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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多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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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看来是,南公子你们这边取胜了,老夫可以答应你们一个条件,这是老夫为南公子提供的一个例外,以后也不会再有,请问,公子想要老夫做什么?”战天霸开出这个条件的时候,战鹰和战歌同时吃惊的看向他们的老子,这可不符合他们父亲的常态。

    难道战天霸疯了?这是夏银冰这一刻的想法,想到这里,不禁微微的皱起了眉,目光紧紧地锁定面前的战天霸。

    “还没有想好,这些也不过是一个游戏罢了,以后再说吧。”南炫夜勾唇轻笑,随意的说着。

    战天霸双眸微微一沉,双手不自觉的紧紧地握紧,又慢慢的松开:“也好,今夜打扰公子休息了,老夫先告退。”

    战天霸双手微微一拱,向后转身走去,这时候,战天霸突然微微再次转身看了一眼战鹰,战鹰就双目微微的一抖动,身子不自觉的大冷,;立刻低头跟上了战鹰的脚步,随着战鹰走远了。

    此时,被杀死在地的离恨天的杀手的尸体很快在一阵风的吹拂下变成了一阵灰色的烟雾慢慢的飘散在空中,最后消失不见,空中留下一道微微清香的气味,顷刻间香味和灰色烟雾也在空中消失不见,院子里空空如也,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这样重新归入了平静当中。

    “离恨天的人死了以后变成灰色的烟雾,最后残留在空气中一阵花香,可真是比较奇特的一幕,和之前在江边遇到的尸体完全是两种相反的感觉,那里的尸体腐烂以后可是会冒出恶臭的味道,让人想要呕吐,这样的情况也是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南炫夜望着空中消失的烟雾悠悠的说着。

    “离恨天的杀手死后一直是这样的收场,他们生前加入离恨天的时候就服用了家父研究的一种秘药,人死了之后会化成一阵烟雾重新归入大地,不遭受土地掩埋之苦烈火焚烧之苦,壮烈的死去,潇洒的散去,一阵风送走,不留有任何遗憾,保全死去人的尊严。”战歌忽然说道。

    “虽说人死了,什么都不再重要,但是死去的人也是讲求尊严的,求死的安宁,死的有尊严,死的得偿所愿,这也是一种难得的夙愿,令尊也是一位超前的人。”南炫夜说完转身走入了室内。

    程昱早就令人重新打扫整理了院子,将杂乱的房间中心收拾干净,院子里,室内,里里外外都重新挂上了大红灯笼,院子亮堂一大片,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那公子先休息,战歌先退下。”战歌望着南炫夜的北影说了一声。

    “今日的事情还是要谢谢战歌,以后你我之间也是经历生死的朋友了,无需客气。”太子南炫夜说道。

    “好,日后我们就是兄弟,公子早日休息。”战歌说完,深深看了一眼向他投来感谢的目光的夏银冰,转身离开了院子。

    “还不快进来?你打算在院子里吹一夜的冷风,还是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好了?”南炫夜转身看着面前还站在院子里吹冷风的夏银冰。

    “知道了。”夏银冰来到院子里的时候,情绪明不高,直接推开南炫夜进入室内,接过了程昱递过来的汤药一碗喝了下去。

    夏银冰进入房间以后,想要关门的同时,南炫夜直接推门挤了进来,也许是生病的缘故,南炫夜的力气很大,一下子就把夏银冰推到了后面身子不稳的向后倒去。

    南炫夜双眸微微一紧,很快伸手将面前的女人及时的抱住,搂住,夏银冰双眸闪过一丝紧张,双手一下子直接抓住了南炫夜,让自己的身子直接挂在了南炫夜的身上,心跳一直加快,微微喘着粗气。

    “幸亏抱住的及时,否则你说不定会再一次摔倒在床帮上,你的腰直接就散了,你这辈子就躺在床上了。”南炫夜横抱起了夏银冰,面色难看的说着。

    “我为什么会倒下,两次为什么会摔倒因为谁?难道不是因为你,你好意思在这里充好人?”夏银冰懒得再理会面前的男人,双目微微的闭了起来,陷入了昏迷。

    “程昱?你煎药里面有嗜睡的成分?”南炫夜问着守在室室外的程昱。

    “随行的太医送来的药方里面确实含有嗜睡的成分,太医说,只有保持充足的睡眠,生病的人才会好的快。”程昱快言快语的说着。

    “知道了,你退下吧。”南炫夜说完,直接将面前的女人轻轻的放在床上,拉开棉被细心的盖上,自己脱掉靴子,直接卧倒在床的外侧,右手撑着脑袋,看着面前熟悉的女人,长睫毛随着呼吸颤动,眉心微微皱着,双手紧张的的握紧,及时陷入沉睡全身依然紧绷,随时保持着防御的姿态,无法放松身心。

