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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子缓缓泄进来,映着洁白的初雪,闪耀地有点炫目。
白色的大床上隆起一个大包,随着浅淡的呼吸,被子的轮廓一起一伏,只露出两人依偎着的脑袋。长长短短的黑发缠结在一起,丝丝缕缕的,分不清彼此。
不大的房间渐渐被照亮,忽然,大包的一角动了动。
那格格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小小地打了一个哈欠,还分不清自己在哪儿。昨晚睡得太晚,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睁开唯一一只能睁开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房间里的陌生摆设。
这个地方,看着好熟悉呀,可是这是在哪儿呢?
动了动双腿,那格格正想下床,可是大腿刚一抬起来,就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感觉有点奇怪,那格格又动了动大腿,蹭了蹭那个东西,见没什么反应,那格格又踩了踩。
直到听到自己头上发出一阵丝丝的抽气声,那格格才察觉到有点不对劲。
猛地转头一看,那格格就看见了一张放大的俊颜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霍然!他为什么睡在她的旁边。
那格格瞪着双眼,就这样和霍然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忽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那格格的小脸慢慢变红,耳根开始发烫,转了个身,就想逃下床。
可是,她的速度哪里比得上霍然,她一只腿才刚伸出被子,整个身子就被霍然捞到了怀里。
“又想点了火就跑?”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在耳侧,明明性感地无可救药,可是那格格却感觉到了阵阵的危机感。
刚想求个饶,没想到霍然直接一个倾身,她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被堵在了喉咙里。
“我还没……没刷牙。”
“没事,我不嫌弃你。”
“……”可是我嫌弃你呀。这句话淹没在霍然的唇齿里,那格格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也不知道昨天是谁给她脱了衣服的,那格格现在通身只有一件白色的长衬衫,连贴身的内衣都消失不见了。
嘴上还在吮吸着柔嫩的唇瓣,霍然的一只大掌已经顺着衬衫下摆的缝隙钻了进去,直接覆上了那两团绵软。
“啊……”
覆上去的那一刻,两人同时颤动了一下。那格格更是嘤咛着,身子扭动了两下,企图逃开霍然的魔掌,可是她不知道她那副样子,反而更加妩媚惑人。也不知道她是碰到哪里了,霍然的呼吸愈加粗重,一个翻身,人就已经到了那格格的上面。
一只手制住那格格的双手,放在她的头顶上方,霍然低下头,继续探索着她的口腔各处。
仿佛还不满足,霍然哗地一声把那件衬衫撩起,粉色的小红豆咋一遇见冷空气,一个个地都慢慢挺立起来,在空气里微微颤动着。
见到这等诱人的场景,霍然哪里还能忍得住,双手一顿揉搓,黑色的脑袋就再度覆了上去。
一阵阵酥麻感从身体各处传过来,那格格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好热好热,男人的热情好像一把火一样,快要把她烤焦了。在大白天就做这种事情,那格格觉得又羞又窘,两个脚趾头都因为羞怯蜷了起来。
她想推开霍然,可是她的身体现在软绵绵的,根本就使不上力气。刚想开口求饶,没想到霍然这回倒是先放开了他的手。
那格格抬起头,眼含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就停下来了。
霍然双手撑在她的耳侧,仿佛在忍耐着什么,眼睛赤红着,一层细汗浮在他的胸膛上。可是他并没有动作,只是用压抑的眼神看着她。
看了一会儿,他才好像如梦初醒般,颤动着手指,慢慢地把她的衣服拢起来。把她抱在腿上,像是安慰一样,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背。
“格格,咱们先忍忍,现在还不行……还不行。”
