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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阴魂不散?特么也真好意思说!我平平静静的生活在我的城市,是谁去打扰我的?
是谁装作不认识我故意接近我?!
我斜兜她一眼笑着问:“你喜欢段北庭?”
沈智一怔随即瞪着我道:“与你无关!”
“段北庭是我的丈夫,你真觉得你喜欢他是与我无关的事?”望着她发白的脸色,我淡淡的语气道:“我记的在游轮上的时候你嘲笑我不自量力!警告我永远配不上段北庭,因为他们段家讲究门当户对,那时我怎么回答你的?”
“难道你觉的你自己配得上段北庭?”沈智唇角优雅的笑着,她语气嘲讽道:“段北庭祖祖辈辈家世显赫,段北庭他自己更是在十六岁入伍,二十三岁爬到大校的地位,二十五岁退伍脱离段家的庇护创业自己的事业!”
她红着眼,瞪着我问:“这样的段北庭你时运怎么配得上?你怎么敢接近他碰触他?”
在沈慧的心中陈深是高高在上孤僻冷傲的,是不适合从云端下了凡世喜欢他人的,而在沈智的心中,段北庭更是这样的存在。
沈智恨我爬上段北庭的床,更恨我替段北庭生下孩子,我望着她痛苦的神情心底似有些怜悯,所以打算离开不准备再刺激她!
但沈智却压根不懂进退,她冷着声音道:“陪着段北庭成长的是我姐姐沈慧,而陪着他打拼事业的是我沈智,与你时运没有任何关系!”
我盯着她问:“然后呢?”
“听姐姐说你们离婚了,所以我奉劝你离开段北庭,将我逼急了我会让你消失!我不会像我姐姐那么仁慈,我会彻彻底底的让你消失!”
“会杀了我吗?”我冷笑道:“沈智,那天我在游轮上说过,同段北庭扯证的人始终是我,所以无论你如何的不甘心你都只能忍着!”
“你们离婚了!”沈智呵斥:“你离他远点,千万别像今天一样不知廉耻的爬上他的床!”
哦,难怪从刚刚开始她的脸色就很苍白,她大概幻想了我和段北庭在床上的姿势。
她气的发抖,气的脸色苍白!
“你觉得离婚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我签协议也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刚刚在床上他求着我留下,他甜言蜜语的哄着我回到他的身边!”
我像个坏女人一般笑了笑:“你知道段北庭在床上的功夫如何吗?啧,我这问题是多此一举了,你永远都近不了他的身,你怎么能知道?”
我惹急了她,沈智直接起身将我甩了一个过肩摔,怒骂道:“时运你就是个婊.子!”
我震惊,肩膀痛的厉害,痛过一阵后就立即起身和她在这小花园里打起来!
但出乎意料的是,沈智会点底子。
没想到最后吃亏的是我!
沈智一脚正欲踩我胸上,但一个身影拦住了她,她的脚硬生生的搁在半空喊着:“北庭。”
段北庭视线调笑的望着我,我一尴尬连忙垂着脑袋,他蹲下身将我抱在怀里,刚走出两步,沈智就无措的喊道:“五哥,是她先找事的!”
段北庭扔下一句:“我知道。”
我郁闷的躺在医院里,听见医生说:“除了身上的一些淤青,倒也没什么大碍。”
段北庭嗯了一声说:“给段太太开点药!”
“是,等会就给段太太冰敷。”
医生离开以后,我哑着声音提醒:“你刚不应该当着医生的面称呼我为段太太。”
段北庭坐在病床旁无辜问:“为什么?”
我提醒说:“我们离婚了。”
“是吗?”段北庭顺过一苹果拿着刀在手里削着,他微微垂着脑袋语调淡淡道:“你刚刚对沈智说我如何如何的在床上求着你,哄着你!”
“你知道,我只是气她的!”我斜他一眼提醒说:“她信誓旦旦的威胁人,我不能显得自己怕她,所以只好拿一些能让她气着的话斗她!”
“你真是好样的!”段北庭顿了顿,接着又道:“我记得我曾经教过你,在打不过别人的情况下哑着,宁愿吃点亏也不要挨别人的揍!”
“我怎么知道沈智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实际上有点能耐呢?”我似想起什么一般道:“你很早就偷听我们说话了,为什么她打我的时候你就看着?等她打够了你才慢悠悠的阻止她。”
“沈智从小就在部队长大,她打的过你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段北庭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我,嗓音冷冷道:“你说那些话的确是气到了沈智,但你觉得你的那些话不会让我难受?她生你气是你故意的,但我生你气却是你自找的。”
“所以你先前不肯阻止是给我教训?”
