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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96章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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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内容开始-->    眼神这样坦白的容北澜,夏可爱头一回见,让她想拔腿就跑。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他黑瞳中的渴望。

    平时老想知道他那双深邃黑瞳里都装了些什么,这会真看清了,夏可爱却宁愿没看清。

    “容北澜——”夏可爱试探着唤醒他的神智。明知两人现在不能再这样,可是他紊乱的气息干扰她的思绪,让她没办法淡定。

    干扰她的不他的气息,还有他整个人。

    他在用力地扯她的衣服,嫌弃她身上那些障碍物。

    她的衣服就要在他手中碎了。

    “我送你去医院。”她挣扎着想坐起。可还没坐稳,人再度被扑倒。

    看着容北澜眼中的血丝,和陌生的眼神,她匆匆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美味。”容北澜执着地断定。

    他果然神智恍惚得厉害,他现在的世界,除了美味还是美味,压根不知道他自己正在和谁在一起。

    估计现在有个站街女在身边,他都会失去判断力,直接扑倒。

    尹拓晨那个混帐,拿错别的药不行吗,偏偏拿错这种药。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我扶你去冲冷水。”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能动弹,只能慌慌张张和他讨价还价。

    她真是颗猪脑袋,居然还给他吃双倍。他身上灼热得厉害,那四颗药,果然能要他的命。

    可惜她的提议,被他完全无视。被药控制的容北澜,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简单粗暴。

    简单粗暴得简直就不是平时那个傲娇的男人,更像个一辈子没开过荤的老光棍。

    心里乱成一团麻,眼见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夏可爱张开嘴,希望咬醒他。

    可咬到一半,夏可爱僵住了。

    他体温高得离谱,说明他正承受极致的折磨。尹拓晨的声音声音还在耳边响着——如果没有女人帮忙解决,他说不定会死……

    雪白的贝齿渐渐松开他的胳膊,夏可爱眸子一合,感受着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离开了自己。

    她默默躺下,感受着他滚烫的指尖,搂过她的腰……

    她原本想安安静静地承受,可那野蛮的贯穿,让夏可爱只觉自己被大卸八块般,全身都撕列了般痛楚,几乎让她痛晕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

    痛得直掉眼泪的夏可爱,倏地倾尽全力推着容北澜:“滚开——”

    可是这个时候,就是北极熊的到来,都不能让容北澜停下来。

    她痛得只是掉眼泪:“呜呜,容北澜你个王八蛋!”

    打和骂都不能改变容北澜的动作。被药力控制的容北澜,不懂得怜香惜玉,不懂得温存,不会哄她,甚至压根不知道她在求饶。

    夜色,在狂乱中缓缓消逝。终于,一切平静下来。

    全身被拆成零部件似的酸痛,夏可爱却没有半分睡意,心酸地瞪着修饰精致的天花板。

    她默默看向沾着零乱血迹的床单,看着魇足而疲倦睡去的容北澜,心塞地接受一个她不想承认的现实——今晚才是她的第一次。

    法国醉酒之夜,她豁出一切想把自己送给他,结果他完全没动她。

    那是个充满神秘的夜晚,他没接受主动送上门的她,甚至第二天醒来就冷淡她。还在她勒令要他好好珍惜她时,他却提出和她离婚。然后,楚一帆回来了……

    楚一帆?

    夏可爱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刚刚忙乱之中,她都忘了楚一帆了。

    现在,她还能和楚一帆在一起吗……

    容北澜澜均匀的呼吸声,终于将神游太空的夏可爱惊醒。

    她默默看了容北澜一眼,他正正搂着她的小蛮腰熟睡。一头浓密黑发的头,正整个沉沉地压在她匈口。

    特别满足的样子……

    看着他脸色渐渐恢复如常,夏可爱不由悄悄松了口气,然后又一声长长的叹息。

    她得再去洗个澡,然后安静地想一想怎么办。

    试着下地,夏可爱又哎哟一声躺下。

    她快被他拆了。

    但终究,她支撑着去了浴室,将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去了更衣室,挑了高领保暖内衣,将自己整个包得严严实实,将容北澜留下的痕迹,全部包进衣服里。

    然后,她坐到落地窗前,默默看着A城万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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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可爱睁眼到天亮。

    “可可——”身后传来嘶哑的声音。

    夏可爱缓缓转过身来,凝着刚刚苏醒的容北澜那俊美得有如人工雕琢的脸。

    慵懒让他此时看上去格外姓感迷人。早上的肌夫更是没有一丝杂质。又男人又温柔又姓感。

    可是他那淡定的眼神,却狠狠刺痛了她的小心脏。

    显然,她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救回他一命,而他并没有印象。

    想起昨晚容北澜的疯狂,夏可爱就觉得连心都痛。

    估计身经百战的女人,都没办法承受容北澜昨晚的疯狂掠夺,但何况她是第一次。

    忽然有些心酸——她期待的第一次,不该这样野蛮而疼痛,她不是一个男人的解药啊啊啊。

    “我去准备早餐。”心塞的夏可爱向外面走去。

    酣战半晚,昨晚一顿大餐,早就消耗殆尽。

    可才走两步,身后又传来容北澜嘶哑而犹豫的声音:“你怎么了?走路走成这样?”

    “怎样?”她挑战地问。

    她现在能走得动就不错了,他还嫌弃个什么。

    容北澜拧眉:“这么走路……学丑小鸭吗?”

    她平时走路都很轻快活泼,带着浓烈的青春色彩,配着那张精致美丽的小脸,总让人眼前一亮。

    夏可爱倏地转过身来,眸子着火,粗鲁地吼:“我大姨妈来了。不这样走路,怎么走路?”

    “你以前来大姨妈也不是这样走路。”容北澜拧眉。

    明明昨晚貌似没喝太醉,他还记得尹拓晨送他回来的。

    可现在一身乏力,头痛眼花,疲倦至极,明显是宿醉的症状。难道回家后他又喝酒了?

    “……”夏可爱心塞塞地瞪着容北澜。

    如果一瞪就能把人给瞪死,容北澜早死上几百次了。

    可容北澜显然不会被瞪死,依然诚挚地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