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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常年锻炼,身体底子好的逆天,吃了午饭休息片刻立马跟没事人似的。因为还是原来的身体,曾经的记忆并没有消失,不一会儿,他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捋顺了。
那个被他冷落多时,和阿期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原来并不是有心人操控的冒牌货。而是另一个时代的章若愿,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两人灵魂互换。她到了东宫,阿期则到了她生活的环境。怪不得她的言行举止,连倔强不服输的神情都与阿期如出一辙。
他受到那只白玉镯的指引,跳入水池。没想到,竟因缘际会到了这里,终于找到了心之所盼,情之所归。
以前,他从不信命中注定一说。如今却由不得不信,冥冥之中,上苍自有安排。
关于分别这段时间章若愿经历了什么,詹景冽没有追问,不用问也知道。她一定与自己一样,茫然无措、彷徨忐忑到了极点。
如今,真真切切将她拥入怀中,心中残缺了的那一角,终于补上。心爱之人失而复得,已是一生之中求之不得的幸事,他不想去计较过往,惟愿余生共渡。
此时此刻,那个曾经占据阿期将近一个月的现代人,应该到了东宫,与被禁足在韶清苑的女人作伴去了吧。
毕竟是同一个时代的,也许他们能擦出另一种火花。
仔细想想,事情虽然匪夷所思,但最终能以这样的方式结局,未尝不是一种圆满。
身体无碍,詹景冽自然不会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等吃等喝,安逸不前。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代,注定在这里生存下去,他便必须将周围的环境摸个透彻,快速融入进去,将一切变动因素化为主动。
根据脑海中提炼出来的信息,这是个商业空前繁荣,高度发展的时代。由于帝制取消,官僚体制、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废除,人人平等自由,一夫一妻。排位末等的商业如今独占鳌头,生命力强劲。
他在这个时代的地位,明显比不上一国储君,四海九州未来主宰的重量,充其量在一个省还能说得上话。
省,这个行政区划的面积,不过相当于曾经领域面积的百分之一,约等于一个郡,虽然这个省经济实力还不错。
从即将称霸天下的皇太子,沦落到如今这位置,詹景冽心情还是挺微妙的。
幸好,还有一份副业——嘉盛集团。手握全球排前列的资产,也算是富甲一方了。
如今这身份,勉强凑合吧。
詹景冽先理清了自己的身家,以及在这个时代所处的阶层,以便对未来发展有一个全面可行性规划。
又休息了一会儿,他拨了通电话,派人接应回b省。
他素来不是原地踏步,坐以待毙之辈,刚步入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势必要早做准备,尽快将周围不利全部剔除。
出来旅游好多天了,章若愿也有些想家,因此,对他的提议并无异议。
只是没想到他手下效率如此之高,她还没寻个借口出去跟姐姐交代一声,人已经到了医院门口。
摸不透太子爷现在对楚辞和姐姐在一起究竟是什么看法,章若愿也不敢在他面前贸然提起两人,招惹不快,只能晚些再知会,挽在他身侧上了车。
须臾,车开到一处平坦开阔的地方,两人下了车。一架直升飞机俨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机身固若金汤,线条俊若流星,螺旋浆呼哧呼哧飞速转动,看起来很是威武霸气。
令章若愿匪夷所思的是,太子爷不仅行动力杠杠,就连适应能力也是一流。
看到直升飞机的瞬间,也仅仅只是剑眉微挑,墨眸幽沉,惊叹情绪分毫不显。不过一个眨眼,便长腿阔步牵着自己走进去,从头到尾,淡定从容,气魄逼人。
心理素质之强大,令人咋舌。
在心里,章若愿非常不自量力,默默将太子爷此刻的淡然自若与当初自己看到轿车,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表现拿出来做对比,蓦然发觉,果然还是世面见得少啊!
即使硬生生转换了时代,跨越了两千多年历史文明,在一波又一波让人眼花缭乱的现代高科技面前,精明强悍的太子爷也未曾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
那气定神闲的姿态,仿佛他本来便为这个时代应运而生。果真是储君风范,到哪里都挥斥着全世界我最牛的气势呐!
