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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瞬间被一种柔情所填满。
“童儿。”
沧浪风华伸出好看的玉指抚摸着那装着“醉风华”酒液的瓶子,开口唤道。
“风华灵尊有何吩咐?”
童儿应声赶到。
“去做安排,本尊要下山。”
童儿一脸惊愕,睁大了眼睛。然而却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又过了七日,林酒娘已经积攒了许多银子。她酒仙子的美名,飘过漠北镇,经走南闯北在漠北镇有幸饮过她酿的酒的商人或是侠客之口,越传越远,越传越远。
然而……这极北之地竟是没有她想要的养颜仙草!
“林姑娘,林姑娘。”
小鲜急匆匆从门外进来,兴冲冲的唤着林酒娘。
“什么事?”
“林姑娘,你家人来接你了。”
“我家人?”
林酒娘眯起双眼,先是满腹疑惑,转而便似是想起了什么。
呵呵。十五年来一天都没有养过她的人,也胆敢号称是她的“家人”?!
小鲜迎了来人进门。为首的那人不是旁人,正是方梨络的夫君——林纤纤生下来一天便将她们逐出家门发落到这极北之地的父亲——林无极。
林无极?“无耻至极!”
林酒娘看着呼啦啦进来的一群人,口中冷冷说道。
一群人听见这四个字,皆都满脸震惊。
“纤纤,这些年你们受苦了。父亲来接你回家了。”
林无敌带着他的夫人范婉婉,以及众多奴仆,也算是声势浩大。
只是,当他们一行人看见林酒娘所居住的院子时,范婉婉到底还是沉不住气的说了一声:“哟,看来这些年她们过的不错,这院子竟然如此豪华。”
说罢这句话后,范婉婉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林无敌一眼。
林无敌自然明白这眼神意味着什么。于是他急忙讨好的对范婉婉做着解释:“这十五年来,我的确分文不曾给过她们。哪里晓得这废材竟会有今日的造化?”
方梨络形容寂寞的走了出来,看着林无敌,她的双眸却是不为所动。仿佛她根本就不曾见过这哗啦啦的一群人一般。
“娘亲,你可认识这对狗男女?”
听见林无极的话,林酒娘只是漠然抬眸扫视了林无极和范婉婉一眼,而后做出一脸茫然的样子询问着方梨络。
“不认识。”
方梨络的回答令林酒娘感到很是满意。看到林纤纤的这个娘亲,到底还是有几分骨气的!
“方氏,十五年不见,你老了许多,本夫人倒是认不出你了。不过,本夫人依旧风华正茂,容颜未改,你怎么可能连本夫人都不认识?”
范婉婉听见方梨络的话,心中顿时便燃起来一团怒气。
“狗男女,这倒自己主动承认了。我这院子是人住的地方,从来不养猫啊狗啊的宠物。小鲜,送客。”
林酒娘看着范婉婉那嚣张的气焰,脸色更加阴冷了下来。
“放肆!竟然胆敢辱骂本夫人!”
范婉婉恼羞成怒,这才回过味来。她顿时便冲林酒娘厉喝了一声。
“两位请先出去吧。”
小鲜已然成为了林酒娘最为忠心的奴仆。她二话不说,便推着范婉婉往门外赶去。
“我知道当年爹爹伤了你们的心。不过你们放心,爹爹往后定不会亏待你们。爹爹知道一时半会儿你们难以接受,那么,爹爹给你们时间,让你们母女两个好好想一想便是。”
林无极冲着暴怒的范婉婉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出了院子。
“老爷,她太狂妄了!这个废材当真该死!她竟然胆敢辱骂我们是狗男女!”
待到走出了院子,范婉婉便忍不住向林无极告着林酒娘的状。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林无极眯起了眼睛,眼眸之中尽都是算计的精光。“有的是让她叫苦不迭的日子。”
“那,老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才好?这对废材母女竟然敢装作不认识我们。”
“有道是三顾茅庐,大不了我们在这漠北镇多逗留两日。但在她们未回府之前,万不能得罪了她们。”
“老爷,还跟她们慢慢磨蹭什么?依我之见,直接把她们绑了带走便是。反正,她们都是一对废材,又能奈我们何?”
“你傻啊?若是那样做了,今后还能让那小废材为我们所用吗?现在我们要做的,是用诚心打动她们。”
“好吧,那听老爷的安排。”
范婉婉终于没有再说什么。
小鲜回去向林酒娘汇报:“那对狗男女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小鲜。我是从来没有见过我的什么狗屁父亲,我娘亲也早被她那所谓的狗屁夫君逐出了家门。所以这对男女是猫还是狗,我们是一概不知。used不过,菊逸城中,娘亲却是认识一位故人的。那故人名叫‘林伯仁’。”
小鲜认真的听着,因为被林酒娘的酒所控制,迷了心窍,因此心里糊里糊涂的,根本不懂得林酒娘说这番话的用意。
“你去,把这番话转告给那对狗男女。”
林酒娘于是便主动点明。
小鲜一脸懵懂的点了点头,去了一趟客栈。
“这个废材当真是狂妄至极!竟然还想让父亲大人前来请她回去?!”
范婉婉一听小鲜的话,便有些气恼的对林无极说道。
“当真是反了!”
这一次,连林无极也暴跳如雷。
“来人!去把她们悄悄给绑了!”
暴怒令林无极失去理智,也顾不得考虑那么多。大不了,他来一次“英雄救美”的戏码。到时候再救下这对废材母女,让她们对自己感恩戴德好了。
想到这儿,林无极便打定了主意。他又嘱咐道:“找几个脸生的去,别让那对废材母女发现你们是老爷我的人!”
范婉婉眼眸之中闪烁着几许得意。她就喜欢看着林无极把方梨络母女当成狗一样的态度。
月黑风高的夜晚,几个黑衣人悄悄溜进小鲜家的院子。只是,他们才刚刚从墙上跳进去,便见到了好多个面目狰狞的恶鬼。
“鬼啊……有鬼……”
那些恶鬼,有的是吊死的,舌头伸的老长。有的是溺死的,身上的皮肉被泡胀,布满被鱼虾咬噬过的伤口。还有的是被毒死的、冤死的。
总之死法各异,每一个都令人毛骨悚然。
几个黑衣人吓得屁滚尿流,爬墙的双腿都已经又软又抖,像是筛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