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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苗扑过来蹲在墨联晟面前,抓着他的胳膊,面露急切。
“墨先生,求求你换个条件,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帮我妈找到全世界最好的医生。”
“你有钱吗?”毫无波澜的四个字,瞬间让蒋苗清醒。
是啊,即使找到最好的医生,她也没钱给母亲治病。
墨联晟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里,颀长的身姿没有因为蒋苗的摇晃而有所撼动。
优雅惬意的模样和一脸焦急的蒋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对面女人的眸光渐渐黯淡下来,墨联晟再次出声,垂着的视线,带着些许的蛊惑。
“其实,只要你跟了我,不仅可以帮你母亲找到最好的医生,而且,无论多高的医疗费用我都出的起,况且,”
说到这里,墨联晟再次顿了下,骨节分明的指抬起蒋苗的下颌,让她可以更直接的和自己对视。
“我无妻无子,未婚的身份,即使你每天随时跟在我身边也不会有女人找你麻烦。”
“墨先生,可不可以不要……”
下颌被男人抬着,蒋苗只好被迫的仰视,粉唇扁着,一双魅惑人心的猫眼蕴了水痕,看上去让人我你心疼。
墨联晟暗暗抽了口气,这女人,绝对是妖精转世,仅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疼爱。
压抑着心底的燥动,墨联晟削薄的唇微弯微微摇了头,“不可以。”
见蒋苗蠕了唇还想说什么,干脆直接把她堵死。
“因为你,除了身体,没有我看重的地方。”
虽然被男人抬着下颌,蒋苗垂了眸,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墨先生,您让我回去想想,好吗,”
呼……
墨联晟微微呼出一口气,怎么办?
面前这女人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他很想把他压在身下,疼惜的吻去她卷睫上的泪珠,还有,她的粉唇一定也很香甜……
为了尽快把面前的女人吃到嘴,墨联晟放开了她的下颌,又轻轻摇晃着红酒杯。
欲擒故纵,永远是最有效的招数。
“好,”墨联晟痛快的回答,蒋苗抬眸,就听男人的视线落在手中的不断摇晃的液体。
“我不急,你可以回去慢慢想,什么时候想好了再给我答复,”
墨联晟如是说着,一扬颈子,高脚杯里大半杯的红酒一饮而尽,看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蒋苗刚要松一口气,就见他一边把玩着空了的高脚杯一边慢条斯理的说。
“不过,你母亲的病应该不能再拖,多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如果真的严重到医生都没办法的时候,即使我有再多的钱也是无回天之术。”
赤果果的危言耸听加you惑。
看着他,蒋苗的睫毛颤了颤,沙哑的声音由粉唇溢出,是她的对命运的无奈和妥协。
“好……”
墨联晟抬眸,面前的女人一张小脸白的没有血色,眸光呆滞神情麻木。
这样的女人,让他更加想要疼爱。
“去洗澡。”三个字,是他的急切。
一天都不想再忍,早就想把这个女人压全身下,让她知道,他到底是真材实料还是塞了棉条。
“啊?”蒋苗略显呆滞的目光看着男人。
“现在去洗干净,然后躺在牀上……”
墨联晟微垂着视线,毫无表情的俊脸又恢复了之前面瘫,话也更加直白。
蒋苗……
仰视着面前的男人,有一瞬间的迟疑和犹豫,才点头淡淡的说了声“好,”
然后起身。
只是一一
蹲着的时间太长,麻木的腿都失去了知觉,刚一起身,诶呀一声又跌了回去。
墨联晟眼疾手快的把她扶住。
“谢谢,”机械的两个字,蒋苗就着墨联晟的手臂力量站起,转身之后才想起,“浴室在哪?”
