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中文网 www.13zw.com,最快更新窃爱成瘾 !
我没说话,只是围绕着他转圈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太强的原因,站在这里我总觉得有些灼热。就像夏日在被烈火炙烤着一样,有一种黏黏的不适感。
他们上半身光着,露着白花花的肉。肉上面有一层细密的汗珠,而额头上便是大颗大颗的汗水向肚皮上滴去。看来是一边忍受着光线的照射,另一边还要忍受灼热了。
“白小姐,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也只是一时的失误,我们不是不知道银政还活着吗?”胖子老大依旧抱着一丝希望,苦苦的哀求着我。
我冷眼瞧着,此时他紧闭着双眼,仅能凭借我的声音判断我在哪个位置。反正现在痛苦着的也不是我,和他闲聊几句又不碍事。
于是我便起了玩闹之心,把玩着手里的木棍,有些好奇的问他,“你的意思就是银政不应该活着咯?难道是因为你怕他才不得不向我求饶的?”
“不是的,不是的,白小姐,我哪里敢。”胖子老大讨好的说着话,“我觉得你应该会放了我们。”
“哦?”我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旋即发现他根本无法看我的表情,便将笑意收了起来,“我为什么要放了你们?你给我一个理由,我若觉得理由合适,就答应你的要求。”
“白小姐你是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做折磨我们这样残忍的事情呢?”胖子老大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带着卑微的祈求。
我却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人心态真是可以的,难怪会成为人人喊打的社会败类。我没说话,却猛地将木棍用力的打在他身上,目光冰冷的看着他,问道:“疼吗?胖子老大。”
胖子老大撇着嘴,十分委屈的点了点头。好像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欺负了他似的。
但是我并未心软,而是再次将木棍挥在了他的身上,声音狠厉,“第一棍是让你尝尝痛的滋味;第二棍嘛,则是打你的自以为是!”
说着,我又用力的挥下一棍,木棍打在肉上发出了“闷哼”的声音,那胖子老大竟能够忍住疼痛不哼一声。
但我的怒火却蹭蹭蹭的往上升,“你不要以为女孩子就好欺负!女孩子在你们眼中就应该善良的被欺负是吗?我告诉你,你错了!”
面对这样一个胖子直男癌,我简直杀了他的心都有。在我的世界里,直男癌简直就是这个世界的社会败类,总是认为女孩子应该怎么怎么,用自己的主观意识强加在别人的身上。
这一次,我绝不会心软。
这样想着,我心中的恨意更甚。我无法将失去孩子的这份恨意放在苏珊娜身上,但是却可以加上这些社会败类的身上。
要不是他们轮了苏珊娜,那她也不至于会想要让我也尝试一下这样的痛苦,更不至于让我痛失爱子。
我没再理会胖子老大的哀嚎,径直走向了银政说的刑具室。看着满满一屋子的皮鞭、注册器我的心便紧张起来,有些下不去手,可我心中又恨。
我能够逃过那一劫,还是我的孩子用生命来保全我的。要不是他们看见我小腹一直有血流出来,害怕出了人命跑掉了,否则定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
更何况,他们还玷污了苏珊娜!仅仅是这两样事情,他们就会一辈子都蹲在监狱里了。
但是银政说,用蹲监狱来折磨他们未免太轻松了,于是他就通过自己的势力拿到了扣押他们的资格。
在刑具室里挑来挑去,最后还是挑了一个体积最小的东西——注射器。
银政看见我手中拿着注射器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刑具室里还有这样没杀伤力的东西?拿给我,我去扔了。”
我迅速的将注射器拿走,一脸的戒备,“我要用这个。”
虽然我对胖子老大的潜意识里认为女孩子是善良的,应该放过他们感到深恶痛绝,但是当我看见刑具室里那些大刀啊、绳子之类的东西就觉得瘆得慌。
银政揉了揉我的头发,忍不住笑道:“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你准备拿这个来干嘛呢?”
“我拿的东西虽然小,但杀伤力并不会比你的那些大家伙差。”我不甘示弱的看着银政。对视了良久,银政做出了让步,他侧过身子给我让开了一条路,“姑奶奶,只要你开心,随你怎么办。”
我打来了一盆水,然后将这些水吸进针管了,对着胖子老大嘿嘿一笑,就连我都觉得这样的笑容不怀好意,胖子老大的横肉自然也恐惧的抖了几抖。
也许是意识到了危险,胖子老大声音里夹杂着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说完,我嘿嘿一笑,便将注射器的针头对着胖子老大的横肉插了进去,然后将水注射完。胖子老大的后背立马肿起了一个水痘。
我陆陆续续的注射了许多次,胖子老大的后背也就“长”满了水痘。不会痛,只是有些不适感而已。所以整个过程胖子老大都没有哼哼一句。
末了,他还万分感激的对我说道:“白小姐你真是好人,折磨人起来一点动不痛。”
我笑着回看了他一眼,不发一语的向银政走去。银政看见我走来,立马坐了一个迎接的手势,“折磨完毕啦?”
“我哪里是折磨,简直就是过家家。走吧。”我笑了一下,挽着银政的手臂便准备离开。
只是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我还是没按捺住自己那颗调皮的心,嘱咐了守在这里的人将四个胖子都挨个在他们后背种上水痘。并同以前一样用强烈的光线刺激他们的神经。
只是三天以后,我央求银政带我到这里来看他们。银政向来很宠我,也拗不过我,便带我又回到了这个只锁着几个大胖子的牢房。
与上次的瞌睡声不同,这次远远的就听见了他们哀嚎的声音,好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银政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我,意思是问是不是我做的。而我则无辜的耸了耸肩,辩解道:“我只是注射了水在他们身上,可什么都没有做。”
我虽然这么解释了,但嘴角狡黠的笑意还是没能逃过银政的眼睛。
他看着我,好奇起来,“他们怎么样了?”
“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怒了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