约莫三个小时,飞机稳稳着陆在b省机场。张禄领着十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早早候在出口,恭迎太子爷回宫的架势引人侧目。詹景冽气场全开,挽着章若愿的手被人众星拱月走在最前列。
加长版商务车直接开往“龙湾帝井”,沿途的风景十分熟悉,这条路她曾经不止一次走过,很快便清楚这是通往詹家主宅的路,心头一跳,正欲对詹景冽说什么,兜里的手机忽然嗡嗡震动起来。
看到姐姐的头像,她忙不迭接通了。
“喂,小愿你们在哪里?医生说你们办了出院手续?”
“嗯。”章若愿瞄了眼詹景冽,见他闭着眼凝神,没什么特别反应,才压低了声音回答。
“我们回b省了,他忽然有急事,没来得及通知你们……我是和他在一起……嗯好……”
挂了电话,她咬咬唇,又觑了他一眼,忍不住戳了戳他环在胸前的手臂,满满都是肌肉,硬邦邦的。
“这是要回你家吗?”
“嗯。”
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又沉又稳,詹景冽睁开眼,眼睛里分明有几缕血丝。
章若愿看在眼里,口中原本要拒绝的话,瞬间转个圈,委婉了几分。
“我这样忽然上门,什么都没有准备,不太好吧?”
詹景冽身子往后倾斜,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车窗前,抓住她作乱的手指搁在两掌之间缓慢而细致的把玩,揉了两下又握到嘴边亲了亲,语气又淡又柔。
“需要准备什么?你于他们而言,已是最好的礼物。”
他嘴唇的温度依旧是凉凉的,可烙在她指尖的吻却很烫很烫,像是带了电,由手指间窜起一串火星,迅速从她脊椎骨流窜到四肢百骸。章若愿心跳加快,忍不住别开眼不看他。
“我指的是心里准备……怎么办?我紧张……”
詹景冽侧头认真看了她一眼,瓷白的小脸微微泛红,一双莹莹水眸慌乱无措得望着他,如临大敌的模样,直叫人忍俊不禁。
他眼底划过一抹促狭的笑意,本是不苟言笑的人,此刻却难得和颜悦色。复又啄了几口她绵软的掌心,如愿逗得她面红耳赤才开口。
“紧张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那怎么能一样呢!”
章若愿立马娇嗔着横了他一眼,抽回手指也不给他亲了。
“第一次正式见过公公婆婆,你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就这么跟你回去,万一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詹景冽被她娇娇柔柔的“公公婆婆”给取悦,嘴角微勾,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我认定的人,他们不会不满意。”
言谈举止之间,那份掌控全局的自信与笃定,一如从前。
再多的焦虑,也抵不过他的这份笃定,章若愿枕着他的手臂,什么也不迟疑了。
詹家主宅的风格并不以奢华见长,建筑以白色为主,低调中透露出独一无二的矜贵高雅。门窗设计、装饰摆设、景物格局,无一不细致,无一不精心,主人卓越的生活品质与追求,于此可见一斑。
毕竟来过,章若愿对心里并不陌生,跟在詹景冽身边不曾左顾右盼,认真聆听着张禄的回话。
“先生和夫人去巴黎了,明天回来。”
从原身正式接手嘉盛,全面代理家族事务后,父亲母亲的小日子活得叫一个逍遥自在,全世界旅游玩耍,简直不要太欢乐。
因此,听了张禄的话,詹景冽也不意外,带着章若愿直接上了二楼,回了自己房间。
从绿油油的水池里被打捞上来,又在满是消毒水的房间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两个人皆形容狼狈,谁也不比谁好多少。
都是爱干净的人,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关上房门,两人默契一致,齐齐走向浴室。
