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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熠马不停蹄的带着褚恬上了私人飞机,他吩咐留守在美国的项正飞去找宗伽文,又联系了Feynman让他动用警界相熟的人加入寻找。
褚恬给Sally打了电话,叫她放下手边所有的事也去帮忙。可她心里感觉很不安稳,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就在她焦急不安的度过了三个多小时后,项正飞终于传来了一条消息。端木臻确实离开了华盛顿,三天前买了一张飞往B市的机票。
褚恬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联系了在B市的Alice。她放下电话,心急的拉住景熠问,“我们能直接回去吗?到了美国再返航太浪费时间了。”
景熠也有此打算,他拍了拍她的头,叫了空乘来,要求在最近的机场降落,再改飞国内。
管理这架私人飞机的是全球最出色的服务公司,但临时改变航线还是涉及诸多方面的协调。机组人员和地面服务团队忙了个团团转,飞机最终降落在了基辅鲍里斯波尔机场。
又经过了1个多小时等待时间,私人飞机再次起飞。褚恬窝在座椅上努力忍受着起飞时的不适,不觉低声抽泣了起来。她担心端木臻的安危,也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心里备受煎熬。
景熠没有多加思索,倾身过去解下她的安全带,将她抱到腿上坐着。他又扯长自己身上的安全带将两人系在一起,才帮她拭眼泪。
“熠,我好担心。榛果儿怎么会突然跑到B市去了?她在那儿除了我没别的朋友,你说她现在在哪里,安不安全?”褚恬一个劲儿的问问题,抽泣的更厉害了。
“别担心,她不会有事。”景熠深知端木臻对她重要性,但现在没有进一步的消息,他除了安慰外不能妄下断言。
褚恬趴在景熠肩头难受的喘气,可能是情绪所致,她现在感觉耳朵里嗡嗡声很大,脑子也有些眩晕。
景熠不停的摩梭着她单薄的后背,她的呼吸很急,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头顶的安全提示灯熄灭后,他赶紧解开安全带把褚恬抱进了卧室。
褚恬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调整呼吸。她一遍遍的暗示自己必须冷静下来。若是发烧了,不仅帮不上忙,还会让景熠分心。
景熠握着她的手不敢松开,又不停的探她额头温度。过了好一会儿,褚恬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去给你热杯牛奶,不要紧张。”他俯身给了坚强的小女人一个奖励的亲吻,她没有发烧,呼吸也平稳了,看起来平静了不少。
褚恬乖觉的点了点头,还不忘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容。
景熠很快端着牛奶回到了卧室,他慢慢的褚恬喝下,寻了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上次没来得及问你,你是怎么说服景晗回来参加葬礼的?”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褚恬拉住他的手,轻声说道。
景熠颔首,示意她说下去。
“我把爸爸和Maman的事告诉了她。”褚恬浅笑着说。
景熠怔了一下,眸色随即淡然了起来。他轻轻摩梭着她的小脸,心底只感觉暖融融的。那些旧事对她来说是沉重的,但她却为了他毫无保留的告诉了景晗,真的是让他好感激。
“你知道吗?Silvia当时听完只问了你是不是知道这些事,我说你都知道。然后她沉默了好久,最后同意回去参加葬礼。”
“她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我从她眼里看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她改变了对你的看法。”褚恬轻声说着,伸手拨弄了一下景熠额前的碎发。她从来没想过这些事会成为开启景晗心门的钥匙,也从来没有像那天一样对景齐峰和母亲心生感激。
景熠倾身靠过去和她头碰头,微微勾起嘴角笑了,“夫人,我早就说过,你是特别的。”
褚恬恬淡的一笑,摸到他的心口处,幽幽的说,“我一点也不特别,是你教会了我好多。坚强,还有永不妥协。记得大哥喜欢的那句箴言吗?”
“Quand-vous-ne-savez-pas-où-vous-allez,ne-regardez-pas-en-arrière-et-ne-demandez-pas-le-chemin-à-quelqu'un.Souriez-et-avancez.”
