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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染不想让商子信和商子娆久留燕京,一来确实是触景伤情,二来是怕会有其生命危险。屠杀将军府的凶手意欲为何?现在无从得知,究竟会不会赶尽杀绝还说不定,回到越州待在学院里总比孤身在燕京来得安全许多。但今晚听皇上这般说,若真是幻域那边有势力之人,越州那边会得其通知吗?
蜀染和司空煌回到客栈已是三更天,司空煌却突然嚷嚷着要吃臭豆腐。
“大半夜的食材都没有,吃屁。”蜀染冲他冷声道。
“没有臭豆腐也行,今晚我睡这。”司空煌说着便是慵懒地躺上了床,侧着身悠悠地看着蜀染,那一袭红衣在烛光的照耀下彷佛蒙着一层朦胧,颠倒众生的容颜噙着明媚的笑意,让蜀染一时有些看花了眼。
这才是他的目的,跟蜀染睡一起。司空煌只要一想到她睡了那不要脸的骚包还摸了他,司空煌就觉得心气不顺,他容貌在那骚包之上,她跟在他身边十几年,凭什么她不睡他,摸他!不行,今晚必须让她睡他摸他。
蜀染看着司空煌拧了下眉,倒也没反驳他,答应着,“哦,好。”却是说着往门外走。
司空煌见此,立即闪身过来挡在了蜀染身前,“你去哪?”
“我去你的客房睡。”
“我们可以一起睡,我不介意。”
这骚包敢不敢有点节操!“我介意。”蜀染看着他冷声道,便是越过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司空煌哀怨又带着不解的声音,“那你作何睡了那不要脸的骚包,你还摸他呢!”
这人怎么就爱逮着这事,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蜀染心中蓦然就窜出一股邪火来,霍然转身,眸光冷冽泛着寒冰地瞅着他,清冷的声音说得一本正经,“他是贼,我是花,莫非你也想当一下贼,尝尝其中滋味。”
当初容色本就是夜闯她闺房,事后还一个劲的恬不知耻的让她负责。司空煌计较这事那就去找容色算账,她是被人采了花的受害者。
一直让他耿耿于怀的事竟然是如此真相,司空煌当下就怒了,他就说他家乖乖小染儿怎么会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呵,那骚包竟是采花贼,难怪第一眼见到他,他就恨不得将他往死里打,果不其然这种感觉不是空穴来风。
蜀染看着司空煌冷脸就知他生气了,挑了挑眉,迈开了步子。以前懒得搭理那个不要脸的容色,如今可以借人之手好好教训一顿,她为何不借,再者,她也烦了司空煌老提这事,简直是有病!
蜀染几日前便有了安排,次日一早,众人便骑着角马往越州赶。
龚玶还是留在燕京密切关注皇宫,虽然昨晚皇上说的话不假,但那幻域之人会去见他一次,便有第二次,顺便也让龚玶去寻找商子钰的下落。
三日后,越州。
大燕将军府一事之前越州便听闻了风声,繁华喧闹的街上不乏可以听见谈论将军府之事。
“商奎也是为数不多的先人期强者,府邸竟然一夜被人屠杀,这是要何等修为之人才能做到此步?”
“难道是灵劫期的强者,但是并未听闻有灵劫期强者出世啊!”
“不管是不是灵劫期,肯定是遭惹到了哪位强者?否则怎么会有如此横祸,只是可惜了先人期的修为啊!”
“有什么好可惜,这世上本来就是弱肉强食。”
街上,商子信和商子娆听见讨论声停下了脚步,心中悸动,红了眼。
蜀染察觉到二人的情绪,安抚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蜀染将商子信和商子娆送到了明梵学院,看着二人消失在大门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再回学院与那时是不同的心境吧!而且不知失去商奎这颗保护树,二人会遭遇什么?但不经风雨又怎能成长!
“他们有他们的路,你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司空煌站在她身侧说道。
蜀染淡淡朝他看了去,“我待会回青琅学院,你打算去哪?不准跟我一起回青琅学院。”
心思被猜中,司空煌看着蜀染拧眉,说道:“我去青琅学院又不会被发现。”
的确,以他的实力去青琅学院也不会被人发现。蜀染目光深深地看着他,“若是你很闲,就帮我找一下商子钰的下落。”
想起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也许还活着,蜀染清眸不禁一动。
“好。”司空煌看着蜀染十分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心中却是在想郇安那小子究竟去哪?不想见他的时候就像只苍蝇似的跟在他身边,现在要人又不见踪影,楚夫人派来的人就是烦!
