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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和铃一?选择哪一个,梁格躺在床上想了一夜他没有想出一个结果。都很重要,她无法选择,
她的答案是不知道。但铃一之后就再也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铃一倾尽了所有让她回了家。
因为司令的到来,关于兰镇的问题又要被拿到台面上来讨论。司令亲自下令让镇长西曼来基地商讨关于兰镇归属问题。
西曼的精神状态不好,比之前的看上去更加的苍老,要两个人搀扶着才能摇摇晃晃地坐下。
司令看着面前这个风烛老人,示意手下叫医生过来,谨防不测。
铃一、铃九和秋都在会议室后方坐着,会议室很大,这是司令授意的,不要让西曼过于激动。秋有些不耐烦地挠了挠耳朵,嘀咕道,“这老东西还有讲解的余地吗?上次铃一都当着他的面毙了那个开枪打我的小子,他估计得恨死我们军方。”
“不见得,他虽然一直不肯松口,甚至不惜与我们军方起冲突,可他心里也明白这是无用功,他只是一个镇长没有任何权力,顶多有点号召力,我们这边没有一次主动起冲突,都是他们挑衅在前,我们正当防卫,他们没有话说。”铃九接话道。
“我同意铃九的话,而且司令肯定有他的道理。”铃一赞同地看了一眼铃九。
铃九同样看向了铃一相视一笑,随后转向司令和西曼的方向观察着动向。
只听得西曼说道,“我是不会同意兰镇给你们军方的,给了你们这个地方还像什么样子!军火硝烟,这里的人民还如何生存!”
司令没有计较他不满的语气,相反和善地说道,“你可能有些误会,我们并不是要赶这里的人走,我们只是借助兰镇的优势来帮助这里的人们发家致富,难道这里的人仅仅满足于旅游业吗?我看,不见得。迫于你是镇长的威慑力,这里的成年人几乎都在镇上发展关于旅游业的生意,但兰镇太小,他们之中很多人赚的钱远远连生活最基本的享受都满足不了,只能维持生计。到最后兰镇没落,兰镇人一个接一个的出走,最大的责任人应该是你,西曼镇长。”
很明显,司令的话起了作用。西曼的脸渐渐凝重,没有反驳司令的话,他在考虑,可是一旦军方控制这片地方,那祖宗传下来的很多东西都将改变,甚至不复存在。一个具有丹源和中华特色的传统小镇就将彻底消失。作为兰镇领导人,祖祖辈辈一代代传下来难道就要传到他手中改变?
他过不了自己心中那一道坎,可他心中又何尝不清楚,兰镇的经济已不复从前,靠着旅游业的那点收入一直苟延残喘,镇上其实有很多人都对上次那次冲突表示不满,如果依了军方,流血事件不会发生,兰镇的经济状态或许还会逐步好转。
“那那些游客....”
