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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懿轩眼珠儿瞥着她,神叨叨的指点江山:“傍上他,以后你吃喝不愁。”
爱财不是错,但得取之有道,苏芷若打娘胎起就没想过傍人富强这事儿,就是你拿刀架她脖子上逼她去傍,指不定她得跟你说:别磨磨唧唧,要杀要剐给个痛快的。
当即横眉瞪眼的悚他,沈懿轩赶紧摆正面色,轻咳一道说:“有点儿饿了,先出去吃饭。”
有钱能使鬼推磨,苏芷若算是再次领会到这个铁铮铮的大道理,沈懿轩甩手几张红牛,虽然不多,但也让酒店服务员唯命是从的帮忙摆脱了门外死耗着的记者。
下午五点多,正是晚饭时间,两人找了家湘菜馆落座。
吃这点个,沈懿轩与苏芷若志同道合,都是无辣无肉不欢的人,点了好几个大荤大辣。
吃到最后,苏芷若舌头近乎麻痹,辣得她一个劲儿呼哧呼哧的喘,要不是搁面前还有个人,她估计都得学小时候蹲地上掉清口水。
“就这点儿本事,还想着跟人比,你也是有那个呛胆儿,没那个呛劲。”沈懿轩一边嘴里嚼着菜,一边儿挑衅她。
苏芷若懒得理她,自顾自的端水解辣。
沈懿轩说:“你继续缓,我接着给你说之前那事儿,穆少臣她爸妈离婚你知道吗?”
这事儿她是真知道,穆少臣跟她亲口说过,并且还附加一个解释“婚内出轨”。
她点头,对方继续说:“他爸婚内出轨,外边儿有情人私生子,私生子就比他小三岁,也就是说他爸在他三岁那年跟人家都生孩子了。离婚后,他爸是被净身出户的,估计他爷爷一是觉着对不住他妈,二也是忌惮他姥爷那边的势力。”
苏芷若听到沈懿轩这么说,心里儿有点不是滋味:“你跟他好像不熟啊?”怎么这家事都给一个八竿子打不着边际的人知道了?
沈懿轩唇角勾起,笑意的眸眼中带着嘲讽与得意,各分一半吧!
“我跟他以前因为一个女人打破过头,但是并不熟,也就一面之缘,上次在金宝利我两连话都没搭上几句,你应该也看得出来。”继而补充道:“我这人睚眦必报,打架事后我找人几乎将他家里里里外外查了一遍,知道这些事后心里也舒坦了不少,算是自个儿白挨了顿打,毕竟长在那种家庭,他也不容易。”
苏芷若大白眼一翻,说:“够缺德的你。”
沈懿轩反驳:“你别以为他就不查我,指不定给我祖宗十九代都挖出来了,再说你被狗咬了,你不想知道这狗谁家的?你不想知道这狗主人赔不赔得起钱?”
苏芷若脸色不大好的瞪着他:“你骂谁狗呢?”
沈懿轩不以为意:“别激动,反正没骂你,我就打个比方。穆少臣不是跟你没关系嘛!瞧你那样儿,跟谁骂你男人似的,你就得劲儿的护着吧!”
说是出乎意料,还不如说是跌破眼镜,她砸破脑门也想不到穆少臣也有为女人跟人掐架动手的时候。
给这么一说,她是实在忍不住想要套套话,摸摸底儿,到底是什么样 的绝色美人会有幸让他动手。
平息了会儿气,她问:“什么时候的事?”
“在加拿大上大学的时候,后来因为这事我还退学了。”
苏芷若感觉心脏要爆裂了,她好想知道这其间的所有,纯粹的八卦:“该的你,到底是怎么打起来的?”
这件事儿说来话长,沈懿轩简单的用了一句:“她喜欢我,穆少臣喜欢她,我是不爱偏来,他是求而不得呗!”
苏芷若第一反应就是:“你诈胡我吧!鬼相信,他两眼珠子都恨不能长天上去,会喜欢一个不爱他的女人?”
说完,她还自猜想自定结果的说:“指不定人家是他什么妹,你玩儿人家老妹,他不扒你层皮都是好的,你就庆幸着吧!”
事情过去得有些久远,沈懿轩不是那种特别爱去计较往事的人,那个女人在他脑海中的模样也早已模糊不清,更何况当时他连自己怎么跟人打起来的都有些莫名其妙。
但唯一记得最为清晰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当时穆少臣一惯冷漠的脸上尽是暴怒,有种分分钟要将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的架势。
提到这儿,沈懿轩开始给她提议:“先前那些话我都是跟你开玩笑,你可别当真,瞧他爸,这上梁不过如此,你也别指望着下梁有多正。所以你要是考虑傍他,那你得先准备好做深宫怨妇,指不定在背后给你戴多少顶帽子……”
沈懿轩越说越带劲儿,她听不下去,赶紧给截断:“唉唉唉,你有完没完,人家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这么损人?”
