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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远周关上门,居高临下盯看眼许情深,许情深视线别向那扇紧闭的门板,“我不吃你的饭。”
“随便,那你就等着这几天被饿死。”
许情深回到沿,男人过去几步,见她满头的汗,“去洗个澡。”
她一语不发,却是瞪了他一眼。
蒋远周自顾脱下外套,他进了浴室内,许情深走到门口,虽然知道白用功,但她还是使劲拉了拉门把,门果然打不开。
男人沐浴过后出来,带着满身的香气,这种味道瞬间充斥满整个房间。
蒋远周擦拭着头发,冲许情深道,“洗澡。”
她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蒋远周甩了甩头发,有水珠落到许情深的脸上,她伸手抹去,男人几步来到她跟前,“在这个房间,你最好什么都听我的,不然的话,你会很危险。”
“怎么个危险法?”
“你是女人,有些事不可能不懂。”
“蒋先生还需要用武力能镇压女人?”
“没试过,偶尔尝鲜下似乎也不错。”
许情深嘴角勾扯下,蒋远周弯下腰,额前的头发有些长了,遮住了两道好看的剑眉,“不听?”
她这样子,分明是有不屑?不屑他会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蒋远周的手掌啪地拍向她的**部,她是坐着的,所以这一记拍出来的声音更为响亮。许情深怒火蹭地燃起来。“你干什么?”
“别总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我不想吃饭的时候对着一个浑身汗臭味的女人。”
这时候,他倒是摆出了洁癖的谱。
“我说了,我不吃。”
“不吃,你就永远别从这出去,现在给我去洗澡,不然的话,信不信我把你吃了?”
许情深目光对上蒋远周,男人深邃的眸子浅眯,手掌朝着她腰际摸去。许情深赶忙站起来,蒋远周顺势坐到了她方才坐过的地方。他身子往后倒,双手摊开,“浴室内有浴袍,你可以穿。”
许情深走进浴室,然后将门关上,没多久,蒋远周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刻意将洗澡的时间拉得很长,蒋远周也不急。
约莫个把小时后,老白将晚饭送来了。
菜式还挺丰盛,老白还记得许情深的口味,他小心翼翼将汤盅摆上桌,“这里面是乌骨鸡,放了不少料。”
蒋远周将盖子打开,看到里面有枸杞等,果然香味扑鼻。
他自然不知道老白嘴里的料,跟他以为的那个料其实完全是两个概念。
“蒋先生,那我先出去了。”
“好。”
蒋远周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手指,老白刚出去将门带上,许情深就出来了。
她穿着打底衫和裤子,外面套了那件宽松的浴袍,许情深将外套放在旁边,蒋远周坐在沙发前,“过来,吃晚饭。”
许情深的包放在边上,她掏出来要找手机,可是找来找去没找到。
“吃饭!”
“我手机呢?”
“收起来了。”
蒋远周一脸的理所应当,许情深走过去,男人将饭放到对面,并且递给她一双筷子。“吃完了,我就把手机给你。”
许情深接过筷子,倒想跟他好好沟通,她坐了下来,“蒋远周,你看我们总是这样,也不是件事……”
“不会总这样的。”蒋远周夹了菜放到许情深的碗里,“你们应该又要搬家了?”
许情深握住筷子的手一紧,“你会让我们顺利搬走吗?”
“有时候顺不顺利,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你只要不阻拦,这件事早就成了。”
蒋远周拿起筷子,虚空朝着许情深的碗点了下,“好,我这次不阻拦,你们试试。”
许情深将一口菜放到嘴中,蒋远周给她夹了鱼。
“松鼠桂鱼做起来的话,需要很长的时间?”
“只要是你想吃,什么都不是问题。”
许情深咬着嘴里的鱼肉,压下眼帘,蒋远周看着她咀嚼的样子,“他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菜吗?”
“在一起生活了两年,能不知道吗?”