(当你不知该往哪里去时,不要回头看也不要向别人问路,微笑着向前走。)
两人心意相通的同时念出了句子,连表情都是同样的淡然。用这句话形容他们的心境再合适不过了,他们都找到了对的路。那就是永不向命运和困难言败,跨越所有困难牵着彼此的手不放开。
安逸只是短暂的,褚恬跟着景熠回到B市,立刻着手开始寻找端木臻。由于项正飞还没赶回来,景熠亲自上阵布置了搜寻计划。景氏的安保们尽数出动,在街头巷尾寻找。所有繁华地段的电子显示屏一刻不停的播放寻人启示,纸媒上也整版登载了悬赏通告。
可两天过去了,传回的几千条消息都是无用的。提供线索的人全部都是被高额赏金吸引,给的线索全是臆断的。
褚恬的焦躁情绪在第二天傍晚到达了顶峰,这两天她放下了比赛的事,跟着景氏的安保们奔走。可他们已经把B市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端木臻的任何消息。
“报警吧,不能再等了。”她在公寓客厅里踱步了很久,才站定给出了建议。
景熠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另一头撑着脑袋冥思苦想的宗伽文,心里得出了和褚恬同样的判断。他以接触案件的经验来看,48小时是个时间节点,如果在这段时间内不能获取线索就必须报警了。
项正飞见自家老板投来了指示的眼神,立刻摸出手机拨了110。这两天他已经带人把B市的宾馆和旅社走了个遍,没有任何一处有端木臻的入住登记。事情已经超过了他们可控制的范围,必须借助警方的力量。
宗伽文躬着背,听到项正飞打电话的内容也没抬头。他真的快崩溃了,控制不住的往最坏的方面想。他以为端木臻回到B市,他们就一定能找到人。可除了那张单程机票外,航空、火车、汽车,所有能想到的交通方式都没有端木臻的消息。如果她还在B市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在找她,最可能的就是她早就离开了,或是被什么人限制了人身自由。
褚恬看着宗伽文痛苦的样子,心里闷闷的难受。她走到他身边坐下,纠结了一下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要不你去休息吧,有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宗伽文缓慢的抬起头,淡淡的只是摇头。他的面容憔悴,大大的黑眼圈和下颌的胡渣都在诉说着他有多着急。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可他不想睡觉,怕睡着了会错过消息。
“赶紧去睡觉。”景熠冷声帮腔道,宗伽文现在若是累倒只会更糟糕。
宗伽文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接受建议,随即拖着沉重的步伐进了客房。
“Boss,警局要我们尽快去做笔录。”项正飞挂了电话,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客房的方向。
景熠起身扣好西装扣子,看着褚恬一脸请求的样子,想叫她留在家里的话又咽了下去。他伸手示意她牵着,又给了她个安慰的眼神,大步出了家门。
笔录其实很简单,警察只循例问了端木臻的个人信息,具体失踪时间,以及他们找人的经过就结束了。不过景熠是大人物,警察们还是不敢怠慢,配合的承诺会按照要求向全国发布协查通报。
褚恬闷头出了警局钻进车里,她心里说不出的低落,感觉这趟警局之行并没什么作用。
坐在她旁边的景熠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没有着急吩咐开车,而是叫项正飞和老齐下车去等。
“恬儿。”景熠轻声唤着,伸手握住了褚恬柔软无骨的小手。这两天最着急的除了宗伽文就是她了,她晚上睡的很不好,吃饭也少,这么熬下去不是个办法。
褚恬感觉到手表在震动,但不愿睁开闭着的眼睛。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憋着想哭的冲动没有回应。
景熠见她一副不愿交流的样子,束手无策了。他现在挺讨厌她失聪的耳朵,她只要眼睛一闭就能切断交流途径,这种感觉他非常不喜欢。
他拿了条薄毯盖在褚恬身上,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的问题,沉声说,“你休息一会儿,我下车等你。”
说完,他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额角,开门下了车。
站在离车子几步之遥的项正飞捧着平板电脑,看着网上刚刚出现的一则八卦新闻,只觉得一股恶寒冲上脑门。
这几天他只顾着找端木臻,完全放松了对景煦的监视。这个孙子居然趁机钻空子在台湾媒体面前一通胡诌,矛头直指景熠的血统问题,还含沙射影的说景齐峰的死另有蹊跷。
“Wallace。”景熠见他站在那儿不知道在看什么,立即出声唤道。
项正飞听到自家老板的声音,第一反应就是退出网页界面。可他只犹豫了一秒钟,还是快步走过去,把平板电脑递给了正在整理手套的男人。
景熠就着他的手瞄了个大概,心里不觉冷笑一声。景煦这个草包以为他是吃素的吗,这点料就想动摇他在景氏的绝对地位,真是痴人说梦。
“我马上联系网站让他们把消息撤了,再叫阮傲雪跟进处理。”项正飞心里着急,又见景熠没有指示,就做主下了判断。
景熠抬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阻止了他想法,冷声问了另一个问题,“景煦把临时股东会压下去了?”
