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中文网 > 监守自盗,偷来的老公超暖心 > 142.142“那个姐姐嘴上有糖,哥哥在吃糖呢。”(六千)

142.142“那个姐姐嘴上有糖,哥哥在吃糖呢。”(六千)

一三中文网 www.13zw.com,最快更新监守自盗,偷来的老公超暖心 !

    黑色小轿车离简家远远的停了下来,驾驶座上剪着平头的张强,看见简蕊下车进了屋才掏出手机将一个电话拨了出去,“大哥她回清水湾了......嗯,我一定不会打草惊蛇的......好,等她落单的时候我再动手......”

    一天相处下来,简煜觉得简蕊有些故意躲着他撄。

    晚上,吃了晚饭,简蕊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屋里洗碗的陶婉白道:“妈,你洗完碗陪我出去散散步吧?”

    “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简煜来到她身后,“简宝,哥陪你去吧,我正好吃饱了也想出去走走。”

    简蕊愣了一下,转身笑着说:“我突然想起来,我说好吃过饭给律风打电话的,看我这记性。偿”

    说着一边挠头一边往房间走。

    简煜蹙眉跟了过去,“简宝。”

    “哥,明天吧,明天我们再去散步。”简蕊说完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陶婉白洗完碗出来,看见简煜站在简蕊门口发愣,问道:“你们兄妹俩怎么了?怪怪的,平时简宝可是很黏你的,这次回来倒是离你远远的。”

    简煜转身,耸耸肩,一脸疑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是不是你惹她生气了?”

    “没有啊,从她回来我和她说话都不超过十句,怎么惹她生气?”

    “这倒也是,你明天找她谈谈吧,她心里憋不住事的。”

    “嗯。”简煜抬脚往外走,“我出去抽根烟。”

    “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简煜说着已经朝外走了。

    陶婉白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嘀咕:“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不抽烟的,这抽起来烟瘾比他爸几十年的老烟鬼烟瘾还重。”

    简煜没下楼就站在楼道的窗边抽烟,没多久,楼道的感应灯灭了。

    简煜欣长的身影隐在夜色中,和黑暗融为一体,只有指间那明明灭灭的点点星火,让人知道这里站了一个人。

    他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视线无意识的落在楼下某处,手里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

    他并没有吱声将感应灯弄亮,他似乎特别享受这暗黑寂静的气氛,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心中的情感才可以肆无忌惮的释放出来而不被人知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他脚边零零散散有好几个烟头,他才转身准备进去,却发现楼下有些不对劲。

    他的视线虽然是无意识的落在楼下,可是他发现他抽烟这么长时间,楼下倚在黑色小轿车旁的那个男人也一直在抽烟,并且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家的方向。

    夜太深又隔得远,他看不清那个男人的容貌。

    大晚上的看着他家发什么呆?难道是简宝的爱慕者?

    简煜想到这里转身下楼了。

    楼下的张强将手中的烟蒂踩灭,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却没有立刻启动车子而是拨通了一个电话,“大哥,她一直都呆在家里不出门,我这也不好下手啊......好勒,那我今晚就先找个地方休息,明天再接着盯......”

    简煜来到楼下的时候,只看见了那辆车子的车尾灯消失在夜色中。

    **

    傍晚的时候,白湛季就出院了,车子直接打电话给拖车公司脱去维修了,他和萧紫寒一起租车回去的。

    出租车在水木清华小区门口停了下来。

    白湛季下车拉着萧紫寒的行李箱弯腰对司机说:“师傅你等一下,我一会儿就下来。”

    萧紫寒伸手就要过去拿行李箱,“你下来干什么?很晚了,回去吧。”

    白湛季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我送你上去。”

    来到房门口,萧紫寒转身,“好了,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送你进去。”

    萧紫寒蹙眉,掏出钥匙边开门边说:“都到门口了我还能丢了不成?”

    打开门,白湛季将行李箱拎了进去,刚进门就将行李箱丢在一边,将萧紫寒抵在墙上,低头扣住她的下颌,找到她的唇,迫不及待的就吻了上去。

    “阿湛......唔......”萧紫寒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推他。

    白湛季用力在她唇瓣上吸允了两下,放开她,“在车上的时候就想吻你,知道有外人在场你会害羞,一直忍着。”

    说完再次含住了她的唇。

    萧紫寒没再推他,抵在他胸膛的手改为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

    心跳开始变得毫无章法,呼吸也渐渐紊乱......

    萧紫寒觉得在白湛季面前,她的理智和冷静总是不在线的,不然为什么只要他一靠近她,她就变得晕头转向不知道拒绝呢?

    门大开着,两人就这样在门边忘我的亲吻着。

    嘀!

    电梯门开了,电梯里走出来一大一小两个人。

    一个甜甜的嗓音响起,“麻麻,你看那个哥哥和姐姐在干什么?”

