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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答应他,也许白珏会和银雪是一样的下场;可若不答应他,我的心中又觉得十分的难受。
虽然银政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让白珏受到任何的危险。可这世界上哪里有百分之百的事情?没有谁可以断定,自己就是那个例外的人。
而这一时之间,我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素素,只好珏儿不出这幢别墅,顾深就奈何不了的。我是你最爱的人,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银政见我一直摇摆不定,只好再一次强调这幢别墅的安全。
一直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银政,竟然会如此低三下四的求我留在他的身边。想来是真的不愿意我和珏儿离开他吧。
我对他虽然失望透底,可也只有我知道,那痛的背后竟盛开出一朵小小的花来,仿佛要把我之前对他所有的失落都弥补上。
良久,我才缓缓点头。爱一个人也许需要勇气,但不爱一个人更需要勇气。而我,没有这样的勇气。
银政看我答应了他,欣慰的笑了。他像个孩子一样,将我抱起来转了几圈。随后轻轻的把我放在了床上,手指有意无意的拂过我的头发。他看着我,眼中透出点点的光来,“素素,我好想你、好爱你。”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模样,深情的说道,“我也是。”
说完,银政便栖身上来。
他的唇覆住我的,灵活的舌头探寻着我口腔里的每一处温柔。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如同一个未经人事的小男孩。
银政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我下意识的把他的手拉住。但他却突然醒了过来,对着我邪魅一笑。在我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大手一挥褪去了我所有的衣衫。
春光从来都不会辜负每一份深情,而爱情,同样也不会忘记每一对互相爱着的人儿。
几个小时后,银政将我揽在怀里。而他则倚在床头柜上,如同一个得到了心爱之物的小孩,表情甚是满足。
看着他的样子,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现在是不是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是的。”银政答道,快速的在我额上亲了一口,这才感慨道,“素素,谢谢你。要不是你的出现,我现在恐怕都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
“爱情啊。”我摸着他的胡子长长的叹息,“是夏日干涸的雨露,也是冬日里的冰雹。不是好,就是坏。”
“妖精。”银政听着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忍不住刮了刮我的鼻子。再然后,又将我压在了身下,佯装无辜,“哎呀,素素,我又忍不住了怎么办?”
我嘴里虽说着不要脸,可是心中却觉得十分的甜蜜。也难怪曾有诗人说道,爱一个人,可以是你的盔甲,也可以是你的软肋。
而银政,他是我唯一的盔甲,也是我唯一的软肋啊!
……
第二天一大早,银政便吩咐他信得过的朋友去法国把白珏接过来。我不放心,便跟去看银政是如何安排的。等看见了,震惊之余却也十分的放心。
银政派出了六辆直升机飞去法国,同时安排了十几辆装甲车一同前去。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打着接白珏的幌子,想要骗取敌人的眼线。而早在这些人出发之前,白珏已经被安全的送到了别墅。
原来,早在几天以前,银政就拍了二十名世界级的高手前去接白珏。所以不管我愿不愿意,我和珏儿,都必须待在这里。
“素素,你快看珏儿。”银政抱着孩子,而孩子手中则拿着银政调查顾深的资料,“现在都知道帮爹地了,长大了定是块可塑之才。”
“他才几个月大,知道些什么。”我忍不住白了银政一眼。最近银政总是做一些糊涂事。
刚认识他的时候,虽绅士有礼,但眉宇之间没有任何温度。做起事情来也是心狠手辣、不会给任何人留有余地。可是现在,银政除了称得上一位家居好爸爸以外,一点脾气也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孩子,导致了银政的改变。
一天,在白珏睡着后。我又发现他立在窗前发呆,如同一尊石像,屹立不倒的站在我和孩子的前面。我有些心疼他,便从背后抱住了银政,忍住鼻子传来的酸酸的感受,“银政,谢谢你。”
“要怎么谢我?”没想到银政突然回头,狡黠的看着我。
我一时楞在了原地,这画风变化得太快,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半会儿,我才稀里糊涂的问他,“你想要我怎么感谢?”
我以为他会说让我以身相许之类的情话,没想到他连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我们去给孩子上户口吧,但孩子得跟着我姓。”
我一怔,想到现在确实也到了该上户口的年纪了,只是我们在跟谁姓的问题上表达出了强烈的分歧。
“孩子是我生的,当然应该跟我姓。”我持反对意见,看向银政的目光中也不自觉带上了促狭。
原本以为银政会老羞成怒,谁知道他只是静静的盯着我看了半响,这才笑着抱我,“素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只是嘴硬,其实心里面早就认为珏儿姓银了。”
银政说得没错。虽然我口口声声说珏儿跟我姓叫白珏,可是早就打心底认为他其实是银珏。
这一次我难得的沉默了下来,但银政却得寸进尺。他一把抱住了我,不让有丝毫的动弹,“素素,我就知道你最好。”说完,便拦腰将我抱起。
我下意识的打他,有些窘迫的说道,“银政!孩子还在呢,你怎么这么做?”
“孩子不还小吗?而且他现在也睡着了啊。”银政看着我脸红,促狭的笑道,“再说了,就算他醒了,现在的珏儿也不懂我们在做什么啊。”
话是这么说,但我心理上很难接受。正欲再开口,银政便一句话也不说的将我抱去了别的房间。不由分说的便用强烈的攻势掠夺着我最后的理智。
终于,在他的撩拨下,我所有的防线都不攻自破。我勾住他的脖子,笨拙的回应着银政的热情。
一夜好眠,再次醒来太阳早已日上三竿。银政早早的便起床洗漱,见我还赖在床上便挠我痒痒,“懒猪,起床了。”
我正表达着不满,此时门铃却有节奏的响起。我和银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