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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狠狠地瞪 了一眼蓝宝,缓缓起身,走到门口,看了一下猫眼,突然,她用身体挡住了房门,此时,蓝宝正从里面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他正欲开口喊一声“ 妈咪”,只见,欢颜将食指竖在了嘴边,让蓝宝不要再出声。
蓝宝立刻会 意,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欢颜的身边,跟着欢颜一起用身体堵住了房门。
敲门声再次响起,依旧是一片安静。
然后,便是某人不耐烦的声音,“韩欢颜,开门!”
欢颜和蓝宝很有默契的不受威胁,继续挡在门口处。
“韩欢颜,你再不开门我就要撞门了!”某人咆哮着威胁道。
只是,蓝宝和欢颜依旧不为之所动。
于是,门外的展擎飞,一直向后退,退到最够抬起一条腿的距离,伸脚,用力。
就在即将将脚踢出去的一刹那,一道声音划破长空。
“大哥,你在做什么?”雷悦听到响声,从自己的家中走出来,便看到展擎飞要踢门的举动。
“过来帮忙!”展擎飞没有搭理雷悦此时出来的企图。
雷悦听到命令,二话没说,与展擎飞一起站在了同一水平线的位置,抬起脚,与展擎飞一同发力。
就在二人一起将脚踢出的时候,门,应声而开,二人踢了个空,冲进了房间之中,险些大头朝下撞在地上。
而欢颜和蓝宝,则一人站在一侧,分别位居门的两边,正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男人如何刹闸,如何自救。
站定身体后,展擎飞怒视着欢颜和蓝宝。
蓝宝耸了耸肩,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坐到饭桌上开始吃东西。
而雷悦则拍了拍展擎飞的肩膀,以示安慰,便走出了房门。
展擎飞此时才开始怀疑,究竟让欢颜住在雷悦家旁边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而欢颜,则依旧站在大门旁,敞开着房门,等待着展擎飞的离开。
展擎飞冷哼一声,也和蓝宝一样,坐在了餐桌旁,拿起碗给自己盛了碗饭,便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
“展擎飞,出去。”欢颜不耐烦地道。
回答她的是筷子互相撞击的声音,还有蓝宝和展擎飞嚼着菜的声音。
“邦!”欢颜用力将门甩上,也坐到了桌子旁边,跟着两个人吃了起来。
“韩欢颜,识相的以后就别拦着我进这个家门,这是我家,不是谁说拦就能拦下的。”展擎飞没有抬眼看欢颜,他拿着筷子,夹了一块东坡肉放进了嘴里。
“今天的菜有些淡了。”展擎飞边吃边道。
欢颜握着筷子的手,撰的死紧,他希望,这筷子不是筷子,而是展擎飞的脖子。
“展擎飞,离婚的事儿你办的怎么样了?”
欢颜也不抬眼皮,只是吃着东西,跟展擎飞道。
“韩欢颜,昨天是谁承欢在我的身下,今天怎么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欢颜怒视了一眼展擎飞,又看了看旁边的蓝宝,显然,蓝宝对自己的这个爹地,口出秽言已经习惯了,依旧云淡风轻的吃着饭。
见此景,欢颜突然觉得,自己已经不用再避讳什么了,于是,她也敞开了,道:“展擎飞,我承欢你身下不也是被你骗上床的?我为什么跟你离婚?还不是因为,你接着诱骗其他的小姑娘上你的床,承欢你的身下?”
这次,变成了展擎飞的不淡定,因为蓝宝明显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了小脸,满眼的不可思议,看着展擎飞。
展擎飞“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筷子放下,二话不说,将蓝宝抱了起来,还没等欢颜和蓝宝反应过来,他已经一个甩手,将蓝宝扛在了肩上,把蓝宝送进了他的房间中,并把门从外面别上。
做完这一切,他又重新回到了欢颜的面前,道:“韩欢颜,你在孩子的面前说的是什么话?”
欢颜觉得好笑,“展擎飞,你平时在蓝宝的面前,没少说这种话,现在你还来管我?”
“我……”展擎飞自己理亏在先,如今自是再没有强词夺理了。
二人一时之间,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可是,这种沉默并不尴尬。
好像两个人都在等待着其中一人服软一样。
等待永远是漫长的,以为过了许久,不过分秒。
一分钟后,展擎飞以一个突然的举动,结束了这种沉默的气氛。
他伸手将欢颜打横抱起,直奔卧室。
“展擎飞,你放开我,蓝宝还在屋里呢。”
“没事,他被我反锁在屋里了,你放心,今天晚上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好事的。”
“谁跟你有好事!你这是强迫!”