岂料,对方反将她一局:“偏心眼儿,你欠我三次人情,人家跟你睡一夜就护着了,敢情这世界还是得相信床不能相信情。”
苏芷若是彻底给他惹炸毛了,起身就要走,见状,沈懿轩赶紧叫住人:“别忘了付账。”
……
私底下约好的等参加完方书静的婚礼,然后他们三当天一起回沪城,可许敬扬电话都打爆了,回复他的永远只有那一句:“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突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苏芷若还亲口要求见钟恋岑,他管不住那丫头,但也不能真的袖手旁观。
转而打电话给司韩,司韩人解决完夏老太那边儿的事情后,直接回了沪城,许敬扬寻思着会不会穆少臣那小子偷溜溜的自个儿回去了。
结果司韩那边传来的也是他不知道,许敬扬记得穆少臣在东海居那边有套房子,遂让司韩过去找人。
到了东海居,人是着了,但他进不去,穆少臣反锁了大门,跟要与世隔绝似的,不管他怎么敲门,明明人在里边就是不回应。
尚算侥幸的一点为房子是一层式,风格像那种海边小屋,司韩没法,只好偷鸡摸狗似的从窗台爬进去。
跟他身边待得久,找人都找出套路了,以往但凡是找不到来他家里,十次有八次都是在床上躺着没起。
司韩先进主卧没找到人,又跑客卧找,最后在泳池发现一个颀长,仅穿着条黑色裤衩的身影。
穆少臣刚运动一番从泳池起身,浑身上下挂着往地上滴的水珠,他皮肤有些偏白,所以一眼望去真是贵公子气息十足,没经过风吹日晒水淋的那种。
司韩径直走过去,还没开口说话儿,穆少臣逼问他:“是不是你让翁嘉丽跑来找我们的?”
他在南城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并且知道的人那晚上都窝一块儿,没见着有人给翁嘉丽通风报信的,唯独只有司韩。
这事儿还真是他干的:“她过两天要出国一趟,估计得一年多才能回来,死活要跟你道个别,我拿她没办法,你知道以前她对你那点儿心思,她没给你填什么大麻烦吧?”
穆少臣觉着这小两口倒真是有点儿意思,准确说都是奇葩,女的有男朋友还跑去见暗恋男人,男的知道她心里怎么想还敢大胆放任自流,他都怀疑这两人若不是心大度到能装船,就是根本只做不爱。
在泳池岸边的躺椅上坐下,他摸过玻璃榻上的烟盒,点燃深吸一口,方才幽幽开口:“就她那性子不给我填麻烦都不姓翁,你怎么也突然回来了?”
提到这儿,司韩才猛然想起自个儿跑这一趟所为何事,道:“你手机怎么一直关机?扬仔他们都找你找急火儿了,这不让我来找人,要是再找不着我们都得直接报警处理了。”
穆少臣关机有他的理由,一是为自己平心静气一番,二是给足苏芷若思考的时间,不打扰干涉她的决定。
回沪城那天,他下了个决心,回来这一趟要么就是苏芷若答应跟他好,然后他掉头过去接人回沪城,要么就是一刀切,两人再无交集,以后各过各的。
很多时候他这人一直都特别理智又狠绝,不给自己留丝毫退路的同时也不试图给别人留退路,要么你跟着他一起前进,要么干脆打他身边走开,有多远走多远,千万别碍着他的眼。
穆少臣不答反问:“有什么事?”
许敬扬只让司韩尽快找人,说是事儿急火,但又没确切的说明到底是什么事,起先他还想问清楚,听对方说话声急切,干脆等找着人再说。
“只说是钟恋岑跑去南城闹事儿了,怎么你们兄妹两都乐意往南城跑,那儿有钱捡还是有神仙拜?”
闻言,穆少臣心里有了几分眉目,许敬扬性子懒散这是人尽皆知,他都火烧眉毛了,那铁定事儿不小,还火急火急的。
借来司韩的手机,他打给许敬扬,那头一听这道千呼万唤都始不出来的声音终于响起,当即咆哮:“靠,我怀疑上辈子你是我爷爷,给你那么多电话,你死哪去了?”
穆少臣对他这神经病听惯不怪,问:“有事儿说事。”
许敬扬也没那闲工夫跟他聊扯,道:“你什么时候跟小若搞一夜情了?都给人捅出来了,真是活久见了我,还得劲儿撮合你两,敢情你两儿比谁都熟,拿我们当猴耍。”
穆少臣眉骨间涌聚起深深的烦躁,一字未吐直接掐断了电话,紧接着马不停蹄给苏芷若打,可打了好几次一直都提示正在通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