蒋远周吃了口饭,气氛有些僵硬,他放下筷子拿起空碗,给许情深盛了满满的一碗汤。
“喝。”
许情深看眼,男人将汤盅的盖子盖上,“没什么油,都处理干净了。”
“你自己喝。”
蒋远周难得和她这样静下来,两个人一起吃晚饭,“凉了可就不好喝了,快点。”
许情深拿过碗,想到老白的话,她视线不由落向蒋远周,“老白不会真往里面放什么东西?”
男人笑了下,“老白这么老实,他会有那么多歪心思?”
许情深喝了口,蒋远周让送来的东西,味道肯定是一流的,带着恰当温度的汤水滑过喉间,蒋远周吃了口饭,慢条斯理道,“都喝完。”
许情深本来就是饥肠辘辘,一碗热汤下肚,整个人觉得暖和起来。
男人见她这样,从许情深手里接过碗后,又给她盛了一碗。
两人面对面坐着,许情深吃着饭,嘴巴里鼓鼓的,“待会,你把手机还给我。”
“行。”蒋远周将汤碗递给她。“喝了。”
许情深喝了足足两大碗的汤,蒋远周吃饱后坐在对面看她,许情深用餐巾轻拭下嘴角,然后冲蒋远周摊开手掌,“手机呢。”
蒋远周舌尖在唇角处抵了下,“你说我带你爸来医院,说不定是我害他的,是吗?”
她手指动了动,“我瞎说的,瞎说的话你也信?”
男人忽然一把握住许情深的手掌,微微往下压,“我还真信了。”
“我真是瞎说的。”
“我只是不想让你待在付京笙的身边。”
许情深忙要将自己的手收回去,蒋远周左手落向裤兜,将她的手机掏了出来。“还你也没用,关机了。”
“不可能,我过来的时候还有一半电量。”
“那就是你手机坏了,要修。”
许情深接过手,果然,手机没电了怎么开机都开不了。
她目光又冷冽起来,“你!”
“放心,你今晚不回去,付京笙肯定会找来。”
许情深到点没回保丽居上,付京笙自然是着急的,打她的电话显示关机,付京笙这才记起许旺受伤的事。他快步来到二楼的书房,查了星港门口的监控,果然看到许情深进了医院,只是,之后就再没出来了。
付京笙抄起车钥匙准备出门,付流音跟在后面,“哥,你去哪?”
付京笙面色紧绷,回过头时,表情稍松,“你嫂子在加班,我去接她。”
“好。”
来到星港医院,付京笙之前去过蒋远周的办公室,只是刚到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
“付先生,这么火急火燎的,找谁?”
“许情深在哪?”
老白料到他会过来,让人挡着不给付京笙靠近门口一步,他朝身后的屋内指了指,“蒋太太这会应该在吃饭。”
“你们别欺人太甚。”
老白倚着门板,然后轻敲两下门,“咦,没有动静,噢,忘记跟你说了,办公室里头还有间休息室,蒋先生蒋太太此时正在里面独处。”
付京笙捏紧双拳,欲要上前,然后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拦着他。
老白双手抱在胸前,“别激动,也别忘了这儿是星港,蒋先生的地盘,你要从他手里抢人?”
“许情深是我妻子,我来带她走。”
“别说笑了,她要是你妻子,那蒋先生算什么?”
老白跟着蒋远周,说话也是一套套的,他看得出来付京笙快发飙了。
外头的动静很大,休息间内虽然有隔音,但蒋远周还是能听到,他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付京笙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你们这是非法禁锢!”
“我劝你还是回去,你要不了解蒋先生呢,就出去打听打听,就凭你?哪来的自信跑到这儿来抢人?”
许情深快步跑到门口,几乎就要冲出去了,却被蒋远周的手臂勾住了腰,“放开我!”
付京笙听到动静,怒目圆睁,“你们把她放了。”
“蒋远周,你松开我!”
“你们就不怕我报警吗?”
