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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致远,我想吃了你!”安夏瑶怔怔地看这叶致远,朦胧的醉眼里,其实是没有任何焦点得,手臂很自然得勾住了叶致远得颈脖,踮着脚尖,带着满嘴的酒气,毫不犹豫地张嘴吻上了叶致远性感地唇,
叶致远得眉头拧得紧紧得,眸光灼灼地望着安夏瑶,浑身僵硬,一时之间,大脑有点短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来,一,顺着安夏瑶的意思,乘她喝醉,将她吃抹干净,二,保持着正人君子,推开她,毕竟,安夏瑶是醉鬼,现在所做得一切行为,都是不经过大脑得思考的。
到底是该选择一,还是二呢?
安夏瑶舔了舔舌头,松开了叶致远,自言自语地道:“你还是不啃吻我对嘛?”这样的春梦,安夏瑶做过很多次,梦到她跟叶致远接吻,可是,叶致远不肯吻他,还说,我得吻,只吻我的女神,安夏瑶算什么?连个替补都不算!安夏瑶就会伤心的背过身子,接着泪流满面,梦就中断着醒来,安夏瑶却不知道,这一次,竟然是那样的真实。叶致远身上滚烫的温度,让安夏瑶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即使冰凉的水冲这,依旧无法降下温度,
“叶致远,我讨厌你!”安夏瑶情绪失控地吼完,接着,毫不犹豫地一把将叶致远地脖子大力的勾了过来,她整个火热得身躯就贴了上去,张口粗暴的啃吻住了叶致远得唇,接着泄愤似的撕咬了起来,
叶致远吃疼的微微张了张嘴,
安夏瑶灵巧得舌就钻了进去,接着纠缠着叶致远细细密密得啃吻了起来,
强吻!叶致远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样强吻,在不主动做点什么,恐怕别人要怀疑他不是男人了。
叶致远幽深得黑眸内,闪过一丝微怔,随即隐没在幽深地眸底,他反手大力的拥搂住安夏瑶的腰肢,俯身,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灵巧得舌,热烈的回应着安夏瑶,不停得跟她相互纠缠,相互允吸,相互舔齿……修长得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得游弋在安夏瑶光滑,细腻的裸背上,不断的细细摩挲……最后,在安夏瑶怀疑她会不会在梦里,因为接吻而窒息的时候,叶致远松开了她,接着俯身,将她横抱起,朝着她的卧室快步地走去。
空调哗哗地吹着凉风,能降下室内的温度,却降不下两个已经玩火快要自焚得人的激情。
厚实,宽大得双人床上,男女得身体,仿佛是连体婴孩似得,紧密得纠缠在一起,
叶致远得理智,早在浴室就被烧得干干净净,现在除了想要,还是想要,而安夏瑶醉得模模糊糊,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不停地热切地迎合着叶致远,她动情地闭着双眼,红唇带着红润的光泽,微微张着,不停地散发着动人的音节,鼓舞着叶致远不断卖力得在她得身上,点燃一个又一个敏感点,
安夏瑶只觉得浑身有一股说不清楚的燥热,身体某处空虚得渴望有什么能够去填补,这样得感觉,既舒服又带着说不清楚的难耐,甚至让她失控得浑身颤抖,无法用言语形容得感觉,直到身下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她才浑身颤栗得惊叫了起来,半清醒,半模糊地望着俯在她身上,同样一脸震惊得男人,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推开他:“叶致远,你混蛋!你禽兽……”
安夏瑶谩骂地话还没说完,就被叶致远俯身,张嘴尽数地吞进肚子里。这一刻,心中得狂喜,瞬间将他掩埋。
叶致远真的很意外,十七岁的安夏瑶是处女,他差一步得手,没有想到,二十七岁得安夏瑶依旧是处女,并且阔别十年,还是让他得手了。
叶致远望着安夏瑶疼得不断掉泪,心里微微有些不忍,温和地安抚道:“不疼了,不疼了。马上就好!”动作,也瞬间变得温柔起来,修长地大手在安夏瑶的身上轻轻按揉摩挲,以挑动她的情欲,能够让她忘记这一瞬撕裂得疼痛,当然,他被温柔,紧致的包裹,憋得浑身都疼,疼得快要爆炸了!
