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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错怪宁一夏
夏一宁在他人面前一直是乐观坚强的,只是别人并不知道她从来都是自己在深夜舔自己的伤口,第二页一觉醒来又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夏一宁抱着顾天依内心平静了一会儿,又深深呼了几口气,便和顾天依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顾天依听完很是生气,为夏一宁抱不平,一直在说景宇滕怎么可以这样,抱怨着景宇滕的大男子主义做法和不分青红皂白就无故冤枉夏一宁。
生气的抱怨了一会儿后,转头看看身边夏一宁的反应,可是发现夏一宁居然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肯定是太累了。
是啊,今天折腾了一晚上,哭也该哭累了。顾天依怕夏一宁躺在沙发上着凉,便去房里拿了个毯子给夏一宁盖上。
此刻的夏一宁正像一只小猫似的一样安静的睡着觉,精致白润的脸此刻有些微微红润,小巧的鼻翼就算是在睡觉也还是一抽一抽的,抱着沙发上的香蕉抱枕整个人蜷缩的睡在沙发上,煞是可爱,却也让人很是心疼。
顾天依想着委屈嫁给景宇滕还要受景宇滕折磨的夏一宁,心中就为夏一宁感到十分不平,凭什么是夏一宁受着这种委屈和折磨。
第二天,夏一宁盯着两只哭的红肿的双眼照常去上班。
中午时分,顾天依专门抽出自己工作的中午休息时间来到了夏一宁的公司大楼下,戴着墨镜生怕被夏一宁认出来。
顾天依进了公司楼下的一件咖啡厅,点了一杯拿铁,不停的往外面张望,好像是在等着谁。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人出现在咖啡厅,环顾了一眼咖啡厅,咖啡厅此时没什么人,他径直走到顾天依那边直接坐在了顾天依的对面。
是景宇滕。
景宇滕和顾天依为何会约在一起见面?
原来昨晚夏一宁睡着之后,顾天依想着夏一宁受的委屈心中很是不甘,可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夏一宁现在还是景宇滕的妻子,和景宇滕的接触是不可避免的,想要好过就必须和景宇滕说清楚也解释清楚其中的误会。
于是,顾天依从夏一宁手机里偷偷翻出了景宇滕的电话号码,存在了自己的手机里,今天一大早便一个 电话拨过去,先是解释清楚自己是谁而后表明想要和景宇滕聊聊关于夏一宁的事情。
由于景宇滕最近公务比较繁忙,于是乎,两人便约在景宇滕公司楼下的咖啡厅中午碰面。
“景宇滕果然不愧是景宇滕,整个人简直就是自带气场!”顾天依此刻在心里默默感慨道,然后瞬间又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是过来帮一宁的!怎么可以被对面男人的气场震撼到呢?
顾天依清了清嗓子:“天依昨天在我家睡的。”
景宇滕只冷冷道一句:“哦。”便没了任何其他表示。
顾天依皱了皱眉头,很是不满意景宇滕的反应,这个男人,怎么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老婆!
顾天依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没用的,便直接开门见山了:“景宇滕,你知道一宁昨天有多难过吗?你知道你所以为的事实其中真正的情况吗?”
景宇滕没有回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顾天依有些生气:“一宁根本就不像你想得那样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暧昧!我承认她和洛青泽以前是谈过恋爱,可是那又怎样?你难道都没有过去的吗?”
景宇滕瞬间想到了自己的初恋曲如溪,一颦一笑都是画的曲如溪,自己心中谁也代替不了的曲如溪。随即便嘲讽的笑了笑,嘲讽自己居然也算是念旧之人。
顾天依没有注意到景宇滕的反应,继续愤愤道:“一宁在和你结婚之后就没有和洛青泽联络过了,这几次的碰面也只是偶然而已,还有你所谓的一宁背着你去相亲,一宁是陪我去相亲!不是她去相亲!”
“不是她相亲?”景宇滕这次好像有了些反应的问道。
紧接着有冷笑了一声:“如果不是她去相亲,和她一起在餐厅里说笑的男人又是谁。”
顾天依深深呼了一口气,强压下自己的愤怒,又耐心的和景宇滕解释了昨晚在餐厅遇见极品男然后被餐厅老板出手相救的事情。随即又解释自己不在是因为接到家里的电话必须赶回去,而餐厅老板因为以前和夏一宁有过一面之交又觉得很是投缘所以两个人继续在那里谈话。
景宇滕听着顾天依的的解释,心中有些微动。
难道自己真的是错怪夏一宁了吗?
可是昨天晚上和洛青泽又是怎样?
景宇滕冷嘲着自己,没有开口问顾天依昨天晚上夏一宁和洛青泽的情况。
“景宇滕,你以后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就错怪一宁了。你是被逼婚的,一宁难道就不是?”顾天依说完这句话便拿上包包走出了咖啡厅。
景宇滕还坐在咖啡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望着窗外有些出神,好似在想些什么东西,整个人的思绪都飘到了外太空。
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放下手中的咖啡,立马坐电梯上了公司。
景宇滕特意到夏一宁的办公室装作视察工作的样子,眼神却不住的往夏一宁座位上瞟,夏一宁只是低着头在做着自己的的工作。
景宇滕看不尽清楚夏一宁的情况,心中略有些着急,便板着脸一脸正经道“夏一宁,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说完便踱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景宇滕声音不大不小,夏一宁听的很是真切,很想任性的装作没有听见,但是整个公司的人都在看着她,没有办法,装没听见是不可能了。
夏一宁强压住自己心中对于景宇滕的怒意,缓缓站起身来。
夏一宁的确是很生气很想要再也不见到景宇滕这个男人,可是那是景宇滕的公司,景宇滕想来就来自己对此没有决定权,同时这份工作对于自己来说很是重要,她不想要因为景宇滕而放弃自己的工作。
工作和景宇滕,是两码事。
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再也不能任性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的事就立马放弃不做,她现在需要对自己的任何一个决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