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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红锦,以及狐美人,见傲君和冷月心下山来,立刻迎了上去。
“小姐,你没事吧?”红锦和素问迅速来到傲君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傲君,见傲君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狐美人步态轻盈走到傲君和冷月心面前,挑着绣眉扫视了两人一眼,朝断魂山上看去,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她们确实是五仙教的人,到是让我意外的是,居然没有对你们动手。”
“早知我们的阿君,是来赶情郎的,我也就不急赶着来淌这趟浑水。”瞟了一眼面色如霜的傲君,冷月双臂环胸,佻达的跟狐美人戏笑道:“美人,这次我可被你坑了。你若不时刻保护着我,指不定明儿就看gi8到我了。”
原本还觉得好奇的狐美人,听冷月心这么一说,顿时勾起了她内心隐藏的八卦劣性,立刻缠上冷月心,一副狗腿的模样:“看来,你们在上面发生了不少精彩的事情。阿君的情郎是怎么回事?快说来给我听听。”
冷月心嘴角邪肆一挑,睨了一眼八卦的狐美人,傲娇昂起头,伸出一只手掌,在狐美人的面前晃了晃:“一次也不能少。”
狐美人朗朗一笑,按下他的手掌,替他拂了拂衣袖:“没问题。快告诉我,什么样的男人,能入得了我家阿君的眼。我明月楼,明儿又有故事可传。”
看到冷月心和狐美人当着自己的面,就八卦自己,傲君忍不住抽了抽眼角,“你们俩个,是不是太久,没有偿夺魂针的滋味?”
狐美人在外人面前,那是万人迷的狐仙,一步一惑心,勾了年少公子哥的魂。可在事实上,却是个无八卦,不人生的八卦女王,大到皇亲国戚的床榻事,小到城北的流民区,新来了几个乞丐,她都一清二楚。
至于冷月心。
他说的话,不是纯属调侃。
因为她刚才,也在九宫的身上,感受到一股一闪而逝的杀意。那股杀意明显是冲冷月心而去。
“冷月心,你可认识他?”她翻身跨上马背,一边掉头,一边问冷月心。
冷月心摇了摇头,玩味的笑道:“你看上的人,绝对不是个平凡的人,那人的武功,绝对不在我之下。”
傲君眼神一冽,“他是他,我是我。不要把我和他扯在一起。”
说罢,双腿夹紧马腹,挥鞭打马,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一声哨响,山中传来一只狼嚎声。
紧接着,便看到一只纯白色的雪狼,如闪电般一从山林中奔跃出来,随着傲君的马后追去。
小白是傲君安排入山的,身上挂着无色无味的烈性化功散,只要身怀武功的人闻了花功散味,就会武功尽失,身中剧毒,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会死于经脉断裂。
当虞潇儿得到自己的人,经脉断裂死在各大岗位的时候,傲君已经骑马,离开断魂山的山脉。
这一顿鸿门宴,虞潇儿的人,死了好几十人。、
兵不见血。
可见,虞潇儿得到消息之后,内心有多气愤,但同时背脊一寒。
如果,她今夜,没有放傲君下山。
很可能,就连她也会着了傲君的道。
这一刻,她才认知到,傲君确实不是一个容易对付得了的人。
回到帝都的皇城,已经是辰时。
进出城的商人百姓,不知因何都围在城楼下看热闹,人声沸鼎,无不是指着城楼上方,议论纷纷。
“发生了什么事情,竟围堵这么多人。”素问从拥挤的人群中,钻到了前方,很快又挤了回来,“小姐,是行刺九王殿下的刺客被抓,原来是西域人,皇上下令,将刺客的尸体悬挂在城楼三日。”
“刺客是西域人?”傲君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她很清楚,行刺战离渊的人是九宫,是阎殿的杀手。以皇上的锦衣卫,不可能调查不出来九宫和阎殿,怎么会事情转移到西域人的身上?
蓦地,她忽然想到那天晚上,九皇叔被一批黑衣人刺杀。
如果,是阎殿的杀手,九宫一定会亲自出手。
可那天晚上,九宫并没有出现。
难道,那些黑衣人,是西域之王派来杀九皇叔的?
如果真是,想要杀战离渊的人,可还真不少。
就在傲君陷入沉思之时,绍元的声音传到她的耳畔,“王妃,王爷召见。”
傲君抬头看去,果然,不远处停着一辆豪华马车,马车上面有显著的九王府标志。
她随着绍元朝马车走去。
绍元掀开马车帘,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请。”
车帘一掀开,一股强大的气场扑了出来,傲君心神一动,还没反映过来,就感到一股劲风袭来,她本可以闪,却又生生接下这一掌风,又忽然想到什么,整个人被震飞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顿时,引来无数路人的观看。
“小姐。”红锦和素问哪料到,九王殿下被当众对自家小姐出手,飞快冲过去,“小姐,你可有受伤?”
傲君从地上爬起来,扫了一眼围上来的观众,擦去嘴角的一丝鲜血,看向九皇叔的马车在视线里越走越远。
可周遭的百姓却是越来越多,各种议论也层出不穷。
“传闻果真不假,九王殿下当年在西征西域时,不幸身残,那方面……极不喜女色,凡是靠近他的女人,不是惨死,就是被丢到后山喂狼,皇上这次赐婚,戳了九王殿下的痛处,九王殿下皇命在身不得反抗。可惜这车大小姐,未嫁入九王府,便要受这等欺辱,想必也活不了多久。”人群中走出,一个书生模样的少年,看了眼九王府离去的马车,又看向脸色苍白,眉宇冷傲的傲君,眼中闪过一丝感叹。
围观者叹:“九王殿下身残功废,心性大变,杀人如麻,依我之见,大婚当天,也是车傲君将死之日,可惜了那副好皮囊。”
“闭嘴。”素问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四周议论纷纷的人,怒吼。
人群中有乔装的锦衣卫离开人群。亦有乔装的商人离抽离人群。
对面茶座的二楼窗口,银啻焱眯着清冷的双眼,凝望着受了伤,手捂着胸口,一步一步朝东城走的傲君,握在手中的杯盏,不知何时,已化成了灰。
影在一旁蹙眉道:“宗政那个狗皇帝,把我们素日里和他传达消息的信使抓去充当刺客,挂在城门上示威,分明就是有意引发两国战争。而现在,九王竟又当众给君姑娘难堪。若我们不先一步行走,带走君姑娘,只怕九王大婚那日,就会是君姑娘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