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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戒指?不 知道你在说什么。”周悠然没好气地说。
“装糊涂是吧?”司 漠冰冷地道,“你刚刚看到的只是报纸小样,我可以让消息散布的到处都是,也可以将消息封锁起来。你看着办吧。”
“你在威胁 我?”周悠然不满地道。她真的想一口回绝他,哪怕那一枚戒指现在她看起来除了留作纪念以外已经毫无意义,可是她就是不喜欢这样被他威胁,她在他的面前就是再弱小,几根硬骨头还是有的。
可是这则新闻牵扯到得人,不是她,而是别的人,是她很在乎的姐妹,同学,她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心气不顺而害了好姐妹。
司漠见她一动不动地生闷气,便又开口了:“交出那枚戒指来,保证以后再不去碰关于宋文昊的任何东西,我们还可以和以前一样。否则的话,我现在就派人去把他的墓给毁了!”
周悠然瞥了他一眼,冷笑起来:“司漠,亏我以前把你当神一样的敬佩,原来你也只是一个只会威胁人的莽夫。你以为今天我把那枚戒指交给你之后,我们就能和好如初吗?不可能的!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已经过了保质期,回不去当初最为新鲜的时候了。”
说完这些后,周悠然推开车门,下车来绕到车子后面,打开后备箱,又将她放在后备箱里面的行李箱打开,从一个小侧兜里拿出了那枚她准备封存的尾戒,交给了跟着她下车来的司漠。
司漠捏着那枚再普通不过的甚至很是廉价的尾戒,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苗,是的,刚才她说的话惹怒他了,并且这一枚戒指的出现更让他恼火,那天当他知道她去祭拜宋文昊的时候,当他看到关于她的监控视频里面她拿着这枚戒指在宋文昊的墓前久久地站着的时候,他心里面的火气足够毁灭全世界!
活人和活人之间可以真枪实弹地较量一番,一分胜负,而活人和死人呢,这一场较量无从进行,刚一开始就输了。
憋着弄弄的怒火,司漠狠狠地将那枚尾戒扔到地上。若不是估计他尊贵优雅的形象,他真的很想上去再踩上两脚。
周悠然懒得再和他废话,他想要的东西,她已经交出来了。于是她锁好行李箱又合上后备箱,拉开车门上了车去找那一份所谓的报纸小样,她要和他商量一下关于这条新闻的事情了。
她前脚上车,司漠后脚就跟着上车了。他启动了车子,转动方向盘,将车子稍稍往后倒了一段距离,然后朝着一个方向开出一段距离。这么一个迂回的路线让周悠然很是费解,他想要从这里上公路,走直线就好,前面一个路口就能上公路了啊。
猛然间她反应过来,车子刚刚碾压过的地方,正是他扔戒指的地方。他居然如此的不死心,将那枚戒指狠狠地扔到地上不说还要将它给无情地碾碎!真的是一个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小气男人!
周悠然皱眉看着他,觉得他这做的也太绝了!就算那枚戒指她打算以后都不再拿出来的,可是他也不能这样的给毁了!那好歹是她的一段往事,他这样子根本就是一点都不尊重她。
“心疼了?不就是一枚破戒指,想要我可以送你很多个。”司漠浑然不当回事,脸上甚至还带着些坏事得逞的幸灾乐祸。
周悠然收回目光,看着车子的挡风玻璃,车子现在已然上了公路,不知道他这是要带她去哪里。
“现在我们可以商量一下那一则新闻了吧?”周悠然觉得这一件事情比较要紧,至于她和他之间的那些乱帐,留到以后有时间了慢慢算。
司漠一面开着车,一面说:“除了这件事,你就别的什么想问我?”
