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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璃睡的迷迷糊糊的,一开始觉得冷,后来不知道抱住了什么觉得好温暖,她就本能的往那挤,牢牢的抱住热源。嘴巴里还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了什么。等她再次有意识时,是被饿醒的。
“饿了吧!”耳边传来有些沙哑的声音。
花璃一惊,眼睛马上恢复了清明:“你怎么不叫我?”她瞪了KEN一眼,从睡袋里钻出来跑到帐篷口,挖了一大块雪放进锅子里。
“别用酒精炉加热,那点酒精留着煮面。”KEN也支撑着要坐起来。
花璃赶紧过来扶他,却突然瞪大了眼睛指着睡袋支支吾吾的说:“我……我的睡袋怎……怎么这样了?”
KEN笑眯眯的坐好,然后指着她的睡袋说:“没人睡啊,当然就这样大敞开的啦!”
花璃脸一红,想起睡到半截自己抱着的热源:“你……你把我弄你睡袋里的?”
“我看你小鼻子都冻红了,还不停的说冷啊冷的,除了把你抱过来一起睡,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KNE点了点花璃的鼻头,一副很满意得了便宜的摸样。
花璃猛的拉开KEN的睡袋,趴到他腿边看了半天,歪着头问:“我没踢你吧!”好不容易固定好的,要是在让她给踢坏了,就麻烦了。
KEN看着花璃又拿出针来扎在穴位上,小心的拆开纱布给他换药:“我家小璃儿睡觉很老实的,呆在我怀里一动不动!看来是我的怀抱让你很舒服!”
花璃白了他一眼,这个家伙无论什么时候,嘴巴都要占点便宜。
“什么时间了?”帮他重新包扎好,花璃拿出杯子,刚刚的雪终于化出了点水,她倒进杯子里递给KEN。
“第二天下午3点。”KEN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把面煮了吧,我们得保持身体热量。”
“好,我先出去看看。”花璃穿好衣服,其实不用看也知道,外面的风呼呼挂过帐篷,天气肯定没有好转。
果然,花璃转了一圈,端了块干净的冰块回来,搓着手一边跳一边说:“没见小……我还觉得更大了。”
KEN凝着眉头,用手将她头上的雪扑下来:“晚上煮一包面,看样子没有3天是停不了的,我们省着点吃。”
结果却比KEN预料的更糟,第三天晚上暴风雪依然肆虐着,卫星电话依旧没有任何讯号。而他们还剩一包面,3块巧克力和三块压缩饼干。罐头倒是没动过,那是用来保命的。
更槽糕的是,花璃可以减少KEN伤口的疼痛,但是她没有办法缓解体内的症状。体内的炎症让他发起了高烧……
花璃不停的用冰毛巾敷他的额头,可是没有用。伤口的感染让KEN到了后半夜浑身都变的滚烫,甚至开始说胡话。
“小璃儿,我最爱你了,我要娶你做老婆!”
“呜呜呜……小璃儿你要相信我,如果早知道能碰到你,我一定不会碰那些女人。”
“对不起……我配不上你,我太脏了……”
花璃听着KEN不停的说胡话,听着听着眼泪就掉下来了。小白团子这两天也很乖,一直安安静静的卧在毯子上,每天吃一点东西。动物的本能让它知道现在的情况很危机。
“傻瓜,我又没说不嫁你。”说完这句话花璃楞了一下,看着KEN那张桃花脸紧锁着眉头,胡子麻渣的却依旧看的出来英俊的轮廓。她笑了,笑颜如花,眼中光芒如星耀。可惜无人看的到。
“那你要坚持住,不然出去以后我就嫁给别人!”花璃爬在KEN耳边轻轻说到。
KEN突然抬起胳膊将她紧紧的抱住,花璃叫了一声,看到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深情如渊,却突然一抹冷冽闪过。
“除非我死了,不然你只能嫁给我!”
花璃正要开口,却觉得的身上一松,KEN两眼一番,又昏睡过去了。
“噗……你这是什么潜意识嘛!”花璃摸了摸KEN的脸,心里却觉得甜丝丝的,这家伙昏迷成这样还有力气威胁她。
到了后半夜,KEN的体温又开始下降,花璃开始不知所措,她知道那是身体机能开始停止运作的征兆。
“你这个色狼,你醒醒,你给我醒醒!你要是死了,我就嫁给别人,马上就嫁!”花璃一边哭一边摇晃KEN。可惜这一次没有回应,KEN静静的躺在那里,除了呼吸急促,没有什么反应。
必须要刺激他,让他的身体保持正常运作。
花璃抬起手,几道银光闪现,刺向了KEN的各处大穴。
一刻钟后,KEN却突然剧烈的咳嗽,喷出口血来,花璃赶紧收回针,开始在原地绕圈圈。
“身体无法承受封住穴道的冲力了,怎么办?怎么办?还有什么办法……”她突然扑到KEN身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当她的手划过KEN的小腹时,顿了一下。
“算……算了,便宜你了。”花璃的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一边开始七手八脚脱KEN的衣服:“如果以后让我发现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就死定了!”
很快KEN就被扒的只剩下个白色的三角裤头,花璃咽了咽口水,看着那紧身布料下面高高隆起的一坨。
大概是因为脱光了冷,KEN突然呻吟了一下,嘴里叫了几声小璃儿。
花璃一咬牙,脱掉了自己的毛衣,裤子,最后一丝不挂的站在KEN跟前。
可惜……这个时候,地上躺着的人已经半死不活,那白皙圆润的胴~体在应急灯白色光的照耀下,泛着莹莹的玉光。除了白团子球球好奇似的跑过来嗅了嗅,没有人能欣赏到这副美人图。
花璃把小白团子胡乱塞进自己的睡袋里,虽然是狐狸,她也不能让球球看到接下来的事。
慢慢的蹲下身子,手向KEN的三角地带探去,反复几次之后,她有些生自己的气。
这都什么时候了,再说又不是没做过?
这么想,便一把脱掉了那唯一的遮挡,然后尖叫一声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