他这两天确实没分出心思管台湾的事,景煦这是狗急跳墙了呀。
“不,提案已经通过了,但景煦拒绝下台。”项正飞鄙夷的答道。
“哦。”景熠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声,带着肃杀的眼神看向了明显焦急的特助,“在对手以为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时候,我们需要怎么做?”
项正飞眼底精光一闪,焦急的表情被邪性的笑容取代,“当然是让他越开心越好,再给他致命一击。”
“做事吧。”景熠满意的颔首。
项正飞快速在脑子里组织了一番方案,找到登载八卦新闻的网站管理者的联系方式,拨出了电话。
景熠在车边站了半个小时,打开门矮身钻了进去。可褚恬没像他预料的一样在休息,而是捧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微蹙着眉倾身过去看了一眼,就听见她语速很快的开口了,“我在看榛果儿以前写给我的交换日记,或许能发现点什么。”
景熠感觉到她恢复了不少力气,心里总算放松了些。他没阻止她,打开笔记本电脑抓紧时间处理公事。
车厢里静谧一片,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景熠敲击键盘的声音。褚恬飞速检索着日记,没有放过任何指向性的字句。幸好她有拷贝书信的习惯,不然想找高中时期的日记本肯定不现实。
忽的,一篇日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一目十行的看完,激动的一把抓住了景熠的手腕。
“熠,快看,我找了这个!”
景熠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要不着急。他加快速度把一份批复意见写完发送出去,才接过了手机。
日记的内容也让他为之一振,这是一份清单,罗列的是端木臻最想做的20件人生大事。中间记录了几处她向往的旅游景点,有两个地方就在国内。
“Wallace。”他降下车窗叫来了项正飞,吩咐他赶紧把线索交给警察,又转头问褚恬,“你感觉她会去哪里?”
褚恬咬唇想了一秒钟,凭着直觉给出了答案,“茶峒。”
日记让她想起了一些事,端木臻曾有段时间非常着迷于近现代文学,不止一次说过想去《边城》的原型地茶峒看看。
景熠没有迟疑,立即拨了宗伽文的号码,让他动身去机场汇合。
飞往C市的航程只有短短两小时二十分钟,可褚恬觉得比飞一趟美国还久。她心里忐忑的厉害,一面期待着直觉能应验,一面又担心会判断错误。煎熬的情绪让她难受,一路上没说过一句话。
景熠深知她的心情,下了飞机没有休整,直接改走路上交通往目的而去。
两辆黑色的路虎揽胜在夜间的高速公路上擦着限速上限飞驰,就在车子进入吉首境内时,一条不太乐观的消息传来了。
C市警方响应B市警局的协查请求,知会边城镇派出所的警员走访排查。可一番努力下来,竟没在一家旅社里找到端木臻的入住登记。
褚恬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寻思着是不是该调转方向去F省的永定。可她的建议被景熠驳回了,他还是坚持亲自去寻找后再做打算。
一行人到达茶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整个小镇都在沉睡。景熠审时度势,决定先休息,明天一早再寻找。
他吩咐项正飞找了间镇上最好的旅社,将褚恬安顿下来后,自己又返回了车里。
褚恬在不算宽敞的卫生间里简单洗了把脸,又换了身衣服。可她站在老式的大床边又犯难了。
这房间按景熠的标准来说绝对算不上干净,他刚才只在这里待了两分钟就走了。可他这两天被她搅得也没休息好,再在车里将就一晚怎么吃的消。
想了半天,褚恬决定去找景熠。她从行李箱里取出干净的绒毯,下楼爬上了车。
景熠正在和项正飞忙着安排对付景煦的事,完全没想到褚恬会下来。他合上笔记本电脑,待项正飞下车后才质询的看向了娇妻。
褚恬展开毯子将她和景熠的腿搭上,又脱掉鞋子才歪头靠在了他宽阔的肩头。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景熠将她放倒在腿上躺好,眸色淡然了下来,“怎么不在房里睡?”