周悠然冷哼一声,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专门出国十多天,好给她一个教训?他的事情,她不想去过问,也过问不来。她倒是希望他能多离开一段时间,这样她就能让自己长出更坚硬的外壳,让自己的心变得更加坚强,再也不要受他的摆布和伤害了。
她不发一言的沉默,让车厢里面的气氛有些紧张。她在用沉默表达着她对他的冷漠和不在乎。
司漠本就不是多话的人,见她不说话,便也沉默了下来。只是车厢里面的气氛因为隐藏着某种隐怒而冰冷压抑了许多。
这种冰冷的压抑之中,车子一路回到了别墅区,来到了这座位于别墅区中央位置的花园别墅,大门打开,车子开了进去。
再次来到这座别墅中,周悠然只感觉心中酸酸的,说不清楚是高兴还是悲伤,抑或是酸楚,苦涩。这座别墅,记载了太多的记忆,每一件事事情她都能清楚的描绘出来,有悲有喜,有酸有甜。在这里,她的人生被滋养过,也被摧残揉戳过。
一时间竟说不出应该怀念这个地方还是该痛恨这个地方。
车子在车库里面停了。车子停稳之后周悠然准备下车,手还没有触碰到车门,就听到沉默了一路的司漠终于开口了,他低声道:“这些天我在国外,我很忙,可是我一直有关心你。”
周悠然的手搭在车门的把手上用力按了一下:“这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她下了车,朝别墅楼里面走去。她如今肯再踏足这座别墅,为的并不是他,为的是她的儿子。这么些天的等待,她的心早已经冷了。冷了的食物存放这么些天会变质发霉掉,更别提多变的人心了。
文姐正忙着家务,房间里面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看到周悠然和司漠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顿时喜出望外,丢开手上的活计上来问安。
周悠然环视了一眼房间,直接问:“小寒呢?”家里这样整洁,不像是小寒呆过的样子。
文姐闻言回答说:“后院里面搭了个小型的游乐场,小少爷在里面玩得正开心呢。”
原来这里并不是一成不变,她离开的这些天,这座别墅的后院里面多了个游乐场。天底下的事情,每分每秒都在变化。过去的时光,大约真的是回不去了。
周悠然来不及多想,她朝通往后院的后门走去,却冷不防地被司漠拉住了胳膊,硬生生地带她上楼。
当着保姆的面,周悠然不想给他冷脸,忍着心里的怨气跟他一起上了楼。
他的脚步很快,周悠然想要甩开他的手,他却越拉越紧。终于来到了主卧,他迫不及待的将她抵在墙壁上,热情亲吻,唇舌交缠,他霸道地将他的气息压进她的胸腔,英武硬朗的高大身躯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体,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他和墙壁之间。
舌尖快被他吮得废掉了,她吃痛地推开他的脸。
司漠冰蓝色的眸子逼视着她,冰冷决绝地道:“我不允许你想别的男人!活的死的的都不行!”
周悠然无视他冰冷的目光,漫不经心地说:“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的心是我自己的,我爱想谁就想谁。”
司漠冷冷地笑:“你最好谁都不要想,不然你想的人,活着的会死得很惨!死了的会永世不得超生!”
阴恻恻的语气把周悠然吓得一哆嗦,是的,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一拉下脸来,她就害怕了,再没胆子去挑衅他,只故作坚强地说:“我就算是谁都不想,也绝对不会想你。你这个冷血的恶魔!”
“这可由不得你,这辈子你都逃不开我的!你的心,你的身体,都是我的!”司漠搂着她的腰,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倒在床上,顺势一滚,他就被她压在了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会让你全心全意地为我疯狂的!”
“自大狂!疯子!”周悠然骂他。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腿,置身在她的两腿间,虽然两人此刻都穿得整整齐齐,可是这样的姿势依旧暧昧得让周悠然满脸通红。
“宝贝儿,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他宠溺地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然后语气徒然一边,原本温柔的宠溺变得霸道狠绝起来,“但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我要你为我疯狂,我要你刻骨铭心,永生永世都爱我!”
是的,这便是他压抑了十多天来最想说的话。
知道她背着他偷偷去看望老爷子,他真的生气,可是在他一夜不归之后的那天早上他就消了气了。他的陈旧往事她知道的不多,所以很多的事情怪不得她。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知道了她居然跑去祭拜宋文昊。
难道他司爷就不能给她安全感,让她可以放心的归属吗?稍稍一点不顺心了就跑去宋文昊那里诉苦?叙旧?找旧情?这些,才是司漠这些天里的心病。他不明白自己和她的这些感谢在她的心里到底算什么,更不明白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为什么她还是会一不如意就去找旧爱?
就是因为憋着这么一股子怨气,司漠才赌气不和她通话。如果她能乖乖地,踏踏实实地呆在家里等着他回家,他念在她一番诚心之上说不定会原谅她。可是他前脚出国,她后脚就收拾了东西要走人,毅然决然的就好像要和他一拍两散,从此再不想相见!
这可把司漠惹得恼怒急了。
前世今生加起来,从来都没人这样的对他始乱终弃!
这个该死的女人!司漠发了狠心,他要让她的心里完完全全只有他一个,让她为了他疯狂,让她刻骨铭心地爱着他,永生永世!
如果她的心还躲躲藏藏,那么就从她的身体下手吧!
