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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老冯昨天说了易痋之术,这痋婆可以把人的相貌进行改变!
那丹丹,也不一定就是之前的模样,肯定被易痋PS过了,啧啧啧,说心里话,那走婚娱乐城竹楼里的小妹妹们,长得不是一般的好看,寻常的女人极难生成那个样子。
我脑海中立刻,钩织成出了一个庞大的阴谋,老妖婆收集死人,就算你长得跟胖子一样,也能把你弄得像娟子梅姐一样美,然后培养成暗杀工具来赚钱,平时就让这些女孩儿去做皮肉生意。
事态的脉络,似乎慢慢清晰了,先收集尸体,然后加工,再然后有杀人生意就去做,平时靠卖.淫维持生活,虽然还弄不清丹丹最早被送进竹楼,被一群男人淫辱的嫖尸到底是咋回事儿,但是整体上的因果,我算是清楚了。
老冯母亲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远方,又更加细致的给我们讲述了痋术里的门道儿。
老冯只是昨天从学者的角度,跟我们白乎了痋术的由来,技能,用途等等,但是炼痋的方法他讲的很含糊,只是说从死人身上提取的尸虫,而且是苗家贵族才能掌握的技能。
婆婆的讲解就牛逼多了,我们直接弄清楚了里面儿的机理。
首先,人死的时候,心中有什么执念,都会融入灵魄里,虫子进入灵魄,通过吞食血肉的方式,将这些怨念养在自己身体里,比如,得狂犬病的人,临死前怕光怕水,见人就咬,狂犬病人的尸体养出的痋虫就具有这个本领。
小虫子往你身上一弹,你马上变成疯狗,进而控制你的情绪,再比如,你是个混蛋,心中满是暴戾之气,你的尸体滋养出的痋虫也可以间接的影响痋师要祸害的对象,总之,一切痋术控制人心念的东西,都是从死人身上提取出来的。
这就好比,我们之前在死人工厂房顶上听那老妖婆说,要让海关的杨队长变成一个疯子,出丑作怪,其实用的就是痋虫干扰心性!
一切都在痋师的掌握之中,这西南的滇王用的方法无所不用其极,老百姓们活的是彻彻底底的变成了行尸走肉!残忍自不必说,天地间的万物直接都是猪狗,只有统治阶级才算是人。
要是当年秦始皇有了痋术的手段,怕是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大泽乡起.义了,真的万世万代的作贱老百姓。
说到这个尸女蛊,它的炼制方法就太过残忍了,虽然最后都是一个死,但是要求的条件极为苛刻。
先要找到一个被冤枉的女人,且这冤枉的罪过还不能轻了,要所有的亲人都对她恨之入骨才行,比如偷奸后杀害丈夫,杀害公婆之类的,将该女子砍去手脚,挖掉耳目,做成.人棍置于缸中,任其腐烂致死。
在其未死之前,在活体上取下的蛆虫就可以作为炼制尸女蛊的蛊虫,名字叫蛊虫,其实跟蛊虫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就是尸痋虫。
一般而言,女人是感情动物,情绪化灵魄积攒的比较快,痋术往往在女人身上下手,用来炼痋的,也大多是女尸。
这里面儿还有更加残忍的,老冯昨天没有说,估计他也不知道,那就是活痋!
死人的死因千奇百怪,不一定就能有针对性的收集怨念灵魄,他们就趁着女人活着的时候,百般折磨,让她痛苦,积攒怨念。
这帮逼玩意儿往女人身体里放一些特殊的虫子粉,这些女人就会受孕,等到怀到十个月左右的时候,再把这些女子手脚反着掰折,活活折折磨至死。
让她临死前的恐惧和怨念,通过自身的身体,传到腹中的虫卵里,进而生产出一些人不人,虫不虫且极为凶猛的怪物,用来保卫一些土司和贵族的墓地。
听完婆婆的讲解,娟子吓得魂不附体,紧紧的抱住梅姐的胳膊,眼神中满是胆怯:“姐,我怕!”
梅姐也是神情凝重的皱起了眉,紧紧的拉住了娟子的手。
我长叹一口气,想想那在古庙前,被地观音刨坑而死的傻逼汉子,我觉得妖精的手法简直是太人道了,妖魔鬼怪,牛鬼蛇神的手段跟人比起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这尸女蛊由于制作过程复杂,且要求的手法极高,稍有不慎就会造成反噬,若不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没人会去用这种东西害人,到死的那一刻,肚子胀开,无数的蛆虫会变成毒蝇,情形惨不忍睹,”老冯妈妈长叹一口气道。
听了她这番话,我是心里一个劲儿的泛恶心,这刘老板死的时候浑身往外冒苍蝇,还它妈的有毒,我靠!直接趁着没死扔火葬场里烧了得了!