詹景冽早受不了带着鱼腥草味道的衬衣,几下便剥下来,还没进浴室,身上已不余寸缕。蜜蜡色的胸膛,一排排健硕分明的腹肌,随着他挥手抬臂间迸发出无与伦比的阳刚与性感,充沛的男性力量,给章若愿造成一股视觉上的冲击。
被这股力量侵袭着,她不自觉停下了脚步,愣在原地竟有些不敢走进去了。
詹景冽见此也不说什么,直接伸手攥住她的手腕,连搂带抱直接把她拖进去,拧开水龙头,在花洒下的墙角处密不透风抵着她,一低头便含住她的唇,重重亲了上去。
冰凉的墙面贴着背,激得她浑身战栗,然而这股悸动却不及眼前人带给她的万分之一。
章若愿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也不躲。缓缓伸了双臂攀着他的肩膀,仰着头,柔顺而乖巧地张开口去回应。
她双眸紧闭,身子柔软得不可思议,那么全身心依偎着他,如蜜糖般一碰就要化开似的。
詹景冽呼吸一重,掐着她的小腰,直接将人提抱到身后的洗漱台上。双臂如城墙牢牢横在她身体两侧,火热的舌尖深深探入她酥软甜蜜的小嘴里,重重嘬了一口,之后便好一阵粗鲁的作弄。
章若愿浑身激灵,娇喘连连,嘴里尽数灌满了他冷冽又滚烫的气息,身体仿佛给人点燃了火种刷地烧了起来。
被他亲吻过许多次,有温柔的、疼惜的、霸道的、浓烈的,时而蜻蜓点水,时而脉脉温情。唯独这次不同,他的吻又汹又急,气势汹汹,全然是想念与渴望的味道。
阔别已久的思念,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他所有的狂热和急迫都是另一种形式的表达。
章若愿实在爱极了,他这样恨不得把自己揉进骨血里的吻。
从他醒来那一刻,她脑子一直是晕晕的,心里飘飘忽忽、忽上忽下,整个人像踩在云朵上,没有半点重量。
他一向寡言少语,不爱说话,多数都是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侧耳聆听。虽然他眼里的情谊,他不经意的小动作,做不得假。可她仍无实质,会怀疑眼前这一切的真实性。
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让她心慌。
而现在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肆无忌惮的亲吻着,手心贴合着他赤烫的肌理,章若愿才终于体会到踏实和心安。
她的殿下是真的回来了呢!
她兴奋不已,双手握着他坚实的小臂肌肉,即使被吻得有些呼吸不畅,还是仰着下巴配合他侵占。喘息间急促的娇吟似银铃一般,甜美得让人恨不得拆吞入腹。
水嫩的肌肤被他吮得白里透粉,泛着细腻的光泽,滑生生如牛乳一般。詹景冽揉搓着她一身的冰肌玉骨,爱怜不已。长时间的渴望让他手下力道逐渐失控,没过多久,她白腴的身子上就留下许多深浅不一的指痕。
看着那些由自己亲手烙印的痕迹,詹景冽激荡不已,抱着怀中的娇气包,没完没了的亲昵。
几番揉捏,章若愿身上的短袖早不知道去了哪里,短裤堪堪悬挂在脚腕上。两条白笋般的细腿中间卡着他精壮有力的腰身,姿势十分羞人。
詹景冽一口把她玉坠似得小耳垂含尽嘴里,不紧不慢的咬,一只手极具目的性地往下逡巡,冷不防竟是挑开最后一道屏障,轻柔安抚后,入了根手指。
“疼……”
章若愿闭着眼,睫毛乱颤,止不住缩紧了身子,脆弱的脊背霎时崩得像张弓一般。她紧紧咬着被吮得饱满诱人的菱唇,齿缝中泻出一串串压抑又破碎的哭吟。
“别哭,我轻点儿。”
詹景冽耐心抚慰着,不错眼盯着她艳若桃李的小脸,依据她的神色调整着指尖的快慢。箭在弦上的隐忍,其中煎熬可想而知,很快他的额角便渗出一层薄汗。
嫁予他时,她刚刚及笄。说是十五岁,可除了一张祸国殃民的俏脸,无论身量还是身段均未长开。说话时软软糯糯,眼眸澄澈无邪,分明还是个孩子。又因章若仪之事,小丫头心怀芥蒂,千方百计不愿他尽身。
他本非重欲贪欢之人,平生不喜强人所难,看出糯米团子的不情愿,也不肯勉强。当真把这小妻子当孩子一般养了一年。