“戒严结束我们自然会放他们回去。”司令郑重其事地点头。
西曼有些无力地叹了一口气,他真的没有精力在弄这些事情了,他已经没有多长时间再保护这个地方,他抵着拐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讲话都有些费劲,喉咙里好像有一颗痰黏住了声带,声音有些呼噜作响,“我清楚了,容我回去在考虑。”
“慢走,西曼。”
之后一段时间,不知道西曼回去说了什么,人们似乎又胆大了些,上街的时候不再躲躲藏藏。军队又重新在兰镇开始巡逻了起来,不同的是,军队开始招募工人,为了开采矿产资源和制造军队型号弹药DL01,薪资丰厚,许多兰镇人都想跃跃欲试,甚至连被困在这里的游客为了生计不少人去应征。而兰镇的边境贸易口已完全被军方控制,西曼竟也没提出反对。
兰镇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除去戒严兰镇人和游客不许出兰镇之外,兰镇有热闹了起来。又想起了久违的欢闹声。人们像是故意忘记了几个月前那次流血冲突,就这样平淡的生活着,再也没有往日的胆战心惊,彼此都这样心照不宣的活着。
一个月后,西曼去世。
因镇长职位在兰镇为继承制,西曼儿子查拉曼继任,自此,兰镇正式交为丹源军队接管。
随着事情一件件步入正轨,丹源的长达三个月的漫雨季也随之到来。
这天梁格在阳台上收衣服,有些郁闷,自从雨季来临以后,衣服都很难干,闷热又潮湿的感觉让她的心也跟着烦闷了起来。
室外外面珠帘般的大雨,把整座兰镇都陷在了滂沱的雨帘里。这雨季很少有停下的时候,稀稀拉拉的小雨总是一刻不停的下着,温度却丝毫没有降低。
梁格烦闷地坐在床上叠着衣服,思绪却飘了好远。自从杨瑞和自己说过这边的时间不一样之后,她对时间也开始注意了起来,在这边已经很久了,另一边时间肯定也过去不少了,一想到自己母亲的脸她的心就窒息了一般,父亲肯定也急不可耐了吧,或许已经动用了警力正在搜索着自己和林丹微。
叹了一口气,她把整好的衣服放进了衣柜里,靠着衣柜门发了会呆,一转身就撞上硬邦邦的物体。梁格揉着头抬头,铃一似笑非笑的眼神就撞进了她的视线里。
“你怎么总是一惊一乍的?”梁格有些嗔怪。
铃一没有在意梁格的语气,悠闲地在梁格的床上躺了下来,腿太长以至于大半截都在窗外悬空着,他看向还站着的梁格,招招手,示意她过去。梁格却在床边的桌子前停下,半倚靠在桌前,闲暇地看着铃一。
铃一无奈,只得自己坐起身,伸出长手便把梁格拉了过去让梁格坐在他的腿上,头埋进梁格的颈窝,贪婪地嗅着梁格的味道。
“宝贝儿,你什么时候有空?”
“你要干什么?”
铃一依旧满足地闭着眼,慵懒地开口,“带你出去玩。”
梁格的胃口一下被吊了起来,想起身问个明白可铃一还是紧紧抱着她无法挣脱,梁格只得放弃,“你平时那么忙还有时间带我出去玩?”
“怎么?不信我?”铃一抬头,蓝色的眼眸魅惑地眯着眼。
梁格被他这勾人的眼神差点失了魂,她轻咳了一声,“那你说来。我再考虑去不去。”
“带你去学游泳,我亲自教你。”
“你是不是还在对我抓你的大鸟的事耿耿于怀?”
听到梁格的调侃铃一下半身忽然间好像有些动静,感觉有股奇异的感觉慢慢向下渗去,裤间渐渐支起了小帐篷。梁格自然也感觉到了腿间有个硬物顶着自己,她有些害羞想离开铃一的怀抱可却被铃一死死按住,铃一还把她的身体往自己面前带着,让底下的东西正好抵着梁格的敏感处。梁格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流氓你放开!”
“撩完就想跑?嗯?”铃一危险地眯起了眼,咬上了梁格的耳垂,细细啃咬着,梁格只觉自己浑身通过了一道强烈的电流,使她动弹不得。
“不跑不跑,我只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去....”梁格呼吸都有些不畅。
“今晚。”
“今晚?你难道不用开总结报告会吗?”
“我当然是在我休息的时候来找你,你不要担心这些。等天黑,我在办公室等你。”
“办公室?”
“听我的,其他不要问。”
梁格被铃一亲的脑子有些昏昏沉沉,她胡乱的点点头,铃一给了她一个深吻,便起身开门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便离开。
梁格其实心里每次在铃一出现在自己宿舍的时候有些慌,被其他人看到传到司令和拉鲁戈的耳朵里不知道后果会怎样,可到目前,没有一点风声。梁格的心又稍稍放下了一些。
铃一到办公室后,拉鲁戈正在他办公桌乱翻着什么,铃一见状有些怒气,大步走到拉鲁戈面前,野蛮地把她拉了起来,甩到了一旁。冷冷地盯着她。
“你乱翻什么?”
