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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灭悍匪之后我军也伤亡惨重,有时候我在思索这场战役到底有没有价值。我在军机处听到只有这些数字而已。
“剿灭悍匪八百一十二人,潜逃二十人,俘虏五十三人,自杀十三人,获得战马一百二十二匹,黄金十五箱,粮食五百石,兵器若干、布匹若干。”这便是我军的收获。
不过我军死伤人数过半,仅剩不到五十人,若再有攻城势力,恐难以保全。
“来人,将悍匪头子拉上来!”我一声令下,我的两个卫兵用刀架着悍匪头子的脖子走到了正厅来。悍匪头子的双手被捆上了绳子,上半身也缠了一圈。
“面见武神还不下跪,你头硬吗!”两个卫兵直接把他摁在了地上,悍匪头子一点都不情愿给我下跪。
“你们卑鄙、无耻、小人,先是给我的马下药,随后又拿假协议骗老子,算什么英雄好汉,老子恨不得一刀劈死你。”悍匪头子骂我骂得很凶。
“你可知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这些叫谋略,或许你根本就不懂什么叫谋略,所以你才输得这么狼狈,害死你弟兄的人正是你这样的榆木疙瘩。”我总得给自己找回点面子。
“你无耻、卑鄙、小人!”悍匪头子仿佛只会说这些。
“寡人但是对你的胆识很感兴趣,寡人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说服你的属下让他们归顺与我,我封你为先锋卫领,你还是他们的上司,如何?”我话刚说口,只见他朝我吐了一口痰,还好没有吐到我身上来。
“哈哈哈,想让老子臣服与你,做梦去吧,这是我今年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或许他早已将生气置之度外,应该已经猜到了自己的下场。
“来人,拉出去斩!”我最看不起这种死到临头还得瑟的人了。
“武神不可,悍匪头子乃人才,杀之可惜,不如武神放他一马,慢慢感化他。”待悍匪头子被拉出去之后欧阳子歌忽然脸色一变,像是我做了天大的坏事。
“可是我看不惯他的作风,而且我已经下了命令,若朝令夕改,以后谁还敬畏我?”我跟欧阳子歌讲大道理他却听不进去,而是走到我跟前悄悄跟我说了一句话。
“武神,你可以把悍匪头子调包,然后对他的属下宣称被斩,让他们归降,如有不从者,再杀他们也不迟。”欧阳子歌果真是老谋深算,我真的太佩服他了。
最终有二十三名悍匪愿跟随与我,可是第二天我听说欧阳子歌又将他们全部解散了,气得我差点想一刀劈死他。他倒是不请自来,而且还带来了两位美人和一壶美酒。
“子歌兄这是何意,难道是要负荆请罪吗,你为什么要解散那些悍匪,今天不解释清楚我便要解除你军师的职位。”我看到他便来气,根本没心情喝酒。
“武神,我们边喝边聊好吗,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有件事情要告知你,我打算离开鬼城,请你另请别的军师吧。”欧阳子歌竟然跟我来这套。
“好端端的子歌兄为何要离职,难道是寡人做了什么令你不开心的事?”我一赌气便干了一杯酒。
“武神待我一向如亲兄弟,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哪里有时间嫌弃你对我不周,只是眼下我必须离开。”欧阳子歌又开始套路了,真是话中有话。
“那你为何要离开,难道是为了悍匪头子?”我追问。
“非也,武神不是说不想带兵打仗了吗,故我与你的关系必须僵化之后卫兵们才肯各奔前程,我打算去南方养兵,你可让卫兵们分散到世界各地囤粮,待到时机成熟之时,可一举称霸天下。”欧阳子歌的野心倒是不小。
“我没有称霸天下的野心,只是不想让百姓们限于水火之中,你们都走了鬼城该怎么办?”我虽然不稀罕武神护卫队,但是真要解散还真有些舍不得。
“鬼城就交给鬼城的百姓自己治理便好了,就像你之前去过的极乐镇,让他们自己保卫自己的家园,或者你可以留一些将士作为鬼城的首领,你自己也可带上你的精兵去投靠北府军。”欧阳子歌好像把一切都看透了,只是我没有他看得那么远而已。
“投靠北府军?我岂会寄居别人篱下,我可是朝廷重犯,去了北府军还不是自投罗网吗!”我真被欧阳子歌搞糊涂了。
“武神莫急,朝廷为何要缉拿你,是你杀了贪官还是抢了朝廷的贡品?”听欧阳子歌这么一说我倒觉得真正想杀我的人并不是朝廷。
“我知道了,一定是五斗米道的人在背后搞我,实话实说,之前我抢了五米斗道的物资与财物,他肯定跟朝廷说是给朝廷的贡品,所以所有的人都想来杀我,我分析的对不对。我与五斗米道必定有一战要打。”我不但是为了妖姬,更为了我自己也要灭了五斗米道。
“你知道五斗米道现在有多少兵马吗,至少有几万,你凭什么跟他们斗,就凭你手上这几十个士兵流着鲜血一个个死去吗,我查过了,目前北府军士气正旺,而且跟五斗米道也有过节,你若能在北府军当上将军,必能成事!”欧阳子歌的这番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子歌兄,刚才是我错怪你了,请你原谅,我这就去解散护卫队,不过你跟我走吧,我需要你,你若不肯跟我一起走,我便剁掉一只手给你看。”我想试着挽留他,便出了这么一个损招,我刚把刀拿来他便阻止了我。
“武神不要做这种傻事,我现在不能陪你前去,不是我不愿意,只不过现在去了只会增添不必要的麻烦,这其中的利害我就不多说了,放心吧,等你什么时候做上了将军我就给你做军师。”欧阳子歌这般激励我,让我甚为感动。
“那好,子歌兄,我们一言为定,答应我,就算你日后不在我身边,一定要好好活着,一定要给我写信,我让先锋卫赵志云保你周全。”我真舍不得欧阳子歌这个大才人。
“不可,你乃武神,身边岂能没有高手,你若非要派人给我,就把步兵卫领张先留在我身边吧。”欧阳子歌对我的友谊简直比海水还要深切。
“好,都依你,那我们后会有期!”为了大事,有时候必须要做一些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