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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惺忪醉眼,打量地上的男人。
男人三十岁左右,五官立体深邃,白皙的脸颊带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一双狭长的眼眸紧闭。
他虽然躺在地上,却没有一丝的狼狈,身上的精致西装毫不凌乱……反倒是散发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好像路过的王者正在小息一般。
温小暖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
又检查过他的瞳孔,有些散。
“我来!”
温小暖主动施救,把男人的脑袋后仰,紧绷的下巴高高抬起,同时掰开他刀削的薄唇。
一旁的武胜愣住了,这女人竟然对总裁……上下其手?
可是下一秒,他更加震惊了,她,她,她……
温小暖直接俯身,粉嫩饱满的樱唇毫不犹豫的覆盖上那冰刀般削刻的薄唇!
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倏地瞪大,然后茫然的眨了两下,还以为这男人是酒精过敏呢,可是他嘴里却没有一点酒味。
正疑惑的空档,男人忽然睁开眼睛,怒视着正压在他唇上发呆的女人。
混账!
她竟然敢亲他!
一把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女人,牧珩锡翻身坐了起来,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恶狠狠的瞪过去。
身体还是很不舒服,急速涌动的血液正在往一处汇聚。
可当他看向她时,倏地……
愣住了!
她有一双灵动而澄澈的眼眸,柳眉弯弯如画,小而圆的鼻尖,粉嫩的嘴唇……明明是一张乖巧的娃娃脸,却透着说不出的倔强。
周遭纷乱的音乐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无声电影,只有头顶的霓虹灯默默旋转。
温小暖也看的痴了,这男人长得……非一般的帅!
尤其是那双琉璃色的眼眸,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不受控制的漏了一拍。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过直白,惹怒了男人。
男人不耐烦的抿了抿唇,这个动作一下子让她想起了简宇楠,他思考的时候也喜欢抿唇,认真工作的男人特别帅。
“我……我不是要亲你,我只是……在救你……”温小暖结结巴巴的解释。
“救我?”
牧珩锡瞬间阴沉了脸,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很糟糕,可是本来可以压制的躁动在这个女人面前,却掀起了更大的惊涛骇浪。
想到刚刚那个吻,他本应该恶心难受的,可是他的唇却像是烧着了一样,急需要她来灭火。
“明明是勾引我!”牧珩锡嗖的一下站起来,一把扯起温小暖,“你会付出代价的!”
武胜愣了好半天,才意识到电话里那个人还在焦急的喊他,赶紧对着电话说。
“那个……先生可能不需要您了,有了一位更好的医生。”
“靠,哪家医生能比的上我?你让他给我等着……”
武胜见总裁直接扯了那女人进贵宾电梯,急忙挂断电话又拨打了另外一个电话。
温小暖醉意上头,被他扯着更是头晕眼花,小手主动抓住他的衬衣,“大叔,我好心救你,你怎么恩将仇报呢。”
大叔?!
他很老吗?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这句话好像听谁说过,脑袋嗡嗡的疼。
温小暖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早知道简宇楠那个渣男会劈腿,她当初就不该救他。现在,她看着眼前这个比简宇楠帅上一百倍的男人,糯米一样软糯的声音。
“大叔,419,你玩不玩?”
牧珩锡额头青筋暴跳,冷冽的眸子射出令人震慑心魂的冷光,扣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
柔软的身子撞上他滚烫的胸膛,低沉如大提琴般的性感嗓音:“恐怕你玩不起!”
“哼,谁怕谁是孙子!”温小暖借着酒劲咕囔了一声。
牧珩锡冷哼一声,声音冷得令人打颤,不知道为何,听到她这么一说,心里竟然涌上一股怒气,大手拽着她直奔自己的房间。
温小暖迷迷糊糊,只觉得抱着自己的男人越来越烫,好像一个大火球烤着自己,下意识的伸手去推。
欲迎还拒的味道。
清纯少女在牧珩锡的身上摩擦着,吐气如兰。她无意识挣扎更加撩拨着他傲人的自制力。
这个女人身上很好闻,淡淡的奶香味,没有人工香精的味道,尤其是那副他肖想很久的唇,味道……
牧珩锡只感觉身子热的要命,迫不及待的想要验证什么。大手慢慢的探进了她的裙摆,落在白皙光滑的大腿上。
“嘭”!
琉璃色的瞳仁猛地收缩,然后倏地一沉。
他真的能碰这个女人?
不仅没有反胃恶心,全身过敏的反应,竟然还想要更深入的占有她!
牧珩锡邪魅的勾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危险的睨着那粉嫩干净的嘴唇。
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真甜。
甜美的滋味令人迷醉,难道因为这是自己碰过的第一个女人吗,他竟然有些上瘾。
男人的天性使然,纵容是第一次,也不显生涩。
霸道的舌强势撬开她的牙关,寻了缝隙挤入,强迫温小暖的丁香小舌跟他纠缠。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推着裙摆往上,所到之处无不点起了炙热的花火,温小暖仿佛被电了,智商跟情商同时短路。
温小暖想哭,靠,这男人的吻技真好。
眼前迷迷糊糊的出现简宇楠的脸,那熟悉的眉眼却带着他从不曾有过的霸气。一想到他刚刚跟陶思琪在车里玩的那么嗨,现在还想尝尝她的味道?
“啪!”
温小暖扬手一个巴掌打上去,“混蛋,别以为我想嫁给你,就会两腿大开,你不配!”
挨了打的牧珩锡一怔,这女人疯了?
不仅吻了他,还动手打他!
破天荒的第一次,都特么让她干了!
死丫头,他就不信收拾不了一个女人……
可是犯了错误的女人瞬间又变了一副包子脸,委屈的抱着被子嘤嘤啜泣起来。
“你这个混蛋,我当初救了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批发秦香莲啊……我怎么这么命苦……”
牧珩锡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低头看了看自己立正的兄弟,无奈叹息。
遇到这个女人可真是把他没做过的事情,都做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