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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切磋
当时陈浩一听到这话,觉得有些奇怪,问过霍然,为什么要提白琉璃,霍然却说公主坟里葬着的人,与白琉璃祖上有渊源,这才打消了陈浩的疑虑。
果不其然,在陈浩说出了白琉璃的信息之后,公主坟里的人,答应下了陈浩一家的恳求。
可就在快过年的时候,霍然假扮的高人再次出现,问陈浩是不是有个好朋友名唤霍然,要是有,得注意一下霍然,他和白琉璃的关系似乎不太正常。
陈浩当时一听这话,整个人都炸了,悄悄把白琉璃的手机打开一看,竟发现里面有条霍然发给白琉璃的短信,让她过年千万别和陈浩回家。
这下,彻底坐稳了他俩关系不正常的事实,可陈浩又怕失去这个女朋友,跑去问高人,有没办法可以阻断霍然和白琉璃的联系,这位高人很不情愿的说有,但有些损阴德。
我一听到这,心里那叫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后面这句话,怎么听的那么耳熟,好像在霍然怂恿我害陈浩他妈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吧?
咽了咽口水,我将心情平复下去,接着听陈浩往下说。
他告诉我,这位高人给他的指点,竟然是让他在白琉璃的枕头底下藏有一个写上白琉璃生辰八字的纸人,说是这样,霍然和白琉璃的孽缘就彻底阻碍了。
可就在纸人放进枕头底下的第二天,陈浩感觉白琉璃有些不对劲,脖子上怎么出现了一块像是淤痕一样的东西,起初他真以为是蚊子咬的,直到白琉璃脖子上的淤痕越来越多,他这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想去找高人,却发现高人不见了!
于是乎,他越来越笃定白琉璃和霍然有一腿,毕竟白琉璃在落龙村里认识的人,只有霍然一人,差点把白琉璃和霍然两人给恨死。
直到后来白琉璃消失,苏珏现身和他说了一切的来龙去脉,他这才恍然大悟。
可白琉璃已经失踪了,再加上自己的母亲被霍然下了东西,要解开东西,还得请求霍然,他这才沦落到,要为霍然办事的地步。
整间事情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可我却想不通苏珏是怎么知道这一切事情的?而且他为什么要在我失踪之后,告诉陈浩这些事情?
在我失踪之后,他有找过我吗?
许多问题瞬间涌上心头,我却找不到一个想要的答复。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把自己关在屋里看书,直到把相术那卷全部看完,我开始看到了奇门遁甲之后,这才明白,那白震是怎么算出我当时藏在景田镇里的。
不过我虽将帝王之术这本书看完,却对里面的内容依旧是一知半解,犹如雾里探花,想找机会试试自己功力的时候,霍然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让陈浩好好准备,明天一大早进木门村里探墓。
陈浩在得知这消息之后,一脸兴奋的让我好好准备,抓准机会把霍然身上的鬼物弄死。
他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天真,我没搭理他,反问他:“苏珏答应和霍然一起下墓了吗?”
“霍然没提,明天我们回合之后不就知道了吗?”
他不紧不慢的回答道,我听后,没在说话,心跳却快的不行。
爷爷留给我的信里反复提及过,让我无论如何都别在回木门村了,可我好不容易潜伏在他们身边,根本无法拒绝。
也不知道,违背了爷爷的话回去,甚至进了霍然的墓,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一想到这,我的心彻底乱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被陈浩从床上拽起,到了霍然家门口的刹那,我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
苏珏他,竟然答应了霍然,一起回木门村?
此时的苏珏站在霍然边上,面色冷峻,手里打了一把黑伞,像是在遮挡阳光,毕竟他现在不过是魂身,可这也是我第一次,在白天见到苏珏。
回合之后,陈浩停下车,将后备箱里的东西拿给了白震,之后打了个电话,让他请来的土夫子先进木门村里候着。
上车之后,苏珏和霍然各坐一边,白震坐在最中间,全程谁都没开口说话,气氛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眼瞧着车子即将行驶进木门村里,苏珏竟反常的主动开口问霍然:“你真打算强行破墓,这么不怕死吗?”
霍然闻声冷哼,反问苏珏:“都有人敢把你从龙穴里挖出来埋进落龙村里,我破个墓又算得了什么?”
苏珏听后,没在说话,此时的车子已经缓缓开进木门村中,我的一颗心顿时悬在了半空之中,右眼皮更是直跳,胸口闷的不行,总感觉在这村里会有怪事发生。
进村之后,陈浩没做任何停留,直接将车子开进了山里,在三清观的山脚下停下之后,一行人果断上了山,陈浩喊来的土夫子早早站在三清观废墟前等候,见我们到来,立即迎了上来。
土夫子共有五人,穿着各异,站近一闻,便能问到一股子泥味,脸色像是缺少阳光照射般,有些发白,额间更有一团黑气笼罩,身上的三盏阳火黯淡的不行,让人一眼便能看出,他们的不同之处。
其中却有一人,有些怪异,好像与其他四人不同,至于是哪儿不同,我又有些说不上来。
几个人相互打了个招呼之后,霍然忽然转身,朝着三清观边上走去,那儿有一座小土包,像是刚刚垒上去似得,泥土还是软的,他走到这面前蹲下,嘴角轻轻一扯,笑到:“白清啊,你何必呢?拿自己的命来镇我,却连个墓碑都不敢立?”
就在霍然话音落下的刹那,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眼中瞬间充满雾气,下意识的握紧了拳,浑身发抖不已……
这座小土包竟是我爷爷的坟?
霍然蹲在我爷爷坟前,说了非常多嘲讽的话,我却只能在他身后,默默的听着,连为我爷爷发声都不敢。
我无力的闭上眼睛,却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的无用,爷爷为我死了,死后却不得安宁,还得受人嘲讽,而我作为他唯一的孙女,竟还要对嘲讽他的人强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