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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半年飞逝而过,没有宠隅的B市,依旧像往常那样热闹非凡。然而跟以往不同的是,在半年内迅速崛起的三股经济势力并没有像砖家预测的那样明争暗斗,暗度陈仓,反而是三股势力紧紧联合在一起,成为B市一道不可攻破的防护。
秦一懒和宠纯木旗下的两家集团正召开联合董事会,商讨如何吞并国外一家竞争集团的时候,秦一懒接到夏花儿的一通电话。
“秦少,”夏花儿声音颤抖,几乎要哭了出来,“有宠隅的下落了...”
秦一懒站在会议室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胸膛里那可悬了半年之久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秦一懒喜极而泣,身体虚脱一般地靠在墙上,渐渐滑落。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终于!
宠纯木和楚萧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都扔下手里的事情,想要跟秦一懒一起去找宠隅,却被秦一懒阻止。
“她曾有过我的孩子,但是也因为我的缘故孩子没掉。我想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有理由去找她回来。”秦一懒一想到那个曾经怀有他的孩子的女人,此时此刻却站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边,他就恨不得立刻飞奔到她的身旁,将她抢回来。“我一定,会把宠隅带回来。到时候,我们一定公平竞争,让宠隅自己选择她想嫁的人。”
终于说服了宠纯木和楚萧,秦一懒便立刻动身坐飞机去了巴厘岛。夏花儿说,她的一个姐妹陪金主在巴厘岛库塔海滩度假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一个一对极像禅让和宠隅的男女,如果他抓紧时间的话,或许能在他们渡完假离开之前找到他们。
秦一懒坐在飞机上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在不安地想着,如果真的让他找到了宠隅,他会不会按捺不住心里的冲动,当她拥进自己的怀里,甚至是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但是对于失去记忆的宠隅来说,他这样的举动一定会让她对自己产生畏惧吧?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个绝不肯放手的禅让。
双脚刚踩到巴厘岛的土地上,秦一懒就直奔库塔海滩的度假村,顾不上一路的颠簸劳累,就开始拿着禅让和宠隅的照片询问度假村的工作人员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在确认了他们还会度假村住一段日子之后,秦一懒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好好清洗了一番。
再见到宠隅,一定要让她看到最帅的自己。秦一懒想到宠隅知道自己毁容之后,见到自己的反应就是“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的她”,嘴角忍不住上扬。宠隅,现在的你是不是已经做好见我的准备了呢?
库塔海滩是巴厘岛最美的海滩,游客也都摩肩接踵,热闹非凡。秦一懒换好衣服便独自到海滩上漫步,海滩上人群众多,秦一懒并不确信自己那么幸运可以遇到宠隅,好在他向度假村的前台询问了宠隅和禅让居住的房间。这次要找回他心心念念想念了半年之久的宠隅,他志在必得。
秦一懒隐没在众多游客中,但他高俊挺拔的身材加上他冷峻魅惑的容颜,让他在人群显得也颇为扎眼。有路过他身旁的穿着吊带长裙结伴而行的年轻女人们,都忍不住要回头多看他几眼,有开放活泼的西方女性,也会面带挑逗地跟他打声招呼。秦一懒却都一概不理,目光只在人群中搜寻。
“让~快点来啊~”
噪杂的环境中,秦一懒似乎捕捉到那个一直萦绕在耳边不曾遗忘的熟悉的声音,他的心脏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猛地停住脚步,急切地环视四周。
“让~快点啦~~”
“宠隅,你在哪里...”秦一懒在人群中穿梭,那个声音似乎越来越近了。“宠隅!宠隅!”终于忍不住大声喊出那个名字。
“咦?”正在沙滩上欢快地奔跑着的宠隅,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于是停下脚步,疑惑地向四周张望。
“怎么了?”禅让不紧不慢的大步跟上来,见宠隅停下来,于是询问道。
“嗯嗯~”宠隅嘟着嘴一脸认真地又侧耳听了听,没有再听到那个声音,于是朝禅让摇了摇头。或许是自己听错了吧。“没什么。让,我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宠隅撒娇地搂住禅让的胳膊。
“好,你闹了这么久,也该饿了。”禅让宠溺地抬起手,弯起食指刮了一下宠隅的鼻子。然后就被宠隅拉着转身往度假村的方向走去。
最终还是找到这里来了吗?禅让回头看了一眼人群中那个焦急着四处找寻着的熟悉的背影,黑色的眼眸里投出一丝冰冷。
在度假村旁边竹子搭建的阴凉的甜品站里,禅让和宠隅并排坐着,他侧着身子朝向宠隅,右臂搭在桌上撑着脑袋,专心地看着宠隅像个小孩子一样高兴地一勺一勺吃着面前的甜品。失忆后的宠隅,让禅让觉得既可爱又陌生。
“隅儿,我们在巴厘岛已经好些日子了,你想不想回家?”禅让试探着问道。
“可是...”宠隅咽下一口甜点,一脸疑惑地看着禅让,“可是我还没玩够呢。让,再多呆几天好不好?”
