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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卓琳终于挣扎着站起来了,而那些路过的和看到这一幕的,谁也不敢上前来扶她一把。
大家都知道她是谁,更知道陆言妙是谁,谁敢扶?
可是卓琳不知道怎么回事咩,她摔得晕头昏脑的,可就算这样,她还是能分得清楚,是陆言妙抬起脚来绊了她。
所以站稳后二话不说,抬手就要打人。
“喂,你干什么?”
找死是不是?
卓琳的手被小孙给一把挡住,细细的手腕捏在一个助理的手里,而且还很在力地一扭。
“我C你妈。”卓琳被捏得很疼,她先前摔倒那是没防备,这会儿清醒了,谁怕谁,嘴里骂骂咧咧着,返手就是一巴掌。
谁想这唯一的一只手也被小孙给钳住了。
小孙个子不高,可是力气大,不是娇滴滴的小嫩模能比得了的,转眼间两个人扭成一团,而且很快,小孙就占了上风。
眼见着卓琳败下阵来了,梳好的发髻散了,礼服也被撕破了一个洞。
可是依然没有谁敢上前劝说半句,反到是制作人已经开始准备换角了:“快,前两天海选的时候,不是有个什么团体的小舞蹈给刷了吧,打电话叫他们来,补上。”
助理急得只冒汗:“行。”
这头后台闹得疯魔似的,前台却一片国泰民安,大家正小声聊着天等开幕呢。
后来卓琳实在打不下去了,这姑娘也有股子要强气儿,被挠得头破血流硬是没有哭出来,只说:“行了行了,我不跟你打了,放手。”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陆言妙给小孙使眼色,小孙才放开她。
也快到陆言妙登台了,今儿她面大,来个开场独舞,所以等小孙停下手后,什么也不说了,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去做准备。
卓琳这才坐起来,委屈和疼痛憋得一张小脸通红,面子,早就没了,缓了一会儿正想狼狈地站起来。
制片来到她身边,弯下腰:“卓小姐,你还好吧?”
卓琳一看他那样儿,关心的神色没多少,幸灾乐祸到是不少,不由得怒火中烧:“你看我像好的样子吗,你这制片人是怎么当的,也不来拉一下,这下好了,我还得重新梳妆才能上台,活该,你就尽等着吧。”
“啊哟姑奶奶,我哪有时间等,今儿这场演出,你不用上了,顶替你的人十分钟后到。”
“什么?”卓琳一听吓得花容失色,要知道中秋晚会可是全国直播的,谁也保不齐谁就会因为这场晚会而红,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可是为了这几分钟,她可是做足了努力和准备。
这会儿卓琳吓得连忙站起来:“你不能这样,我都准备好了。”
制片说:“不是角的事,你也不想想自己惹上了谁,惹过陆小姐的人,我还敢用吗?”
“陆小姐?”
“嗯,陆言妙,党长家的千金。”
制片人懒得跟她啰嗦走了。
到让呆在原地的卓琳又惊又恨。
党长,陆长青的女儿,怎么能惹上了这号人物呢,要怪只怪刚才自己没看清楚走了过来,今儿她算是载了。
卓琳自己有斤几两她其实清楚得很,要不是因为主动放出点风声说认识尚爵,很明显她连这个机会都不可能得到。
最终这哑巴亏只能忍下,卓琳带着一身伤悄悄从后台离开了。
而前台上,陆言妙的舞蹈随着轻柔的音乐响了起来……
只不过后来她跳了什么,斐东身边的思玲却是什么也没看进去。
她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有人从坐位侧缝里伸出一指来戳她的腰际,起初两下她没感觉到,第三下她感觉到了。
脑海里一激凌,身体更僵了。
她知道是廖平在身后戳她,要是平时,两人瞅个机会去找地方幽会,可今儿她不敢,她很害怕身边坐着正在平静看节目的斐东。
是的,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过他。
他看似一切平静却又了然于心。
廖卫平无趣地收回指头,他觉察出思玲有些不正常,只好放弃。
最终思玲还是去了趟卫生间,当然不是去会廖平,而是真想上厕所。
哪成想才进去,突然两眼一黑,头顶上的灯不知被谁给关了,黑暗中一个高大的人影窜了出来,二话不说喘着粗气从身后抱住她。
灼热的大手急促要往她衣服里抄。
“别。”思玲连忙去推那双手。
可是对方不依不饶啊,手往里抄,捏住柔软搓揉。
“我说了别,今天晚上没心情……。”
思玲头一次对这种事情很厌烦,她挣扎着,可越是这样,男人越法地奋进。
几秒钟后思玲突然反应过来了,这人不是廖平,要是廖平的话,他何必关灯,而且他有个习惯,一来手里动着嘴里可不歇着,心肝宝贝儿的哄着。
所以……
这个抱着自己正在胡乱摸的男人是谁?
