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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直白的问:“你是谢宸风派过来的吗?”
苏祁墨笑了笑,指了指她房间里的沙发:“我能坐那里吗?”
“你骗我是律师,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是说你和谢宸风有什么目的。”
他扶额:“女人的话怎么那么多呢?我承认我不该骗你,可是在那种情况下,还是律师比较有说服力,至于谢宸风,我跟他是认识,可是我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到她一副不相信的神情,苏祁墨又补上一句:“不是我说的难听,从你的身上,我能捞到什么好处?”
他这样一说,安钰想了想倒也觉得很对。
可是想起了刚刚安详跟他亲密的样子,还有安荣那一副恨不得贴上去的表情,安钰感觉到,苏祁墨的身份,好像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简单。
他们两个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不能再问下去了。
她带着愧疚的神情:“苏先生,对不起我误会你了,今天的事,谢谢你帮忙。”
“安钰,知道他们为什么都喜欢欺负你吗?你实在太弱了。”那俊美的男子直言不讳,一点都不拐弯抹角,“不要说外人了,连自己的家人都欺负到自己的头上,不打算改变现状?”
“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
“你……”他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算了,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姐姐,吃饭了!”安详忽然的就站在了门口,她看着安钰的眼神怪怪的,一点都不像是对着亲姐妹,反倒像是在看仇人的目光。
“姐姐可以吃饭了!”她加重了那个称呼。
安钰这才请苏祁墨一起下楼吃饭,走到餐厅,看见阿姨已经烧了满满的一桌子菜,不是过年过节,但非常的丰盛。
王芳霞端了筷子和碗进来,她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但是看见苏祁墨和安钰的时候,她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这个小白脸来我家里做什么?又想帮安钰出头吗?”
那张脸她记得很清楚,就是上回顶撞她的那个所谓的律师,害得她脸面全无。
安荣咳嗽一声:“咳咳,芳霞,你是不是记错了,他是苏家的大公子,那个苏家!”
王方霞对什么苏家王家的没有什么印象,她满脸委屈,转过脸:“安荣,这个小子之前把我气的,你怎么也不帮我出头,还数落我?”
他的脸都快要气绿了:“苏公子的父母可都是外交官,他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肯定是你认错了,还不跟苏公子道歉。”
“小苏啊,真是对不住,我认错了人,把你认成帮安钰一起气我的那个丑小子了。”
他那晶晶亮的眸子,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你记得没有错,确实是我。”
“祁墨,不要跟我妈计较,她不知道你的身份,来快点坐,你看看菜都合胃口吗?如果不喜欢,我让人重新做。”
“安钰,你平时都喜欢吃什么?”面对安详的殷勤,苏祁墨却转向脸来问安钰。
这下,一家人的脸拉的更长了,尤其是安详,她本来就挺喜欢苏祁墨的,安荣知道苏祁墨的家世,更要安详去讨好他。
可是看现在这个情况,苏祁墨好像更对安钰感兴趣。
安钰本来就不太受家人的喜欢,这下,更变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坐在那里,感觉到如坐针毡,就算没有人开口说她,安钰也感觉到浑身不舒服,那种她是外人的感觉,马上就显现出来了。
所以没吃上几口饭,她就站起来说:“爸妈,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就先上楼了。”
安荣难得一次很赞同她的话:“还是工作重要些,快去吧,饿了的话我让人再送吃的上来。”
她看都没有仔细看苏祁墨一眼,就匆匆的走了。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她听到了苏祁墨的声音轻轻的飘来;“不要太信任你的家人了,留点心眼。”
她诧异的转过头,对上了那双如同星辰一般璀璨的眸子。
回到卧室,把画稿一张一张的展开,但是她的脑子却无比的混乱,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根本思考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苏祁墨的影响,所以她脑子里全都是他说的那句话。
家人是什么概念,家人应该就是在一起守望相助,而且是个流泪了可以有个去处哭诉的港湾,可是从小到大,安钰从来都感觉不到家庭的温暖。
唯一一次,大概就是安荣乐呵呵的跟她说,谢氏的总裁谢宸风看上她了,打算和他们家结亲。
大概也是那一次,让一向低落尘埃的她看上去有了一点点的分量。
可是现在,那一点点的分量也消失殆尽了,没有了利用价值,在这个家里就会变的可有可无。
她坐在那里,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那雪白的画稿上,她的手轻微的颤抖。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刻,安钰特别想找一个人倾诉,不管是谁都可以。
她想到了曲姝儿,然后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以后,那熟悉的,带一点点沙哑嗓音响起来:“什么事!”
安钰瞪大了眼睛,她立刻把手机挪回到眼前,以为打给了曲姝儿,但是阴差阳错的,最后是谢宸风接的电话。
她不想跟谢宸风有过多的接触,总感觉到他非常的可怕,而且还变本加厉。
所以安钰一声不吭就默默的把电话给挂掉了,过了一会,谢宸风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想来想去,还是接了起来:“喂!”
“有什么想说的?”那生硬的,就像是对陌生人的态度,让安钰有些忍无可忍。
他们两个人之间,好像一开始就不应该有任何解除的空间和理由。
鼻子发酸发涨,强行的忍住,她压低了什么:“什么都不想说。”
谢宸风感觉到那非常浓重的鼻音,这才问;“哭了?”
“我没有!”
“那你深更半夜打电话过来,到底是什么事。”
他的执拗,让她有些想哭,又想笑。
眼睛扫到了放在一旁的那件衣服,她这才想起来,该用这什么事情把这个错误的电话给搪塞住,她说:“我打电话过来,就是特地想谢谢你,没让我当众出丑。”
“……”
“谢总,没事了我就先挂了,记住你答应过我的,我会慢慢的还债,安详的工作,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