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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蕊点点头,“在车上就想吻你来着,司机在,不敢。”
靳律风解开大衣将简蕊拥在怀里,用大衣裹住她,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低头,笑看着她,“吻吧。”
简蕊觉得全身暖洋洋的,大衣里全是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很好闻撄。
简蕊双手攥着靳律风胸前的衣襟,踮起脚尖凑上自己的红唇。
红唇刚覆上去,靳律风就张开嘴迎接她的丁香小舌偿。
两人直接来了一个湿.热缠绵的舌吻。
靳律风吻得自己下身一阵紧绷才放开简蕊。
简蕊大喘了几口气,脸蛋红通通的,小小的脸窝在大大的围巾里特别可爱。
靳律风伸手抚上被他吻得饱满微肿的红唇,嗓音微哑,“以后有这种想法直接说,我求之不得。”
简蕊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蹭进他怀里,“无缘无故就想吻你,人家不好意思嘛。”
靳律风笑笑,“吻还需要理由吗?”
“最起码是在某种环境下,两个人都有那方面的想法,然后顺理成章的就吻了,这样比较不尴尬啊。”
靳律风勾唇浅笑,想了几秒,“那以后你想吻我了,而我又不知道的时候,你就像在车上一样挠挠我的手心,我就懂了,好不好?”
“好。”简蕊抬头,水润的盈眸如天空中闪亮的星星,“那挠手心是我俩暧昧的小暗示,你可别忘了。”
靳律风轻啄了一下简蕊被风吹得红红的鼻尖,“记在心坎里。”然后将她的围巾往上拉了一些,“我们先上楼,这里冷。”
两人来到楼上,萧紫寒和白湛季还在吃饭。
房里有暖气,靳律风将简蕊的围巾和大衣脱下挂在衣帽架上,然后将自己的大衣也脱了挂好,“我们去你以前的卧室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去看电视。”简蕊朝着客厅的沙发走去。
靳律风拉住她的手,在她手心挠了挠。
简蕊细眉微蹙,“你......”
靳律风打断她的话,墨眸深邃幽亮的看着她,“去卧室,嗯?”
简蕊乖乖的跟着他去了卧室。
靳律风关门,简蕊站在他身后问:“我们不是才接过吻了,你干嘛还挠我手心?”
靳律风转身轻轻地搂着她,“那是你吻的我,这次换我吻你,而且刚刚外面太冷,我怕冻着你都没吻尽兴,还有你穿着厚厚的衣服,戴着大大的围巾,我行动也不方便。”
简蕊还在想她穿衣服、戴围巾和接吻有什么关系,靳律风微凉的唇就压了下来。
片刻后,他的大手从她上衣的衣摆探了进来,这一刻简蕊才明白他所谓的行动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简蕊瞬间回神,推了推身前气息粗重的男人,“我们该出去了。”
靳律风墨眸如黑曜石般琉璃璀璨,眼底蒙上了一层薄雾,还有明显的隐忍,他依依不舍的将手从简蕊衣服里抽了出来,嗓音黯哑,“若不是顾及你肚子里那个小的,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靳律风等简蕊整理好衣服和头发才开门。
白湛季倚在门口,朝两人扫了一眼,靳律风神态自若、衣冠楚楚,简蕊小脸通红,白皙的脖子上还有浅浅的吻痕。
白湛季忍不住调侃:“我说你俩有这么迫不及待吗?”
简蕊尴尬的将头埋进了胸口。
靳律风拧眉,老婆被人取笑有些不高兴了,拉着简蕊的手,“老婆,我们回家,大晚上这么冷的天以为谁稀罕跑这里来。”
白湛季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别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然后撞了撞靳律风的肩膀,“我买了一套上等的茶具,还有极品铁观音,喝茶去?”
“嗯。”靳律风拽拽的扫了白湛季一眼,双手插进裤袋里,朝着客厅走去。
白湛季在他背后撇了撇嘴,低声嘀咕:“德行。”
简蕊来到厨房的时候萧紫寒差不多收拾好了,正在擦手。
“好了没?”
萧紫寒脱下围裙,“嗯。”
两人进了卧室关上房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进去两个多小时,打开房门后,两个女人的脸都像熟透的红苹果,分外娇艳好看。
回去的路上,卡宴车内
“你怎么跟她说的?怎么说这么久?”
简蕊眼神有些闪烁,将头转向了窗外,“这是我们女人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她和萧紫寒聊了一会儿后,两人一起拿着笔记本看起了上次一起在音像店买的碟片。
因为她觉得说得再多也没用,主要还是要让萧紫寒消除内心的恐惧,对性产生渴望和期待,而在简蕊脑海里,只有看碟片效果最直接。
靳律风笑笑,换了个问题,“那你觉得会不会有效果?”
“这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吧?毕竟是心理上的阴影,需要两个人慢慢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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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雅琴出了旋转餐厅就开车直接去了南方医院。
来到医院,刚到八点,正是人多的时候,住院部一片灯火通明,进进出出的病人和家属不少。
谢雅琴平复了一会儿心绪,没有上去,直接给陶婉白打了一个电话,“我在楼下,你下来,我有事问你......你不下来我就上去了......”
病房里,陶婉白挂了电话,脸色微白,该来的还是来了。
自从上午靳烨华走后,陶婉白就一直处于慌乱中,她答应了谢雅琴不将过去的事告诉靳烨华的,可是他还是知道了,虽然不是她特意告诉他的,可毕竟他是从她这里知道的。
一整个下午,她都在担心,靳烨华回去后会不会和谢雅琴闹?如果闹翻了,依着谢雅琴的性格,定然不会放过她,她无所谓,可就怕谢雅琴对简蕊不利,简蕊现在怀着孩子,而谢雅琴又是个手段阴狠的主,简蕊根本不是谢雅琴的对手。
想打电话给靳烨华让他什么都不要说,和谢雅琴好好过日子,可他那些话:
“婉白,你好狠的心,竟然眼睁睁的看着我娶别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心机深沉,手段阴险的女人,这么多年让我蒙在鼓里,我竟一直以为雅琴是一个贤惠善良的妻子,还因为心里一直有你觉得愧对她。”
“你知道我这三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心里藏着你却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三十年,你能想象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吗?折磨,心灵的折磨,精神的折磨。”
这些话不断的在她耳边回响,扰得她心烦意乱,电话号码调出来几次却没有勇气拨出去。
她不能为了保护简蕊而让靳烨华去接受一个他不爱的女人,这样太自私了。
她可以选择不和他在一起,但她没有权利强迫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婉白,谁的电话?”
苏语容的话让陶婉白思绪回归,挤出一丝笑容,“是煜儿,他问你身体好点没有?”
“是吗?”苏语容瞧出了陶婉白一下午都心不在焉,“那他怎么不要我接电话?”
“我跟他说你睡了,他怕打扰你,说两句就挂了。”
“哦。”苏语容想了想又说:“婉白,你要是有什么事就跟妈说,别一个人扛着。”
“没有,好好的能有什么事。”陶婉白笑笑,起身,“妈,我有些饿了,下去吃点东西,要不要给你带碗粥上来?”
“不用,你饿了快去吧。”
陶婉白出了住院部看见谢雅琴站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抿了抿唇朝着她走了过去。
谢雅琴看见陶婉白朝着她走来,将手中没抽完的女士香烟丢在草坪上,尖尖的红棕色靴子一脚踩下去,一截白色香烟变成了灰色渣渣,落进绿油油的草丛里消失不见。
“找我什么事?”
谢雅琴LV包挎在手肘上,双臂环胸,一副女王般的姿态睥睨着陶婉白,“上次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