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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夕咬着下唇忍笑,把傅睿君将一军,心里乐得开了花。
想了想,童夕小心翼翼地问道:“睿君,我们的结婚申请书下来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去登记?”
傅睿君微微一顿,身体僵硬,
神色沉了下来,目光深冷如墨,珉唇往她的脖子内轻轻吻了一下,“嗯,下来了,有空再去吧,也不急,先把爷爷的事情处理好。”
说到了爷爷,童夕脸色也跟着消沉下来,叹息一声,双手摸上傅睿君的手臂,“你说爷爷怎么突然就中毒了呢?到底会是谁对一个老人家下手?”
“韩向在调查。”
“哦。”
童夕掰了一下男人放在她腰间上的手,歪头挑眉:“你抱着我,不准备吃饭了?”
傅睿君嘴角轻轻上扬,鞋面语气低声呢喃:“我准备吃你。”
“我来大姨妈,你要吗?”童夕得意的笑容带着挑衅。
傅睿君无可奈何的张开嘴往她的耳朵咬去。
“啊……”童夕吓得一颤,头往边上缩,闪开了他的攻击,惊吓得摸着自己的耳朵,看着他,“你干嘛咬我耳朵?”
“这是你使诈的后果。”话音刚落,傅睿君弯腰,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转身就往外面走。
“啊,傅睿君,你想干什么?”童夕惊慌得大叫,身子在他怀抱里挣扎,双脚乱窜。
这个男人该不会是大姨妈期间也会要了她吧,想到都打冷颤,童夕被抱着来到客厅,男人粗鲁的把她抛在沙发上,像个野狼似的扑来。
没有反应过来,童夕就被男人压上,一轮热吻袭击而来。
当然,并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可是,男人的吻,也把她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脑袋一片空白,吻得晕头转身,全身无力。
傅睿君的吻技并不高超,但绝对能征服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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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童夕以为会跟着傅睿君回部队。
但傅睿君却说爷爷出事,再把假期延长。
两人再一次去医院探望爷爷,刚刚进入VIP病房,前面突然冲来一个身影,直接冲进傅睿君的怀抱,吓得他猛地一僵,错愕不已。
童夕脸色瞬间煞白,沉了下来,眯着疑惑的目光看着扑进傅睿君怀抱的女生。
女子娇柔的身子,一套米白色连衣长裙,长发飘逸,扑进傅睿君怀抱连脸蛋都没有看清,她就开始哭泣起来。
“三哥,外公他怎么会这样?呜呜……”
听到声音,傅睿君知道她是谁了,伸手摸摸她的头,轻轻搂在怀抱安慰道:“小雪,别哭了,爷爷不会有事的。”
“呜呜……”顾小雪婴宁的哭泣声可怜兮兮,让人心生怜惜。
傅睿君双手搭在顾小雪的肩膀上,将她推开,看着她泪眼婆娑的眼,那白皙的俏脸上满是泪水,他伸手为她擦掉,珉唇笑笑:“别哭,都成哭包了。”
童夕心里莫名的辛酸,看到这一幕,竟然心生羡慕,她哭的时候,傅睿君从来都不会这么温柔对待她,还经常戏谑她,调侃她,甚至……
也对,这哪里能相比,人家顾小雪可是他最可爱的表妹,他姑妈的女儿。
“三哥。”
一道声音传来,傅睿君和童夕抬了头,看向从病床走来的人。
童夕脸色骤变,心情十分烦闷,
傅若莹回来了?
那个因为陷害她出轨,被她弄出非洲工作的傅若莹回来了,不过这几个月的效果还是蛮大的,至少这个女人现在真的不是一般的黑。
到了非洲热带地方,她娇嫩的皮肤根本耐不住那边的气候。
傅若莹眯着冷冽的目光瞪了童夕一眼,当做没有看到,直径走到顾小雪面前,并肩着顾小雪:“三哥,爷爷到底为什么会中毒的?”
傅睿君对傅若莹的态度并不会太好,淡漠疏离,“不清楚,警方现在在调查。”
傅若莹也习惯了傅睿君的态度,毕竟她跟傅睿君是同父异母,傅睿君从小就讨厌她妈妈,所以对她也不会太好。两人之间的感情还不如跟堂哥他们要好。
顾小雪水汪汪的眼眸轻轻挑起,望向童夕,亲昵的叫了一声:“三表嫂好。”
“嗯嗯。”童夕淡淡的回应,对于这个顾小雪,她也没有什么好感,不是顾小雪不好,而是顾小雪和傅若莹两人太好了,形同孪生姐妹似的。
童夕一直都觉得物以类聚,可是顾小雪又不像傅若莹那么讨厌,顾小雪很讨人喜欢,至少傅家上下所有人都喜欢她,而老爷子对这个外孙女也喜欢得很。
此时出事,在外留学的顾小雪连忙赶回国。
病房内只有傅若莹和顾小雪在探望老爷子,傅家的人都不在,傅若莹态度便嚣张了几分,双手抱胸趾高气扬走向童夕,站在她面前蔑视的目光瞪着她,冷冷道:“童夕,你给我记住了,去非洲这一次的事情,不会让你这么了事的。”
傅睿君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严厉的目光射向傅若莹,一字一句渗人的语气问道:“你还想怎样了事?”