拉鲁戈被铃一的野蛮搞的有些懵,一时有些傻愣愣地,“我、我就随便看看。”
铃一没有搭理她,走到桌前把摊在桌上的各种文件简单整理了一下,毫不留情地说道,“军事文件,你以后不要乱动,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要进我的办公室。”
拉鲁戈这时才有些反应过来,脸顿时憋得通红,有些羞愤,“铃一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翻我东西你觉得你自己做对了么?”铃一没有看向她,坐了下来,看起了文件,心里无比烦躁,拉鲁戈无时不刻地在挑战自己的底线,自己对她的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她的每个动作每句话都让他无比厌恶。
拉鲁戈看到铃一对自己的无视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她不允许!自己那么喜欢他,他凭什么无视自己!
“铃一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那么喜欢你!你这样无视我你信不信我告诉父亲!”
铃一“砰”地一声摔了手中的文件,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温度。“你除了拿司令压我你还会什么?”
他真的很讨厌面前这个女人拿司令来压自己,为了自己的喜欢就任由别人受折磨,第一次拒绝她的时候,她就拿自杀来逼自己,最后司令出面自己只能亲自去劝;第二次给他下春药想生米煮成熟饭被他识破,司令又让自己忍了下去;第三次拉鲁戈缠着司令直接逼铃一娶她,他一怒之下离开丹源直属军队来到了这边境的部队。
拉鲁戈看到铃一真的生气了,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她上前想去拉铃一的手,铃一厌恶地躲了开来,起身绕过拉鲁戈走到了窗前,沉默不语。
“铃一哥哥....”忽然间止住了声音,她瞥到了最底下的抽屉有个花边露了出来,她弯下身子抽了出来,是一条女士碎花手绢。
再也压抑不下的怒气,拉鲁戈攥紧了手里刺痛了她眼球的手绢,愤怒吼道,“你这么冷漠的对我是不是因为这个!”
闻声铃一转了身,看见拉鲁戈举着的手绢,脸上的神情再也绷不住,他大骇,这条手绢怎么会被拉鲁戈发现。真的是自己大意了。不等拉鲁戈说话,他上前便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手绢,神情不明的盯着面前暴戾的女人。
“我没必要和你说。”
“你怎么可以喜欢上别人!”拉鲁戈的情绪越发冲动,小脸因为暴怒显得越发的狰狞。
“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是我的!”
“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拉鲁戈。索性今天我和你讲明白了吧。从你让我知道你喜欢我以后,我的生活就一团糟,你自以为是的喜欢。每一次的胡闹我都备受煎熬,第一次自杀第二次下药第三次直接逼婚你从来都没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每次都忍气吞声给了你错觉让你认为我肯定会臣服于你?我和你说,永远不可能。我很早就和你说了我不喜欢你,你自己不肯接受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说句不好听的,拉鲁戈你所说的每句话每个行为每个动作都让我非常的困扰。”
拉鲁戈憋着嘴泪水早就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她就是喜欢铃一她能怎么办?她就是想要得到他,她拉鲁戈看上的,没人抢得走!晕开的眼妆让拉鲁戈显得格外难看,但她丝毫不在意,她擦掉留下的泪水,咬牙切齿地一字字地吐了出来,整个房间因为她恶狠狠的语气温度似乎骤降到零点。
“铃一我告诉你,你一定会是我的!那个女人我一定会找出来,我!拉鲁戈!一定不会让她好过!敢抢我东西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铃一的心掉到了谷底,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但他心里却无比地坚定,他一定会竭尽自己所有的能力保护梁格!
他一步步走到拉鲁戈的跟前,眼神里没有焦距,但却寒冷无比,像是北极冰川,又或是极地寒流,无比的冰冷刺骨,同样他也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字警告着面前疯狂的女人,“你要是伤害她,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