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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半人高的荒草从,我们看到了一块,大约百平米左右的菜地。
菜地上,一排排木桩整齐排列着。
每个木棍上,都挂着一三四个吊瓶。输液管缠绕在木棍上,最后与地面相连。
菜地里,土豆、西红柿、芋头秧苗长得格外茂盛,肥厚的叶片,深绿的色泽,一看就不缺养分。
小花问我:“石头哥,这是在给蔬菜打吊瓶吗?”
“过去看看!”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结果刚上前走了两步,一股发酵后,让人做呕的恶臭,扑面而来!
小花脸色煞白,干呕了一声,赶紧用手捂住口鼻。
小白眉头一皱,冷冷道:“是尸臭!”
我硬着头皮,走进菜地。轻轻拨开眼前半人高的芋头秧,朝下仔细一看。
竟是一个氧气罩和小型氧气瓶。
“这是……”
我赶紧用手折断芋头秧,用手触碰氧气罩周围的褐色泥土。
软软地,宣宣的。轻轻掸去那层薄薄地土,那层薄土下面,赫然是一张肿胀的,青灰色人脸。
我伸手顺着那肿胀的脸颊,摸到了对方的脖颈动脉。
没有脉搏,人已经死了!
“快过来!”我朝两人喊。
小白和小花跑过来,小花看了一眼,则以更快地速度跑到一边,大吐特吐起来。
小花是指望不上了!
小白脸色发青,在一旁看着,紧咬银牙。
我赶紧对她说:“快,看看有没有活人!”
我们俩一个木棍,一个木棍的找。
小白惊呼:“这有一个活的!”
很快,我也找到一个,尚有一丝脉搏的。
我们俩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吊瓶,从木棍上拿下来,然后直接用手去挖。
小花吐过后,也赶紧过来帮忙。
第一个被挖出来的,是个中年男子。他的脑袋露在外面,身子平躺着被埋进土里。
在他的身上,有许多缝合的刀口,眼前这个西红柿秧苗,就是直接被种在他的皮肉里。
密密麻麻的根须,和他的皮肤,肌肉生长在一起,无法直接分离。
第二个被挖出来的,是一个少女。
穿着校服,留着长发。她的身体许多伤口,大部分都已经化脓,溃烂生蛆。
她的胸膛,被划出十字形的,触目惊心的刀口。
土豆的根须,遍布全身。人的脉搏很微弱,濒临死亡。
可她身上的植株,却是那样的茂盛。
我拿出手机,正想通知120。却没等我按号码,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
这一次,奈奈的声音清晰了许多,再没有那种隔着东西发出声音的感觉。
“我是奈奈,救我,我好疼,救我……”
我低头看着怀中,濒死的少女。她的眼角,竟在此刻留下了一滴浑浊的泪水。
“我尽力!”
这一次,我主动挂了电话,然后叫了急救车,并吩咐楚莫,赶紧带人上来救人!
打完电话,我感觉胸腔里有股无名火在燃烧。我发誓,奈奈,我发誓,哪怕是救不了你,我也会为你报仇!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枪响。
我后背一痛,转身一看,一个人影一闪,迅速躲入草丛中。
我气急,伸手去后背一抓。一个类似针管的东西,被我抓在手中。
“麻醉枪!”这种东西对我没有致命威胁,怪不得细丝没有提前预警。
我狠狠把麻醉针管扔在地上,一脚踩碎。大吼一声:“站住!”
我疯了一般,不管不顾就追上去。穿过草丛,钻进树林。
他转身又是一枪,我连躲的功夫都没有,当时只想抓住他,不能让他跑掉。
麻醉枪这次射中我的胸膛。
他这次没跑,而是站在了原地狞笑:“中了麻醉枪,就是狗熊都能放倒!你是不是腿脚发软,追不动了?”
“去你娘的!”
我直接跳上一块大石头,然后猛朝他扑去。然后在他惊愕的眼神中,一拳重似一拳的砸在他脸上。
“这不可能,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可能啊,明明射中了!”
我冷笑,去死吧!
连续三四拳,他就被砸昏了过去。
我没有直接要他的命,而是把他硬生生拖回了菜地。
“小白,小花,挖坑!”
说完,我直接拿出匕首,开始刨土。然后,让小白把这男人的四肢所有关节全都踩碎。
剧痛让他清醒过来:“你们要干什么?”
我没回答他,而是和小白小花一起,把他放进了坑里。
他开始恐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反问:“这是你的干的吧!”
他刚想说话,我就拿匕首抵在他腮上,“别说谎,我给个痛快!”
“是!是我干的。”
我点了点头:“菜地里,埋了18个人。已经高度腐bai,白骨化的有三具。巨人观的,有七具。全身溃烂,濒死的两具。剩下六个,全都背你弄成了尸块,埋在地里,做了肥。没错吧!”
我注意到他额头在冒汗。
“没说话,就等于默认了!”说完,我拿出匕首,对着他头顶,就想割下去。
这时,楚莫和一群警察赶了过去。
楚莫问我:“你这是在干嘛?”
我笑了:“没事儿,你们赶紧把那两个没死透的运下山,赶紧抢救!”
警察们看到现场的惨状,顿时一个个脸色大变。
楚莫指着被我埋在土里的家伙,问我:“是他干的?”
没等我说话,那人赶紧张口大声叫唤:“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警察同志,他要对我用私行……”
楚莫铁青着脸,一脚踹在他脸上。踹得他门牙断裂,满脸是血!
然后转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走了!”
“救活她!”
“嗯!”楚莫当即让人背着这俩濒死的,迅速离开。
望着警察离去的背影,那男子真慌了:“警察同志,救我!我宁愿挨枪子!”
我笑了,心里却在哭泣。
我蹲在他面前,然后淡定的,一刀刀在他头顶、脸上、身上开着刀口。
我转头对小花说:“小孩别看!小白,带小花回去。我记得车里有罐子蜂蜜,一会儿你给我送过来。”
“好!”小白没有二话,拉着小花就离开了。
我在他身上淋了蜂蜜,特别是那些刀口上。看着那些蚂蚁,毒虫,沙沙地爬过来。
我放下罐子,转身下山。
身后,只留下那男人痛苦的咆哮:“啊啊啊,弄死我,快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