明梵学院在东,青琅学院在北,隔着好几条街的距离。
蜀染和蜀十三往青琅学院的方向走去,司空煌却拉着蜀染就要走进一间客栈,却突然一道身影哭天喊的扑了上来,冲着司空煌就是一阵痛哭流涕,“呜哇,爷,属下终于找到你了,你可让属下好找啊!还以为爷就此丢下去不管了,那这样我要如何向交代啊!”
来者正是郇安。
那日他在北越森林告别了蜀十三和窦碧便是要信誓旦旦去找司空煌,然而几日过去,他连司空煌的毛都没看见,反而还遭遇了一次幻战。后来听闻五大学院的试炼大会提前结束了,他想着爷要找的人是学院学生便是肯定回来了,然而回到这越州,他废寝忘食都寻了好几日,越州大大小小的地方他都找了个遍都还是未见到司空煌的身影。他觉得肯定是爷抛弃他了,本来带上他出来,爷就十分不愿。
但是,幸好老天有眼,终于让他找到了爷了!
“爷。”郇安看着司空煌委屈地叫道。
顿时司空煌一个激灵,睨着眼前污头垢面,不修边幅,隐约间还传来一股臭味,一看就知道是好久没洗漱的郇安,一巴掌挥了过去。
郇安被拍到了一边,传来了司空煌嫌弃的声音,“恶心死爷了,差点连待会的臭豆腐都吃不下了。”
臭豆腐?郇安又从司空煌嘴里听见这话,皱了皱眉,爷怎么又嚷着要吃这臭豆腐,豆腐臭了还能吃!爷果然不是一般人,口味都是那般独特。
郇安看着拉着蜀染进客栈的司空煌,赞同的点了点头,随意的抹了抹被撞地上磕出的鼻血,飞快起身,冲向一旁不远的酒楼,然后就在大堂里吩咐小二给他打水,他要洗澡。
吃饭的地方让人给他打水洗澡?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奇!
司空煌一到客栈便直奔厨房,一顿威压之下,厨房就剩下蜀染和司空煌,还有个门外站岗的蜀十三。
蜀染对于司空煌说风就是雨的性子见怪不怪了,看了看厨房的食材,发现有豆腐,便挽起袖子,让司空煌去看着火。
司空煌屁颠屁颠地跑去灶前坐了下来,望了眼灶洞的火,看向了蜀染,说道:“火还很大,完全没有问题。”
蜀染看也没看他,切着豆腐块。
司空煌坐在凳上看着她,嘴角不可抑制地扬了起来,反正只要有她在,他觉得屁都是香的。
厨房外的蜀十三真想不通司空煌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吃姑娘做的臭豆腐?只要一想到那豆腐臭得让人作呕,然而司空煌却是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还一边夸赞着好吃,蜀十三就觉得司空煌不是一般人,至少可以沦为变态了。
很快那臭得满天飞的臭味又传来了,蜀十三却早已习惯,面不改色地拿出两坨棉花塞进鼻子里。
然而客栈的众人却是没他那么好接受了,纷纷捂着嘴鼻直骂娘。客栈老板更是欲哭无泪,望着眼前纷纷要退房的众人,只觉得内流满面,可是就算如此,他也不敢去得罪先人期的强者,呜,他怎得这般倒霉。
另一边,将酒楼一干人等胖揍了顿,终于洗漱好的郇安一进客栈便闻到那让人作呕的臭味,陡然想起爷说的臭豆腐,倏然脸色一变,爷竟然要吃臭到如此地步的豆腐,爷果真是奇人也。
臭味是从厨房飘来,郇安捂着嘴鼻过去势要瞧瞧那传闻中的臭豆腐,还没走近厨房便听司空煌满足的声音传来,“果然天底下最好吃的食物就是这臭豆腐了。”
郇安抽了抽嘴角,往厨房过去,便见站在厨房外面不改色的蜀十三,心中油然生起一抹敬佩,这小兄弟竟然在这等臭味中还能如此淡定,该是何等定力啊?
郇安佩服地朝蜀十三走了过去,顺便朝厨房望了眼,看见蜀染和司空煌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心中啧叹了声,果然是爷要找的人,跟爷一样变态。
“诶,那姑娘与爷是什么关系?”郇安凑近蜀十三小声问道,爷向来不喜女人,这次回去更是连从小的青梅竹马都忘了一干二净,想着爷恶劣得没有一丁点怜香惜玉的行为,郇安现在想来都觉得爷有些过分,怎么能这般无情的对待女人?但是这个女人似乎对爷不一样,竟然近爷三尺之内没被拍飞!
蜀十三瞥向他,冷声道:“是爷的徒弟。”
“哦,徒弟啊!”郇安点了点头,即刻回过神,看着蜀十三惊诧,“啥!爷的徒弟!”爷居然收了一个女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