霍然不停地喃喃说着这句,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他自己说的。
可是,这个时候,那格格一句话也不敢说,因为臀下顶着的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时刻都在提醒她,危险仍在身边。
过了一会儿,又仿佛是好久好久。霍然轻轻地执起她的手,放到了他的灼热上。
“格格,我好难受。”
男人的声音隐忍中带着小小的委屈,那格格看着他,只觉得手下的东西一阵阵地跳动,热得吓人。
试探地抓了抓,那宏伟的尺寸,一时让她有些掌控不住。那格格有些傻眼,一时愣在了那里。
趁着那格格闪神的这当口,霍然忍不住了,直接就把那格格的小手塞进了裤腰里,抓住她的手一顿撸|动。
那格格浑身僵立着,把红爆的脑袋往枕头里使劲埋,任由着霍然动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格格都觉得手掌心那儿都有些疼了,才听到一阵低吼声响起,然后手上一热,便多了许多黏腻的液体。
呆呆地愣了一会儿,那格格就马上飞奔下床,跑到洗手间里狂洗手。
一直拿洗手液洗了好多遍,那格格还觉得有些不够,把手凑到鼻子边闻了闻,那股惺惺的味道似乎还遗留在她的手上。
这个时候,霍然也整理好裤子,追着那格格进了卫生间。见那格格脸已经黑成那样了,忙涎着笑脸赔罪,“格格,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
那格格狠狠地横了这个色痞一眼,见自己的衣服都放在篮子里,忙把霍然往外推,“你走,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了。”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那格格把衣服穿戴好之后,没有理会霍然,拿着自己的包就出门了。
到底觉得有些过意不去,霍然也跟在她后面出了门,直到看到那格格进了她家的楼道,霍然才转过身回了酒店。
*
那格格刚一走到家门口,就遇上了出门遛弯的那爸爸。
那爸爸手里还拿着一袋早餐,边把钥匙□□锁孔,边转头问她:“你这一大早地是去哪儿啦?”
那格格被老爸问地身子一僵,捏着衣角,她只好撒了个慌:“昨晚的鞭炮声太响了,我早上睡不着,就出来溜溜。一年多没回来了,这里变了好多。”
那爸爸不疑有他,换上棉绒拖鞋,就是一阵叹气:“是呀,变了好多。你这一年到头,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就不要乱走了。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豆沙包,走,咱爷俩一起吃吧,也不知道你妈现在起床了没有……”
念叨着,那爸爸就进了厨房。
见老爸并没有怀疑,那格格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在家里的日子,那格格那过得就像是神仙一样,吃饭直接上桌就行,衣服有人洗,地有人拖,过得不要太逍遥。
可是,那只是她刚刚回家的待遇,已经回家这么多天了,那待遇就完全降了几个档次。从开始的嘘寒问暖,到后面的衣食自理,那格格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从一颗宝到一根草的距离。
这不,一见她房间里被子还没叠,母上大人就开始念叨开了,“你看看你这狗窝,这么大的人了就不知道整理整理,整天就知道拿着手机玩游戏,要是让你那些粉丝知道,看你羞不羞。”
“……”那格格还能说什么呢,只能乖乖地把被子铺好喽。
每年的大年初一,那格格她们一家人都要和舅舅、大姨她们聚聚。长辈们的聚会,那格格一般都不想去。那爸爸和那妈妈也没强求,老两口收拾好就出了门。
家里没了人,那格格打开电脑,搜了一部贺岁片看,正看到搞笑部分,手机就响了起来。
那格格打开手机一看,就发现是霍然发来的短信。
“格格,我好像迷路了。”
霍然这么大的人竟然还会迷路?那格格才不相信呢,把手机一关,那格格就盘腿坐在床上继续看电影去了。
等看完了一部,那格格想着霍然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别真的迷路了。越想越心慌,那格格拿起手机给霍然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嘈杂,隐约还能听见很大的音乐声。一等电话接通,那格格就急着问道:“霍然,你不会真的迷路了吧,你现在在哪呢?”