傅若莹吓得一怔,错愕的看着傅睿君,膛目结舌,以前她三个哥从来不管童夕的事情,对童夕冷漠得如同陌生人,天天喊离婚,不但对童夕不好,他也经常欺负童夕的。
可她去了非洲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若莹弱弱的开口:“三哥,你不是不管她的事吗?”
“以后,你再对童夕搞什么小动作,我会让你下辈子在非洲度过。”傅睿君警告。
傅若莹不由得冷冷嗤笑一声,不屑的瞪向童夕,“呵,好一个童夕,这么快就把我三哥收服了。手段真的令人佩服。”
童夕沉着脸,紧握拳头,目光冷冽跟傅若莹对视。
而顾小雪立刻冲到傅若莹身边,扯着她的手臂,“若莹,不要对三表嫂这样说话。太没礼貌了。”
傅若莹转脸看着顾小雪,不满道:“小雪,什么三嫂?她比我们都小呢,一个黄毛丫头,我哥这么讨厌她也被收服,真了不起。”
傅睿君双手插袋,阴冷的脸色异常难看,缓缓走向傅若莹,他冷森的气势让傅若莹咽下口水,惊慌失措地往后退。
男人的脸色如冰窖,冷气场让顾小雪也吓得往后退,跟着若莹退了几部,紧张地仰头看着傅睿君。
傅睿君冰冷的语气如果寒霜中的冰雪,冷得渗入,“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这张百万脸毁在我手里。”
傅若莹吓得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蛋,她的脸可是动过很多次手术的,到处都是削骨和填充,根本不经打。
“三哥,若莹她不会再说三嫂了,你别生若莹的气好吗?”顾小雪往傅若莹面前挡住,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傅睿君。继续劝:“你看爷爷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呢,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在这里打扰他,很是不孝。”
顾小雪很懂事,傅睿君也无法生她的气,深呼吸一口气,脸色缓和了下来。顾小雪转身扯着若莹的手,拉到童夕面前,推着若莹的手臂,“快跟三嫂道歉。”
傅若莹甩开顾小雪的手,“我干嘛要跟她道歉?应该是她跟我道歉才对,把我弄得非洲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会记住她的。”
对于傅若莹的倔强,顾小雪无奈的叹息一声,跟童夕低头道歉:“三嫂对不起,我为若莹道歉了,你别生她的气,我们都是一家人不是吗?”
童夕看着顾小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还能怎样?她也没有想过要什么道歉,更加不想要顾小雪给她道歉,她应答她就显得自己虚伪了,不应答她就显得自己小气爱计较。
傅若莹把顾小雪扯开,生气地瞪着童夕:“小雪你干嘛要跟她道歉,这个女人才不是跟我们一家人呢。”
顾小雪无助的抬头,看向了傅睿君,灵动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长长的睫毛闪扑两下,“三哥,你也别生气了。”
傅睿君珉笑,“不生气,你看过爷爷好就回去吧,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爷爷没有那么快醒来的。”
“嗯嗯,外公醒来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傅睿君珉唇浅笑,摸摸她的脑袋,“回去吧。”
顾小雪点点头,牵上傅若莹的手拖着往外走:“若莹,我们回去吧。”
“三哥,三嫂再见。”顾小雪乖巧的跟两人道别,拖着傅若莹的手臂往外走。
两人离开,病房顿时安静下来。
傅睿君缓缓走向老爷子身边,沉下脸看着老爷子满身医疗器械管子,呼吸机,吊针等等。
童夕回头看了一眼身上离开的两个女人,慢慢走向傅睿君身边,并列他站在床前,心里闷着一股化不开的压抑,看着床上的老爷子沉思着。
傅睿君也沉默着,俊冷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站姿笔直如松,若有所思。过了良久,童夕开口道:“睿君,你觉得谁最有动机伤害爷爷?”
“不知道。”
童夕想了想:“如果我是警察,我会怀疑你和我的动机最大。”
傅睿君不由得苦涩一笑,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的确,我跟你是最大嫌疑。”
“那到底会是谁给爷爷注射了水银?”童夕反问。
傅睿君一脸高深莫测,缓缓道:“如果除了我和你,你觉得家里的人,谁的嫌疑最大?”