“报警?”老白冷笑下,“夫妻之间做该做的事,警方管得了吗?”
付京笙伸手朝他指了指,许情深刚要张嘴,嘴巴就被蒋远周给捂住了,“嘘,其实你不该出声的,你这不是等于在告诉他,你和我在房间里吗?我又不可能放你走,你让他回去怎么想?”
许情深脸色微变,“无耻!”
“跟我回房间。”蒋远周抱起她的腰,许情深推开男人的手,“付京笙——”
一阵关门声狠狠传来,付京笙冲上前几步,脸色布满怒火,眼里的那簇火焰几乎在往外烧了。那两名训练有素的保镖很快将他按住,老白上前步,嘴角勾起抹嘲讽。“蒋先生就算抢了你的女人,你又能怎样?况且这样的假设本来也是不成立的,蒋太太从来就不是你的!”
“你们,把他丢出去,如果再让他踏进星港一步,我敲断你们的腿!”
“是!”
付京笙从没这么狼狈过,他习惯了躲在黑暗中,一手操控别人的命运。然而如今,蒋远周却将他逼到了这一步,他的优越感和骄傲统统被击碎。
就算他付京笙再厉害,又有什么用?抛开了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和技术,在这个东城,还是蒋远周说了算。
他和蒋远周,一个是藏匿在黑暗中的操控者,另一个,则是站立在阳光底下的霸主,付京笙也有让蒋远周吃尽苦头的时候,但是反过来说,遇上这种明面上的事,他简直就是用鸡蛋去碰蒋远周这个石头。
办公室外安静了下来,许情深被蒋远周丢到上,她情绪激动,双手握成拳后在上使劲捶了下,“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闭嘴!”
“蒋远周,你说话不算数是不是?”
蒋远周站在沿,居高临下盯着她看,“我没说过要放你走,又从何而来的说话不算数?”
许情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手掌落到胸前,似乎是激动地说不上话,她摇了下头,嗓子里、身体里,到处都是滚烫火辣的。蒋远周见她这样,干脆坐向了沿,“你还不如别闹,安安静静在这住几天。”
“休想!”她话一说出口,嗓音居然是软的、哑的。
蒋远周垂下眼帘,“你怎么了?”
许情深手臂撑不住身子,人就倒了下去,她蜷缩起身体,“我难受……”
男人睨了眼,嘴角一勾,“又想骗我,你下次可以换个招数。”
“混蛋。”这声音哪像是在骂人,倒有几分撒娇的味道在里头,嗓音糯糯的,简直是勾人无比。蒋远周看到许情深在上,身子在动,起初浮动很小,到了最后,整个人都在翻滚。
男人皱起眉头,许情深双手抱住腹部,两腿夹得很紧,头发如今干透了散落在脸上。蒋远周伸出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却见她满脸都是汗,蒋远周忙用手握住许情深的肩膀。“这是怎么了?”
“难受,真的好难受。”
蒋远周起身,大步来到门口,他一把将门打开,“老白!”
外头没有动静,蒋远周扬高音调,“老白!老白!”
老白刚抽上一支烟,听到蒋远周的声音赶紧将烟掐熄,他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蒋先生,怎么了?”
蒋远周用手朝着屋内一指,“快安排人过来。”
“啊,怎么了?”
“病了。”
老白站到蒋远周的身侧,看到许情深难受的在上蜷缩成一团。他喉间轻滚两下,蒋远周满面焦急,几乎是急的快要失去理智了,他手朝着屋内再度指了指,“愣着做什么,赶紧的!”
“蒋先生……”老白觉得他好像做错了什么事,“她这不是生病,应该是药效起来了。”
“什么药效?”蒋远周脑子里还是懵的。
完了。
老白喉咙口吞咽两下,“您之前说的,往汤里面加点料,让她……热情如火。”
蒋远周指向里头的手臂落了下去,许情深也听到了这话,只是现在骂不出脏话,她想要起身,可全身软绵绵的,脚刚一沾地,整个人就软软地滑到了地上。
老白急了,“蒋先生,您不是这个意思?”