等霍然说了具体的地址后,那格格拿着自己的包就打车去了那里。
还好那格格居住的城市并不是很大,十几分钟后,那格格就到了霍然所说的地方。她一下出租车,就见一个穿着黑大衣,戴着黑口罩的男人站在墙根底下向她招手呢。见他全须全尾的,看着好极了,那格格那个气呀。
走到他面前,那格格就跟连珠炮似的:“霍然,你是不是有病呀,没事骗我出来,很好玩?”
任由那格格说着,霍然只是好脾气地笑着看她,等她说完,他才指着身边的袋子说道:“我出来买个衣服,你们这的购物广场太绕了,我一下没绕出去。”
往霍然脚下一看,那格格这才发现那里已经堆了好几个购物袋,她刚刚过来得急,竟然没发现。
“你买那么多衣服干嘛?”那格格皱着眉头问他。
“你们这没暖气,太冷了,我再买点厚衣服。”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霍然在众多的袋子里翻了翻,“对了,我逛的时候看见有一条围巾挺好看的,你试一下。”
说着,霍然从袋子里抽出一条围巾来,直接就围到了那格格的脖子上。
围巾很松软,一下子就让那格格凉飕飕的脖子暖起来了。但是那格格看了看自己这条,又看了看霍然脖子上围的那条,两条围巾的花纹一模一样,看着就像是情侣款。
蓦地,那格格的脸在围巾里面红了红。
“我们走吧。”
“嗯。”
霍然掩在口罩下的嘴角弯了弯,牵起那格格的手,往外面走去。
一大一小两个脚步,在雪地里深深浅浅地延伸着,却不知,这个情景落入有心人的眼里,却变了一番味道。
不远处的一间名牌女装店里,一个中年女人挎着一个男人的手臂正往她们那边张望着。见他们两走了,那男人扯了扯旁边女人的衣服。
“哎老婆,你看刚刚那女孩是不是我那个当明星的外甥女,我眼神不好,看不太清。你说她身边那男人是谁呀?”
女人尖刻的下巴昂了昂,阴阳怪气地说着:“还能是谁?肯定是她的金主呗,娱乐圈的女人哪个干净哦。刚刚我可看得真真的,那男人手上戴的手表都是这个数。”说着,女人伸出一只手比了比。
男人沉吟了一下,拉着女人就往停车场里走,“不行,这件事我得让她妈妈知道。”
*
那格格跟着霍然回了酒店,叫了客房服务之后,两人就顺便在房间里吃了晚饭。
这还是那格格和他吃的第一顿饭,嚼了嚼嘴里并不好吃的排骨,那格格咕哝着;“加上除夕那天晚上的饺子,你可欠我两顿饭了,这顿不算,以后你可得还我。”
霍然倾过身,把那格格嘴上粘着一个饭粒拭掉,笑着刮了刮那格格挺翘的鼻子,“小馋猫,两顿饭而已,我以后一直给你做饭好不好。”
那格格的目光闪了闪,问他:“一辈子都做吗?”
霍然亲吻她的额头,低低应道:“一辈子都给你做。”
那格格笑了,舀了一大口的红烧肉放进嘴里,笑得满足。
从霍然那里出来,经过霍然强烈要求,那格格戴着那条围巾回了家。
一到家,那格格本来以为家里还是一片漆黑,没想到她一开门,家里四处都是亮堂堂的,不光爸爸妈妈回来了,连舅舅舅妈都在。
愣了一下,那格格若无其事地给舅舅舅妈打了个招呼,就想回房,没想到她刚一走,就被老妈叫住了。
“你今天去哪了。”那妈妈坐在沙发上,沉着一张脸问道。
从来没有见过老妈露出这样严肃的表情,那格格一时有些被吓住了,抓了抓手里的包,那格格有些紧张地说:“没……没去哪儿,就四处逛了逛。”
“一个人去的?”那妈妈接着问道。
那格格不知道老妈为什么这样问,瞄了一眼一旁的老爸,见他脸色也不太好,顿时就慌了,只得硬着头皮回道:“对呀,我一个人去的。”
没想到那妈妈听了那格格的解释,不但没有消气,脸色反而更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