后来,母后那边便有些说不过去了。毕竟丫头娶回来,不是给他当闺女的,既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迟迟不圆房,皇嗣从何而来?没有继承人,这江山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在母后的强势介入下,两人很快成了真正的夫妻。
想起洞房那晚,直到现在詹景冽都有些啼笑皆非。
可能是到了发育的时候,再加上一年中膳食嬷嬷每天雷打不动的滋补参汤,到了这一晚,十六岁的小妻子身段已经相当曼妙了。玲珑剔透,错落有致,尤其是那一身白得晃眼的肌肤,柔腻软滑,让他爱不释手。
口感上的滋味十分美妙,不妙的却是她底下紧致异常,把他折磨得够呛。小妻子哭得嗓子都哑了,他还没完全进去。
一边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苦苦挣扎,一边还要忍耐着,柔声安抚已哭成泪人的娇气包,个中滋味,相当不可说。
更郁猝的还在后面,因起初这不好的印象,小妻子算是彻底怕了这档事,每晚总要千推万脱,任他说尽了好话才肯合作。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夫妻敦伦,可怜他倒像个一心诱骗未成年少女偷食禁/果的猥/琐大叔。
幸好过了几个月,在他耐心撩拨下,娇气包渐渐领会了些妙处,虽然依旧有些推拒着不乐意,但总算时不时可以让他畅快一回。
如今可好,两人分别久了,许久不曾有过。小妻子宛若处子,这一时半刻恐怕急不得了。
詹景冽满头大汗,看着怀里满眼泪光,哀求着看他的小人,忍得分外辛苦,恨不得一口将娇气包吞入腹中。
他粗喘着气,让白嫩嫩的小妻子往后靠在镜子上,不由分说,两掌分开她的腿,剥开那段可怜的布料,固定着低下头。
“不要……”
章若愿尖叫一声,大片绚烂的烟花从眼前绽开,炸得头脑一片空白,身体里仿佛有成千上万的小手不停地挠,浑身酥麻酸痒。她眼眸迷蒙,氤氲着水雾,偏偏半点撼动不了无法无天那厮,只能胡乱摇着头抽泣。
楼上水深火热,楼下却是寂静无声。因宅中主人喜静,十来个佣人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做着自己的事情,均保持着绝对的安静。
将近傍晚时分,一连串犬吠声走远及近,逐渐清晰,打破了周遭令人压抑的沉默。不过多时,约莫十六七岁的俊逸少年,身边跟着一条通体金毛,高昂着头的拉布拉多,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少年年纪不大,身高却将近一米八。相貌出众,眉目湛然,清俊中透着矜贵,高中千篇一律深蓝剪裁的校服,愣是被他穿出了一种量身定制的英伦风范,白净雅致,俊采星驰。
而刚才还耀武扬威,神气得不得了的拉布拉多屁颠屁颠跟在少年身边,时不时讨好地蹭蹭主人裤腿,狗腿至极。
张禄看见少年,立即笑容满面迎上来,嘴角快咧到耳根了。
“少爷,您回来啦?今儿怎么放学这么早?”
面对突如其来的热情,詹景沐并不搭腔,只是问道。
“我哥呢?”
他天资聪慧,又肯下苦功,早将高中所有的课程囊括于心,去上课本身就是打酱油,逃一节也没什么。听闻哥哥在g省出了意外,如今一晓得人到了家,立马回来看看。
张禄跟在太子爷身边十几年,自然知道这俩兄弟感情有多好,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往楼上指了指。
詹景沐点点头,接过佣人递来的固态酸奶,撕开包装,送到奶昔嘴边。看它乖乖叼着酸奶找角落品尝,抬脚要往楼上走。
上面是什么情况,张禄哪敢让这小祖宗上去,见状立马施展飞毛腿猛地窜到詹景沐面前,讨好道。
“等等啊少爷!太子爷现在……恐怕不太方便……”
“怎么个不方便?”
詹景沐见张禄突然挡在面前,不由脚步一顿,淡墨色的眸子似笑非笑觑着他,大有不说出个所以然,丢出去陪奶昔的架势。
看似如沐春风的淡笑,直让人不寒而栗,双腿打颤。
这沐少爷有别于太子爷那种锋芒毕露的冷硬与霸气,属于看起来贵胄优雅,实际淡漠腹黑那一款。
别看他年纪不大,但凡跟他打过交道的,却没有一个胆敢小瞧了他。究其原因,可不单单是有个强悍霸道的家族这么简单!