他再次吻上她的嘴,手上迫不及待地褪着她的衣服。
周悠然想要骂他,让他快住手,奈何嘴被他堵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反抗。他这个疯狂冲动的样子,狠命发泄一通之后,她刚怀上不久的孩子怕是就保不住了。
可是不想她越是反抗,身上压着的男人就越是来劲,他身强力壮,压制她的肢体就像压制小猫一样,几乎是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剥光了。
两个人没有了衣服的遮羞,房间里面的暧昧指数顿时就直线往上升。
他恶意地挑逗着她的身体,不顾她一声声的:“不要!你走开!你不能这样对我!”霸道而强势地逗弄着她的身体。唇舌爱怜着她的双峰,指尖趁机探入她的身体,试图搅弄出更多的蜜汁。他要让她为他绽放,哪怕只是身体也好。
周悠然只感觉身体快要被酥酥麻麻的感觉溶解掉了,挺不住了,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对于他的身体,她一向没有抵抗力。可是现在根本不是亲热的时候啊。她不情愿告诉他,她怀孕了的消息,她不想怀孕的事情掺杂到感情的事情中来。可是现在,她根本就反抗不过他。
怎么办?她正为难的时候。司漠突然就挺身入港了,完美的契合让他舒服地低吼一声。
周悠然两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已经紧绷到某种极点,根据以往的经验,接下来非得一番狂风骤雨般的癫狂才能释放掉他身体的欲望。
就在他准备提枪狂猛冲刺的时候,周悠然突然制止道:“不可以,我怀孕了!”是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她没有选择,只能如实相告。否则的话,一个多月大的胚胎已经着床,他一番冲刺下来,她的下身必然是鲜血淋漓,保不住孩子了。
这一句我怀孕了,真的很有用,抵过了她之前哀求过的千言万语。他果然停止了动作,肌肉依旧紧绷着,一动不动地埋在她的体内,克制着体内熊熊的欲火。几秒钟之后,他才开口问:“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因为极力隐忍的缘故,他的声音暗哑而低沉。
“我是女人,而且还生过一胎,怀孕还是没怀孕,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周悠然回答说。
嘀嗒。一滴汗水自司漠的额头滴到周悠然白皙的娇躯上。他终于还在最为巅峰的时候从她身体里面退了出来。下床进了浴室。很快地浴室里面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周悠然翻了个身,扯了被子盖住自己。心里面一时间五味杂陈。她又有了他的孩子,这下子是真的要一辈子和他纠缠不清了。她忍不住想,若是刚才没有制止他,让孩子就这么在他的粗暴之下流掉,是不是她就能和他撇清了?
很快地她就否决了这个假设。即便没有这个孩子,还有小寒呢,她和他之间的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几分钟后,司漠从浴室里面出来,围着浴巾去了衣帽间,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又是衣冠楚楚的妖孽模样了。
他走到床边,对躺在被子里面的周悠然说:“你好好休息。你朋友的事情,不用担心了。”
周悠然不想理他,扯起被子来盖住自己的脑袋。她就知道,他若是知道她怀孕了,一定把前面所有的事情都撇开不提以孩子为重,谁让这孩子是他的种呢!可是以前的事情要是都不提的话,她这些天吃过苦,努力坚持过的事情就什么都不是了。
事情不会这么就勾销掉的,他抛弃了她这么多天,突然出现的时候告诉她生活和以前一样继续,怎么可能呢?打碎了的花瓶想要复原还得用胶水黏一黏,破裂了这么多天的感情,说没事就没事了?
她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不搭理他,等了好一会儿,估摸着他应该走开了,这才放下被子来透气。谁知道他居然还在床边站着,一声不响,一动不动。
司漠心中叹息着想,她真的就是他的克星,今天要是不把她哄高兴了,他估计今天开始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于是他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周悠然不想和他离太近,他坐了下来,她就随便披了衣服起床去洗澡。坚决不和他呆一起。
司漠动作迅速地拦住了她,将她搂在怀里,放下所有的架子,哄着她:“是我不对,我这些天来也反省了,我不该对你发火,更不该只是默默的关心你而不给你打电话,让你以为我不要你了……”
“走开!别挡着路,我要去洗澡!”周悠然不想听他的这些廉价的话,上下嘴唇一拍说几句认错的话就没事了?她才懒得理他,于是打断他的话。
被打断了话,司漠也不恼,依旧讨好地说:“你等一下,我给你放洗澡水,加一些精油吧,好好地泡个澡。这些天你一定过得不好。”
“谁说我过得不好?你不在我身边,我过得不知道有多好!”周悠然使劲推开他,进了浴室。重重地锁了门,将他隔离在浴室外面。
司漠眼看着别扭的女人进了浴室,然后嘭地一声关了浴室门,本来想说给她听的话现在只能成为他的自言自语:“过得好吗?真要过得好怎么弄得一身狼狈?好像憔悴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