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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庆祝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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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姐听了再度一窒,然后故作委屈道:“瞧瞧我们这位郡主,这话说的,分明是说我是泼皮破落户呢。”然后又对贾母道:“老太太,您最疼我了,这会可是要给我做主才成。”

    贾母只凑趣道:“你如何就不是泼皮破落户了,我只知道你这凤辣子素来就是没叫假的。”

    这话一摞,一旁众人再度笑了起来,凤姐也不气,只笑道:“若是我这泼皮破落户能让郡主和老太太都展眉一笑,如此我觉得倒也是值得了。”

    瞧这话说的,众人再度又都笑了起来,贾母只喊道:“这丫头就是会讨巧了。”

    凤姐一旁也就笑了起来。

    此刻是笑笑乐乐,还真好似一家人一般的热闹,只是这里面的真情到底有多少,实在是没人知道。

    黛玉当然也没说什么,只笑笑看着众人,这时候,只见一个小丫头进来,然后只对一旁的李嬷嬷说了几句话,李嬷嬷过来又对橙莺说了几句,然后橙莺在黛玉耳边说了几句,黛玉点了点头,然后道:“按照我昨儿说的做吧。”橙莺点了点头,然后腿了出去。

    一旁的贾母好奇道:“出了什么事情了?”语气满是关心。

    黛玉微微一笑,倒是一副不在意的口气:“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我那潇湘馆总有小偷想进来,老太太也是知道的,皇阿玛心疼我,因此派了一队御林军保护,这还不说那暗处还有皇阿玛雍亲王以及十三贝勒派的人护了,因此那些毛贼是来一个抓一个,来一双抓一双。今儿也不知道如何了,竟然发现有毛贼不是来偷东西,而是来送东西的。”

    “送东西?”贾母也好奇了。

    黛玉笑道:“我也不知道,传话来的小丫头说是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因此我让橙莺去看看,好坏也处理了。”然后又笑道:“老太太也不用放心上了,这事情我心里有底,反正那几个毛贼要做什么很快就清楚了,今儿是珠大哥哥的大喜之日说什么也是不能没了这好心情的。这种琐碎的事情,老太太不用放到心上去。”

    贾母听了也笑道:“不管如何,郡主这里还是要安全的,一会让你几个哥哥去看看去。”

    黛玉若有所思看了一眼贾母,然后笑道:“这倒不用,老太太还不知道,这事情只怕很快就会惊动皇阿玛,哎,不瞒老太太,原本这事情我是不会打搅他老人家的,这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何况我那潇湘馆多的也是侍卫,奈何他老人家暗中派的人,只怕是我三餐吃多少都会汇报过去,因此这种事情也是不能隐瞒的,因此老太太就不用为这事情为我担心了,横竖我们也不知道那皇阿玛打算如何处置的。”

    贾母一听这事情康熙会处理,因此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也只好这样了。”不过还是嘱咐上了一句:“不管如何,这郡主若是有什么事情也只管开口就是。到底也都是一家人。”

    黛玉忙点头道:“老太太放心,这府中人还是亲戚呢,若真有事情,我自是会开口说的,所谓亲不举外,因此自然是如此的。”

    贾母听了黛玉的话,也只点了点头,这时候,又听见外面喊道:“宝二爷和史大姑娘姑娘来了。”这才喊了,只见宝玉一身红色的厚夹层棉袄,头发也梳成了一根大辫子,用一红带子绑了,只跟那史湘云手拉手进来,只两人,一人胸前一块玉,一人胸前一个麒麟,倒是相得益彰。

    宝玉和湘云先给黛玉行礼后,然后才跟贾母等人行礼,行完了,宝玉才走到黛玉身边道:“妹妹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就不见有人来通知我?”

    黛玉还没开口,探春却道:“二哥哥这话说的,郡主来了好一会了,只你自己跟云姐姐一起去玩了,也不知道是去了什么神秘的地方,我们如何找人通知了你呢。”

    宝玉听了只笑道:“我这不是个云妹妹拿好东西去了吗?”说完还满脸得意样子。

    “什么样的好东西,竟然让你巴巴的带了云姐姐去,却也不带我们几个去。”探春又问道。

    宝玉笑道:“对你们可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也不爱,只云妹妹偏是喜欢。”

    一旁史夫人只看湘云道:“到底是什么?害你如此时间才来拜见郡主。”

    湘云笑道:“也不是是好东西,就是一方金麒麟,也不知道宝哥哥从哪里得来的,偏是藏了给我,婶娘也是知道的,我素来就喜欢麒麟这个玩意,因此宝哥哥给我留了,我自然就去拿了。”