“强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在乎这一次。”
……
欢颜虽然很累,可是这一夜却睡的很不踏实,总举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她又翻了一个身。
“怎么睡不着?”展擎飞低沉而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欢颜的耳边响起,透着性感。
“不知道,就是醒了。”欢颜耸了下肩膀,没再说什么,而是翻了个身,钻进了展擎飞温暖的怀抱中。
“嗯,再睡一会儿吧。”
一时间,屋子中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只剩下了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展擎飞,你睡了吗?”欢颜小声的问,原本以为展擎飞不会回答,却不想,他还是“嗯”了一声。
欢颜思忖了许久,道:“展擎飞,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说。”展擎飞伸手,将欢颜搂在了怀中。
“林一诺,你究竟打算怎么办?”欢颜索性将话问开。
“韩欢颜,你只要知道,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就可以了。”
“可是你处处都向着她,她比你的妻子要值钱的多。”欢颜说着,声音有些颤抖,那件事情对她的伤害,不是用只言片语便可言说的。
“颜颜,别这样说。她和你不能比。”
说罢,展擎飞将欢颜从怀中拉出,纤细的手指握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将头抬起。
“颜颜,相信我,她在我心中,真的只是一个妹妹。有些话,我现在不能跟你说的很清楚,可是,妻子和妹妹的区别我还是知道的。相信我,不管我做什么,我只是希望,你和蓝宝都是平安的。”
展擎飞说的深情,欢颜没有不相信他的道理。
她点了点头,“擎飞,我再相信你一次,求你,别再让我失望了。”
展擎飞死死地将欢颜搂在怀中,“放心,我答应你,不会再做让你失望的事情。”
欢颜安稳地躺在展擎飞的怀中,没有再挣扎,而是顺从,是服帖,她原因再相信他一次,她就不会再矫揉造作。
可是,随让她闭着眼睛,不再动作,思绪却依然清明。
展擎飞那一句“我只是要你和蓝宝平安”,似乎在跟她传达着一个隐晦的信息,而这个信息,虽然展擎飞没有说清楚,她却已然心中有数了。
天正式开始拉开了白日的序幕时,欢颜再次醒来。
这次,不是因为睡的不踏实,而是突然想到了蓝宝,他还被展擎飞反锁在屋中。
欢颜将展擎飞的手臂移开,坐起身子,穿上一件睡衣,便来到了蓝宝的房间。
将门打开,此时,蓝宝已经穿好了衣服,背着小书包,等待着别人来解救他。
“蓝宝……”欢颜自知对不起蓝宝,叫的分外小心翼翼。
蓝宝看了她一眼,没精打采地叫了一声“妈咪”便背着小书包,朝房外走去。
欢颜跟上了蓝宝,正打算给蓝宝弄吃的,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打开房门,欢颜看到了雷悦,像是救星一般,给欢颜送来了早餐,“这是你跟老大的早餐,蓝宝的那份在车上,我送蓝宝去上学。”
雷悦说道,欢颜用一种感激的目光看着他,第一次,她觉得雷悦如此的伟大。
雷悦看着欢颜,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用谢我,都是大哥吩咐的。”
说罢,雷悦走近屋中,抱起蓝宝离开了。
送走了蓝宝,欢颜又送走了展二少,于是,她开始了再B市寻找韩亦馨的工作。
找韩亦馨,一定要出入各种高级的场所,为了防身,欢颜带上了展擎飞给她的无限度挥霍的银行卡。
高级的地方有很多,欢颜最先寻找的是宾馆。所谓,吃穿住行,住是首当其冲的。
拿到了一份B市宾馆的排名表格,从第一名开始向下找去,可是,找了前四家,都没有什么线索。
现在,欢颜来到了排名第五位的这家宾馆。
虽然欢颜还在执着地找下去,可是她自己心里已经在敲边鼓,排名这么靠后,完全不符合韩亦馨的标准,她还用继续找下去了嘛。
可是,她还是决定再找最后一家,估计除了排行榜前五位,韩亦馨是不会住在里面的了。
欢颜走近宾馆,正准备到前台去打听一下,突然,从宾馆的电梯中走出一个人,她觉的很眼熟,便多看了两眼。
这多看两眼不要紧,可是,这一看,被欢颜发现,此人正是那个失踪多日的看墓人!
