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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梁承认她的姿色一点都不比柳如是差,这是两种味道不同的女人,黄小梁就专爱啃硬骨头,如果.....
他浮想翩翩之际,苍井空雪忽然冲他奔来,席卷着数不尽的怒气和酸气。
一来是因为黄小梁一直盯着他的胸口看,这八路怎么没有一个好东西啊,那个臭男人是,这个战士也是,心术不正的家伙!
呼!
黄小梁一阵惊呼,身子一闪,巧妙地躲了过去。
娘嘞,差点中招了,外面有士兵,黄小梁只能到处躲躲闪闪,唯恐小鬼子听见动静,暴露身份,可是眼前的姑奶奶却没有丝毫的忌惮啊。
“我去,美女,奶奶,不是同志,是队长让我来的,而且急等着药品救人呢,咱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黄小来那个没撤了,硬的不行来软的,软的不行他可就哟流氓了。
呼呼!
苍井空雪额头微微冒汗,黄小梁说得有道理,不管是为什么,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为赶出日寇努力!
“好,我停下,你也停下!”
苍井空雪同意了,黄小梁自然愿意,双手举过头顶,“好好,我不跑了,你赶紧把药品给我拿来吧!”
“好!”
掀开床铺,按动机关,那是一个菱形的开关。
按动那刻,床铺的位置发生了变动,拉开抽屉,苍井空雪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包裹。
“就是这些,但里面有些液体,你拿的时候小心别洒了!”一边嘱咐道,苍井空雪一边走了过去。
黄小梁点点头,很是严肃的保证道,“好,你就放心吧,我肯定...”
“哎呀,疼,”
哐哐哐!
“你下死手啊,姑奶奶,要命了,你个恶婆娘!”
很第二天。
张峰早早起床了,检查手术用品和药品,看了鬼魅一眼,这小子状态还不错,也是啊,反正这张脸已经够吓人了,就算手术失败了,大不了也终日带着面具呗。
“哥,啥时候开始啊?”
这小子还迫不及待了?
“你准备准备,我去叫柳护士,然后开始手术!”张峰说道,只是鬼魅犯了以后,“柳护士来了,你能专心手术?”
“放你的屁,在重要的事情上,我什么时候马虎过,再说,我是个能够被美色诱惑的人吗?”气咧咧说完之后,张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鬼魅吃瘪了一句,进了屋子。
柳如是刚吃完饭,嘴角却一丝油腻也没有,粉唇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诱人,“媳妇,吃晚饭了?”
柳如是娇笑一声,害羞极了,旁边路过几个战士,幸亏人家没听见。
“低调点吧,幸亏那几个小战士没听见,不然咱还不得尴尬死啊?”柳如是似乎娇羞,又似乎埋怨的说道。
“他们又不是没长耳朵,怎么能没听见咱的话?”张峰无语了,我媳妇真是够单纯啊!
柳如是娇羞着一张脸,张峰口口声声说不毁人家的清白,可是清白全都不见了。
悲哀!
“你是故意的!”
哼!
甩着乌黑亮丽的头发,扭着翘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因着柳如是快步走,浑圆还一颠一颠的,逗得张峰都流口水了。
唉唉,有此妻犹如至宝啊!
“柳在是,你带人在这守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陈阿斗,派人加强团里的防守!”
“对了,黄小梁呢,怎么只看见药品,看不见人了?”
突然,张峰一伙的问道,桌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包裹,拆开一看,果然,里面的药品都是张峰需要的,分量不少,足够这次手术用的了。
江德皱着眉头看看张峰,“队长,你还好意思说呢,老黄面目全非了!”
“咋回事啊,执行个任务咋还毁容了?”张峰疑惑的问道,“他人呢,叫来,我问问咋回事啊!”
江德赶忙摆摆手,“队长,我可不敢去叫他,早晨叫他吃饭的时候,还好一个吵呢,说没事别叫他,他已经没脸见人了!”
“听说是挨打了!”
陈大龙没忍住,接茬说道。
张峰额头冒三条黑线,七尺男人被一个女人打了,怪不得黄小梁没脸见人呢,都挨打了,还怎么见人啊?
“打在脸上了?”
张峰接着问道,别处苍井空雪应该下不去手吧,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打在脸上,苍井空雪这是要让黄小梁丢人啊。
大伙点点头,一脸的同情。
张峰嘶的倒吸了一口气,“那么,咳咳,打得还挺严重的?”
柳在是点点头,“反正不轻啊。”
陈阿斗看了张峰一眼,“队长,下次换个人去吧,可靠点的,省得给咱们丢人啊!”陈阿斗还是顾忌他们的脸面啊,都是一个战壕的同志,黄小梁出去代表的是整个突击队。
“要不我先去看看,如果太严重的话是需要及时消炎的。”柳如是关切的说道,黄小梁对她很好,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就经常拿好吃的给她,虽说是偷得。
现在参加了八路,有肉吃也都少不了柳如是的份,张峰碍于组织纪律,直呼他们的姓名,可是柳如是确是尊敬的称他们一声叔叔。
“估计是没见血,我相信她不会下手那么狠,顶多是鼻青脸肿,还是手术重要!”张峰笃定道,柳如是点头称是。
麻醉药在张峰精准的手法下,慢慢被注射到鬼魅的身体里,这也是从日军医院搞来的,二十分钟后鬼魅渐渐进入了梦想
张峰能感觉到自鬼魅身上传来稳稳的呼吸声,麻药起作用了,双手双脚因无知觉而慢慢放松了起来,他很平静的躺在床单上,他的心从未像此刻一样的平静,耳边稀稀拉拉传来张峰和刘护士的说话声。
他有些紧张,面具下面是一张被大伙烧撩到惨不忍睹的脸,鬼魅从不用镜子,但每次他忍不住在深夜想看自己这幅面孔的时候,就会从封锁的抽屉里拿出一并小镜子。
耳边仿佛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心情像是被灌了水银一样沉重。
他曾无数遍抚摸着光滑的镜面,希望面具下的那张脸皮也像镜子一样光滑。
只可惜,触摸到的皮肤是干裂的,磨人的,一道蜈蚣般的刀疤弯弯曲曲的斜横过脸皮,接近黑色的疙瘩透着紫色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