    史夫人点了点头,也不多言,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侄女是如何一会事情,竟然特别喜欢收集麒麟,只要是麒麟,不管是金的银的玉的铜的,一股脑都藏起来。

    黛玉笑道:“如今倒是一方如何好的麒麟,竟然让你们都这会子才出现呢。”

    湘云看了一眼黛玉,然后沉吟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史夫人,然后才从怀中拿出一个用红布包了东西给黛玉,黛玉打开了,只见是手掌大的一个金麒麟,黛玉笑道:“这般大的倒也不少分量,虽说不定值多少银子,倒也是难为宝二哥哥还给你藏了。”

    湘云笑着点头:“可不是呢,他素来就是个丢三落四的人,如今倒难为他竟然没丢了这玩意。”

    宝玉坐到贾母旁边,然后道:“这是我前儿跟几个朋友去郊外的时候,到了一个寺庙中,凑巧看见那寺庙却似荒芜的,只是竟然有这么一个金麒麟挂在了当中的菩萨手上,我好奇,问了一旁的小沙弥,小沙弥说,那金麒麟一直就那般的挂了,也不知道来多少人,就是拿不走,若是拿走了才好,他也可去其他寺庙安身了,我当时觉得奇怪,又想起云妹妹素来就喜欢着麒麟,因此想所想拿下来,送给她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这个意念,我只去拿麒麟倒是轻松的拿下来了,后来我琢磨了那菩萨像,可能是别人传化了,因此别人都没发现,原来那菩萨像的手裂开了,偏巧这金麒麟的带子就卡在了那缝隙中,以往来的人都没注意,因此都没拿下,偏我去的时候,那缝隙也大,所以索性就拿来了,拿来后,我也只让袭人帮我好生收藏了,我原就是粗枝大叶的,因此自然好多事情都是落下了,只担心将这麒麟也丢落了,好在今儿云妹妹来了,给了,我也放心,省的在我身边,我总担心会掉了。”

    宝钗一旁却笑了起来:“这倒真是难为宝兄弟了,平日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东西,偏这会还巴巴记得云丫头的东西呢。”

    贾母笑道:“他们兄妹感情好,我也开心”

    黛玉笑了起来:“这倒是好了,可见宝二哥哥也是个有财运的,只去了一趟破庙却得个金麒麟,哪日我也去瞧瞧去,说不得也能发财了。”

    一旁湘云不觉笑道:“郡主快别如此说了,才我也说了这么一句话,倒是惹来爱哥哥一大堆的话呢。”

    黛玉好奇道:“哦,只不知道是什么一大堆的话。”

    湘云嗤笑道:“我才拿了这麒麟也就说了,说爱哥哥虽然我是喜欢麒麟,可你给我这么大一个,若是挂了出去,明白的人自然是知道我喜欢麒麟,但是不明白的人还只当我炫耀了,什么不好挂,偏挂个巴掌大的麒麟,结果他竟然说:那也是看什么人挂,若是那些满肚子油腻的人挂了这麒麟,不但不显得富贵,反而显得显摆,偏是你们这些姐姐妹妹挂了这些的话,不但不显得显摆,反而显得自在大方。”说完又看了一眼宝玉,只做个鬼脸,继续道:“然后接着你们就不用猜了,自然说的都是那些,无非就是姐妹们是水做的,因此这金银玉器也只是衬托姐妹们什么的了。”

    黛玉听了不觉笑了起来,这倒也是,想想也是,这宝玉素来也是这般的人,因此倒也不多做什么别的,不想,宝玉一旁却振振有词了:“我素来也没说错啊,姐妹们素来是好的,因此就算戴金穿银的也不见俗气了,只那些头大腹肥的人若是戴了金戴了玉的那才是真正的俗气了呢。”

    听他的歪理,倒是让一旁的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候,橙莺又走了进来,来到黛玉身边,黛玉笑问道:“如何,这事情都解决了?”

    橙莺自然明白黛玉的意思,因此只点头道:“已经解决了。”

    黛玉点了点头,不再多言,倒是宝玉一脸好奇:“妹妹,是什么事情?”

    黛玉笑道:“总有人好奇潇湘馆里的一切,偏忘记我那潇湘馆周围有御林军,因此不定时总也是有几个小毛贼进来的。”

    宝玉听了,只“哦”了一声,然后也不说。

    这时候只见一丫头进来道:“老太太,珠大爷回来了。”

    贾母笑道:“如此人都到齐了。”又吩咐那丫头:“你只去见了那珠儿,然后就说是我说的,如今这客人都来了,让你们珠大爷换了衣服出去招呼客人吧。”

    丫头答应一声就出去了,然后贾母道:“好了,我们也过去吧,反正那里也是可以说话的。”在珍珠和鸳鸯的搀扶下,贾母自然就出去了。

    原本黛玉是要走前面的,不过因为心中不放心,所以让所有人走在了前面,自己倒似乎慢慢落后了,只问后面的橙莺:“刚才是怎么回事情?”

