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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雅间不是很大,面对的墙壁方向还有一个异常大的电视,从上面能够看到外面的人,估计是一种摄像头投影的东西,大人物通常情况下都会如此。
那个人看样子四十上下,身材魁梧,高挺的肚子,穿着有些褶皱的西装,瞧着一身贵气。
看到我进来的时候他只抬了抬眼皮,我对他笑了笑,跟着说,“恩,抱歉先生,我是不是走错了房间了,还是您走错了呢?我记得我先生告诉我是这里才对啊!”
男人这才将目光正正当当的放在我身上,将我打量一番,说,“你的房间是哪一个?”
我胡编乱造了一个房间说,“702啊,这里不是吗?”
那个人摇摇头,“这是是603,你的房间应该在对面二楼相对的位置。”
我哦了一声,低头想了一下,迟疑着就要走,不禁回头对他笑笑说,“我好像在电视上见到过您,您是……”
那个人又将目光看向了我,好像还有些趣味的样子,我知道,男人吗,都喜欢被夸赞,尤其是他们这样的一把手,骨子里开面的那种摆阔摆谱的样子是任何人都学不来,并且身上总是带着几分叫人不想靠近又不得不靠近的那种吸引。
于是,我瞧瞧的迈步上前,低声说,“恩,我记得了,上次市里在拉动经济,您就是当堂的一把手呢。”
他笑笑,端着酒杯又仔细的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轻轻抿了一口酒说,“不错,不过你是哪一个呢?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啊!”
我呵呵的笑着,借着机会有靠近了一步,说,“我啊,您自然是没见过我了,我是小人物的小人物了,当时仰慕您,在下台可是从头到尾都在停留在您的身上呢。”
我清楚的看到他的双眼中闪烁了几道光芒,跟着说,“哦?仰慕我什么呢,呵呵,我上有老下有小的现在已经不行了,你应该仰慕那些小年轻人,你看,那边人群里的人,是赵辉,可是今天最被大家看好的人,还有那边的邹一凡邹少,可是S市又名的厉害人物,还有那边的一些海龟以及这里的一些年轻人,都该是你仰慕的对象。”
我呵呵的笑着,听着他话中的意思,知道我不能明着夸他,那就只好暗中夸赞了,于是我说,“恩,赵辉可是厉害角色,只是啊,那样的高不可攀我可不敢靠前,不知道多少小姑娘眼巴巴的瞧着呢,我老公那边更是说了,那样的人物在咱们看看就就好,这不才托人好不容易弄了个邀请函进来,我们只好躲在后面观看的份儿了。”
我故意提我有老公就是知道他们这群人心中那种怪意味,人人都说,别人的女人才是香饽饽,因为自己家的男人不关心,又赶紧,就算是被人搞了也好脱手,所以很多男人都喜欢找有夫之妇。
借着时机,我又挨着他坐在了他身边,低头好好的打量了他一番。
男人吗,谁没有那点心思啊,除非他喜欢男人,要不然我这几个眼神谁都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可也毕竟是江湖上行走这么多年的人了,谁心里还没有两杆子秤呢,知道我不是故意进来就是故意冲着他来,所以我要做的不是很明显却又能够叫他知道我是奔着他来。
欲拒还迎之下,眉来眼去之间,传达着有些暧昧不明的信号。
他呵呵的笑了一下,侧身试探性的将跟前的一只空杯子放到了我跟前,低声说,“你今年多大了,结婚几年了。”
我哦了一声,说,“我二十三了,结婚一年,我老公今年三十七,恩,暂时还没有打算要孩子呢,您呢?我瞧着您也有三十五岁的样子?”
他哈哈大笑,将到了酒水的酒杯放到我跟前说,“我已经四十五了,你还太年轻啊,怎么没瞧出我已经快五十岁的样子了吗?”
我歪头好好的看着他,啧啧有声的说,“您看着不像,我觉得您最多也就三十五,生活您才三十岁也有人相信。”
三眼两与逗弄的他开心不已,这样的男人其实不像我在会所的男人一样,会所的男人嘴里说来说去都是年轻漂亮女人,可其实他们在家里的女人都是严厉的妻子或者凶悍的女人,要不然他们在家里伪装的就是一个顾家的男人,可内心都是放荡不羁隐藏着一颗骚动的心,与他们的话题就只能是那些最暴力接近原始的话题,可眼前的男人不同,他们经过岁月的沉淀和洗礼,身边的妻子也老去,孩子也长大,如今只会关注自己的事业,偶尔撩起话题也是对生活的家长里短了。
所以贴近生活的话题他们感觉最舒心。
我们说了有一会儿,我后来的手就已经半推半就的被他捂着了。
跟着,他呵呵的一笑,我故意碰洒了手背,酒水全都洒进他的怀里,那位置就有些尴尬了。
我慌了手脚用手里的纸巾给他擦,他突然很大力的攥住了我的手,我猛地一阵,就要挣脱,他那宽厚的手掌一下子将我拖了起来,果然是老手啊!
我京都,他嘘了一声,对我说,“你不想吗?反正你老公那边事业也不顺,你跟了我可是很多好处的。”
我故意拧着眉头躲闪,他却固执的依旧将那张崛起的嘴唇对着我,左右躲闪之下,我将脑袋移开了去,那吻就落在了我的脸颊上,一来二去,我们就抱在了一起了。
不过短时间的功夫,卸了火,他也浑身轻松,可依旧带着眼中的欲望,我低着头,低声说,“我给你留电话吧,这里太不方便了,好不好?”
他呵呵的一笑,将自己的电话递给我了,我将号码输入进去之后交给他说,“记得联系我,下一次我一定叫你好好的舒服舒服。”
他狠狠的在我的胸前捏了一下,我立即从他的怀里站起来,对他娇羞的摆摆手,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出来之后我去了卫生间,用洗手液洗了好几遍手还是觉得有些难受,出来的时候好像酒会已经接近尾声了,并且招标的正式已经开始。
我在后面找了很久邹一凡的位子,瞧悄悄的坐在了他身边。
他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我侧身瞧了一下,将他的电话从兜里拿了出来,叫他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