    萧紫寒被这一声甜腻可爱的童音惊醒,推开白湛季,垂着头不敢见人。

    被叫麻麻的女人看了一眼一脸羞涩的萧紫寒,和意犹未尽的白湛季,尴尬的笑笑,想了几秒,低头对一脸好奇的小女孩说:“那个姐姐嘴上有糖,哥哥在吃糖呢。”

    “哦。”过了几秒,小女孩又问:“麻麻是不是女人嘴上都有糖?”

    女人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

    小女孩又说话了,“昨天晚上我看见粑粑也压着麻麻在吃糖。”

    女人大囧,牵着小女孩快步离开了。

    白湛季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萧紫寒抬手在他胸口轻轻地锤了一拳,“还好意思笑?你不觉得丢人吗?”

    白湛季顺势握住她的小手,“有什么丢人的,你没听见吗?那个小女孩说看见她爸爸压着她妈妈吃糖,人家老夫老妻都这样,我们更不能落后,寒儿,咱们继续。”

    “你......”

    剩下的话尽数被他的唇封住。

    白湛季怕再被人打断,扰了兴致,抬脚一勾,将门关上了。

    这次的吻火热而又缠绵,萧紫寒完全招架不住,不消片刻便瘫软在他怀里。

    白湛季昨晚辛苦煎熬了一晚上,身体里的渴望在这一刻尽情的释放。

    他一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急切而又霸道的攫住她的唇缱绻痴缠。

    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腰上,用力的将她往自己怀里按,似乎想要将她融进他的身体里。

    萧紫寒被他滚烫的身躯和灼热的气息包裹得密不透风,脑袋晕乎乎的,但是理智仍在,她清楚的知道再这样任他发展下去,恐怕就要出事了。

    可是她已经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去拒绝,浑身忍不住的开始发颤,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阿湛......别......我怕......”

    白湛季停下来,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荡开,他缱绻低语:“寒儿......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嗯?”

    萧紫寒小手紧紧地抓着白湛季胸前的衣襟,由于太用力,指节微微有些泛白,微肿的红唇如鲜嫩的果冻般,一颤一颤的,“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

    其实萧紫寒知道两个人既然真心相爱,这一步是迟早要走的,可是,罗书芹的事从小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即便她知道白湛季不会是第二个萧远航,也知道白湛季对她是真心的,但是她就是没有安全感。

    在她心中没有婚姻的爱情都是不牢靠的,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个袁妙竹没有解决。

    白湛季放开她,看见她眼中的慌乱和无措才明白过来,她说的害怕并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有些心疼的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寒儿别怕,是我太心急了,以后不会了。”

    萧紫寒看着他眼底的炙热和隐忍,知道他现在肯定很难受,因为他身体的变化她早已感受到了,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拒绝他了。

    有时候她也想放纵自己沉沦,可是只要发现他有那方面的意思,身体就会忍不住的发抖,心也控制不住的开始害怕。

    罗书芹被萧远航打的画面,被萧远航老婆羞辱的画面,许多负面情绪就如潮水般向她涌来,让她不敢前进。

    眼眶酸涩得厉害,眼泪不知怎么的就流了下来,“阿湛......对不起......我......”

    白湛季大拇指压在她的红唇上,“我们之间不需要对不起,我等你,多久都等。”

    气氛忽而变得有些煽情。

    萧紫寒眼泪流得愈发凶猛,柔柔的叫了一声:“阿湛......”

    白湛季急忙给她擦眼泪,嘴角勾起侠促的笑,“别哭了,知道我辛苦,等以后你心结解开了就好好补偿我。”

    萧紫寒含泪嗔了他一眼,“讨厌......”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鸣笛声。

    白湛季将她眼角的泪擦干,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好了,司机在催了,我先走了,你好好睡觉。”

    “嗯。”

    “别太想我。”

    “嗯。”

    “不对,一定要想我,如果想得睡不着觉就给我打电话。”

    “嗯。”

    白湛季蹙眉,“除了‘嗯’你不会说点别的吗?”

    萧紫寒笑笑,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晚安!”

    白湛季嘴角勾起满足的笑,“这还差不多,走了。”

    萧紫寒正准备说‘嗯。’

    白湛季连忙说:“不许说‘嗯’换别的词。”

    “好。”

    白湛季蹙眉,还不是一个字?

    萧紫寒送他到门口,“到家了给我打电话。”

    白湛季听到这句话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白湛季回到白家,家里人都还没睡,似乎刻意在等他。

    白湛季和寒儿在一起的事还有他住院的事,俞书蕾没告诉白文轩,毕竟现在白湛季的做法在别人眼里就是脚踩两只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白文轩若知道了,肯定大发雷霆。

    她也没告诉袁妙竹,因为压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总不能告诉她小湛不仅和你一起睡过,还和寒儿一起睡过。

    这话她真说不出口。

    袁妙竹远远的看见白湛季额头上贴着纱布,连忙迎了上去,担忧的问道:“湛哥哥,你的头怎么了?”