    橙莺道:“好似是一些密探在打探,被暗卫抓了。”

    黛玉点了点头:“可问出结果来了?”

    橙莺道:“已经问出大半了,是德妃娘娘不放心,知道雍亲王受伤了,因此想下杀手,所以才来潇湘馆,也不知道谁说的,竟然让她知道王爷在潇湘馆。”

    黛玉听了这话,一顿,然后道:“橙莺,你立刻去潇湘馆,让御林军严密封锁潇湘馆,就说是我说的,没有我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出入,违者,不论是谁,杀无赦。”然后又道:“你传完了话,就去找林遵,要他偷偷去了潇湘馆,就说是我有事情,目前我不便离开潇湘馆,因此要他偷偷来一趟。”

    橙莺点了点头,然后又离开了。

    宝玉回头,凑巧看见橙莺离开,然后只过来道:“那位姐姐怎么又离开了。”

    黛玉笑道:“我的手绢脏了,让她去拿一块新的来。”

    宝玉笑道:“我有新的呢,让人拿来给你用好了。”

    黛玉笑道:“二哥哥又混了,你的手绢哪里我能用了,可不能忘记了这男女大防了。”宝玉听了也不勉强,很快走到了一旁的客厅。

    这男女两处酒席是不同在一起的,不过宝玉不爱去男边的桌子上,而是非要跟贾母等一起坐,好在这宝玉素来也是跟了贾母等人的,因此贾母等倒也是习惯了。

    论礼这黛玉应该坐在贵客座上,奈何黛玉借口想和姐妹们多说几句话,因此跟三春一起坐了,如此一来,倒是让史鼎夫人坐了客座。

    其实黛玉的心思根本就不再这里,她心中记挂的是在潇湘馆中的胤禛,不知道此刻如何了,但是她又不能将心焦放在脸上,只这般的坐了。

    这时候只见贾珠走了进来,只先给黛玉行礼:“见过郡主。”

    黛玉点了点头:“珠大哥哥不用多礼,请起。”

    贾珠再度谢了,然后才起身,然后跟各个女眷见面。

    一旁史夫人道:“老太太好福气,如今孙子有了这般的出息,你的后福可是享用不尽啊。”

    贾母笑了起来道:“我都这般年纪了,哪里还有什么福能享受的,如今就望他们一个个有出息就好,尤其是我这个宝玉,他若是有了出息,我只一日跟了老太爷去了,口眼也都是闭上了的。”

    说着又看了一眼黛玉,然后又看宝玉,才又笑道:“若是我这宝玉将来能得一个好媳妇,我就更加的开心了。”

    众人都是通透的,只看贾母这样子就知道,她是在打黛玉的主意,一旁的史夫人和王子腾的夫人都惊讶贾母的想法,要知道,贾府虽然是不错,但是到底不过是包衣奴才出生,而黛玉如今虽然是亲戚,但那是她的客气,她好坏可是皇室中人,只怕未来的婚事非富则贵,岂是这贾府能够比的。

    不过这样的话也只藏在心中,并没有说出来,倒是一旁的探春突然道:“我倒是觉得林姐姐极好,这自家亲戚,也了解,不如二哥哥和林姐姐在一起就好了。”

    “大胆。”黛玉还没说什么,只听见贾珠怒道:“你一个庶出丫头如何竟然这般不知礼,郡主是什么身份,岂是我们奴才能攀上的,赶紧打消了你这个主意。”然后恭敬对黛玉:“郡主,舍妹无知,还请郡主见谅。”

    黛玉冷冷看了一眼探春然后知淡淡道:“珠大哥哥不用在意,本宫没放心上。”然后又扫视了众人一眼道:“三姑娘的童言,本宫更不会放在心上,只是如今这里的都是亲戚,大家听过也就算了,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对府上也没什么好处的。”

    贾珠忙道:“郡主放心,今儿这话不会有人传出去的。”

    黛玉点了点头,只叹了口气道:“原本是想好好给珠大哥哥送行了,如今我也乏了,王嬷嬷,将我要送给珠大哥哥的礼物拿过来。”

    王嬷嬷过来,受伤托了个盒子,黛玉笑道:“珠大哥哥请看看,可喜欢这个玩意。”

    贾珠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只短柄火枪,不觉眼中一亮:“郡主,这是?”

