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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御王城的时候,贝萤夏没想到,沈君斯居然早就坐沙发上了,见此,她怔了怔。
沉默一下,贝萤夏没理他,朝楼梯口走去,准备上楼。
“怎么今天回来得那么早?”
一见她还想躲,沙发上,沈君斯扫过去,两眼一眯,语气沉沉。
“过来!”
闻言,贝萤夏走去的脚步一停,她挑挑眉,转过身来,却并没过去,只是放冷了态度。
“干吗?”
男人盯着她,视线很吓人,如同即将发怒的老虎,见她还不过来,他似乎没多少耐心了。
“一。”
“二。”
这旁,贝萤夏一急,立马就朝他走过去了,不过,还是很生气,埋怨着。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我站那儿也能听到。”
她不知道他数到三,会是什么结果,不过,贝萤夏也不想知道,因为,依着他以前的脾性,贝萤夏觉得,绝对不会是好事。
来到后,她站定,也没坐。
男人拍拍身旁的沙发,表情依旧很冷,见此,她扫了沙发一眼,然后,才肯落座。
不料,她屁股还没坐到,沈君斯就已然伸手一拉,将她扯倒在沙发上了。
下一秒,男人健硕的身子直接压下来。
这儿是大厅,他也不管不顾,立马低头吻,手还顺着衣服,直接探进来,一下探进文胸内,又揉又捏。
见此,贝萤夏震惊得瞪大眼睛。
杜妈就在厨房内,万一出来,肯定会直接看到,意识到这点,贝萤夏真生气了,伸手推他,嘴里呜呜地想说话。
可,沈君斯吻住她的嘴,她根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贝萤夏挣扎得厉害了,沈君斯捏的力度就加大,掐得她生痛,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
最后,贝萤夏不动了,如同死人一般躺着。
男人挑挑眉,才终于肯松手,他撑起身子,却还压着她,也不起来,实在恶劣,
“你不是想攀更高的权贵者吗?嗯?贝萤夏,我还真看不出来呀,你原来这样有野心。”
看到他说得咬牙切齿的模样,贝萤夏挑挑眉。
忽然,她嘴角一勾,满脸不以为意,不屑地嗤笑。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难道不是很正常么?我攀附权贵,何错之有?”
见她还嘴倔,沈君斯一怒。
他二话不说,起来,抱起人就往二楼走,沉着脸。
“我干脆弄死你就算了。”
怀里,贝萤夏一急,她愤怒地挣扎。
“你除了会用这招,你还会什么了?”
可,单凭这招,他就足够治她治得死死的,贝萤夏都在床上拼命大叫了,甚至求饶,他还不肯停下。
最后,是她哭着喊,会伤到孩子,沈君斯才肯停。
男人的身子,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贝萤夏安静地抱着他,额头早已湿透,黑亮的头发,此时正贴着额头,小脸也呈现一种熟透的绯红。
耳旁,他带着粗气的声音传来。
“舒服不?”
听到这话,贝萤夏也没回答,只是,下意识地抱紧了他。
想起盛凯诺的那事,贝萤夏叹口气,又觉得有些委屈,闷声解释。
“我都答应他了,说你一定会帮他解决的,现在你又给我这样的答复,沈君斯,你让我如何做人?”
闻言,沈君斯挑挑眉。
他撑起身子,看着她,见她满头汗,男人不禁伸手擦了擦,才温柔安慰。
“我说了,没法帮,恩师都已经严肃给我下命令了,不准插手此事,你是要让我跟恩师反目成仇么?”
见此,贝萤夏扁嘴,她默默垂眸,也不想再逼他。
男人擦干她额头的汗水后,才抚着她的小脸,示意。
“盛凯诺那边,我来跟他说,你如果觉得难做人,就不要再跟他联系了。”
下方,贝萤夏只能点头。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别无他法。
接下来,贝萤夏小睡了一下,沈君斯则起来,他洗簌过后,来到楼下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给盛凯诺打电话。
那头,盛凯诺很快就接通了,声音里还带丝期待与希翼。
“沈君斯,怎么样?有什么结果没有?”
