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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王子这个词无疑太具有震撼性,不止浅浅几人傻在当场,就连赶来找人的幸村精市几人也呆在原地,个个脸色精彩半响反应不过来。
“你..你是白马探!”藤本美保惊叫出声,在接到白马探噤声的手势时猛然捂住了嘴,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放开了手,“好..好帅!!”
白马探没有说话只是微扬起了手,一直停在他肩头的那只鹰立刻叼过他手里的面具展翅飞远。浅浅目瞪口呆的远目着那只鹰的影子在夜空中消失,过了还一会才揉着眉心压下了满心的吐槽感。
“你那是什么表情?”白马探好笑的戳了戳浅浅的额头,突然递过一个手提袋来,“给你,你的礼服。”
“礼服?”浅浅愕然的眨了眨眼,自己的那件黑色的礼服被警察当做证据带走了,他是从哪里拿回来的?“你从哪拿来的?”
“啊,妈妈!”一旁的切原赤也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扯起浅浅就打算跑,可是却被白马探拦了下来,“如果是去校门口找切原阿姨的话就算了,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所以就顺便把礼服带过来了。”
“阿姨?”一把拎出手提袋里的礼服瞅了瞅,浅浅怔了怔的抿唇站在原地,心中有些暖暖的感觉让人觉得鼻子发痒。手提袋里是一件崭新的白色礼服,上面的标签还没有撕去,明显是刚买了之后马上送过来的。
“妈妈说舞会是女孩子的盛典,不能没有礼服点缀。”切原赤也站在旁边解释,看着浅浅拿着衣服发呆的样子不耐烦的揪了揪头发,“哎呀,女人真是麻烦!你先去换衣服,待会舞会还要你领舞呢,部长他们已经在等了。”
这句话对跳舞天赋为负值的浅浅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呆愣了半天之后浅浅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领舞?赤也你开玩笑的吧!”
“当然不是,你看幸村他们已经在那边等了,”藤本伸手朝旁边指了指,突然嬉笑着凑到浅浅耳边小声说,“浅浅不会光顾着看白马王子,别的什么也没看见吧。”
“啰嗦!我那是被震惊的无语了好不好,”浅浅抽了抽嘴角,“有时间开玩笑还不如想想一会你的舞伴怎么办吧,要不要我帮你推荐一个?话说舞会我可以不参加吗?”
“估计不行,”藤本拍着浅浅的肩摇了摇头,“你毕竟不是我,你现在可是立海大的女帝,怎么能不出现在舞会现场?”
“不要再提那个称呼,”浅浅头疼的叹了口气,撇着嘴看了看手中的礼服呻吟了一声,“舞会什么的,真是最头疼的事了。”
“呵呵,”白马探先是好笑的摇了摇头,像是记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轻笑出声,“你不会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吧,团团~?”
浅浅眨了眨眼睛,抬脚就朝着白马探的脚踩过去,一边踩一边咬牙小声说:“不是叫你不要叫那个名字了吗?仁王那家伙找不到人,为了补偿我,你来做我的舞伴好了。”
“为什么这种时候就想到我了?”白马探利索的躲开浅浅的脚,“而且,你就是这样邀请别人的吗?”
“那又怎么样?”浅浅抿了抿唇,“你不是说你是白马王子么,既然是王子的话,这点小事不在话下吧。白马王子sama~”
“白马王子么?”服部平次挑着眉头干笑了一声,悄悄的和柯南咬耳朵,“这家伙没问题吧,是不是演过头了。”
“说什么呢,平次。”远山和叶不满的瞥了服部一眼,拐了拐一旁的小兰,“呐,兰,那个人是谁?很帅嘛,浅浅的男朋友?”
“诶?”毛利兰似乎没料到和叶会这么问,似乎是想了一会才说,“那是白马探,虽然和浅浅关系不错,但是具体我也不知道,应该不是男朋友吧。”
“是么,”远山和叶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忽然笑嘻嘻的说,“白马探,不就是白马王子么?”