    黛玉笑道:“这是前些日子我去宫中,凑巧认识了一个西洋人,他送了,我留着东西在身边也没用,珠大哥哥是要出远门的,这东西对你想来有用,只给你做个把玩的玩意好了。”

    贾珠忙打千:“如此,奴才谢过郡主了。”

    黛玉笑道:“你又来多礼了。”然后站了起来:“好了,本宫真乏了,先回去了,你们自己乐吧。”

    贾珠忙道:“送郡主。”

    黛玉微微点头:“免了。”如此扶了王嬷嬷的手,也就离开了。

    见黛玉走了,贾珠才又看了探春一眼:“你可知道,你方才那话语,可是要给我们府中带来灾祸的,幸好郡主不追究,不然我们这里任何人都保不住你。”

    贾母忙一旁道:“你也别怪三丫头,这话是我让她数偶的。”

    听了贾母的话,贾珠更加的不悦:“老太太,你如何能让三丫头说这样的话,你难道就不知道满汉有别吗?”

    “有什么别的,我只知道那林丫头不管身份如何尊贵都是我的外孙女,我想让她跟我的孙子在一起有什么不行的。”

    贾珠听了这话,淡淡道:“看来老太太还是没弄明白了,郡主就算曾经是您外孙女,如今却是我们阖府的主子,我们在没抬旗之前,我们永远是奴才,是奴才是不能销想主子的,这是大不敬的罪。”

    贾母心中虽然明白记住这话说的是对的,不过此刻老脸有点下不来了,只认为这贾珠根本就不让自己好过,因此不悦道:“你如何可以这样的说,好坏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做祖母的吗?”

    贾珠倒不怕贾母这质问,只道:“老太太,若孙子没将你当长辈,今儿就不会说这话,老太太,孙子后日就要出发去四川,这府中的事情孙子也管不了多少,但是孙子还是要告诉您一声,不要打郡主的主意,不然就算是十个荣国府也是不够皇上玩的。”

    贾母听了直道:“反了反了。”

    贾珠实在是不想再说下去,因此道:“好了,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原本升迁不过是个人的事情,今儿偏当成了什么事情搞成如此,我也没了兴致,你们自己乐和吧。”说着贾珠也就离开了。

    贾母想不到贾珠竟然会来这么一手,只气的差点晕了过去,好在一旁凤姐忙让人上菜,又说了几个笑话,才算是将贾母的不悦打发了,不过也因此,贾母和贾珠之间埋下了隔阂。

    再说黛玉,原本就是想早早离席的,如今探春的那番话,凑巧让自己找了个借口,所以只说乏了也就离开。

    回到潇湘馆,只让人紧紧关了门户,然后才吩咐王嬷嬷道:“默默,将潇湘馆里面的丫头婆子都叫了来,我今儿要整理门户。”

    王嬷嬷虽然不明白黛玉为何这样说,不过点了点头,只去叫人去了。

    很快这潇湘馆的院子中站满了人。

    黛玉冷冷扫视了众人一眼,然后道:“你们都知道本宫年幼,所以凡事好说话,好说话不代表允许你们背叛本宫,今儿你们自己说,谁去见了德妃,最好自己站出来。”

    院子中的人都只低头不语,似乎都没背叛黛玉似的。

    黛玉哼了一声:“好,那么如今我要你们每个人说说昨儿晚上在做什么,你们做的事情都需要两个人以上的证明,不然本宫就只当你们内奸,直接让人拖出去处置了,本宫不是善人,本宫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你们不要把本宫原本的宽容当成本宫的不经世。”然后清目一扫:“说,是谁?”最后三个字,黛玉增加了自己的一些功力,因此听在哪里丫头婆子耳朵中,都觉得一震,有些都摇晃了一下身子。

    黛玉直接道:“还不说吗,那么一个都别留,本宫留不起你们了,来人。”黛玉喊道:“押了他们去刑部,就说本宫丢了东西,若是不交待出来,只往死里整。”

    “郡主。”所有人跪下了“郡主开恩啊。”

    “郡主,我昨天看见石绢姐姐半夜出门了。”一旁一个小丫头突然说了出来。

    一旁的石绢一愣,只道:“郡主,奴婢。”

    黛玉看了一眼石绢:“石绢,当初雍亲王将你从宫中挑出来侍候本宫以前,你原是侍候哪位主子的?”

    石绢微微一愣,然后好一会才叹了口气:“昨天是我去见了德妃娘娘。”

    黛玉点了点头:“很好。”然后也不说什么,只对一旁的雪雁道:“雪雁,给石绢准备三尺白绫,一杯毒酒,一把匕首,让她自己选择吧。”

    所有人愣住了,想不到黛玉根本就不打算问,直接下了这个决定。

    石绢苦涩道:“郡主,奴婢不指望您听原谅奴婢,但是至少也听听奴婢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