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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愣愣看着 高高的莲花台想:怎么才能从高处飘下来,如果自己独个从高处飘下来,显见自己的手臂力量也不够。若中途力量不足,会直接在半途摔下来,这么高的莲台,摔下来非死即伤,这当如何是好?
孙姑姑见二人立在当 地犹豫,命道:“小莲,你上去先试一下!”
小莲不敢违 逆,身子动了一下,要去爬那高台,晨曦拉住小莲不放,孙姑姑阴沉着脸道:“晨曦,你若不舍得让小莲上去,你就自己上去,王妃有命,这个节目若做不下来,谁也不会好过!你是要抗命么!”
晨曦道:“晨曦既是应下来,自当会演好,但如此莽撞从上头飘下来,伤了又当如何,姑姑容晨曦想一想,自会有办法解决!”
孙姑姑脸一横,大声道:“来人,梁晨曦、吴小莲抗命不遵,拖下去处罚!”
晨曦一错目看见司乐常大人正从正殿走出来,晨曦心一横,跑到常大人跟前,略福了福道:“常大人,《飞仙祝寿》的飞仙情节,晨曦可以想办法改动,力求做得逼真,又要安然无恙才好!若是太后的寿宴,好好的出了差迟,不是扫了太后的兴?孙姑姑并没有想想法子,就无故要惩罚,若是因此受伤而误了太后寿诞的节目,那如何是好?”
司乐大人眯着眼睛看着晨曦,不管是宫里的司乐院,还是福王府的兰章台,习舞的女孩子少有主意,惟教习姑姑是听,这个不肯受罚的女孩子,说要改动剧情,说要想办法让飞仙做到逼真,她倒很有兴致看看这个女孩子有什么本事!
她点头说:“你既说你可以想法子解决飞仙问题,那大人我就相信你,但愿你不是信口雌黄,大人给你三天时间,如若你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你要受更大的处罚,你可服?”
晨曦迎着司乐大人的目光说:“诺!如三日内,晨曦解决不了飞仙的问题,晨曦自己上门来领罚,不管什么惩罚,晨曦决无二言!”
怎么样才能解决飞仙飘飘下来问题呢?若是诺哥哥在,这个问题就不是问题了,诺哥哥……
“是诺哥哥想吃晨曦妖精,今晚咱们就成亲,诺哥哥要晨儿,让诺哥哥天天守着晨儿!”以诺的话又在晨曦的耳边回想,晨曦红着脸怔在那!半日方回过神来,发狠掐了自己一下。收摄心神,专意想飞仙一事。
晨曦想起自已在茏城出演《归去来兮》,扮演昭君的魂灵的时候,是脚踩着白练带,几个人拉动练带把她升起来的。怎么才能使自己像飞仙一样降落下来?她边想边行,不想走到荷花池边,荷花池结了莲蓬,池边一棵柳树,挂着长辫子随风摇曳着。
晨曦正自出神,一只蜘蛛啪地从柳枝上掉下来,一条丝线吊住它,它慌张张地沿着丝线爬到丝网上,蜘蛛网上面挂着一片叶子,从丝网上荡下来,晨曦眼睛一亮。
她叫兰章台的杂役找来一根粗绳子,串在一块木板上,挂在兰章台那株粗粗的樟树下,晨曦提着木板,松开手,木板从这一头轻盈地荡到那一头,晨曦笑了。
当年是诺哥哥和振城哥哥合力把自己抛起来,可是现在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抛起高高的呢?抛石矶!晨曦眼前一亮,她找来一块长板子,中间一块石头做支点,一按右边,左边的石头就高高地抛了起来。
晨曦大喜,叫杂役们做了一个精致的翘板。她站在一头上面,另一边站一个女孩子,一跳上板,晨曦就高高地飞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个后空翻,就飞落下来,姿态优美,飘飘若仙。惹得大家都鼓起掌来。
司乐常大人看着晨曦如飞仙一样站在场中间,不由得颔首称道。她把晨曦叫过来道:“晨曦真是有七窍的玲珑心肝。如此,这《飞仙祝寿舞》就交由你,晨曦需要什么人,不必通过孙姑姑!自己拿主意就是了!”
晨曦笑,回过身看小莲,小莲对着她连连点头。
汉章帝的华庆行宫还没有清扫腾出来,汉章帝恐以诺住在显亲宫又遭不幸,故而一意让以诺在西阁养病,日日守护着,亲自调药,关心备至。
以诺虽然手拿金字牌,但苦于父皇诚意殷殷,就只能安份卧床养着,心内火烧火燎,却别无它法。
这样装模作样养了几天病后,以诺向汉章帝告说身子大好,要走动走动,方能急急离了汉宫,骑马奔向福王府。
刘以诺拿着金字牌,在福王府大门一晃,唬得福王府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仆从跪了一地,他高声道:“奉皇后命,到兰章台,你等不必告知王爷王妃!”
以诺悄悄地进入晨曦的阁房,晨曦正在地上忙碌而专注地摆弄着地上的绸带,以诺长久地看着晨曦那俏生生的身影,她时而沉思,时而手脚不停,那神情专注严肃又可爱。
以诺轻轻走过去,晨曦手里拿着绸子在深思,听见后面有脚步声,也不回头,就说:“小莲,你帮我想一想,怎样缚这绸带,飘起来才能好看,那年七夕,诺哥哥是帮我把绸带系在我的脖子和腰间,你帮我把后面的绸子束一下。”
以诺没有说话,接过晨曦递过来的绸子,轻轻把绸带在晨曦的腰间细细结好,晨曦专心摆弄前面的绸子,又问:“小莲,你说,我若从左边的台子荡到右边的台子,这样绸带在后边飞舞起来,会不会有特别的感觉?”
以诺叹息着,身子轻轻挨了过去,他的手绕过晨曦的腰间,轻轻地收紧。晨曦身体一僵,打了一个激灵,脸色倏地苍白起来,差点要叫出声音来。正欲用力挣开。以诺已经贴住晨曦的耳边,动情地说:“晨儿,诺哥哥这样抱着你,你有没有特别的感觉?”
晨曦的脸红了,身子软下来,但凭以诺紧紧抱着,只轻轻说:“诺哥哥怎么一声不响地进来?”
以诺在晨曦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叹道:“我如何是一声不响地进来?是晨儿心里根本没有诺哥哥,所以诺哥哥进来了亦不知道!你的心里不记挂诺哥哥么?诺哥哥想晨儿想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