沙发上,男人挑挑眉,沉默一下,他才回答。
“盛凯诺,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你父亲捅的窟窿实在太大了,不是我能插手的。”
一听到这番推辞,盛凯诺却突地冷笑一声。
这时,他讽刺地攻击。
“沈君斯,不想帮忙就不想帮忙吧,何需找那么多借口?也是,我曾经是你的敌人,你巴不得我死呢,如今看到我家族败落,你没落井下石就好,我怎敢期望你伸这一把手。”
见他这样说话,沈君斯眉头一挑。
本身,沈君斯是想好好跟盛凯诺解释的,但,如今听到盛凯诺这番话,他不禁也冷笑一声,点头。
“是呀,我们本身就是敌人,我为什么要帮你?没推你们盛家一把,就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电话里头,盛凯诺冷哼一声,已经不想再跟沈君斯废话。
“算了,你不帮就算,我自己想办法。”
话毕,电话一下被挂断线,听着嘟嘟的刺耳声,沈君斯扬眉,拿下手机看了眼,这时,他又抬头,看向二楼。
贝萤夏还在卧室里睡着呢。
如果她知道盛凯诺翻脸翻得那么快,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帮这个忙。
临近中午,贝萤夏终于醒了。
被子里,她身子光溜溜的,这时,贝萤夏很舒服地翻了个身,当察觉到沈君斯没在身旁,她困倦地睁开眼。
见他真的没在,贝萤夏一怔,支持着身子半坐起。
等转头看向那旁的时候,才看到,沈君斯在阳台外,见此,贝萤夏喊了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沈君斯?”
闻言,男人转头看来,见她已醒,沈君斯笑笑,朝她走来。
“醒了?”
来到床边,他掀开被子,让她起床。
“快起来吧,快中午了,起来就可以吃饭了。”
说这话时,沈君斯莫名觉得她像头猪,因为,猪的生活,就是吃饱睡,睡饱吃的。
然而,贝萤夏不肯。
他掀了她被子,她又重新拉回来,遮盖住身子,别扭着。
“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见她在避这个,男人一怔,紧跟着,他又笑了,一下掀开被子,看去。
“你身上哪块地方我没看过?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别扭什么?”
可是,当看到那丛黑色的森林时,他的视线还是定格,就眯着眼睛看,也不移开。
贝萤夏怔了一下,见他也不懂移开视线,她又羞又怒的,一下就将被子拉回,生气地骂他,甚至还拿枕头砸他。
“你个死不要脸的,既然看过,那你老盯着干啥?”
他接过枕头,朝她笑着,也不说话。
没有一个男人是不色的,即使尝过千万遍,可,看到时,生理还是会起正常的反应。
接下来,贝萤夏去洗了个澡。
她向来有洁癖,跟沈君斯一样,亲热过后,不喜欢身上留下的那股荷尔蒙味道,总是要全身都洗一遍。
头发吹得七分干,贝萤夏就下楼了。
男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了,此时,拿着遥控器在选台,他似乎一个也看不中,连续换了好几个台,也没找到喜欢的节目。
看到此幕,贝萤夏不知怎么的,下楼时,忽然就感叹一句。
“果然,资本家的生活都是奢华的。”
想她在雅乐轩的时候,哪有时间去看什么电视,要看电视,就只能在食堂的时候,才有机会看一下。
并且,还不是自己能选台的那种,别人放什么,你就只能看什么。
沙发上,男人看她一眼,笑笑,然后,收回视线。
“说得你自己很穷一样。”
她哼了声,下了楼梯后,朝他走过来。
“我当然穷,你都不知道,我刚进雅乐轩的时候,连台电脑都买不起,还是后头在雅乐轩兼职,有点小钱了,才能买电脑。”
见此,沈君斯看过来,嘿嘿地笑。
“那你早该有自知之明,去被我包了,这样,你就不会落得这个穷酸样。”
贝萤夏哼了声,不过,走到后,她还是一把扑进他怀里,抱着。
男人顺势搂她,见她头发还有点湿,不禁皱眉。
“头发又没吹干,怎么不把头发吹干了再下来?”
怀里,她不肯,扁着嘴。
“太长了,等真正吹干,起码得半小时。”
平常的时候,贝萤夏吹个头发,最多吹十分钟,再长时间,她就没什么耐心了。
这旁,男人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拨弄着头发,好让它们尽快干透。
“你呀你,个大懒虫一样,好在咱们现代有吹风机,你这人,要放古代,早就被头发的湿气给弄病了。”
见他老说自己头发,贝萤夏一下扬头,问。
“要不,我给剪了?”
顿了顿,她嘿嘿地笑,一脸兴奋状。
“我觉得短发挺好看的,哎,上次那个热播的电视剧你看了没?赵默笙剪个短发,不也挺好看。”
然而,沈君斯的脸,早已沉下。
他最忌讳的,就是她随便说剪发,因为,他一点也不喜欢女孩短发,跟个男孩子一样,丑死了。
男人哼了一声,一把站起,朝饭桌走去。
“你把头发剪了,我就罚你不能出门,什么时候头发留回来了,你就什么时候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