咳!此时此刻,我也觉得,500万的要价,真的太低了!
走着走着,老冯母亲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村寨说道:“就是这里了!”
看着这个不起眼的村寨,我心中莫名的一阵紧张,那村寨里的房屋是一间间竹子做成的房子,一群苗族服饰的村民,在寨子附近走来走去。
在我的印象里,这开化的熟苗尚且是浑身脏兮兮的,那这未有开化的生苗岂不是和原始人区别无二,然而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这里的苗民们一个个穿戴的干净整齐,房屋从远看去也是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胖子倒是没有被老冯母亲刚才骇人听闻的故事给吓住,见我们都不敢说话,气氛有些尴尬,他打趣的说道:“婆婆,看来这生苗似乎比这熟苗要文明许多,你看这寨子里多干净,街道都打扫的一尘不染。”
老冯母亲笑了笑:“胖哥儿啊,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虫蛊虽然阴毒,但是绝大多数都不喜欢脏污,所以你看见哪家越干净,可能里面养的蛊虫越多!”
擦!真他妈坑爹,我菊花又是一紧!
老冯母亲让我们三个在离着寨子百米之外的地方等待,她自己带着礼品,先进了那个寨子。
不知道为什么?老冯母亲走后,我的心顿时就慌了起来,看着周围的青山绿水,心里一阵一阵的忐忑,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中了这邪性的蛊术,惹一身的麻烦。
胖子走了这一路,显得有些体乏,他掏出一根香烟,就要点着吸上两口儿,被老冯一把给拦住了。
老冯煞有介事的小声儿说道:“我说胖爷,您没听我妈说吗,什么烟儿啊、粉儿啊、之类的都他娘的有猫腻,您胖爷抽了这根儿烟,破坏了这里的生态环境,那可就和这些蛊民结下梁子了,到时候中个什么糟心的烟儿蛊,小心您一辈子放不出屁来,嘿嘿嘿。”
这话要是我说的,胖子当下就骂娘了,结果是老冯说的,郁闷的他要爆炸,但也不敢不听,看着老冯一脸猥琐的坏笑,他也闹不清老冯是开玩笑呢,还是真有这么个讲究儿!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老太太又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回来了,看她的样子似乎有些失落,我心说坏了,估计事情进展的不太顺利。
情况果真和预想的一样,老冯母亲要想见寨主,必须要大巫医,也就是她的父母来引见,不能自己私自去,礼数不合,所以她第一件事儿,还是以省亲为名义见见老冯的外婆,探探口风。
结果老冯的外婆一听说有人要进寨子,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说根本就不可能让我们进去,还拿出老冯他爹的事儿来警告她,说要不是因为老冯的外公是寨主的亲兄弟,哪里能放老冯爸爸一条活路。买的礼品人家一样也没收,全数的退了回来。
进都不让进,更别说帮忙了,这下我们几个郁闷的直嘬牙花子,连忙问老冯母亲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老冯母亲摇了摇头说道:“几位哥儿啊,我们苗民和汉家不同,哪里有什么回旋之说,说不行就不行,除非是你有大恩于他,知恩图报还有可能。”
老冯这个时候为难的说道:“娘,你跟我外婆说没说因为是痋术?”
老冯母亲摇头道:“哪里敢提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苗寨里面儿最忌讳提这两个字!你外婆一听说痋术,更不可能让你们进去了。”
老冯沉吟了一下道:“娘,说心里话,我觉得现在这生苗子,哪里还有会痋术了,除了老老舅爷可能还会点儿,因此我有种猜想,那个老妖婆会不会就是咱们寨子里的人?”
“你胡说什么啊?咱们寨子,就我一个人出来了,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机会出来!”老冯母亲连连否定了老冯的说法。
“娘,北京的同志们,大老远儿来了不容易,我觉得,您还是别问我外婆了,直接问下寨主,我们也算是尽到力了!”
老冯的话说的我们很感动,帮忙能帮这个程度,我们也是没话儿说了,苗民都很淳朴,他如果认为你是兄弟朋友的话,那是真的两肋插刀的。
老冯母亲犹豫了很长时间,长叹一口气:“好吧,那我就再走一趟,不过有一点,如果半个小时候我没出来的话,你们马上掉头就走,一步也不要停,也千万不敢回头,到了镇子上就赶紧离开,永远不要再来这里,记住了吗?”
擦!婆婆她又吓唬我们了,不过现在我们是求人办事而,只能顺着人家的意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