蒋远周脸色变了又变,“我什么时候是这个意思过?”
“那怎么办?”老白跟在蒋远周身边这么多年了,他的心思,他几乎没有猜错过的时候,这次怎么回事?“我立马安排人给蒋太太洗胃。”
蒋远周的视线落到许情深身上,她身体彻底软了,他的视线也别不开了。
“出去。”
老白听到蒋远周这话,下意识反应,“啊?”
“出去!”
老白往外面退了一步,“蒋先生,我这就去安排洗胃……”
砰!
那扇门板就在老白的面前重重合上了,也完完全全将他的视线给阻挡住。他愣在原地,然后看着蒋远周再度将门打开。“你放了多少剂量?”
“挺,挺多的。”
门再次被关上。
老白感觉冷汗正从他的额头开始往下挂,他完了,许情深明天回过神,非把他全身的骨头都拆了不可。
可他分明是按着蒋远周的吩咐去办事……
老白缩了缩脖子,算了,反正前面还有蒋远周在背锅呢,他顶多就是挨几句骂。
许情深后悔的都要抽自己了,她是真没想到老白能做出这种事,蒋远周说的那些话她也听到了,可老白怎么就能领会成下药呢?
但现在后悔都没用了,她难受的都想去撞墙了。
蒋远周关上了门,走过去,弯腰将许情深从地上抱起来。
她强忍着,睁开眼看向他,“赶紧送我出去,现在洗胃还来得及……”
“你以为洗胃是好受的?”蒋远周将她放到上,随后整个人撑在她上空,他伸出手,微凉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着。许情深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
这种感觉舒服极了,许情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她理智尚在,她啪地将蒋远周的手拍开。“你应该把老白扔出去,扔到狼堆里。”
“可以,这件事明天再说。”
蒋远周的目光落到许情深面上,她脸色酡红,嘴唇泛出一层莹润的光泽,呼吸很急促,一口口浓重的声音迎面扑来,男人的视线随之往下,看到了女人高耸的胸。
许情深头晕脑胀,身子往后挪,“我知道,你不会对我怎样的……”
“但现在,你不难受吗?”
许情深赶紧摇头,“我不难受。”
“撒谎成精,”蒋远周的手再度伸向她的脸,然后掌心贴向她颈间,“舒服吗?”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许情深大口喘息,也没力气再去将他的手推开,蒋远周的手指挑开她的衣领,“情深,看你这样难受,我不舍得。”
“呸……”
男人听到这,猛地沉下身吻住她,这就好比干柴遇上了烈火,许情深脑子里仅有的清醒被瞬间浇熄。
蒋远周亲吻着她的唇瓣,然后深入,许情深的神智完全被打散了,男人手落到她腰际……
两人的身影交缠着,屋内的灯光开得很亮,蒋远周手指捏向许情深的脸,“认得出我是谁吗?”
她又不是瞎子,许情深别开脸,“别碰我。”
“都这样了,还让我别碰你?”
许情深手肘在身侧撑了下,还想起身,蒋远周在她腰际重重一掐,她就又摔了回去。
“如果我现在放你出去,你确定你这个样子,回得了家?”
许情深喉咙口干裂开来,“你放心,我能力一向好。”
蒋远周嘴角浅勾,看来老白下的剂量还不够,她居然还能有这个力气说话。
两年多了,这具身体他不曾再亲密接触过,她身上的味道是他最熟悉也是最思念的,蒋远周深吸口气,然后闭上了眼帘,有些按捺不住的东西正在他体内翻涌着,似乎随时都要奔放出来。
许情深感觉整个人都在往上飘,好像踏入了云端,跟前的男人也变得不真实起来。
她忘记了这个屋外的所有人,身体支配着她的灵魂,许情深情不自禁地伸手……
蒋远周感觉到胸前的触碰,他睁开眸子对上许情深,她脸上都是汗,头发粘在颊侧。男人俯下身认真问道。“要吗?”