在詹家做牛做马了十几年,深知这小主子的脾性,因此,仅是他神色间淡淡的冷意,张禄便有些禁受不住了。
詹家的这些个主子一个比一个不好惹,少爷小小年纪,已经快成精了。张禄如临大敌,赶紧坦白不讳,压低了声音解释道。
“太子爷带人回来了,就在上面,您现在上去不大合适……”
虽然说得含糊,但对詹景沐这种人精来说,点到这份上足够了。
“哦?”
他闻言倒是笑起来,带着一丝兴味。
说是笑,其实只是略微牵动了下嘴角。但他眼眸深邃,鼻梁高挺,本就是俊朗至极的相貌,这一笑起来更是皓洁如月,清泠澈然。
老哥居然带了个女人回来,千载难逢啊?
“多久了?”
张禄看詹景沐笑得满怀深意,知道少爷腹黑本质又在作祟了。他很没出息的哆嗦了两下,事关太子爷雄风问题,半点儿马虎不得,想了又想,半天才苦着脸伸出三根手指。
“三个小时?”
詹景沐眉峰抬了抬,笑得更欢快了。老哥这战斗力,还是可以啊!
“汪汪!”
几口解决完酸奶意犹未尽的奶昔,跑回来继续跟主人邀宠,连晃了好几下尾巴,眼看主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要搭理它的意思。被忽略的奶昔急忙叫了两声,试图找回主场。
詹景沐眼下心情极好,摸了摸奶昔肥硕的大耳朵,见它吐着舌头,黑黢黢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盯着他,满脸求抱抱求宠爱,特别通人性。
得知老哥生龙活虎,还能一逞雄风,他总算放下心来,左右无事,领着奶昔散步去了。
望着詹景沐远去的身影,张禄吓出一身冷汗,联想到太子爷彪悍的战斗力,不禁嘀咕道。
“三个小时,太子爷应该满意吧?”
——
“呜呜……还……没好……嘛……”
雪白/粉嫩的小女人困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下,如同可怜无依的小兽嗷嗷挣扎着,解脱不得。浴室里细弱呜咽声越来越大,间或一声短促而压抑的低吼,错乱交织的乐章持续了许久许久,最终在一阵激烈的爆发中归于沉寂。
又过了好一会儿,里面传来水花四溅的声音。
章若愿浑身汗津津躺在洁白的浴缸里,累极了昏睡过去,柔软的发丝如海藻一般拂在水面上,剩下的一部分细细贴着她娇嫩的肌肤。
詹景冽速度冲了个澡,动作轻柔地将她抱出来,靠在自己身上,从脚趾开始认认真真给她搓澡。知道她爱干净,足足打了三遍沐浴乳才算洗好,用浴巾把人裹严实抱到床上,又折回浴室拿了毛巾出来给她擦头发。
好不容易擦干头发,又惦记着她最是娇气,醒来后说不得底下会疼,想了又想,还是往身上套了件家居服,嘱咐张禄出去买了药回来,指尖蹭着给她细细抹了两遍。
等做完这一切,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把人完完全全揽入怀中。盯着她恬静的睡颜,心底一片安宁,低头在她水光潋滟的唇瓣上浅酌了几口。
想起刚才那番酣畅淋漓的滋味,不免又有些意动,还没决定如何,手指却是自发往那最柔软的一处寻去。詹景冽忍了又忍,还是没耐住,叼了她的小嘴,来回*。
章若愿累得睁不开眼,被他这么弄着,又颤了起来,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身上着了火,忍不住带了哭腔求他。
“好困好累,让我歇着吧,别弄了……”
詹景冽见她困倦至极,眼底泛着一层淡淡的青色,哪怕再冲动也舍不得动她了。旷得久了,即便要了两次,也缓解不了心头的火气。他苦笑一声,亲亲章若愿的额头,给她盖好被子,转身走出去。
还是换个房间呆着吧,来日方长,今晚先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