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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啊,母亲,你可真太冤枉儿子。”袁克放忙站起来赔礼道歉。
“我是说,你认识交通部长程部长的千金吧,呵呵……"郑夫人笑成桃花,“小时候经常来家里玩的,叫程琪雪的。现在长大了,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都是年轻人,找时间两人见个面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不喜欢和陌生人见面。”
“为什么?”郑夫人勃然大怒,“你见都未见过那位姑娘,何已不同意?德谦,我可告诉你,刚才站门口的那女的不行!”
袁克放也很恼火,恋爱结婚是他的私事,即使亲如母子,也不能干涉他的自由。也很想回问母亲:一赫为什么不行,她喜欢我,我喜欢她,还不足够?
但他晓得,这说出来冲撞了母亲,后果更难收拾。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呸!不要脸的女人,不安于室红杏出墙!全世界的女人死光了,我也不会许她进门!”
郑夫人的态度十分强硬,气得失去理智暴跳如雷。
“你——和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鬼混,袁家的脸面全被你丢光了!她简直比妓,女戏子还差!”
“母亲,我不许任何人侮辱一赫,哪怕是你也不行!一赫是有过不幸的婚姻,但那不是她的错。她修正错误,从错误中爬起来,就比许多自怨自怜,自暴自弃的人要好得多!世界上有千万条路,不是每个人一辈子都能善始善终。一赫,是最适合我的妻子,我只后悔没有早些认识她,带她脱离那段苦海。”
“你可真是着了她的魔。为了她,母亲也不要,家也不要,是不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袁克放落寞地苦笑:“母亲,你又何必说此话来沤我?父母亲生我、育我,没齿难忘。若你们想要拆散我们,有无数种方法。可即使没有一赫,程部长的千金我也高攀不起,她也并不会乐意嫁我,勉强的婚姻到头不过成为一对怨偶。”
……
郑夫人待的时间不长,没有吃午饭即匆匆而去,临去前仆人们瞄见她微湿着眼睛,不停擦拭泪水。郑夫人完全没有刚下车时的气焰和盛气,一下子老了十岁。她命人抱来肇君,看了一眼,就泪如雨下,转身离去。
“看来七爷是稳住了郑夫人,这一局沈一赫胜。”望着绝尘的汽车尾气,张隼喃喃默语。
袁克放对沈一赫的态度,他是不大赞成的,碍于身份不便多嘴。君君是不是袁家的血脉,在北平只有他、袁克放、沈一赫知道。
他看目前的光景,七爷是想将错就错,把君君当崽。
“上官宜鸢什么时候回来的?”
“比我们早两个星期。”张隼答道,“对不起,怕你烦心,一直没有告诉你。”
袁克放叹道:“闹得鸡飞狗跳,就这样鸣鸡收兵?我有点诧异罢了,希望她是真的想通,一切都是往好的那面发展。”
艳阳高照的盛夏,一赫一点不热,心头无名焦躁。
大理石餐桌上摆了她爱吃的酸辣鱼嘴、潇湘莲藕、金粉蹄膀、时鲜小菜。
一赫没有胃口,一件件整理东西。
袁克放推门进来,看见的便是床上摊开的藤柳箱子,一赫背对着他把衣服叠起来收进去放好。
“你这是干什么?”
袁克放是明知故问,长眼睛的都看见,她这不是发脾气要走嘛。
他拥过她的腰,亲昵的把她抱个满怀,把她往床上压去,柳条箱子被扫到地上,衣服撒了一地。
一赫没动,任他抱着,心里发苦。
她绝非矫情,只是深感配不上他,不愿他夹在中间为难。
“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做孝子。”
“世上也没有哪个母亲不想儿子幸福?”
他细细品尝她口里的琼浆玉露,手不停歇解她衣裙袖带。
“赫赫,看我面儿上,别和老人生气。我保证她下次不会这么无礼。”
自从受伤后,他们还没有亲热过,他的大手猴急地伸到她腿间抚摸茂密的芳草,揪得她气喘吁吁。来不及宽衣解带,他低头隔着薄薄轻衫咬住娇嫩殷红。烙铁般的肿胀不停挺弄揉插。
“你……你又诓我……她,她是你母亲,你……你拿什么保证……"
交磨的快感使她满脸通红,越来越多的蜜汁从腿间流出来。他快速地探了进去,摇摆揉搓,旋转提捏。
她快乐得叫出来。
“你到底……说了什么……"
他邪魅一笑,翻身把她抱到身上,让她趴在他胸膛上,用力拍打她雪白的臀瓣,“我们在这个的时候,你可不可以专心一点。”
臀部的抽疼,让她差点跳起来,两人结合之处早泥泞不堪。
她依着原始的本能,摇摆身体,暖呼呼包绕着他,小脸坨红,轻声娇喘,激得他一阵狂爆挺弄。
如此久没有亲近,一次当然不够,他们从晌午一直腻到黄昏。
期间,他还乘着她小睡时,不知跑到哪里拿来几张唐寅的画来,说是助兴。
真是羞答答羞死人,这坏人,非要拿着画照那样子做,凳子上、桌子上……房间被他弄得一团糟。
没脸见人。
“德谦,我……"
她难耐地扭动,已经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空虚的身体被他塞得满满的,好羞耻,却又好快乐,好舒服。
所有一切都超过她认知的极限,许多事情,以前的沈一赫会认为绝对不可以做。但现在,有他在身边,她也会觉得试一试也无妨。
以前余冰臣虽然没有明说,一赫知道床第之间,他总嫌弃她太拘束,似一截木头,不如浅碧会使他开心。
而现在,她软得像无骨的生物,粘而且甜,会自动寻找温暖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