    自从知道袁妙竹的真实面目后,白湛季现在听见她说话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太虚伪、太做作,凉凉的看了她一眼,本不想理她,想着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便敷衍了一句,“没事,小伤。”

    袁妙竹被他那一眼看得微微一愣,但随即又笑呵呵的去厨房给他泡茶了。

    白湛季来到沙发上坐下,仿佛没看见白文轩脸上的不悦,拿起桌上的砂糖橘剥了起来,随意的问道:“爸妈,你们怎么还没睡?”

    白文轩将手中的书重重的放在茶几上,“还知道回来?”

    白湛季笑笑,“爸,看你说的,这是我家,我肯定要回来了。”

    白文轩冷哼了一声,“昨晚夜不归宿去哪儿了?”

    “小湛,你胃不好,别吃这些冷的。”俞书蕾虽然今天早上在医院只坐一会儿就走了,但她还是去医生那里问了白湛季的病情,知道车祸没事,只是肠胃有些问题才放心的离开。

    白湛季将剥好的桔子递给俞书蕾,“妈,我这是给你剥的。”

    俞书蕾笑着接过,掰开,放了几片进嘴里。

    “甜吗?”白湛季问。

    俞书蕾欣慰的点点头,难道儿子这么大了还知道疼她。

    白文轩不高兴了,“你们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我说的话都当成耳旁风是不是?”

    白湛季从果盘里又拿起一个桔子,“爸,我昨晚和几个朋友玩得有点晚,回来怕打扰你们休息就回我自己那儿睡了,这事我跟妈说过了,对不对?妈。”

    俞书蕾正将桔子往嘴里送,听他这么一说,瞬间僵住了。

    白文轩将视线转到俞书蕾身上。

    俞书蕾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笑笑,“小湛昨晚是给我打电话了,我忘记跟你说了。”

    白文轩脸色稍稍缓和下来。

    袁妙竹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了,将泡好的茶放在三人面前。

    白文轩端起热气腾腾的茶吹了吹,微呷了一口,正准备开口说妙妙的事。

    白湛季连忙将手中剥好的句子递给白文轩,“爸,给你也剥了一个。”

    白文轩微微愣了一瞬,有些别扭的说:“你吃吧,我不吃。”

    “尝一个,很甜的。”白湛季眼中满满的诚意。

    白文轩握着茶杯的手微微紧了一下,犹豫了两秒还是伸手接住了,脸上虽然还很严肃,嘴角却绷不住微微勾起。

    “是不是很甜?”白湛季问。

    白文轩不自在的应了一声,“嗯。”

    “我再给你剥一些。”白湛季边剥桔子边说:“我记得小时候,我最喜欢吃瓜子,你为了剥瓜子给我吃还特意留长了两个大拇指的指甲。”

    白文轩镜片后的眼睛微微垂了垂,再抬起眸的时候,眼底染上了回忆和慈爱。

    气氛因为白湛季的一句话,由原来的紧绷变得和谐起来。

    白文轩之前想好今晚一定要白湛季将妙妙的事给他一个交代,结果全忘了。

    袁妙竹看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聊天,张了几次口,却愣是插不进去话,霎时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

    白湛季回到房间刚洗漱好,俞书蕾就敲门进来了。

    “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俞书蕾在床边坐下,斜睐着他,“我说你今晚怎么这么孝顺呢,吃你一个桔子就被你拉上了贼船。”

    白湛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正色道:“妈,怎么能说是贼船呢,应该说和平团,我俩现在是统一战线维护家庭和平。”

    俞书蕾被他一本正经的神情逗乐了,“就知道贫嘴。”

    白湛季在床边坐下,“妈,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你儿子不是那种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那晚我真的没碰妙妙,你所看到的那些,我会给你一个解释,但我需要时间。”

    沉吟了几秒又接着说:“其实妙妙并不像我们看见的那么单纯,我现在不想多说什么,说多了你也不会信,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会让你看见事情的真相,婚姻是儿子一辈子的大事,我希望你们别逼我做出悔恨终生的决定,你跟爸爸好好说说,我知道他还是听你的的。”

    白湛季想提前给俞书蕾打打预防针,免得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吓着她。

    妙妙毕竟跟在她身边三年,如果让她知道她一直是有所图的,估计一时会难以接受。

    俞书蕾满脸疑惑的看着白湛季,被他说糊涂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湛季微微拧眉,“反正你给我一些时间就对了,我会将事情处理好,不让你和爸为难。”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我和你爸好好说说。”俞书蕾说着已经起身,她知道白湛季身体还没恢复,需要多休息,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回头,“你今晚这张亲情牌打得不错,你爸虽然表面上绷着,其实心里可高兴了,回到房里将你小时候的照片翻出来,一个人边看变笑。”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白湛季尴尬的笑笑,他确实为了躲避白文轩的逼问耍了一些小聪明。

    “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我能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俞书蕾斜睐了他一眼,“好了,你身体不舒服早点睡,别熬夜。”

    “嗯。”

    俞书蕾出门就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没注意白湛季的门边有一滩水迹,而后边袁妙竹的房门才刚刚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