宠隅的面孔本就小巧精致,经过整容后的脸,没有了那些可怕的伤疤,倒比原来更加精致耐看了。她嘟着嘴,一脸期待地看着禅让。
禅让笑了笑,坐直身子,一把将宠隅搂在怀里,抬手擦掉她嘴边残留的甜点屑,低头在她耳朵说道,“好,都听你的。”
宠隅开心地抬起头冲禅让一笑,却正迎上他低头压过来的吻。那吻起初像春日的微风一样轻柔,继而却更加热烈,宠隅微笑着迎合他。
“让,不要。”宠隅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始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宠隅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这么放得开。
“隅儿,”禅让粗重的喘息着,“隅儿,我想要你。”他想要她,想的都要发疯了。
这半年来,禅让给宠隅编织了一个美的像梦一样的生活,他告诉她,他们曾经相爱至深,是彼此的唯一,他告诉她,她的生活中都是美好没有黑暗和绝望。他照顾她、体贴她,宠她宠到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在宠隅手术痊愈后的这一个多月里,禅让试着跟她亲热,并且得到了她积极的回应,想起以前的宠隅对自己的抗拒,禅让很享受她这样的迎合。
但是,他们之间的亲热却只是止步于表面。每当禅让想要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宠隅的反应就会变得抗拒,他曾经试图逼着自己无视她的抗拒强行进入,但是进到一半,却被她哭的心软,怏怏地退出来。
在这样下去,他真的要被她逼疯了。
“隅儿,我想要你,想的都快发疯了。”禅让在宠隅耳边低声说道。他的气息喷洒在宠隅脖颈上,宠隅有一丝迟疑。
“可是我...我怕我又忍不住...”
“再试一次,好不好?你不是想要宝宝吗?这样下去,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禅让终于看到宠隅点点头,便急不可耐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回到度假村的房间。
禅让把宠隅轻轻放在床上,轻而易举地褪去她身上的吊带长裙和最后的遮掩,灼热的身体压上去,贪婪地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宠隅甚至比禅让更加主动,更加热烈。她想她是爱他的,否则也不会这样迎合他。
禅让看着身下的宠隅泛红的脸,笑道,“隅儿,别害羞。”说完又俯下身热烈地亲吻着她,一只手试探着抚摸着她的下面。
宠隅闷哼一声,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禅让顺势将手指抽出。“哈啊...隅儿,我要进去了。”说完,不等宠隅回应,他便试探着往里推。
“让...”宠隅的神情顿时变了,她抓住禅让的手,声音和身体都在颤颤发抖,“不要...求你!不要...”
禅让看着泪盈于睫的宠隅,她害怕、痛苦的样子都能一发不虚的击中他的内心,让他心软,让他放弃。
“没事的隅儿,不要怕。”禅让耐心地哄着,又往里推进了一点。
禅让爱上宠隅,只是单纯爱了她这个人,并不像秦一懒那样先爱上她的身体,再爱上她的人。
禅让看着身下宠隅抗拒的表情,想到她曾经在顾希白和秦一懒身下不知承欢多少次,心中便妒火中烧。为什么他们可以,偏偏他禅让却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禅让看着宠隅含泪的双眼,他忍了又忍,最终避开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没有丝毫地犹豫,硬生生闯入她的身体。
“啊——”贯穿身体的疼痛,让宠隅痛苦地挺起腰,“不要...”
“隅儿,不要怕。”禅让顺势托住她的腰,把她的身体直起来,伏在他的胸前。“有了第一次,你就再也不会抗拒我了。”
禅让快速而粗暴地动作着。
宠隅仅仅搂着禅让的脖子,下巴压在他的肩上。身体带来的疼痛让她第一次感受到禅让的可怕,她不断地哭泣着求他停下来。
“求你...停下来...”宠隅痛苦地闭着眼睛,用力地摇头,“秦一懒,求你...”
宠隅痛苦的声音传入禅让耳中,他通通都想忽略掉,但是他似乎听到了不该听的。身体的动作蓦地停下来。
“刚才...你叫我什么?”禅让把宠隅从胸前移开,眼睛充满愤怒地盯着她,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微颤。
“我...禅让...”
“禅让!禅让!”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猛地一阵摇晃,禅让忽的睁开眼睛,身体猛地从床上坐起。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禅让,你怎么了?”宠隅看着睡梦中脸几乎因为愤怒而拧成一团的禅让,不知他做了什么样的恶梦,于是慌忙将他晃醒。
禅让盯着宠隅的脸,什么都没说。他心里有些很,恨宠隅为什么总是抗拒他,恨自己为什么总是对宠隅垂泪的样子心软。她说不要,他就忍着,自己在浴室解决。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连在梦境中都要这么刺激他!
为什么就连梦中,她叫的也是别人的名字。
“没什么,”静下心来的禅让摸摸宠隅担忧的脸庞,“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