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中文网 www.13zw.com,最快更新混在夜场的日子 !
“金哥,金哥带人来砸场子。”我轻描淡写道。
“我草!金老八,这个王八蛋!”毛毛骂道。
燕燕说:“里面没事儿吧,今晚还能营业吗,刚哥呐?”
正说着,一辆出租车呼啸而至,罗刚一脸疲惫地从车上下来。
我推开燕燕走过去,罗刚看了我一眼,说:“猛子不行了,脑袋开瓢了,大夫说,就算死不了,也是植物人了,我草!”罗刚掏出烟来,递给我一根。
陈卫过来问道:“刚哥,今晚还营业吗?小姐们都在问……”
罗刚四下看看,叹口气道:“营业,不就是门玻璃和灯箱给砸了吗,里面又没事儿,叫英姐出来,算了,卫东,跟我进去,你们赶紧地,收拾干净了,豆角,你去后街玻璃店儿,叫他们来安门玻璃,就现在,麻溜地!”
我跟着罗刚走进了江天练歌房,说实话,这种地方根本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练歌房,就是个一定规模的夜总会了,上下三层,一楼是个大厅,一圈散座,当中是个舞池,前面有个小舞台,一个小乐队在演奏舞曲。
由于刚才外面打架,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客人了,但是灯光还是营业状态。罗刚带着我走到前面小舞台旁的一个结账的吧台,我看到一个半老徐娘样的女人坐在吧凳上抽烟,她身边是五六个莺莺燕燕的小姑娘,我知道,这些应该就是这里的小姐了。
“英姐!”罗刚主动打招呼,他走过去,几个小姑娘闪开,罗刚挨着英姐也坐上了一个吧凳,对吧台里面的酒保打了个榧子响,说:“来杯柠檬水,渴死我了。”
我就在一边站着,罗刚不看我,对那个老女人说:“英姐,今晚照常营业,我敢保证,金老八不会再来了,我给明哥打电话了,明哥答应我跟金老八说一声,没事儿了,他们也砸了,猛子人也让他们打坏了,所以,英姐,招呼姑娘们接客订位,今晚咱不关门。”
那个英姐斜眼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去对罗刚说:“罗老板,叫姑娘们订位没问题,我手底下这几个丫头,手头都有老客户,一个微信,一个电话,就来了,这都不是事儿,就是你这脸今晚就这么栽了?明哥没说后面怎么办?”
罗刚嘿嘿一笑道:“英姐,我这张脸,不值钱,有英姐在,我刚子让人打几下脸没啥,那就先这样吧,英姐,今晚的宵夜,香港避风塘,我请,到点我给你电话。”
罗刚说完就下了吧凳,向外走去,我赶紧跟着,可是那个英姐却说道:“罗老板,这位小哥不给我介绍下吗?”
“呦!你看我,把他给忘了,我带他过来就是给英姐认识的,林卫东,我发小,铁哥们,过来帮我,这位英姐,咱这儿的妈妈桑,这个场子,你可以谁的面子都不屌,但是英姐,你必须当自己的亲姐姐,明白不?”罗刚有些低三下四地点头哈腰道。
我还不太明白,罗刚挺牛逼个混混,怎么对这个看上去都能当他妈的老女人这么客气,既然罗刚这么说了,我就业陪着笑脸,点头道:“小弟卫东,以后英姐就是卫东的亲姐!”
“呵呵,卫东小哥还挺会来事儿,今晚在外头把场面撑下来的就是你吧,我听说你一个打他们八个,金老八都让你给吓跑了,我就寻思,谁这么厉害啊,小哥不错,是个狠角色,今晚姐安排你,刚子,你去忙你的,我请卫东喝一杯!”英姐摆手道。
罗刚点头微笑道:“诶!卫东,那你就好好陪着英姐喝酒,回头一起宵夜。”
罗刚临走偷着冲我眨下眼睛,我有点蒙圈,什么情况啊,这个英姐不是要泡我吧?
英姐笑呵呵道:“卫东,上来坐,小四儿,开一支轩尼诗,记我账上!”
小四儿,是吧台里面的酒保,一头的七彩洗剪吹,非主流打扮,不伦不类,手脚却十分麻利,开酒,摆杯,加冰,倒酒,行云流水,手法帅气老道。
英姐对她旁边的一个小胖丫头说道:“美美,你去跟她们说,今晚照常营业,让她们赶紧订位,今晚订位的,提成翻倍,就说我说的!”
那个叫美美的小姐答应一声就跑过去了,那边几个小姐开始拿手机散开。我坐上吧凳,抢先举起酒杯,说:“兄弟敬英姐,先干为敬!”
我一仰脖把杯中酒喝了,冰块也跟着酒液流到嘴里两块,我咔咔就嚼了。
“咯咯咯咯!”英姐做小女孩儿状娇笑,我鸡皮掉了一地。
英姐一笑,浑身乱颤,开始我觉得这个老女人有点张扬的做派,就好像这个场子她才是老板,后来我才明白,英姐不是一般炮,十年前,英姐是市里最大的夜总会天伦华星的头牌,据说当时的黑道大佬都是英姐的老铁,几年后出了点状况,严打期间,英姐的几个靠山大哥抓的抓跑的跑,英姐也受到牵连,进去在看守所呆了两年,由于缺少证据被释放。
但是,英姐却变了一个人,破罐子破摔,醉生梦死,不再做小姐,而是做起了妈妈桑,转了两个场子才来到罗刚这里。
“走,拿上酒,陪英姐到二楼去。”英姐跳下吧凳,摇晃着略显丰腴的身体向前走去。
吧台里面的小四儿伸手拉住我,塞给我一个小纸包,附在我耳边轻声说:“放酒里喝下去,不然你满足不了她……”
我去!什么情况?什么乱七八糟的,满足她?
我接过那个神秘的小白纸包,塞进了裤兜,端着托盘跟上了英姐。
二楼是包间区,见到英姐上来,二楼的领班一个很机灵的小伙儿,点头哈腰将英姐和我领到最里面的一个小包间儿,小声问英姐有什么需要,英姐摆摆手,小伙子点头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严了。
英姐在沙发坐下,我将手里的托盘放下,英姐抬头看着我,说:“把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