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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星耀的露台上韩亦封抱着我深情的接吻,他说他喜欢我。然而接吻之后我抬头看见的却又是贺毅横的那张脸。
我是被梦惊醒的,还好只是梦。
我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好多的未接来电,大部分都是子月的,还有经理了。我是应该给子月回个电话了,这妮子应该也担心坏了吧!
电话拨通,子月是秒接:“薇薇,你没事吧?你怎么会……怎么会……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我去求修辰,你放心啊!”
心里甜甜的,我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子月,我没事,已经无罪释放了。是秦总救我的。”
“秦总?……没事就好,你担心死我了。”电话那头的子月又哭了,声音都有点嘶哑了。
我的本意就是像她报个平安罢了,然后就听着她唠唠叨叨的说了大概半个小时。中间都不带喝一口水的。我只是认真的听着,心里也有些感触。我出事的时候也就只有子月这么的不眠不休的担心我了吧!
“好啦,别哭了。你就这么喜欢哭小心黑眼圈。”我笑道。
那边的子月还在呜咽:“我哭怎么了?我……我就是高兴。”
“行啦,行啦……真是爱哭鬼。我先挂了。”我也没听那妮子说什么我就将手机扔在了床头,消失了这么多天也该出去看看了。
到皇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七点了,经理看见我的时候一脸的兴奋,我都不知道她在兴奋个什么劲。除了经理之外还有很多人也围了上来,一时之间整个休息厅围满了人。那态度比当初韩亦封公告皇城我是他的女人还要尊敬。只是这尊敬的同时还有一丝胆怯,不过,旁人的看法也和我没关。
周围叽叽喳喳的吵的不行,可是没有一个人提及我在监狱的事情,也没有人提及梁雪。像是刻意的避开这个名字一样。问的最多的还是我身体怎么样,需不需要帮忙休息之类的在平常不过的关心。
想来也是,梁雪的身份大家都知道,我还能毫发无伤的出来本来就是个奇迹了。这个时候应该都在纷纷的猜测我身后的人是谁了吧!
这里实在太吵,我找了一个偏僻的楼道点了一支烟。到如今我都没有想清楚秦慕城怎么会出手救我,他的身份难道真的高到可以完全的不顾及梁雪的哥哥和贺毅横的势力吗?显然不可能。
因为这件事我欠了秦慕城一个这么大人情,以后想要完全的没有纠缠恐怕是不可能了。
这晚,贺毅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来了。而且点了我的台,只是那脸色真的不怎么好看。
经理给我通知的时候还有些纠结的说,要是我不愿意的话她可以帮忙给我推了,我谢了她的好意。这躲得过初一难道躲得过十五吗?这是迟早的事情。
经理担心我也是情有可原,我伤了梁雪,在经理看来贺毅横是替梁雪报仇来了。所以算是可怜我吧!
包厢之中没人,就连常常在贺毅横身边的宁修辰今天都没在。桌子上就放着一瓶洋酒,这会已经下去了一半了,喝的还真快。
我原本自己一定能够控制情绪,可是见到贺毅横的时候心里还是发酸。那天他闯进来的时候就抱走了梁雪,眼睛看都没看我一眼。在警局的时候我鼓足了勇气给他打电话,可是结果呢?
想想也是可笑,我们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要是贺毅横关心我,那才不正常呢!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几天不见,贺毅横整个人的感觉有点变化,多少带了点沧桑。这是不眠不休的照顾梁雪落下的吧!
“贺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自然将这两个字念出来的。
贺毅横没有抬头看着我,手里拿着红酒杯坐在沙发上,样子和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极其相似。宛若一个帝王。
我站在包厢的门口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怎么都迈不出去那一步,可脸上还要保持着微笑。我都还挺佩服我自己的。
“你怪我?”贺毅横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说话的同时还轻拍了一下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
高跟鞋的声音在包厢之中回荡,我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只觉得双腿发软,还好是坐着所以不用担心贺毅横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我淡然的摇了摇头:“看贺少说的,我怎么可能会怪贺少。再说了,有什么资格呢?”
贺毅横看着我的眼睛笑了,只是嘴角微微的上扬。随后放下手上的杯子道:“乔薇,我上次答应你的自然作数。”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贺毅横说的答应什么?
许久我才想起那日在我家的时候我向贺毅横说“那你要保护好我。”当时贺毅横的回答我记得很清楚,他说“好”。只是那件事之后贺毅横并没有做什么,我自然而然的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提起来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资格质问贺毅横,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接他的这句话。就算那句话作数又该怎么作数?从警局里面将我捞出来的不是他贺毅横。虽然我多么希望那个人是他!
我被自己的想法震了一下,我在心中默念着韩亦封的名字,我接触贺毅横只是为了调查韩亦封的死,没有别的原因。一定没有别的原因。
大脑因此清醒了不少,我伸手到了一杯酒递给贺毅横:“贺少,男人在床上的话我不会当真的。”
“我贺毅横说话从来算数。”
我觉得每次和贺毅横交谈的时候总会觉得词不够用。脑袋也会经常短路。
“乔薇,还是你觉得我贺毅横这一点都做不到。”在我沉默的时候贺毅横又接着道。
我急忙摇头:“贺少说的是哪里的话,贺少要是愿意护着我,那我自然求之不得。可是这皇城原本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很多事情都是在所难免的。”
我说的很委婉,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意接受贺毅横的好意。好像这是我仅有的尊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