“白痴!只不过是名字而已,”服部闻言顿了顿了一下,看着白马探的目光马上带了点不爽,使劲的揉着柯南的头说,“那个家伙那里和王子沾边了,不过就是装模作样而已,呐小鬼!”
“喂喂,你适可而止啊。”忍无可忍的打开在自己头顶揉捏的手,柯南没好气的瞥了服部一眼,“既然这么嫉妒的话,服部哥哥也可以说自己是黑马王子嘛,有什么关系?”
幸村精市听着身边这场无营养的对话,下意识的蹙了蹙眉,抬脚朝浅浅走过去的时候正好听见切原赤也的不耐烦的嚷嚷,“你就不用想着仁王学长了,以我对学长的了解,舞会结束之前他是不会出来见你的。舞伴的话你就另找其他人好了,虽然部长说要当你的舞伴,可是部长最近身体不好,不如就选这个白马王子怎么样,我看他很合适嘛?”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和幸村跳舞至于让你操心到要担心幸村身体状况的程度么?你这么鼓励我和白马,其实是没安好心吧。浅浅的眼皮狠狠一跳,转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忽然看见一旁笑的很灿烂的幸村,到嘴里的话不由自主的又咽了回去。
“好了好了,舞伴什么的一会再说,反正浅浅也不用担心找不到舞伴。”许是感觉到了周围气场的怪异,藤本急忙拉起浅浅就往最近的厕所跑,“先换衣服,这么漂亮的礼服不穿出来秀秀太可惜了。”
浅浅没有反对的任由藤本扯着自己走进女厕所,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那件礼服好像夸张了点。与其说是礼服倒不如说更像是婚纱一些,照着镜子转了几圈,浅浅无奈的扶了扶额,“美保,你说我就穿着表演舞台剧的那件衣服去跳舞行不行?”
“你开玩笑的吧,”藤本像是被吓了一跳,仔细打量了浅浅片刻,“只是梦幻了一点而已,没什么的。你不觉得这样子和外面那个白马王子正好配吗?”
浅浅闻言顿时无语,看见藤本一脸奇怪的从手提袋里掏出张纸条,就不明所以的凑过去看了看,可是纸条上只有几个字和一个笑脸:要照相留念哦,切原家的公主!
看着那个笑脸,浅浅愣了好一会才深吸了口气撮唇吹的刘海上下翻飞,忽然撇到藤本拿着手机冲着自己比划,不由黑线起来,“我说,美保你确定要在这里拍,以这个厕所为背景?”
藤本一呆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拉着浅浅走出厕所。外面的氛围好像很安静,白马探正在观察着缀满花灯的圣诞树,幸村和真田不知道再说什么。只有切原赤也战战兢兢的站在幸村和真田中间,看到浅浅出来马上恶狠狠的一眼瞪过来,瞪的浅浅莫名其妙。
“好久不见了,”正郁闷的时候突然被身边轻飘飘的声调吓了一跳,浅浅急忙转身,马上就看到一个带着厚实方形眼镜捧着笔记本的刺猬头,诡异兮兮的凑到了浅浅眼前问:“可以透漏一下吗,你的舞伴是?”
“喂喂,你还真是神出鬼没啊,”浅浅讶然的向后缩了缩,无语的问:“话说,你要调查的事还真多。”
“呵呵,data当然是越详细越好,”乾贞治自言自语的点了点头,忽然推了推眼镜看了眼白马探,“是白马王子么?”
“是不是你一会不就知道了?”浅浅抽着嘴角戳着乾贞治的眉心把人推开,刚想走开的时候衣角却突然被人拽了拽,低头一看却是凤友夏里。疑惑的怔了怔,浅浅蹲身问,“友夏里,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可是友夏里却没有说话只是仰头看向一旁的长太郎,浅浅也疑惑的跟着看过去,长太郎这才结结巴巴的说,“那个,等会我能请你跳支舞吗?友夏里说想谢谢你,那个..对不起了。”
谢我需要用跳舞来表示么?浅浅不禁愕然,一直旁观的宍户亮见状顿时头疼的皱起了眉,“长太郎,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一说话就道歉么?逊毙了!”