欢颜瞪着眼睛,看着那个人将戴着的鸭舌帽向下压了压,然后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在注意他,才继续朝酒店外走去。
行踪如此诡秘,必然有诈。
“小姐,麻烦问一下,那个人也是住在这里的吗?”欢颜指了指看墓人。
“小姐,是的,他也是我们酒店的客人。”迎宾小姐很有礼貌,欢颜频频地点头,嘴里嘟囔着“原来藏在了这里”。
这时候,欢颜没有继续打探韩亦馨的消息,而是走到了一旁,掏出了手机,拨通了楚暮的电话号码。
很快,接到通知的楚暮便赶到了酒店。
等在酒店大堂的欢颜,招了招手,将楚暮叫到了身边。
“让你拿的东西,你都带了吗?”欢颜压低着声音,时不时地瞟向酒店的大门处。
“带了。”楚暮点了点头。
此时,他的表情是一脸的坚定不移,仿佛已经立了军令状一般,不成功便成仁。
欢颜想了想道:“好,我刚才已经开了一间房间,我们现在就进去,把衣服换上。”
欢颜让楚暮带的东西,是两身清洁工的衣服,当然,让楚暮临时去找清洁工的衣服实在不易,楚暮直接把医院打扫工人的衣服,偷偷拿出了两件,还不忘拿来两个口罩,以遮盖两个人的容貌。
来到了欢颜开好的房间,二人二话不说,便将楚暮带来的衣服换上。
“颜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楚暮问道。
“接下来,我们就要来一个瓮中捉鳖。知道我为什么租这里吗?那是因为,看墓人就住在隔壁。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前台小姐那里套到的消息,不然,人家说什么都是不给的。”楚暮点了点头。
从来,他都知道,欢颜是个聪明的女人,如今,他对她再一次地刮目相看了。
“楚暮,我们现在必须仔细地听外面的动静,一旦隔壁有开门的声音,我们就出去,然后我们假借打扫房间的借口,进入他的房间,将他堵在房间之中。”
二人带上口罩后,就只能通过眼睛来读懂对方的表情。
此时,楚暮的眼神是认真严肃,还有些紧张,他用力地眨了几下眼睛,然后点了点头,欢颜也用一种肯定的目光看着他。
二人于是进入了漫长的等待时间。
他们轮流趴在门边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是,隔壁的房间门始终没有被打开的动静。
“颜颜,他会不会发现我们了,所以逃之夭夭了?”楚暮有些丧气道。
“不会,如果逃之夭夭,他也会想办法回来拿行李。他走的时候,可是两手空空。而且,他应该没有看见我。”欢颜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二人再次陷入了等待的宁静之中。
终于,楼道里传来了走路的脚步声,楚暮竖起耳朵,紧贴着大门,他朝屋里床上的欢颜挥了一下手,欢颜忙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跟着楚暮一起听走廊的动静。
这时候,只听脚步声停在了二人隔壁房间的门口处,欢颜捏着楚暮袖子的手,都已经开始冒汗了。
“滴”的一声,来自隔壁。
欢颜跟楚暮二话没说,推门便走了出去。
果然,楚暮一眼便认出了此时正在朝隔壁房间中进入的正是那天看到的那个看墓人。
欢颜跟楚暮朝着看墓人走了过去。
这时候,看墓人也意识到了身后有人走来,他刚一回头,只见楚暮已经一只手钳住了他的喉咙,推着他走近屋子。
欢颜也跟着走了进去。
早知道楚暮还有这样的手上功夫,又何必编造出“打扫卫生”这么蹩脚的借口,还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就应该像演电影一样,跟着楚暮就进来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看墓人显然有些害怕,说话的声音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我们是什么人?”楚暮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便将口罩摘了下来,欢颜察言观色,也跟着楚暮将口罩摘下。
当二人都将口罩摘下以后,看墓人这才看清,原来,他们就是要开棺验尸的那两个人。
他的表情瞬间变化万千,最终,却是认命地叹息了一声。
“我就知道,早晚会被你们找到的。”
“那你就应该知道,我们来找你是做什么的。”楚暮的声音不似与欢颜在一起的温润如玉,而是如铁器一般冰凉。
“你们,是来问我遗体在哪里。”看墓人答道。
“猜的没错。”楚暮说着,放开了看墓人的喉咙,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改成用匕首,抵住看墓人的喉结。
“既然知道,那就把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
欢颜一直站在楚暮的身后,这样的楚暮他从未见过,阴寒恶毒,甚至带着杀伐决断。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是跟齐寒在一起,可他不是,他还是那个一直像谦谦公子一般的楚暮。
“好,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可不可以先把刀拿开?”看墓人乞求道。
“拿开你还怎么说?”楚暮轻笑一声,继续用匕首抵住看墓人的喉咙。
看墓人叹息了一声,道:“好吧,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的。”
说到这里,看墓人停顿了几秒钟后,继续道:“那天,你们跟我说完,想要在第二天开棺验尸离开以后,就有一个穿了一身黑色皮衣的男人来找我。他也是用同样的方式,拿刀抵住我的脖子,要我跟他一起把尸体运走,我别无选择,只能帮着他一起运走尸体。事情结束以后,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暂时避一避风头,离开墓园,离开现在住的家,带着家人一起逃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说罢,他又叹了一口气道:“都怪我当时见钱眼开,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钱,一下子就答应了他。后来,我又害怕得罪了什么人,连累妻儿,于是,我们分开了住在不同的宾馆,而我就住在这里。”
说罢,他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没有了?”楚暮怀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