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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我已经把咸猪手伸了出来,猛地朝许珊睡衣里面一探!
猝不及防之下,许珊一声嘤咛,登时身子就软了起来。
“你……禽兽!”
许珊挣脱不开,急得浑身娇羞。
“嘿嘿,我就是禽兽,一见到我的师姐,就忍不住要变成禽兽了!”
我双手在她衣服里面肆意轻薄着,甚至还攀上了那两座凸起的山峰!
但我的心里,却开始担忧起来。
因为欺负了这么久,我的小帐篷还是没有撑起来!
若在以往,莫说这么抱、这么摸,有时就是在脑子里想想,我的身体就不能自拔了!
可现在……莫非真像师娘所说,我已经缩阳了?
趁我愣神的时候,许珊赶紧从我怀里挣脱开来,从怀里掏出一道符,往我脑门一贴,嘴里喝道:“定!”
刹那间,我的身体就僵硬了,头脑意识还在,但就是怎么也动不了!
许珊狼狈地整了整衣服,在我身上狠狠扭了一下,道:“不使出定身符,还管不了你了!”
我只得温言软语,央求道:“师姐,我的好师姐,快把我放开吧,我再也不敢胡来了……”
“你想得美!”
许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这道定身符,半个小时之后会自动解开;刚刚跟你说的那本相书,到了那边,你自己留意一下!”
见我似是想反驳,许珊随即又道:“你要是敢不上心,小心我跟师娘告状,说你非礼我!”
我去!
这个许珊,还真是软硬兼施,把我治得是服服帖帖!
……
许珊走了。
临走之前,还狠狠修理了我一顿。
半个小时之后,我身上的定身符果然自动失效。
我活动活动僵直的身体,心里沉沉叹息一声,这便和衣而卧。
看来,验证是否缩阳的事情,许珊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只能等到了那边再说……
翌日早上,收拾东西,准备坐上去往京州的列车。
许珊开车载我去火车站,大师姐和二师姐都在门口为我送行。
只有师娘何诗画没有出来,可能她不太喜欢这种离别的场景,又或许以她的年纪和经历,早就看淡了这些东西吧。
一路上,许珊少不得又和我唠叨相书的事情,把我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
到了车站,趁许珊在认真倒车,我偷偷摸了她胸脯一把,然后下车就往候车厅跑。
我边跑边回头喊:“师姐,好圆啊,好有弹性啊……”
“张天宝,你混蛋!”
许珊气得啊,直接把头从车窗里探了出来,恶狠狠地瞪着我,就差没开车来撞我了!
我就喜欢看别人讨厌我、但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我心里得意至极,寻思总算是出了一口昨天晚上受到的恶气!
……
从江北到京州,约莫需要半天的时间。
上车之后,我把眼罩带上,靠着座椅闭目沉思。
修炼了整整一个月,但都是纸上谈兵,现在我的第一个实践任务,就是去对付实力不俗的蛇妖。
其中难度,可想而知!
话说我那没见过面的师傅,我帮你照顾好师娘,但是你的在天之灵,可一定要保证我的安全啊……
一路上,我心里都在祈祷着。
天黑时分,火车抵达终点站——汉东省、京州市。
京州,一个地理位置在中部偏西的老工业城市。
这里的城市建设比较老旧,宽阔却斑驳的马路,密集而陈旧的建筑……
路上车水马龙,混合着高档汽车和各种人力车,很有点八九十年代的风格,鱼龙混杂,古朴闭塞。
到达中纺集团的时候,刚好他们行政处正要下班。
不过听说我是杨玉力的接班人,主任对我很是热情,就耽误了一小会儿的功夫,随时把交接手续给办下来了。
我来中纺集团,自然不会去流水线拼命,而是做一些文职类的工作。
对着电脑,敲敲键盘,喝喝茶,看看报,仅此而已。
主任是一个看上去有点小资情调的中年妇女,让我喊她水姐。
估计这女人,以前应该受过师傅的恩惠,所以对我很是照顾,连宿舍都安排好了。
集团内部有一栋老旧的宿舍,一个大院,里面盖着几排房屋。
宿舍旁边还有一栋小洋楼,不过是给集团领导准备的,至于我这样的新人,自然是无福消受。
……
要找到隐匿在这里的蛇妖,当然先要把集团内部人事关系了解一番。
而要找到师傅藏在这里的那本相书,就得把各种隐秘场所熟悉一下了。
所以,水姐走后、我把房间安顿好,就在宿舍大院里随便转悠起来。
这种老城市,一般员工都是本地人,平日里宿舍住人不是太多。
但像我这样的文职类员工,基本都会安排一间宿舍,如果遇到阴天下雨,或是偶尔加班晚点,免得跑来跑去,不安全。
我大致看了一下,发现整个宿舍大院,三四十个房间,只有五六间亮着灯。
恰好我东边的隔壁宿舍,灯就亮着,于是走过去敲门,想尽快和同事们熟络起来。
到了门口,我发现门并没有关实,露着一条缝隙。
我侧了侧身子,探头一看,只见床上坐着一个形容猥琐的胖子,头上戴着耳机,正两眼放光地盯着屏幕。
他右手拿着鼠标,左手却探到了身体下面,起起伏伏,撸个不停!
那动静,连桌子都被他撸得吱吱呀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散架!
“我去,好一个天赋异禀的飞机哥!”
水姐告诉我,这小子和我同岁,叫谢飞,但由于爱好特殊,别人都喊他飞机哥!
看了半天,我重重咳嗽一声,然后狠狠敲门,道:“飞机哥?”
喊了好几声,只听谢飞“啊……”的一声,身子一抖,然后整个人渐渐放松下来。
看见我,谢飞吓了一跳!
只见他不徐不疾地拿起一团卫生纸,朝下面胡乱一塞,问道:“兄弟,你是……”
我扔了一根烟过去,说:“我是你的新同事,也是你的邻居,张天宝。”
“原来是张哥啊!”
谢飞连手都没擦,直接迎了上来,要跟我握手。
看着他那带着晶莹液体的左手,我吓得往后一缩!
谢飞顿时明白过来,赶紧把手缩回去,在裤子上面蹭了两下,道:“张哥,你坐,随便坐……”
我四处看了一眼。
好家伙,只见三十平米的房间里,有二十平米都扔着湿答答的卫生纸,另外十平米则被臭袜子和内裤填满了!
我自诩算是比较邋遢的了,但眼前和这个谢飞比起来,也只能是自愧弗如!
大家都是同龄人,而且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两根烟一抽,很快就聊得热火朝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