“跳舞是没问题,”看着凤长太郎拘谨的样子,浅浅不禁有点好笑,“不过凤同学确定要请我跳舞么?呵呵,我跳舞真的很差的,没有心理准备还是不要邀请我的好。”
“可以慢慢学的,”凤缅甸的笑了笑,弯腰行了一礼将手递到了浅浅眼前,“可以吗,切原小姐。”
“不要叫我小姐,”浅浅抿嘴笑了笑,也不再多说什么抬手搭上了凤伸过来的手,“我很荣幸哦,凤同学。我们走吧,不过到时候你可要多多担待才是。”
可是话虽然这样说,浅浅和凤长太郎之间的情形实在是让看的人都觉得压力巨大。可能是天生性格的关系加上浅浅的技术问题,凤的的舞越跳身形就变的越僵硬;而觉察到这一点的浅浅,心底也越发的担心害怕踩到对方,下意识的紧绷了神经,可是事情往往是怕什么来什么,越担心的事越容易发生。
舞曲进行了还没一半,浅浅和长太郎的额头都渗出了一层薄汗,对不起和没关系差不多说到嘴干。这一次是凤移位满了半拍绊了浅浅一下,同样领舞的迹部景吾不知道从哪里移转了过来,脸上惯常的表情都几乎消失殆尽,嘴角止不住的抽抽着,凑近了距离问:“我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长太郎你紧张什么,啊?还有你这个女人,这是最基本的舞步吧。”
浅浅抿了抿唇,看着迹部在眼前旋过,刚吸了口气就再次无心的踩了长太郎一脚,从另一边过来的幸村精市立刻笑吟吟的提点,“不要紧张,浅浅这个时候应该慢一点哦,不要在太在乎脚下,越在乎就越会出错的。放松一点,没问题的。”
我们倒是想放松来着,问题是你们能离远一点么?浅浅和凤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语,不由同时苦笑了一下。
“对不起,”看着逐渐接近的舞场边缘,浅浅小小的吁了口气,“应该踩坏你了吧,要不然我们退场吧。”
“没关系,跳完这一曲再下去好了,”凤摇了摇头,“友夏里似乎很期待我们的跳舞呢,放心好了,我还能坚持。”
孩子,你也太诚实了点。浅浅顿时默然,可惜这对话正好被移过来的不二周助听到,于是他立刻喷笑出声,“浅浅、凤君,你们俩跳舞至于跳成这样吗?”
“喂喂,你厚道一点行不行?”浅浅嘴角抽搐,看着笑的止不住的不二周助眯了眯眼睛,“再笑的话,我们换舞伴哦。”
“可以啊,”话音刚落,身边就传来一个声音,浅浅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人抓住使劲一拽,身体一斜腰部就立刻被人揽住接了过去,转眼之间面前的人就从长太郎变成了幸村精市,“呵呵,浅浅不要紧吧?”
“还好吧,”浅浅眨了眨眼,感觉到扶在腰间的手臂紧而有力,顿时干笑了两声,“倒是不会随便摔倒,只是会踩人的脚。你想教我跳舞那是挑战极限,因为我舞蹈天赋为负。”
“没关系,”幸村精市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只是想在圣诞夜跟浅浅跳一支舞而已,其他的我不在乎。”
“你...”浅浅呆了呆,最后失笑的摇了摇头,“即使我踩断你的脚你也不在乎?”
