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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接下来除去对杨初浅、马玉梅的下场的交待外,基本已经没有什么剧情了,其它的就是腻歪腻歪再腻歪了,他俩这一路也挺不容易的,前面受了那么多的波折,接下来,宝宝想让他们好好甜一回,然后在甜蜜中落幕~~~
若不是周炜烨在旁边,悄悄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腰,素有反应速快,雷利风行的他还不知道要在这股来得如此疾速的幸福中发多久的呆呢。
只是,回过神儿来的他,反应再一次让人意外,周炜烨都做好心理准备,打算睁大眼睛,看看他哥是如何抱住嫂子,喜极而泣,然后又是如何感谢天,感谢地,感谢CCTV等等的,可结果,他哥二话不说,再次弯腰,将他嫂子抱起,大步往外面走。
“我不去医院。”向筱楌又一次挣扎,医院细菌多,除去需要做产检,要不然,她是绝对不会踏入医院一步的。
秦炜晟这一次可不再像刚才那样,在她挣扎的时候,他的手上的力度就又加重了些,以防她再次突然跳下,“你再动就伤到孩子了。”
这话简直比圣旨还管用,向筱楌一听,立马就连动都不敢动了。
发现小家伙比他还在乎腹中的宝宝,秦炜晟便知道,该如何对付她了,现在,再没有什么比宝宝更能制约她的了,“听话,你刚才烫到了,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不去。”向筱楌十分坚决,“我只有手背上被溅起来的汤水烫到一点儿,别的地方都没事儿。”
“就算你的地方没事儿,刚才你受到惊吓了,对胎儿会不会有影响?听话,这个我们得听医生的,不是你说没事儿就没事儿的。”
向筱楌:“……”
她不否认,自己刚才是受到惊吓了,但她又没觉得哪里不舒服,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地跑趟医院?
“我又没觉得肚子哪里不舒服,我不去,”向筱楌还是坚持不肯去,“前两天去产检的时候,医生也说了,我的抵抗力比较差,除非到了产检的日子,否则还是少些往医院跑,要是被细菌传染,生个病什么的,这个时候又不能用药,到时候就是大人孩子一起受罪。”她一本正经地编着。
其实,这些话也不全是她编的,一小半是医生的意思,一小半是她从网上那些准妈妈的亲身经验中总结出来的。
听到她的话,秦炜晟忽然顿住脚,低头定定地看着她,仿佛是想从她的表情,去判断这话的真伪,几秒后,他眼睛一抬,往四周一扫,在脑子里极快做出判断。
随后,他脚尖一转,就往其中一个房间走去。
……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个房子明明有五个房间,他怎么能一下子就看出自己住在哪一间?
“面条还没煮好,我……”
“那小子又不是没手没脚,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他还能让自己饿死了不成?”
某个又不是没手没脚,也不是三岁小孩子的男人满额头黑线,嘴角直抽搐:“……”
绝逼是亲表哥!
心里是内牛满面,脸上却不得不扯出一丝笑容来,“是啊是啊,嫂子,你放心,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他会看着办?
他的厨艺……
然而,看秦炜晟这样子,是绝对不会松手的,无奈之下,在还没被某人强行抱进房间时,向筱楌只好扭头对周炜烨说道,“你把火开起来,只要汤一烧开,把葱花往里面一撒,一拌,就可以了。”
面条在汤里泡了这么久,肯定会影响口感,但也好过去外面吃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最主要的是还不浪费东西。
按着向筱楌教的方法,周炜烨可算是饱餐了一顿,面条虽然偏软了些,口感略差,但胜在这个汤十分好喝,味浓鲜美,真是再好喝不过了。
而被秦炜晟强行抱进房间的向筱楌,此时正被他摁在床上,然后自己又翻箱倒柜的,唉,也不知道有的人是不是天生的判断能力就优于他人?
没一会儿,还真让他把家用小药箱给翻出来了,怀孕期间,很多东西不能用,这个小药箱又是前两天才备起来的,里面的东西不多,但所有的医药物品,却都是适合孕妇用的。
虽然,只一眼,秦炜晟就看出来了,但他还是把第一样东西,又再检查了一遍,然后又挑出一瓶对烫伤具有修复作用的芦荟胶,用棉棒轻轻给向筱楌的手背上药。
两三个红红的点点,零零丁丁地分散在小家伙白皙如玉的手背上,面积不大,也没有起泡,所以看上去,倒也没有触目惊心的感觉,饶是如此,也一样叫正在上药的某人心疼不已。
他小心冀冀地将芦荟胶涂于伤口之上,那认真小心的样子,不亚于正在处理一件旷世易碎的宝贝一般,生怕自己的力度再重一点儿,会伤到她;轻一点儿,又怕芦荟胶没涂到伤口上,他这全神贯注的样子,真真是小心小心又小心。
烫烧的伤口,容易感染,条件允许的话,最好是不要将它包扎得不透气,特别是在眼下这种初夏的时节。
所以秦炜晟没用创可贴把伤口给包扎起来,把芦荟胶收进小药箱,他叮嘱她,“不要让这只手碰到水。”
不要让这只手碰到水?
那她怎么洗手?怎么洗脸?怎么洗澡?
生活得多不方便?
看出她的担忧,男人一脸甘愿地说道,“所有你不方便的事情,我都愿意为你效劳。”
他的认真,他的柔情,他的疼惜,他的爱恋,都让向筱楌的鼻头一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女人就是水做的,高兴时会哭,不高兴时会哭,生气时会哭,感动时会哭……反正,只要她想哭,随时随地都能哭……
明明已经忍住了哭的冲动,可还是不知道眼泪怎么弄的,就这样掉下来了。
秦炜晟抬头,轻轻为她拭去眼泪,指腹无比留恋地在她羊脂白玉般的脸颊上来回抚磨着,语气颇为无奈,“逃跑的人是你,我这都还没怎么着呢,怎么就哭起来了?”
呜呜……
“你不生气吗?”向筱楌抬头,眨巴眨巴着桃花眼,将盘旋在其中的泪水给“眨”回去,问。
秦炜晟被她问得……无奈地笑了起来,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儿,“你说呢?”
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刚得知她偷偷跑掉的时候,秦炜晟那时候真是火冒三丈,心里就在想着,等把她逮到了,一定要把她摁在床上,好好打一顿屁股!
可是,随着她失踪的日子越来越长,越来越长,他的火气就一天天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多是对她的担心。
六年前,她在国外的遭遇,让他心有余悸,他跟徐瑞卓一样,都不敢想像,她在外面会遇上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