“左手边卧室,里面有卫浴。”
蒋苗没再说什么,默默的走向墨联晟指引的卧室。
看着蒋苗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内,墨联晟挑了挑墨眉,又坐在沙发里为自己倒了红酒,送至唇前一饮而尽。
放下高脚杯后,看着卧室的方向,墨联晟抬起右手拇指缓缓揩了下唇角的酒渍,男人一双鹰眸微微眯起。
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细长的杯柱捏在拇指与食指之间,慢慢的转动,墨联晟没有急着喝,而是再次看向卧室的方向。
鹰眸眯了眯,忽而起身,迈开长腿向卧室走去。
浴室里,蒋苗站在花洒下,一动不动,任温热的水喷在头上,脸上,没有一点反应。
哗啦一声,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只身深灰浴袍的男人,一手执着红酒杯,出现在门前。
蒋苗缓缓的转过来,神情木讷。
虽然不,着一,物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但是,她没有一点惊慌或急于遮掩
,或许,大哀莫过于心死。
墨联晟长腿一迈,缓步进来至蒋苗面前停住。
最萌身高差,墨联晟只能垂着视线视着她。
蒋苗仰了头,白如纸的小脸没有多余的表情。
“衣服湿了。”
似喃喃的声因,很低,也很机械,似没有情绪的木。偶。
“不怕。”男人的晦暗不明的鹰眸,蕴着蒋苗看不清的情绪。
如深潭,正酝酿着漩涡,像似要把她吸入一般。
又似即将爆发的火山,喷射着火焰,像要把她燃尽一般。
随着两个字落下,墨联晟一仰头喝掉杯中的红酒,长臂一扬,高脚杯咂在浴缸里,蒋苗只听哗啦一声,下意识的,闭眼抖了下,刚睁开,就见男人压下俊脸,自己的粉唇被吻住。
微凉的感觉,没有一丝温度,口腔里,有潺潺细流度过,蒋苗缓缓的阖了眼。
绝望,随着阖起的眸一同封闭在内心最深处。
“回应我……”唇齿间溢出沙哑的三个字,是他的渴望。
蒋苗听话的撩动小舌,动作生涩。
没有过的经历,蒋苗说不出男人技术的好坏,只知道,他很用力,舌间发麻,唇也没知觉了。
还有,男人的身材太过颀长,她要惦着脚尖才能迎。合。
忽然身子一空,是男人托了她的臀把她抱起,一转身把她抵在瓷砖的墙壁上。
蒋苗听见有物品掉在地面的声音,很闷,很重的感觉,是男人的浴袍扔在地上。
然后身子晃动了一下,紧接着,疼痛传来,被撕裂的感觉,让她本就白如纸的小脸更加没了血色。
紧绷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抓着男人胳臂的指紧紧抠进皮肤。
或许是她的动作刺激了男人,墨联晟仰头嘶……了一声,似在隐忍,又似在享受。
然后,不遗余力的发挥最原始的力量。
蒋苗觉得自己像烈日下行走在沙漠里的人,浑身没了力气,只能瘫软的匐在滚谈的沙漠里,她想,她一定是要死了,要不然,怎么会疼痛的这般厉害?
都说第一次次是痛与快乐的结合,可是,她感觉不到一丝美好。
“说,我是塞了棉条还是货真价实?”男人饱满的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咬紧的牙关是他的坚持。
神思已经痛得游离的蒋苗哪有精力回答男人的问题。
没得到答案,墨联晟又问,“说!我是在……”
初见时,她的话时时响在耳边。
……靠!塞了这么多棉条,这是要日!天啊!
那时,他就在想,一定要把她压在身下,让她深切体会,他到底是不是塞了棉条。
即使是卖自己,蒋苗也有她的坚持和骄傲,紧咬着唇,以缄默对抗。
“呵!小东西,“削薄的唇勾起一抹邪魅,
”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枪杆硬!”
随着话音落下,本就庞大的男人更加不客气……
最后,蒋苗哭了,滑滚而下的泪水,是她对命运的妥协。
“乖……”他削薄的唇吻上她的泪,动作也因此而轻缓了许多。
多难驯服的小野猫,他都有办法让她听话。
躺在陌生的牀上,蒋苗连动的力气都没了。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脯,提醒着人们,她还活着。
感觉自己在阎王府走了一遭,差点就回不来。
餍足的男人正在卫浴间里冲淋雨,蒋苗张了眼,看向卫浴的方向,一双猫眼因哭泣有些红肿。
挺见里面的水声停止,蒋苗呼的坐了起来。跳下牀的时候,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扶着牀边站起,颤抖着双腿走去卫浴。
她的内衣物还在里面,母亲还在酒店等着她回去。
走到卫浴门前的时候,刚好和拉门而出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刚冲了淋浴,墨联晟和蒋苗一样,斗都是身无一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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