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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金子谁不喜欢啊,并且我还很好奇,因为我在上面看到了安妮的名字。
我呵呵的笑着,问道,“老板,这个东西很贵的吧,看着就不普通的东西,呵呵!”趁机,我上钱摸了一下,试了试手感,同样知道了这个的确是金子手工打造,甚至在衔接的地方镶嵌的钻石,这样的东西男人戴显得有些女气了,看样子好像还有过拉扯,因为链子上有一个地方被拉开的痕迹。
男人将手抽了回去,哈哈大笑一声,说道,“是好东西,不能给你看了去,哈哈,你要是喜欢,老子下次回来给你买,你说怎么样,我的依依?只要你今天陪我陪好了,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呵呵……”
我呵呵的笑着,黏糊趴进了他的怀里,娇声说道,“多谢老板,那依依今天可要好好陪老板了,老板,来喝酒!”
男人的山上酒气很大,并且看他喝过酒之后脸红脖子也红,被故意解开的领口下能看到他的胸前,那里似乎更加红了,这样的人不能喝酒的,这才两杯下去就这个样子,再喝下去不知道会什么样。
我端着酒杯,硬给他灌了进去,过了没多会儿,他就要去厕所了,走路也歪歪扭扭,浑身虚晃,我迟疑了一番,跟了上去,他好想知道我在身后跟着,回头还冲着我发笑,在卫生间里,我将他缠住,手不断的在他敏感的不为抚摸着。
他已经浑身上下都软了下来,低头看着我,努力睁开那双就要睡着的双眼,呵呵的笑着。我也冲着他千娇百媚的笑着,过了没多会儿,抓着他的身下用力的一握,他浑身都僵住了,跟着将我抱住,我手上的动作快速几下,感觉他有些着急不住了,还想要扒我的衣服,我更加快了速度,他的身子一颤,手上一片温热,他没好气的看着我,身子晃了晃,打了个酒隔,说道,“依依你,你这,哎……我才开始呢,再来!”
就这样还来?不能喝酒还想学别人来这里找女人,功夫不行还要逞强,不过几秒钟的事情,我说,好啊!我的手又伸了过去,可谁知,他直接招架不住,只亲吻了几下就歇菜了。
我依旧鼓励着他,给他信心,这样的人知道自己男人雄风不行多半心理有些扭曲,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他别的压力,他感受到了温暖和我的体贴,又有些意乱情迷起来,那双宽大并且带着厚厚老茧的手掌直接我住了我的胸前,很是用力,我痛的低呼一声,他呵呵的笑了一下,仰头睡在了身后的马桶上。
我低头看着他的样子,粗鄙的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拍了他收敛上的名字和他脖子上的那块金牌子,手表也是金表,可与这个人实在不相匹配。
他的手宽厚,上面很多干粗活的老茧,穿着的喜欢也不是很得体,从胸前可以看得出来他经常在外面被晒,所以穿着背心的地方皮肤是白色,而别处却是黑色,晒得焦黑的那种。
我还拍了他的面向,之后洗了手出来,回头好心的将他的裤子向上提了提,卫生间的门关紧,对着里面的几个姐妹使了个眼色,我们就出来了。
出钱的老板都倒下了我们还陪着赚不多钱了,出来之后有专门负责分消费的人,我拿过消费之后那边的几个姐妹主动向我表示感谢,因为我将大老板灌醉,她们提前被放出来,可以再去陪别的客人,当然要感谢我,我也毫不在意,不过是觉得那个人很奇怪才会这么做。
对她们点点头,去了前台。
“领班,我还有几个客人?”
“三个,依依姐,现在就过去吗,时间还没到呢?刚才喝的不顺心吧!”
我恩了一声,看着单子上的名字,说道,“到了时间我再过去,我妈呢?”
“在办公室,才回去,刚才回去。”
“恩!”
我将单子放下,匆匆往妈妈的而办公室走,打开门,就看到妈妈趴在桌子上,好像睡着了。这是喝了多少啊?田姐的酒量可是在会所数一数二的,我上前查看,轻声叫她,“妈妈?”
“恩!”
还没有睡着,不过听声音应该喝的不少,有些沙哑。
“妈,你先回去吧,这样多难受啊!要不去宿舍躺一会儿也成啊,还有单子要接吗?”
田姐缓缓坐直了身子,瞪着一双厘迷离的双眼看了我一会儿说,“没事,你现在过来做什么?刚才的客人呢?”
我呵呵的笑着说道,“灌倒了,不过消费都给过了我就出来了,恩,妈,我问你个事儿?”
田姐点点头,单手支起下身子,捏着眉心说道,“问,我还要出去。”
我拿出电话,将照片一张一张的拿给她看,她看了一会儿将电话接了过去,放大我拍的接过那个男人的身上的几个地方说,“像是暴发户?要不然就是非法渠道得来的东西,这个人不像有钱人。”
是呢,做我们这行什么人没见过,有钱没钱一眼便能看出来,就像廖鹏,再如何有钱,也改不掉身上的那种趋炎附势的嘴脸,所以当他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的时候还是会给人一种阴险狡诈的样子。邹一凡也一样,再如何穿的人模人样的,可他的身上总是会暴露出地痞的样子。还有那个安妮,她阴狠,毒辣,脸上一直冷冰冰的,走到哪里都会叫人看出是强势的女人,并且做事不讲情面。
大家都有很多面,可心中的那一面是掩盖不住的。
田姐打量着我,惊异的问,“怎么了?”
我抿抿嘴唇,说道,“妈,你别骂我,其实我对邹一凡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喏!”我只给她看,手链上的英文名字写的是安妮,并且告诉她说,“另外一个名字就是邹少的拼音缩写,我觉得有些故意啊!”
“哼!”
田姐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抬头说,“知道你怎么想的,说一套做一套,只是别自己玩火玩大了,我的能力有限啊!”
我哦了一声,继续说,“妈,刚才我去看了,前台上写的这个客人姓王,可我看他不是,喝酒的时候都管他叫李哥,所以我想这件事不简单呢!”
一个像刽子手一样的人,身上的穿戴完全不同,还是和安妮和邹一凡有关系,难道不诡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