“不会的,浅浅不是一直都在轻微的惦着脚尖防备着的吗?”话音刚落,脚尖就传来一阵钝痛,幸村搂着浅浅腰间的手条件反射的紧了紧又松开,沉默了一会才笑呵呵的说,“呵呵,我自己也会小心的。”
浅浅整张脸皮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两人相对沉默的直到舞曲即将结束时,幸村才笑了笑说,“浅浅,我有话要对你说。”
“嗯?”小小的吁了口气,浅浅刚抬起头却忽然看到站在舞场边缘窃笑的白马探,顿时被噎了一下。感觉脚下又不小心踩到了幸村,急忙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心翼翼的挪着脚步问,“什么事?”
“我..”刚说了一个字,舞曲的旋律却忽然停止,原本两两一起的男女顿时四散了开来,有的下场有的继续等待下一曲开始,浅浅疑惑的挑眉看向好像有点欲言又止的幸村,正要问的时候却忽然看到冲着自己走来的一大群人,于是立刻拉着幸村转身就往场边走。
可是幸村的脚步却不知为什么顿了顿,浅浅的手没拉紧两人立刻被人群隔开。还不等两人有什么反应,浅浅忽然听见丸井文太嚷嚷着要和自己跳舞的声音,直接脚下一歪差点摔倒。也顾不上幸村要说什么,浅浅左右看了看准备躲避丸井的视线,手腕却被人一把拉住,直接被拽着穿出了人群。
“白马?”惊讶的看着拉着自己的人,浅浅疑惑的叫了一声,可是白马探的脚步却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只是体贴的放慢了脚步,照顾着浅浅不稳的脚步,一直带着浅浅来到了立海大后校园的假山小亭里,这才停了下来。看着浅浅脸上的疑惑,白马探直接扳着浅浅的肩把人转了个方向指了指远处空旷的天空,“看那里。”
狐疑瞥了一眼白马仰头看去,墨色的暗夜之中半弯弦月正挂在头顶,在满天闪烁的群星映衬下晕染着一圈淡彩,美丽的让人惊叹。浅浅立刻手舞足蹈的吹了声口哨,刚要感叹的时候却被白马探在头顶轻敲了一下。
“你打我做什么?”
“你好歹也体谅一下你穿着的这身礼服,稍微lady一点吧。”
“好好,看在美景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白马王子!”浅浅撇了撇嘴,继续仰头看月亮,“我说,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去英国了吗?而且今天是平安夜啊,不和家人呆在一起可以吗?”
“啊,爷爷和父亲已经去英国了,母亲那里有他们陪着。我只是听说立海大的舞会来看看而已,明天一早就会离开日本。”
“明天一早?”浅浅愕然的看着白马探,却在他眼角眉梢发现些许倦意,不仅皱了皱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在家里睡觉,跑来这里专门讨人嫌的么?”
“讨人嫌么,”白马探顿了一下,忽然轻笑着摇了摇头,“我是害怕你那种专踩人脚的舞步找不到舞伴,专门来给你打圆场的。”
“我好感动啊,白马王子!”这人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惹人不爽,浅浅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抿着唇轻提裙角抬脚就踩了过去,可是白马探却似乎早有预感似,不慌不忙的侧身避开,然后顺势揽住浅浅的腰往前一带,执起了浅浅的手。
天空中有几颗流星滑过,朦胧的月色将两人的影子拖的老长,浅浅没有想到白马探会突然这么做,立刻懵在原地。下意识的在白马探的胸口推了推,却没有推动,浅浅愣愣的抬眼,却正好看见对方猛然俯近的脸,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映在地面上的两道身影越挨越近,快要贴合在一起的时候,忽然有人大叫了一声,“给我等等!”
浅浅惊而回神马上一把推开了白马探后退了一步,一个网球带着疾风从两人中间直穿过去,砸在凉亭的亭柱上高高的反弹而起,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
“切,还差得远呢~”
一个声音从树丛中传出,那句口头禅传进浅浅耳朵里就好像一道惊雷一样,震的浅浅下巴差点掉地。猛然转头朝树丛看去,带着file帽的男孩子一边用球拍敲打着肩膀,一边漫不经心的走出树丛,直直的走到了两人身前。
越前龙马!浅浅心底剧跳了几下,尽管有好几年没有见过面了,可是眼前的人只除了长高了一点之外,其余的什么也没变,照旧是一副拽到臭屁的表情。突然看到这样久违的熟悉面孔,浅浅大脑还来不及转动,一句话就冲口而出,“怎么是你?”