“啊!”回过味儿来的思玲不由得尖叫一声,连忙挥起双手没命地往那人脸上头上抽:“放开我,臭流氓,放手。”
那人喘着粗气:“装什么装,谁上不是上?”
话音才落,啪的一下灯被人给打开了。
廖平就站在门口处,他来找思玲,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场面,只见一个看上去二十四五的小青年正在没命地把思玲往地上推,衣服已经被他给扯得不成样子。
“王八蛋。”
廖平只是打眼一瞧,还没看清楚对方具体长什么样,但重要的是他的女人被污辱了。
这还得了?
上前就照着那小青年裆部重重一脚……
“啊哟。”小青年惨叫一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身子一弯倒到地上低低的哀号着。
要知道,他那话儿此时正呈怒发冲冠之势,被挨上这一脚,后果可想而知。
但丢命总比不上丢脸重要,小青年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后起踉跄着起身,捂着下裆没命地往外跑。
廖平没抓他,他甚至还侧了侧身让他出去。
同为男人,他看到小青年在地上疼得只打滚的时候思绪顿时一片空白,没想到会伤人这么重。
所以他走了更好,他廖平还怕小青年出去一声乱吼呢。
那最说不清楚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他自己。
等小青年跑得没影了,他才连忙上前将思铃给扶了起来:“没事吧?”
思玲头发被揉得凌乱,衣服往上缩着,还露出一小截白暂的细腰来。
脸色上再挂着一层因为挣扎用力而留下的绯红,娇俏得馋人,凌乱却有一种莫名令人心动的媚力。
廖平问完话后抬起手来,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先前怎么不理我,要是理了我的话,怎么可能会遇上这种事情。”
“我哪里敢理你。”思玲实在没心情和他调,别开头,走到洗手台前照镜子整理衣服和头发。
“怎么,出事了?”廖平头一次看到她这样冷淡。
“是出事了,而且是大事,你能不能扛。”
思玲心里酸酸的难受,她知道斐东怎么可能会不明白那个私家侦探的底,之所以没有揭穿,是看在夫妻的情份上,还是因为他身居要职,不想把事情闹大。
总之,一切都只是个未知数,包括自己将来的命运。
廖平看她很严肃,自己也收起歪心眼儿,转身把卫生间门给关上,点了支烟:“说吧,什么事?”
思玲整理着衣服,朝着镜子里冷笑一下,不知是笑廖平的不自量力,还是笑自己。
笑完她才道:“我怀疑斐东在外面有女人,所以找了个私家侦探跟踪他,谁想到被他给发现了,那个白痴当着他的面说是我找去的人。”
“……”廖平愣住,烟都忘了抽,缓了缓才:“你怎么这么没脑子,居然去找私家侦探,而且还是这么笨的。”
“是啊,所以说这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嘛。”
“那斐东后来怎么说?”
“他什么也没说,反而安慰我,说他不相信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思玲转过身,悠悠地走到廖平面前,抬起手来勾在这个无措的男人脖子上:“怎么样,是不是扛不住?”
“废话,他是市长,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
廖平烦燥地推开思玲的手,重重吸食一口烟草。
他的反应在思玲看来一点也不奇怪,男人分三种,一种是有权有钱,一种没权没钱有胆,而廖平是属于,有点小钱但稳不住大场面的无胆男。
他慌了。
她心里微微地失重。
“行了,我就是想要告诉你,以后我们不能再来往了。”思玲笑笑。
廖平抬起眼睛来看了她一眼,深深吸食一口烟草后,不说答应,但也没表示反对,而是把目光下到滑自己的脚尖,看了一会儿后,转身拉开门出去了。
……
陆言妙的舞跳完后,为了堵别人之口,大家又看了两场表演才走。
众人走到燕都大门口,在停车场歇下脚。
有眼力劲儿的官员们一个个来跟党长握手道别,苏蓉和党长站在一起跟他们打招呼。
原本一片其乐融融的景像,突然一声尖叫:“啊!”
叫声太突兀,大家立刻停下来扭头。
党长第一反应便是拨开圈着自己的人群出去,这声音虽然带着惊恐,变调,可他还是听出来了,是云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