“没你我睡不着,别赶我走。”褚恬低声说着,撒娇似的把头埋进了他怀里。他这两天为她的闺蜜操碎了心,她实在找不到回报的方法,只想陪着他让他感觉舒服点。
景熠轻叹了口气,摘下手套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她的话里充满了依赖和歉疚,让他心底的爱意无声的翻涌起来,只想好好吻她。
褚恬乖觉的仰头承受着他温柔的吻,身心逐渐放松了下来。她闻着萦绕鼻息间的冷杉和柏木气息,心跳开始加速。这段时间她被接踵而至的事情搅的没心思想那方面的事,现在才发现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密接触过了。
景熠在她的樱桃小口里流连了许久,但还是控制着节奏力度不敢太深入。就在他准备退出去的时候,褚恬突然主动的缠住他的舌尖吮吸了一下。他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胸膛里的火焰瞬间翻腾了起来。
他不由自主的收紧手臂,用力和她可爱的丁香交缠在了一起。怀里的人软的不可思议,还开始微微颤抖,这样敏感的反应激得他也难耐了起来。
褚恬被景熠吻的大脑一片空白,控制不住的想和他贴的更紧。她感觉到他的大手探进衣服里摩梭着她的腰,又痒又麻。
景熠轻咬着她娇柔的唇瓣,紧蹙了一下眉。睁眼看去,阅读灯暖色的灯光映照着她已经绯红的小脸,娇美又诱人。他在心里叹息一声,还是放松了手臂。
褚恬喘息了好一阵,才缓缓睁开了眼。她看着景熠藏在透明镜片后的深眸,羞怯的捂住了脸。老天呐,她刚才竟希望发生点什么,这可是在车里,也太夸张了。
“磨人精。”景熠无奈的嗔怪着,捋了捋她微乱的头发,仰头靠在椅背上调整呼吸。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马上要了她。但此时此地显然不是对的时间和地点,他再怎么想也只能憋着了。
褚恬感觉到他宽厚的胸膛正有节奏的起伏,鼓起勇气从指缝里瞄了一眼手表,立刻挣扎着要起身。“磨人精”这三个字实在太暧昧了,她还是离他远点好了。
“啧,别动。”景熠冷声命令着,按住乱蹭的小女人。她究竟知不知道他现在十分难受,再这么动他就得全线崩溃了。
“对不起,我错了。”好半天,褚恬才嘟囔的说了一句。
景熠捉住她的小手重重的吻了一下,调侃道,“你再逃避也改变不了事实,我想你感觉到了。”
“哎呀!”褚恬赶紧翻身背对了过去。她又不是傻子,当然感觉到有某个发硬的东西正抵着她。这男人真是没有羞耻心,非要把话说破。
景熠被她又羞又恼的样子逗的玩心大气,俯身凑到她耳边吹气,“夫人,做好准备。等一个月守孝期过了,你必须陪我三天三夜。”
褚恬捂住耳朵看着表盘上的字,瞬间背脊发冷。三天三夜?不是吧!那不死也得残废啊,这男人是野兽变的吗?
“呵。”景熠见她紧张的缩成了一团,愉悦的发出了一声短促笑声,又拍了拍小狗的头以示安慰,重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呐,你说榛果儿到底在不在这儿?”半晌,褚恬出声打破了沉默。车厢里弥漫的暧昧气氛太浓,还是说说话转移注意力吧。
景熠单手敲着键盘,反问了另一个话题,“比赛你准备放弃了?”
“哎……”褚恬低落的叹了口气,翻身看着他专注的脸,“找到榛果儿之前我没办法静下心来想比赛的事。”
事业和好友的选择题并不难做,比赛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可闺蜜就一个。如果她真的来不及参加比赛,只能对Alice和Sally说声抱歉了。
“你完全可以不工作,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景熠掐了一把她滑腻的小脸,仍注视着电脑屏幕。
“才不要。”褚恬立马呛了回去,这人大男子主义的毛病又犯了,居然想剥夺她的事业,没门儿。
景熠微眯着眼睛,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嘟得老高的小嘴,调侃的意味愈加明显,“不要?拒绝我会是什么后果,想清楚了。”
“要我歇业可以啊,你也别想再吃到我做的蛋糕了。”褚恬上纲上线的说着,负气的别过了头去。
景熠敲键盘的动作一顿,大手扳过她的小脸,警告道,“褚恬,你敢动这心思试试?”
“试试就试试。”褚恬含糊的说着,伸手去掰他的手。她什么都可以听话,就这一条底线不能妥协。
景熠在心底轻叹了一声,不打算再和倔强的小女人抬杠了。他在她可爱的鼻尖上轻刮了一下,放轻了声音,“乖乖睡觉,我要工作了。”
褚恬本来已经做好了和他理论的准备,一看他说这话,又担心的蹙起了眉,“今天能别看了吗?你需要休息。”
景熠被她的关怀说的舒服极了,他俯身给了她个晚安吻,上手轻拍她的背,“你先睡,我很快解决。”
褚恬环住他劲瘦的腰,把脸完全埋进他怀里,又不放心的嘱咐了几句,才放松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