一句话两个声音,浅浅条件反射的看向和自己异口同声的白马探,可是白马探却只是微皱着眉盯着越前龙马神情难辨。
“嗯~”大大的猫眼在浅浅身上转了一圈,越前龙马拖着声调问了一句,“这位大姐,我们认识吗?”
浅浅顿时被噎了个半死,直盯着越前的眼睛可是却只在里面看到了陌生疏离,难以形容当时的心情,浅浅落落的转开了视线。越前的样子明显是不认识此刻的自己,那么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白马探告诉他什么了?想到这里,浅浅惊疑不定的转头看向白马探。
“你怎么会在这里?”无声的叹了口气,白马探出声问:“你来日本,南次郎叔叔知道么?”
“不知道,”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越前龙马扫了浅浅一眼说,“我跟来只是想问问团团姐姐的事,她在哪里?你跟我家老头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浅浅再次一愣,白马探说他去英国,可是越前龙马他们明显是在美国的吧,他到美国去干什么?还是说,我的事情和越前家也有关系?
拖沓的脚步声在亭外响起,白马探抿了抿唇叹了口气,顺手在浅浅肩头拍拍,这才走上前拽着越前龙马的帽檐使劲往下一压,“龙马,你偷听大人谈话?居然偷偷跑到日本来,胆子也太大了。先跟我回去再说,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
“拒绝,”越前张嘴吐了两个字,眨着眼睛紧盯着白马探,“除非你告诉我团团姐姐的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着,那双猫眼忽然一转就落到了浅浅身上,“这位大姐又是什么人?”
谁是大姐?浅浅的额头突然就爆出几个十字路口,就要条件反射的一拳敲上去时,白马探却突然挡了过来,拽了拽越前的帽檐一边推着人往外走,一边哼哼了一声,“路人甲,跟你无关的人。”
路人甲?这个解释也太敷衍了点吧,浅浅怔愣的看着远去的白马探和越前龙马,只觉得心里有股气在一拱一拱的。无论是白马探,还是突然出现的越前龙马,总之今天所有的事情都让浅浅有点反应不过来,越想脑子里便越是乱成一团。几欲抓狂的踹着亭子里的亭柱,浅浅实在忍不住大吼了一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真的不明白么?”乾贞治看着因为震动而落到自己笔记本上的几许灰尘,顿了顿转头看着浅浅说,“其实,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
“又是你啊,”浅浅皱了皱眉,“你在这里干什么?刚才的事你这家伙不会全部记下来了吧。”
“还差一点点,”乾贞治似乎想起了什么,脸颊出现了微微的红色,“请问...”
欲言又止的神情,浅浅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问:“什么?”
“请问,刚才....”乾贞治的脸色慢慢的红了起来,坑坑巴巴的问:“那个刚才..你们..到了吗?”
“你给我把话往清楚里说,什么刚才,什么到了?”
“就是刚才你和白马王子,亲到了吗?”乾贞治整张脸红的不像样子,可是嘴上却豁出去似的直接说:“外面有点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你们的影子。”
浅浅额头的十字路口唰的立现,黑气缭绕的在乾贞治头上连敲了几个爆栗,无视他的声声惨呼正欲转身离开的时候,却猛然看见亭边还支棱着的几双耳朵。大步的迈了过去,浅浅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神色变换的人,幸村、真田、迹部、不二,居然连手冢国光也在场。微垂了视线眼皮跳了不停,浅浅视线在几人脸上扫了个来回,二话不说的提拳敲了过去,然后在几声讶异的痛呼声中提着裙角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抱歉了,这两天的JJ实在是抽的厉害,更新不了文,真是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