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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如果是去工地对付那道士,你们千万要小心行事,听说他对付老鬼挺有一套。”
“好,我知道了。”我说完后,他俩就收拾东西下班去了。
晚上九点多,我走出大厅沙发那坐等,没小会,就接到了玉安的来电,两秒后,他跟剑十七就出现了。
看到他,心里忐忑不安跟期待交加,不知道他会不会注意到我的外貌改变——可结果并没有。
玉安一来就直接问:“准备好了吗?”
我赶紧起身走到他身边,点头说:“准备好了。”
之后没再看我一眼,走去宽大的墙面处画捷径门。
倒是剑十七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不知道是不是我会错意,我好像注意到他眼睛稍亮了下,旋即说话的语气带着小惊喜说:“如意,三日不见,你又变漂亮了。”
闻声我有不好意思笑笑给他说了声:“谢谢”,暗里瞄了眼玉安,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唉——对他果然不能有所期待,到头来好失望。
“傻瓜,我说的不过是实话。”剑十七笑吟吟说着,给我来了个“摸头杀”。
正好玉安画完侧过身看到,但他毫无反应,面无表情道:“走。”说完先一步进了捷径门。
我立马拿开剑十七的手,看一眼捷径门的对面,黑灯瞎火的,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犹豫了下,才走进去,剑十七随后跟上。
等我走进去后,看到四周一片荒凉,不时有冷风吹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借着月光,隐约能看到远处好像有些大型的挖掘建筑设备,这里该不会是张爸开发的那个工地吧?
刚想完,玉安说的话就给了我答案。
他往前飘近十来米,跟着蹲身伸手沾了沾地面,与此同时我听到有像冷水冲到烧红铁板上的“滋啦”声。
随即听到他严肃说:“这黑狗血很烈,得清理掉感染的泥土才行。”
“不知道有多深?”剑十七犯愁说了句,然后暗示我随他过去。
玉安看了看,起身,说:“应该不会太深,工地那边有锄头和铲子,十七麻烦你帮忙拿过来了下,我画个范围。”
“好。”剑十七说完闪身消失。
玉安找来根粗树枝,在地上画框框,大概有两百个平方大小,而我站在一边完全帮不上忙。
等玉安框框画好,剑十七刚好拿东西回来。
玉安拿着树枝指了指刚才圈出来的范围说:“染上黑狗血的面积有这么大,如果不算深,很快就能解决,如意,接下来交给你了。”
我听完当下就懵了,交给我是要让我做什么?
跟着剑十七把锄头、铲子、头戴电筒递到我面前,一脸无奈的抱歉笑道:“如意加油。”
“什么?!我?我一个人解决这近两百平方的面积的黑狗血地?”我听完就想炸毛了,不带这样子的,我可是女孩子,怎么可以干这么粗重的活。
“嗯,不错。”玉安树枝随手往边上一丢,拍拍手,然后插进裤袋里,说得理所当然,丝毫没怜香惜玉之意。
“我我没这么多体力啊……”老天,让我两眼一黑昏过去算了,那么大片面积,到底什么仇什么恨啊。
玉安听完冲我开了个非常丰厚的条件:“如果我说你们跟张家的交易不分钱,还愿意帮忙,这样有体力了吗?”
我一听,赶紧点头答应:“有,怎么没有,就这么说定了啊!”为了还债,一百万加百分之一的股权,让我一个晚上锄四百个平方都没问题,谁的夜薪有我高?
真希望以后这样的活能再多一点,一个月里接三四次我就能脱屌成富婆了。
玉安听完满意点头:“很好,天亮前我来接你,这附近我安排了鬼仆,加上狗血地,很安全。”
“啥?”他又丢下我一个人。
不理会我的震惊,他转身给剑十七说:“十七,走。”
“好。”剑十七应了声,回头冲我抱歉了句:“如意,辛苦你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去做。”
“啊?”能不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人家好害怕的说,嘤嘤嘤……
可是他们哪里管我有啥想法,眨眼就凭空消失了。
他这套路能不要再玩下去了吧,每次都防不胜防,就算知道也无力抗拒。
不过算了,他给的条件那么优厚也不亏。
于是戴好电筒开工,拎起锄头砸下去几下,才发现黑狗血染得挺厚,大概有二十公分深。
由于长年不劳动,过得太过安逸,没挖多少我就累了,等锄完后,我肯定得肌肉疼痛上一个礼拜。
断断续续挖了两个多钟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我的身体好想罢工睡觉。
放下锄头,坐下想休息会,我就禁不住打起来了盹,这是种折磨……
乍然间身侧后方,传来个熟悉的声音——
“咦,小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玉哥和十七哥呢?”
我看去,电筒刚好照到他脸上,看起来格外的瘆人,是阿芒先生,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思忖之际给他说:“嗯,他俩有事要去办,天亮前回来,话说你怎么会来这?”
因为我坐的地方有感染了黑狗血,他走不进来,只站在外围给我回话:“实不相瞒,这次委托玉哥的是我,这里是我的家,快要被开发,本来要搬了,谁知被谁泼了黑狗血,我妻儿还在墓里,已经好些天了……”说到这,他狠狠地叹了口气。
他的话让我始料不及,没想到是他家被泼了黑狗血,估计是最近在酒楼里得罪了谁吧?
阿芒先生听完点了下头:“哦,原来是这样,那辛苦你了。”
“还好。”我这是在逞强。
之后阿芒先生没再说什么,给我道了声:“酒楼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我点了下头后,他就飘走了。
我起身再接再厉,争取今晚把地都锄完,省得明晚再来一趟。
我锄到差不多天亮,可算是锄完了——不得不说,钱是个好东西,多愧它我才坚持锄到了最后。
锄完我衣服都湿透了,湿粘的感觉挺难受,刚坐下来歇会,玉安他们就回来了,阿芒先生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