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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要出台?”我的目光一下变得凌厉,死死的盯着她。
她微微一愣,立马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知道她出去了?”我紧接着问。
从她说出出去两个字,并且知道来这里找严子瑜,我就猜想,严子瑜肯定会跟她交心,小女生之间,都有闺蜜,毫无疑问,在学校严子瑜的闺蜜只有黄岑。
黄岑还不愿意说,一直说来这里才知道的,我软磨硬泡,最后用严子瑜的病情作为威胁,她这才将实际情况告诉我。
原来,严子瑜这么长时间的异常,都是有原因的,只是我将她误以为是一个见钱眼开,掉到钱眼里的女人,今天她变成这样,多少也有我的原因,我心里有些愧疚。
让黄岑先去其他的包厢里休息,天亮的时候我叫醒她。
默默的来到窗前,看着严子瑜安静熟睡的侧脸,我想着刚才黄岑的话,更是自责。
黄岑说,严子瑜不愿意出台,但是张薇薇用那个视频威胁她,张薇薇到学校说,如果严子瑜不出台,她就将视频公开,反正她在学校也混不下去了,能拉一个人垫背也是件开心的事。
严子瑜当然不乐意,甚至做好了退学的准备,但是这时候医院又打来电话,说要赶紧将医药费补齐,不然就断药赶回家,严子瑜没办法,只能去酒吧卖酒,也就是我碰到的那次。
难怪她见到我的时候很开心,估计当时她心里压抑着的负面情绪快要爆发,看到我的时候想要倾诉,可没想到我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让她彻底崩溃了,所以说了那些过激的话。
也是因为这些话,让我之后没有来酒吧,也让严子瑜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顺从了张薇薇,出了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想到此,自责、愧疚的情绪就在我的心里扩散开来。
如果当时我能多注意她,如果当时我去医院看看,尽快的将她父母治好,她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后悔不已,伸出手握着她的手,低声的说着“对不起”。
这三个字,很沉重,也很无奈,但是除了这三个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看着她身上的伤口,我的眼睛有些酸涩,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谁啊,他妈的这么晚打电话来!”一个带着怒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六哥,是我,林景阳。”我淡定的说着。
六哥略微一停顿,立马换了一种语气:“二爷,这么晚了,有事吗?”
“张薇薇是谁的人?”我没有绕弯子,直接问出口。
六哥一听,立马就笑了起来,调侃的说道:“看来这妞果然伺候的不错,让你这么快就惦记着了,放心,不管她是谁的人,我都让能让她跟你,长夜漫漫,果然还是要人陪啊,哈哈……”
“我在不夜城,让她过来!”我压低了声音说道。
“行,你等着!”
六哥心情似乎很好,爽快的答应了。
我眸光变得幽幽,如果让六哥知道我要做什么,他估计就没有这么爽快了。
没有等多久,六哥的电话再次打来,他抱歉的说,张薇薇的手机没人接听,住所也没人,现在正在找,跟我说抱歉。
我点点头,想到那天在酒店看到的人影,虽然身形有些不像,但是确实是穿着张薇薇的衣服,当时我有一瞬间的迟疑,觉得跟严子瑜的事有关系,可当时在气头上,也没有深究。
黑夜中,我想着之后的安排,可等到天亮,六哥的消息还是没有消息。
严子瑜也还没有醒,这个时候媚姐和黄岑都着急了,我跟她们说没关系,中午的时候应该会醒来,实际上,严子瑜不是睡了,而是我将她弄昏迷了。
昨天严子瑜中的并不是春药,而是毒品!
以前我就听人说过,磕了药的女人,会非常的疯狂,甚至都不认人,逮着个男人就上,几个一起上也没有关系,昨天我总算是见识到了。
中了春药,至少还有点意识,可中了毒品,发作的时候就跟疯子一样,昨天严子瑜除了在医院还清醒点,回来就整个跟荡妇一样,直往我身上扑,还不断的用舌头舔我。
不过我更担心的是,现在她被灌了毒品,而且剂量还不小,如果在学校发作怎么办?
这可不是好玩的,吸毒的人,在毒瘾发作的时候,那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若是学校的人再说她两句,她估计得拿刀砍人。
之后怎么办?
让她昏迷,这不是长久的办法,可如果送到戒毒所,那她父母那也瞒不住,看来只能我想办法了。
我让黄岑给严子瑜去请假,又跟媚姐说,给她治疗需要一个安静点的地方,让她帮忙找一个清幽点的房子,媚姐爽快的答应了,在她那个小区找了一个,我马上将严子瑜带回去。
打发了媚姐,让她回去休息,我将严子瑜放到床上,拿出银针,在她虎口的穴位上扎了两针,本来沉睡的人悠然转醒,她侧过头,怔怔的看着我,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不会有事的。”我安慰着。
严子瑜却哭的更凶了,我还真不了解女人了,这是感动的吗?
看着她哭了许久,一整包纸巾都用完了,她才缓过神来,泪意朦胧的看着我:“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以后我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一下将我问懵了。
女人经过那样的事情,或许都会有些迷茫,可让我指条明路,我也不知道该往哪指。
我还没反应过来,严子瑜嘴角又扬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配合着她那双泪眼,恰到好处,她低声说着,就像自言自语一般的说应该早知道了之类的。
她又知道了什么?
我不愿意深究,有时候装傻也挺好的,我叫了外卖,让她吃一点,就在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她有一些不对劲,手不断的颤抖,眼神也没法集中,嘴角甚至有一点点口水往下流。
她自己显然也注意到了,惊慌的看着我,大声的说:“是不是又发作了?”
我点点头,她慌乱的抓着我的手祈求道:“不要离开我,不要跟昨晚一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