    “火!火!爹爹!……肚子好痛,孩子,我的孩子……”夏银冰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四周漆黑的一片,身边传来男人沉稳的呼吸,夏银冰微微的抬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再次慢慢的躺下,看着窗外圆圆的月亮,稀疏的星星,再次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身边的男人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夏银冰,“孩子?父亲?她难道还有孩子吗?”南炫夜脑海中陷入更混乱的手续,一想到她可能和别的男人生过孩子,心里无比的愤恨,无比的郁闷,就像心爱的玩偶被其他调皮的孩子抢走了一样,令他烦躁不安,后半夜都无法安心的入睡。

    南炫夜伸出右手,微微的抚摸面前的夏银冰,慢慢的身手抚平她微微皱起来的眉心,轻轻的将面前的女人抱进自己的怀里,微微的拍着夏银冰的身子,眸子泛着沉静的光波如一汪深沉的湖水,泛着微光,看不到底,只有一团无边无际的黑暗,却还是有调皮的星子进入了这一汪湖水,容纳了星子的调皮,互相纠缠到天涯海角。

    南炫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陷入睡眠的,只是当他醒来的时刻,已经是日上三竿,阳光暖暖的透过窗子照射进来,身边的女人正睁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醒了,太子殿下?”夏银冰微微笑着,右手抬起来揽住了南炫夜的身子,抬头在南炫夜的额头留下一枚羽毛般的轻吻,更像蜻蜓落在尖尖的荷叶上一样,轻轻的落下便展开翅膀再次飞走。

    南炫夜没有合上眼睛,只是这样盯着面前的女人,他在回忆第一次拥有这个女人的时候,是在他的生辰上,那一夜,她落红了吗?可惜,他早就没有印象了,他尝过的女人没有上前也有上百,怎么会记得她的初夜呢?

    可是,该死的,此时此刻,南炫夜右手轻轻地玩弄着面前女人的发髻,嗅着发髻上飘过来的花香,感受着怀中女儿的温柔,这仿佛是一个极美的梦,昨晚她还对他冷眼相待,这么快就变得这么温柔,实在是让他有些玩味,有些不知所措。

    一想到她曾经承欢在其他男人的身下,他就要嫉妒的发狂,一个人平时也许会防备的十分厉害,也许有自己的多重面具,可是在睡梦中,这是一个人醉脆弱的时候,她就算再防范,可有脆弱的时候,她口中的爹爹是什么人?孩子又是谁的?和谁生的?那个男人是谁?

    南炫夜忽然一把握紧了面前女人夏银冰的手腕,冷声质问:“说,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你猜?”夏银冰听到面前男人南炫夜的冷声质问,表情忽然一愣,竟然有短暂的沉默,随后神秘的一笑。

    “果然,你不是一个正经的女人,贞洁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可是你呢?你没有立刻誓死说自己是清白的,没有立刻为自己辩白,竟然陷入了短暂的沉没,可见,你真的不是一个良家妇女。”南炫夜一把甩开了面前女人的手腕,烦躁的坐起了身子。

    “第一个男人是不是南颜烈?”南炫夜忽然转身再次看着面前的女人。

    “自然不是,他哪里有这个男人,把一个不洁的女人送到堂堂太子的床榻上去?”夏银冰依然一脸神秘的笑。

    “你的意思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是小王我吗?”南炫夜再次回头,心里暂时有了一丝丝的安慰,只要她说是,他愿意相信,况且,谁敢有这个胆子,将一个不洁的女人送给她,如果被他查出来,他自然不会放过对方,事关男人的面子,自古以来,没有什么争论,必定要大战一场的。

    “这个您可以自己猜,我不想过多解释什么或者说什么,如此而已。”夏银冰不再就这个话题说任何多余得到话,唯一的动作就是抽离了抱着南炫夜的手臂,一个人默默的做起来穿衣服,离开了面前多疑的男人。

    她不知道为什么地方得罪了面前的男人,让他如此多疑,还是她在什么地方说错了话?不对,她没有说过有关孩子的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