我将手中的苹果放在一侧的桌上,轻声笑道:“段先生你真的太自以为是了!”
我坚定道:“我说过,我们彻底的玩完了!”
段北庭无所谓的语气说:“离婚协议书还在我手里边,在法律上我们依旧是夫妻。”
段北庭拿我堵沈智的话来堵我!我瞪着他,忽而笑出声问:“郁年呢?我想见见他。”
“在学校,下午放学。”
他到现在都不会告诉我孩子的存在,那我也不会告诉他我恢复记忆的事。
他愿意耗着那我也耗着。
一个月以后就彻底的和他划清界限!
在医院里待了半天,蹭着放学的点段北庭带我去段郁年的学校,段郁年看见我连忙跑过来抱住我的腿哭泣道:“时运阿姨,清辞想你。”
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他沉着心装作不认识我的模样一直给我打电话,也装作不认识陈桐的模样就怕我发现,说到底委屈段郁年了。
他知道我是他的母亲,他想接近我,却只能出声喊我时运阿姨,他在我面前活的小心翼翼,活的惶恐不安,生怕我离去。
其实我真的很想告诉他,我很爱他,我以后都不会离开他,而他也会有新的弟弟妹妹。
“段郁年,男子汉大丈夫你哭什么?”段北庭特嫌弃的吩咐道:“站直身子,擦掉眼泪。”
段郁年抽噎:“段北庭你偏心!我这么久都没有见时运阿姨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想她,结果你现在才带她来找我!”
仔细算算,我和段郁年分开三个月了。
我蹲下身伸手捏捏他的脑袋,认错道:“是时运阿姨的错,是我一直都没来看你。”
我的儿子,称呼我为阿姨。
想着真是一件令人心酸的事。
段郁年流着眼泪说:“是段北庭的错!”
段北庭气笑:“行!是老子的错!但你再哭一个我立即带你的时运阿姨离开!”
闻言段郁年紧紧的抱着我,我伸手抚.摸他的脑袋,提议:“要不阿姨抱你赔罪?”
段郁年开怀的伸开手,我将他抱在怀里起身,段北庭看见欲想从我手中接过,我摇摇头:“既然答应了孩子,那就要做到信守承诺。”
段北庭眸心沉沉的望着我,他让开一步让我抱着段郁年进了车座后面。
将孩子放进去偏头对上他打量的视线,我淡淡的笑着问:“怎么?杵着不走吗?”
闻言段北庭上车,刚发动车子段郁年就抱着我的胳膊撒娇说:“明天是周末,我等会能跟着时运阿姨回家吗?”
能,我肯定愿意的!
但我笑了笑提醒说:“这事你得问你小叔,他同意我肯定没有问题!”
段郁年立即欢喜问:“段北庭可以吗?”
段北庭淡道:“你问她住哪儿的。”
“段北庭问阿姨住哪儿的?”
我住陈深那儿的,倘若我说出来段北庭会生气,但这事他迟早都会知道!
早说晚说都是一样的要说!
我答:“陈深那儿。”
车子猛的停住,段北庭可能见孩子在他不好发火,所以他重新发动车子压抑着声音说:“你说陈深是个大冰块,你想要和他一起住吗?”
“陈深叔叔虽然是冰块脸,但他特别会做饭啊,我特别想念陈深叔叔做的大龙虾!”
段北庭怒道:“段郁年你个叛徒!”
段郁年的父亲也就是段北庭他将我们扔在马路上就扬长而去了,我无奈的对段郁年笑了笑:“我给陈桐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们。”
陈桐接起来不耐烦问:“找哥什么事?”
我讨好道:“桐哥我迷路了。”
刚来北京没两天我的确不识路,所以将我和段郁年扔在这个位置也算是迷路。
陈桐脾气差劲的挂了电话。
我低头望着段郁年,他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突然道:“时运阿姨有件事我骗了你!”
我握紧他的手问:“什么事?你放心无论你骗阿姨什么,阿姨都不会责怪你。”
我给他解决后顾之忧,只是希望能从他口中亲口承认我是他的母亲。
毕竟小孩子的秘密一般藏不住太深。
但我低估段郁年了,他害怕的说:“其实我一直都认识陈桐叔叔,我……没有告诉你。”
我想听的并不是这个,段郁年这性子和他父亲一样,藏不住的事才坦诚告知。
我心里失望,但还是笑着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