她眼圈有些红了,蒋远周同她前额相抵,“要就要,哭什么?”
“不要——”许情深声音里还是有委屈的。,“蒋远周,我今天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但我明天肯定会怨恨你,我会将自己的把持不住也怪到你身上,所以……所以你……放开我。”
她知道接下来的事一旦发生了,将会意味着什么,许情深侧过身,可身子却很快被蒋远周给扳回来。她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手掌揪扯着身下的单,体内的火越烧越烈,就连声音都嘶哑了。
许情深别开脸,蒋远周却是顿住了,将她的脸扮向自己,他的手指落到她腹部,“这是你的刀口?”
“早就……恢复好了。”
许情深推开他的手,蒋远周沉下身,目光紧紧盯着她。“你跟付京笙,上过吗?”
她手掌遮住了脸,蒋远周将她的手挥开,“回答我的话。”
“你什么意思?”
“我能感觉得出来。”
许情深脸上的红晕烧得更加厉害了,男人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她胸口起伏着,似乎还想有挣扎的动作。
蒋远周手肘撑在女人的脸侧,手指在她面颊上一下下抚摸着,“你的身体,我比你还要熟悉,你确定不肯跟我说实话?”
“你一定要这样安慰你自己吗?”
蒋远周目光一凛,将她的身子往下拖了些许……
许情深的反抗在蒋远周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而且体内的药性发挥到了极致,蒋远周也逐渐压抑不住喉间的嘶吼。
他只知道他等了两年,忍了两年,这个时间不是一般的男人可以承受的。
星港医院的外面,马路上还有车辆来来往往,付京笙站在路边,目光怔怔盯着一处。他的眼神在黑暗中显得骇人无比,将他赶出来的两名保镖就站在保安室的门口,聚精会神地盯着付京笙的一举一动。
付京笙明明知道许情深在里面,可他却连进都进不去。
垂在裤沿处的手掌一点点握起来,其中一名保镖笑道,“还不走?”
“就是,让我们陪你在这喝西北风。”
“对了,你说蒋先生这时候在做什么?”
付京笙听到了保镖的说笑声,“你当我傻子?这都不懂!”
付京笙紧咬住牙关,回头朝着跟前的医院看了眼,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付京笙收回神,接通电话。
“哥。”电话里传来付流音焦急的说话声,“你出去好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你带着霖霖先吃晚饭。”
“嫂子呢?你接到嫂子了吗?”
付京笙眼里的暗涌在翻滚,他一声不吭,电话那头的付流音不住问着话,“哥,哥?”
“音音,别问了,等我回去再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付京笙将电话给挂了。
他现在回得去吗?许情深还在里面,付京笙头一次觉得这么无力,他不是一向自诩为神吗?可为什么就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
付京笙站在寒风里,那两名保镖只能陪着挨冻,其中一人愤愤出声,“傻子!”
“跟蒋先生抢人,可不是傻子?”
付京笙没有还嘴,寒风凌冽地吹到他面上,将他的头发都吹散了。他没有走,就站在了路灯底下,收回的视线落到地上,他看着自己一道孤寂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翌日。
偌大的上,被子凌乱地裹在两人身上,屋内很暗,并没有阳光射进来。
蒋远周是率先醒来的,怀里有了充实感,许情深躺在那一动不动,估摸着是累坏了。
男人亲吻着她的肩膀,许情深动了下,然后睁开眼。
她想要再动一下,却发现全身酸楚无力,就连转身都觉得吃力。男人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肩膀。“醒了?”
许情深头晕的厉害,就好像一个人缺水缺得久了,她嗓子干哑,颈部也觉得不舒服。
她伸手摸了下,再用手指轻按,颈间肯定留下了一个个印子,不然的话不会痛的这么厉害。
她身子动了下,腿碰触到了身后的肌肤,她猛地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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