安夏瑶其实想反抗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叶致远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滴下来,而且紧张得神色,似乎比她还要难受,就停止了挣扎,再说,她醉酒后,也确实没有反抗得能力,就放弃了反抗。
疼痛渐渐的散去,叶致远看着安夏瑶刚痛白的俏脸,渐渐染上了绯色得红霜,不由得慢慢重复起人类最原始的运动,周而复始的律动起来……叶致远最后在柔软,紧致的包裹中,播下了他灼热,俯身,倒在安夏瑶柔软地身子上,粗粗得喘息,
安夏瑶体力不支的渐渐地连哼都哼不动了,但是还是带着泄愤似得,张嘴狠狠地咬在了叶致远的肩头上,用了全身最大的力气。
叶致远吃疼得的闷哼了哼,低头看着安夏瑶,已经疲惫得昏睡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激情的粉色红霞,长长微卷得睫毛上,却沾着湿润得泪珠。叶致远低头,亲亲得吻了吻她紧闭的双眼,接着随意地扫了一眼火辣辣疼痛得肩膀,一排整整齐齐得牙印,红红得,醒目的挂着,看来,安夏瑶还真的很讨厌他,下嘴可真狠,就差把肉咬下来啃了。
叶致远甚至在想,明天醒来之后,这个女人,会不会直接拿刀切了他,或者砍死他?再或者,知道自己酒后丢了第一次,会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明天醒来的事,等明天再说。
叶致远勾着漂亮,性感的嘴角轻笑了下:“安夏瑶,注定了,我是你的男人!”
不管这中间,空白了十年,不管彼此经历过什么样的生活,遇见过什么样的人,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
叶致远紧紧地搂着安夏瑶柔软的身子,拉过薄薄得空调被,将两个人得身体遮住,然后,心满意足得进入了梦乡。
安夏瑶头痛欲裂的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她睁着酸涩的黑眸,揉了揉眼,看着头顶上熟悉的天花板,再看了看熟悉的屋子,入目都是自己所熟悉得一切,宽大明亮的落地窗,没有拉遮阳窗帘,只是一层轻纱,微微得挡住了一些灼热的阳光,能透过纱曼望向外面得世界,阳光灿烂。
昨晚醉酒的记忆慢慢地浮上脑海,安夏瑶踢了踢身边的人,以为是跟她一起回家得七兮,这两个人无数次有醉酒了挤床得习惯,略一动,不禁“嘶”了一声,浑身就好像被拆了骨头重新组装似得,又酸又疼,浑身都提不起劲来。
昨晚得春梦,断断续续地在安夏瑶的脑海里闪过,看似模糊,却又那么清晰可见,安夏瑶忙掀开被子,瞄了瞄身上,这一看,不禁地傻眼,她雪白,细腻得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得斑点,胸前,被密密麻麻地种满了“草莓”,“啊!”失控得惊叫了一声,把身边的人给惊醒,
叶致远打着哈欠,茫然地从被子里探出身子,友好地对安夏瑶笑了笑,淡定的打了个招呼道:“早啊。”
在自己所熟悉地屋子里醒来,但是,发现身边睡着得是陌生男人时,作为一个大龄女青年,会有什么反应?
别人会有什么反应,安夏瑶不知道,但是她猛地扑倒在叶致远地身上,左右开工,狠狠地朝着他的俊脸甩了两巴掌,然后甩了甩麻疼的手,淡定地说了句:“会疼,原来不是做梦,”然后抓着被子,把自己捂得结结实实的。
如果可以挖地洞,安夏瑶可以肯定,她会毫不犹豫地挖了钻得,她实在没脸见叶致远!
叶致远,这个人,就像一个魔咒似得,住在安夏瑶得心里,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整整十年了!
安夏瑶一直以为,她这十年得情感是空白得,至少,是跟叶致远无关得,但是,在这一刻,她清楚得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跟叶致远这个魔咒,紧紧地相连着。
即使,这十年,刻意得洗刷记忆,刻意地忘记过去,刻意得假装这个人不存在,但是,事实上,他一直不曾离开过安夏瑶的心里,
虽然,岁月曾经在这个魔咒上,流下了流沙,刻意淡化了叶致远这个名字,但是,只要有风一吹,沙石飘落,叶致远,这三个字,依旧,深深地刻在了安夏瑶得心里,那么醒目,那么清晰。
当初,虽然,全校都知道,是她安夏瑶劈腿,甩了叶致远,叶致远也狼狈地放过狠话,“安夏瑶,这辈子,别再让我遇见你,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难堪!”
安夏瑶也因为劈腿,甩了大名鼎鼎得叶致远,而辉煌了整个高中时代。
但是,只有安夏瑶自己心里最清楚,她只不过是不想做炮灰女,为自己争取得一点点仅有的尊严,她得心,早就沦陷在叶致远得柔情里,并且无法自拔。
每个女人,一旦爱了,就会容易卑微,而卑微了,就容易被男人甩,安夏瑶不想爱得卑微,不想等着被叶致远甩,所以,她先一步地下手了,甩了叶致远。安夏瑶的情感观是,我可以爱你,可以无条件的爱你,但是,我不能放下了骄傲,自尊去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