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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什么手段?”苏北落呵呵一笑,这脏水泼的还真是好,“你看见我使什么手段了?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冷芳菲的脸色更难看了,她越发的觉得眼前这个苏澜不是个好东西,“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冷声说道,一挥马鞭,娇喝一声,“驾-”
马儿一声吃痛,撒开蹄子就一阵狂奔。
她的马是九王苏渠挑的,纯种的东苍皇家汗血宝马,在速度和耐力上,绝对远胜其他所有马种。
加上她超强的马术,竟然会被一个小丫头随随便便选的一匹蠢马给赶上?
她不信!赌上她冷芳菲的尊严,她也要成为唯一的赢者。
郑雪依分析的很对,女人,尤其是像冷芳菲这样的女人,绝对是见不得有人抢了自己的风头的。
她高冷惯了,不是没有争斗之心,而是在过去的日子里,这东苍国,没有人有那个资格与资本与她争辉。
可是不凑巧,某一天就出现了这么个小丫头片子,皇帝将她当公主一样宠着,太子更是将她当掌上明珠一样疼爱,就连九王好像就对她产生了兴趣。
那些一直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贵公子,最近谈论的话题都不是她了,而是那个空降的澜郡主,大家说她如何美丽可爱,如何天真无邪-
她终于是有些受不了了,自是要证明给世人看,她冷芳菲甩那个小丫头片子十万八千里,只有她,才有那个资格被称为东苍第一美人儿。
只是一场赛马,在南方藩地,她几乎从小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故作谦虚的说只骑过一两次马,不过是给外人看的。
她方才也未将自己的真实力量施展出来,总归是要对自己说过的一两次负责的,到时候被人看出精湛的马术来,岂不得说她欺负苏澜了?
只是到了这一刻,冷芳菲才觉得自己一切都想多了,这个小丫头不知哪里来的本事,在落后她一整圈的状态下,竟然真的追了上来!
冷芳菲有些淡定不了了,只是脸上依然没表情,她不信,天之骄女的她会输给这样一个小丫头!
若然今天一旦输了,她在这东苍皇都之中,将会变成一个笑话吧。
她可是足足比苏澜大了十岁,还骑着汗血宝马,都没赢过她?
不,冷芳菲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五花肉,上!”相比之下,苏北落就显得淡定多了,越是往里面的圈,障碍物越是多,甚至连尖锐的铁刺板这样的都有了!
若是一不小心跳了上去,整个马腹都得被戳穿,骑马的人多少也会受伤。
苏北落简直无语,这群纨绔的皇族子弟,为了求刺|激,这是拿绳命在赛马啊。
好在五花肉简直就是马界中的战斗机,身体灵活的不得了,苏北落发誓,她真的全程都没有控制它,这家伙好像怕死的很,有一次差点挨到铁刺板了,这家伙竟然劈了个一百九十度的叉越过去了。
苏北落,“……”
马界第一柔软!
她不得不承认,那冷芳菲的确是马术中的高手,无论从骑马的姿势,驾驭马的掌控力,她都做的完美无缺,换做是这场上的任何一个皇子,估计都赢不了她。
只可惜,她遇到开了挂的五花肉。
几圈下来,五花肉已经带着苏北落甩了冷芳菲一整圈了。
它还是那种时不时停下来喘两口气,撒一泡尿那种-
整个赛马场上都飘散着一股浓浓的马尿骚味-
“追!”眼见着彼此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了,冷芳菲再也无法保持她女神般的高冷了,她几乎抽断了手中的鞭子,大概是用的太用力,那匹汗血宝马的整个马屁|股都已经开了好几条裂了。
马儿凄厉的惨叫一声,跨过这么多的障碍物,加上心里对冷芳菲的极度恐惧,它四条腿几乎都在颤抖了,下一刻就要瘫软在地上了。
冷芳菲察觉到不对劲,直接从袖中掏出一支匕首来,狠狠的在马屁|股上扎了一刀。
“嘶-”马儿的惨叫简直是撕心裂肺的了,它疼的双眼都红了,泛着泪光可怜兮兮的。
冷芳菲没有半点怜惜,一刀下去又扎了它一刀,马儿被惊的失去了理智,朝着前方就一阵猛冲。
“芳菲郡主的马怎么了?”此时有人看出不对劲了。
冷芳菲的扎马的时候,手段极其隐秘,所以隔着这么远,众人也看不出她对马做了什么,只听见几声惨烈的马叫声不断的传过来,绝望又凄厉。
“好狠毒的女人啊-”她的动作,却没骗过赵绫罗,盯着她连续扎了那马好几下,她看的是心惊肉跳的,浑身冷汗直冒,此时她似乎才明白,这个女人比起郑雪依来说,更为恶毒。
至此,她又有些担心苏北落,生怕冷芳菲对苏北落做出什么事来。
冷芳菲的动作自然也没逃过九王的眼,他唇角却挂着笑意,没有半分不适,只是看冷芳菲的眼神,多了几分意味不明。
他不喜欢善良的女人,更不喜欢蠢女人。
冷芳菲,一直以来对外都是一副冰清玉洁,高冷的冰山美人儿,没想到那副美丽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一颗狠毒冰冷的心。
呵,这样的女人,苏渠还真的是觉得有那么点意思了。
要与他为伍的人,绝对不是傻白甜的蠢货,冷芳菲这个女人,挺合他胃口的。
另一边,闻到血腥味的苏北落已经甩了冷芳菲足足两圈了,两人隔着一个圈,再度相遇了。
苏北落的目光落先是落在冷芳菲的马上,只见那马的右边屁|股已经被戳了好几个窟窿,鲜血淋漓的,马在疯狂的奔跑着,喘着气,好似下一刻就要精力用尽而亡。
隔着一个圈的苏北落看起来都觉得疼的很。
“那么悲悯的眼神,以为自己是圣母么?”冷芳菲见到苏北落的表情,脸上的伪装便再也装不下去了。
苏北落那一丝对马的悲悯,让她瞬间觉得自己龌龊无比,原本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似乎在她一个眼神中就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