“你怀疑是家里的人?”
“嗯,傅家到处有监控,还有保镖保护,这期间并没有外人进入傅家。”傅睿君分析道,“爷爷出事前一天我还见过他,那时候他还很正常,而第二天出事,除了傅家里面的人,不会有第二个。”
童夕双手抱胸,拖着一边手摸上下巴,边思考边说:“爷爷出事,应该不是仇恨,一家人那有什么仇恨,我猜应该是利益,毕竟爷爷这么大年龄了,还霸占着整个家业,也不寻思分给家人。应该是有人比较心急,所以给爷爷注射水银,爷爷去世了,财产自然要按规定分配。”
傅睿君眯着浅笑,歪头看向童夕,深邃是欣赏的光芒,觉得这个女人的思路,还是很清晰的。
至少,他傅睿君的老婆,不能太蠢。
傅睿君牵上童夕的手,拖着往外走:“走吧,我们会傅家看看。”
“看什么?”童夕疑惑。
“看人。”
童夕一脸迷茫,跟着傅睿君身后离开医院。
傅家大宅。
刚进家门,就听到里面争执的声音。童夕和傅睿君连忙冲进去,傅睿君看到客厅里,他爸爸和他大伯两人站在客厅中央,双手叉腰,争得脸红耳赤,吵得可开交。
咋听之下,竟然是为了财产一事情。
大伯认为老爷子已经开口赶傅睿君出家门,不承认他的孙子,就不应该继承老爷子的遗嘱,要把遗嘱作废,按照法律规定的分配方的式重新分配。
而傅功就认为尊成老爷子的遗嘱,老爷子只是一时的气话,不具备法律效应。
在客厅里面坐满了傅家的人,傅若莹和她母亲何茜见到童夕回来,两人都各自翻着白眼,双手抱胸靠在沙发上,一脸轻蔑。
傅大少和傅二少泰然自若的坐在沙发上,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完全没有心思加入这场战争当中。
童夕看着这一家人,觉得很无语,她都怀疑以前在一个假傅家生活了四年。
此刻,每个人的面孔都变得好陌生,特别是老爷子出事以后。
平时沉稳冷静的人,变得不冷静了,平时与世无争的人变得斤斤计较。
傅睿君沉着脸走进去,大伯首先看到了他,立刻闭上嘴巴,怯弱的气场怂怂的往后退,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傅功看到自己的儿子走来,气势一下子强劲起来,双手叉腰,仰头深呼吸,脸色异常难看。
“爷爷还在医院躺着,你们两位倒是挺着急他老人家的遗产分配。”傅睿君裂开嘴淡淡的笑了笑,挑眉看向自己的父亲,再看看大伯。
两人都不敢作声,傅功放下叉腰的手,也退到边上,往何茜身边坐下来。
大伯不满的开口:“你当然不急,他遗产都全给了你,我们就那么鸡毛蒜皮,还要这么多人分,哪有这样的道理?”
傅睿君歪头,高深莫测的目光看着大伯,但并没有开口说话,倒是平时稳重的傅大少悠哉悠哉的出声:“三弟,我很好奇爷爷为什么要把公司交给你,你对生意上的事情一点都不敢兴趣。”
傅二少挑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嘴角噙笑,带着讽刺的味道:“难道爷爷不想要傅氏集团了,准备交到三弟手中,让他名正言顺的败掉?”
傅功立刻站起来,双手叉腰气恼不已:“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儿子怎么说也是大学毕业的,还是个军官,能力强,别说傅氏集团,给个国家他都能管理好。”
傅二少嘴角上扬,勾住一抹冷笑,“三弟的确是个人才,国家的栋梁,不应该大材小用留在傅氏集团。”说着,傅二少又将话题抛给傅大少,歪头对着他问:“大哥,你说是吗?”
傅大少沉默着,并没有说话,高深莫测的眼眸望着傅睿君。
奇怪的一家人,童夕此刻明白到傅睿君为什么放下傅家,去军队生活,一年就回来一次,也不想家,也不牵挂。
或许他早已看透这个家每一个人的真实面目,这些人不存在温暖可言。
在这样的时刻,竟然没有人关心老爷子的病情,大家反而在乎这份遗产。
童夕忍不住上前,气恼得握紧拳头,对着客厅里面的人问道:“我们不是应该先把凶手找出来才对吗?”
