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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循着生物钟醒了过来,本能的往身边床头看去,不禁失笑。
夏鸢浅的睡相不好,只是没想到这么的不好。一条白花花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嘴角还流着哈喇子,眼睛还翻着白眼。
我轻手轻脚的起来,随便买了一点东西就乘坐公交车去上班了。
上班第一天,迟到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我早早的就过去了。
餐厅总经理看到我的微微一怔,眼睛里流露出惊奇的目光:“现在的年轻人上班能来这么早的真是少见,能准时都不错了,你真是奇葩。”
早早的去上班居然被称作奇葩,我也是哭笑不得,我扯了扯嘴角:“经理,我的工作什么时候开始?”
“嗯,现在还挺早的,等客人来了再说吧,你先休息一下也好。”
我点点头:“嗯。”
经理说完,转身离开了大厅,不一会儿又走了出来,只是手里多了一套衣服,递给了我:“诺,等下你工作的时候换下。”
我诧异,经理解释:“你现在是上台弹琴的,代表的是我们餐厅的脸面,”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简单的牛仔裤还有简单的衬衫,一下子明白了,接过经理手里的白色连衣裙。
餐厅的生意很好,早上八点的时候就有人进来了,进来的大多是社会上的精英来工作,或者是热恋中约会的小情侣。
我坐在钢琴面前,低头认真的弹琴。
“则灵,你怎么会在这里?”耳边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抬起头,迎上一张帅气阳光的脸,脑子咔嚓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叶北学长?”
“真是你,开始我差点没认出来你。”
我看着叶北学长,有些恍惚,眼前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本来就修长挺拔的身子更为隽然,一张帅气的脸庞比三年前多了几分成熟稳重,摘掉了金丝边的眼睛,周身的温文尔雅的气质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多了几分俊朗型男的气质。
经理这个时候走了过来,惊喜的拍了一下叶北的肩膀,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开口:“哎,叶北你也舍得回来了,总算你这小子有良心,记得过来看我。”
叶北转过头,笑了笑:“这不是刚回来就往你这里来了?”
我愣住,没想到两个人居然认识。
经理看了看我,眨了眨眼睛,对着叶北说:“你们两个人认识?”
“认识,大学同学。”
我没说话,经理嫣然一笑,豪爽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原来是老熟人啊,你是叶北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
“......”
叶北笑了笑:“我和则灵聊聊,不介意吧。”
“去吧去吧,我还能阻止你们老同学叙旧么?”经理豪爽的摆了摆手,“则灵,今天放你一天假。”
我们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经理手里拿着一本菜单,拿着笔笑了笑:“说说,你们两个想喝点什么或者是吃点什么?”
我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的说:“一杯柠檬水。”
“老习惯,你知道的。”叶北自然而然的说。
经理眨了眨眼睛:“秒懂。”
两个人默契度仿佛认识了很久一般,我有些愣,实在是想不出来叶北怎么认识经理的。
但是转念一想又可以明白了,经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经营一家这么大的餐厅没有一点实力和背景是做不到的。
这家餐厅又不像是普通的餐厅,充满了欧洲的气息,虽然是中国式的餐厅,可是不管是壁纸还是盆栽或者是菜单都充满了异国的风采,足够说明了这家餐厅的老板一定是喜爱欧洲的,又或者出国几年回来的海归。
叶北笑着说:“则灵,你一定很奇怪吧,我们其实只认识了一年而已。”停顿了一下,“说来也奇怪,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能让你惺惺相惜,不由自主的想要做好朋友。”
我没有说话,这种感觉我懂,就像是我和夏鸢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的心底就冒出了这种感觉。
经理很快就端过来柠檬水还有一份牛排外加汉堡包。
我看着叶北面前的汉堡包,忍不住的皱了皱眉,我记得他大学时候从来都不喜欢吃这个东西的,每次约会的时候,他还总是阻止我去吃这种东西。
我忍不住开口:“学长以前不是不喜欢吃这个的么?”
叶北动作一顿,然后漫不经心的说:“在国外呆久了,习惯了,这些快餐很方便。”
我轻轻的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思绪却渐渐的飘远。
伴随着赵琳出国事情在校园传开之外,还有我的事迹也被传开了,我早就做好的准备,我不害怕一切流言蜚语,只是不敢面对一些人。
夏鸢浅是一个,叶北是一个。
自从陆应凛失明之后,他的脾气一天比一天还要坏,暴怒异常,我知道他恨我,因为是我赶走了赵琳,所以即使他冲着我发火我甘愿接受,怎么赶我走怎么羞辱我都没有关系,只要让我陪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他一直留院观察,有时候脑袋疼的厉害,他就会变得异常的狂躁。
叶北来的那一天,陆应凛正在发病,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力气很大,发起狂来谁也阻拦不住,他一把将柜子推倒了,我本能的想要去扶住柜子,避免陆应凛会被砸伤,但是我错估了自己的力气,柜子砸下来的时候我根本就接不住。
柜子正好向我压下来,砸中我脑袋的一瞬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在一瞬间仿佛都消失了,手臂麻痹的没有知觉。
“陈小姐,你的头流血了。”保姆吓得尖叫了起来:“快来人啊,快来人啊,这里有人受伤了。”
过了一会儿,医生和护士都匆忙的搬开了柜子,扶我站了起来。
我的身子像是散架了一般,手臂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我却没多大的感觉。
保姆看着我的样子,无意识的捂住了鼻子,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
我挤出一抹笑容,平静的说:“我没事,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打好了石膏,我看着自己挂在脖子上的手臂,觉得自己的姿态实在是太搞笑了,笑得前仰后样的时候,头顶就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