其他人都沉默不语,傅若莹呛声:“捉凶手是警察的事情。”
好一句捉凶手是警察的事情。童夕觉得太过无语,连话都不想跟他们说了。
傅睿君扫视在场的人一眼,转身走向童夕,牵上她的手,“我们到爷爷房间去查查。”
童夕点头,跟着傅睿君的脚步,走向老爷子的房间。
身后传来傅若莹尖酸的话,“人家警察都查过两三遍了,都没有查到什么,你们又能查到什么?”
两人并不理会别人的话,直奔老爷子房间。
简洁奢华的房间,一张床,一个装满书籍的大书架,一张办公桌和简单的沙发。
一眼看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童夕在房间转悠,问道,“睿君,我们来这里找什么?难道凶手会留下蛛丝马迹?”
“不确定,找找看,如果爷爷被注射水银,那他一定会挣扎,家里人会发现,所以我怀疑他是在昏迷的情况下被注射的。”
童夕来到书桌前面,随手拿起一份资料翻看着,说道:“我记得爷爷睡觉前有喝牛奶的习惯,会不会是服用了安眠药?”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傅睿君在大床附近,十分认真地查看,明知道没有机会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还是想查看一番。
童夕就东看看,西瞧瞧。
她来到墙壁一副画前面,好奇的推了一下画,发现下面有保险柜,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她把画拿下来,然后看着墙壁上的保险柜。
“睿君,这个是爷爷的保险箱吗?”
傅睿君回了头,并没有太好奇,“嗯,爷爷放重要文件的地方。”
说完,他继续观察大床附近,因为爷爷出事的地方是大床这位置。
而童夕好奇保险柜放什么重要文件,抱着侥幸的心里,伸手去按了密码。
老爷子年纪大,密码一定是用最简单最好记的,那就是生日,童夕只是想试试。
可没有想到真的开了,咔嚓一声,连她自己都错愕不已,一次猜中,她都觉得自己真是天才。
拉开保险柜门,里面放着很多文件,并没有什么贵重物品,童夕好奇的抽出一份查看,发现是房契,不感兴趣的放进去,又掏出一份。
打开牛皮文件夹,而这次是一份奇怪的感谢信,像是证书,又像是普通信件。
这么普通的东西放进保险箱?童夕十分好奇,便仔细看着。
傅老先生:
感谢你对我司提供了十分可靠的资料信息,我司已经对卡冥国特务分子童广做出全方面监控,必要时,会采取一定措施,保护我国安全,民族安全,群众安全。
我司也将全力支持傅氏集团这样责任心的企业成长,支持有民族大义的企业领导成功……
童夕的脸色越发暗沉,慢慢变得苍白,身子颤抖,握住资料的手也因为这份文件的内容,让她愤恨激昂,指尖抖动。
眼眶湿润了,泛起淡淡的雾气,呼吸乱了,心也跟着撕裂般疼痛。
童广是她爸爸,从有记忆开始,童夕只知道爸爸是一名士多店的老板,过着小康生活,她不敢相信这信上面的内容是真的。
“夕夕,你在看什么?”傅睿君的声音突然传来。
童夕紧张得立刻盖上资料,慌张失措地把资料塞进保险柜里面,亮着嗓子强装没事,“我随便看看。”
紧接着把保险柜关上,仰头对着天花板深呼吸一口气,把眼眶的泪花淡去。
她弯腰把壁画重新拿起来,安装上去。
转身的时候,她对着傅睿君强颜欢笑,“找到什么吗?”
“没有。”傅睿君站在床头柜前面,双手插袋,目光定格在柜面的物品上,极其认真的仔细观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而这一刻,童夕已经不想再为老爷子找到凶手了,就让这个满身罪孽的老人死去吧。
即便他死一万次,也解除不了童夕此刻的恨。
原来这个阴谋在收留她之前的很久很久就开始策划。
而刚刚那封感谢信让她知道了两个信息,一个是她爸爸真实的身份,另一个是她爸爸如何死的。
但她绝对不相信她爸爸是特务,既然她是“一夕”集团的唯一继承人,那她爸爸当年也是。
她爸爸身份这么显赫,为什么躲在帝国当士多店老板?又为什么被傅老爷子认为是特务,向帝国举报?
傅睿君眯着疑惑的深邃定格在她异常的脸蛋上,忧心忡忡问道,“夕夕,你怎么了?”
童夕立刻仰起头,看到傅睿君模糊的脸,才发现自己的眼眶被泪花挡住了,连忙低下头,眨着眼眸,“我没事。”
傅睿君走向她,双手捧住她的脸蛋,托了起来,对视着她湿润的眼眸一字一句极其认真,“为什么想掉眼泪?”
童夕吸吸鼻子,冲着他挤出僵硬的微笑,心隐隐作痛。她也不想这样,可是该怎么办才好?她越来越害怕了。
知道得越多,她跟傅睿君就距离就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