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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一章有敏感段落被系统自动屏蔽了,不知道这章会有多少段落被屏蔽掉,剑客内心十分忐忑啊。
朱由桦此时全身也像是触了电般,心跳加快,周皇后少女的身子实在娇嫩,特别是那香汗淋淋的脸上映着的潮红,更让人感到有一种别样的妖娆。
朱由桦紧紧搂着周皇后,一股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周皇后只能闭着双目掩饰尴尬,敏感处被皇帝握在手里,此刻的她已浑身酥软,几乎无法动弹了。
“皇,皇后真美,朕,朕有点受不了了。”朱由桦欲火大炽,踹气越来越急促,鼻孔间呼出的热气喷得周皇后心砰砰直跳,双目渐渐迷离。
“请陛下怜惜。”周皇后声如蚊蝇的道。
朱由桦急促的道:“好!好!”
说完双手一提,一个公主抱一把将佳人横抱于怀中,脚下慢慢挪动着向榻边行去。
周皇后脸色绯红,双臂环紧朱由桦的颈脖,将面颊埋在其肩窝之中。
将周皇后横放到了床榻上后,为其除去了外衣,朱由桦就着烛光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段,此时周皇后全身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素色内衣,曼妙的身段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微微挺翘的臀儿,修长细嫩的长腿,一股淡淡的少女芬芳扑鼻而来。
朱由桦猛吞了一口唾液,越瞧越觉得周皇后清秀可人,秀色可餐,他温柔的为周皇后褪去了亵衣。
感受到皇帝炽烈的情、欲,周皇后的心砰砰直跳,脸色绯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却没有阻止皇帝不断侵犯的大手,任凭他退去了自己身上最后的几件遮羞物,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身无寸缕的胴体。
朱由桦只打量了片刻,便再也忍不住,一扑而上……
时间消逝了,天地间仿佛只留两人如火一般的爱欲在熊熊烧燃着,并在烧燃中渐渐融为了一体。
恩爱缠绵了半夜后,朱由桦的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稍稍舒缓了一些,看着榻上周皇后孩子般甜美幸福的睡容,朱由桦心里一阵感慨:“今生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十二月中旬,寒意正浓,刚下过一场大雪,积雪未化,银装素裹,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乾清宫殿外飞檐之下。
朱由桦亲手捧着一个很大的黄绫长盒,走到堵胤锡的面前站住,堵胤锡忽然明白,赶快跪下去叩头谢恩,山呼万岁,然后捧接锦盒。
朱由桦轻叹了口气道:“爱卿公忠体国,明达通变,有宰辅之才,朕原本是想把爱卿留在内阁辅佐的,只是江北现在形势急迫,整顿军务势在必行,南京官吏大多因循守旧,缺少干才,不堪大任,爱卿有决心,能办事,所以整顿江北军务之事只能委任爱卿来办了,国难之际,爱卿责任艰巨啊!”
堵胤锡躬身一礼,道:“陛下差遣,微臣敢不用命。”
“左逆平定未久,爱卿功成身退,正该伉俪团聚、欢宴畅快之时,却要再赴江北,千里驰驱于寒雪之中,倒教朕心里好生过意不去。”
说了些许贴心话后,言归正传,朱由桦温声道:“爱卿此番前去江北,关系朝廷大计匪浅,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朕提,朕无不应允。”
堵胤锡又提出些关于调兵遣将的问题,比如抽调御营将士随同,以随时应对意外的突发事件,凡是他所请求的,朱由桦能答应的无不应允,堵胤锡最后说:“陛下不以臣卑微鄙陋,深负倚任,臣受恩深重,惟有鞠躬尽瘁以报陛下。然臣一离国门,消息传递便会有所滞怠,而军情瞬息万变,今日臣向陛下辞行,恳请陛下全力支持,允便宜行事,使臣能克竟全功。”
“整顿军务,地方军将有所反弹本是寻常。卿大可放心前去,一切由朕做主。”说到最后,朱由桦一改之前的温和神情,满含煞气的道:“江北防务关乎社稷存亡,整顿时必须施展雷霆手段,这样吧,朕给卿包括忠武镇在内的一万御营新军充作督师亲营,随卿一同入江北,地方军将若有反抗者,总兵以下,可先斩后奏!”
堵胤锡激动地跪下叩头道:“陛下如此信任,臣虽粉身不足为报。”
朱由桦面露欣喜之色的道:“卿能如此,朕还有何忧!所需一切,朕即谕各有司即日供办,愿卿此去江北,能早奏大功,朕在南京日夕盼望佳音。此外,朕还有一言送行,比宋之文天祥、本朝之于少保。爱卿可打开锦盒一观。”
堵胤锡又一次叩头谢恩,山呼万岁,用颤抖的双手打开锦盒,取出御制之言。旁边的小内监替他捧住锦盒。他将一卷正黄描金云龙蜡笺展开,上有朱由桦亲题字句,每字有两寸见方,后题“赐督师胤锡”五个字。蜡笺上盖有“朱由桦御笔”的篆体阳文朱印。堵胤锡颤声朗诵:“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朗诵毕,堵胤锡一边拜,一边流泪,却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赐过御言后,朱由桦一挥手,内监们退到一旁,他走到堵胤锡跟前,声调沉重地说:“江北局势糜烂日久,满是沉疴,削藩之成败,皆系于爱卿一身。目前官军将骄兵惰,爱卿此回江北,第一步在剪除奸逆,乱臣,继而以此整肃纪律,务必使三军将士不敢再视主帅如无物,以国法为儿戏,然后方可以显朝廷之威重,振疲弱之士气。”
“臣明白。”
朱由桦又道:“东虏大军不日将要南下,整肃削藩之时爱卿定要兼顾防务,修筑工事,部署兵力,预先谋定好攻守大计,志欲其坚,步欲其稳,二者兼顾,方为万全。至于其他详细安排,等爱卿到了江北后再说,祝爱卿一路顺风,马到成功!”
堵胤锡叩头谢恩后乃去。
就在他离开皇宫的同一时刻,午门外的广场上密密麻麻跪了一地的人,一个个都是垂头丧气,引颈待戮的样子。
其中就有黄宗羲、侯方域、左光先、顾杲这些东林复社的死硬造反派,还有一些就是在皇帝亲征在外与左良玉军激战时,趁机在南京城内煽风点火,鼓动人心的一些有东林复社背景的士子,他们都是二三十岁年纪的读书人,其中不少都有秀才的功名,甚至还有举人功名的。
朱由桦凯旋回京后,秋后算账,出动数千锦衣卫,不到两日,这些原本的漏网之鱼全被一一锁拿归案,一体抄家,革除功名,判处极刑。
午门广场外的四周满满当当的全是看热闹的城中百姓,看着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书生老爷们,指指点点,还有一些特意被邀来观看的东林籍士绅朝官。
“查黄宗羲、侯方域、雷演祚、胡以轩、钱天成、陈贞慧等人,不仅胁从左逆图谋叛乱,且造谣蛊惑,诋毁天子,欺君罔上,今已核查清楚,着令全部处斩!”
刑部官员将判决书一字一顿的说完后,早已准备在一旁的侩子手,立刻拥奔上前,一把按住他们,然后齐刷刷地举起手中的鬼头大刀,纷纷大喝一声,便挥刀劈下,只见得一片血光迸溅,五六个大好头颅,当场便滚落到了广场上的砖石地上,喷撒出的鲜血,将青色的砖石染成一片血红。
侩子手们斩完一排,再接着斩下一排,跪在地上的那些还没被处斩的士子书生们,平日里左右乡里,什么诉讼,赋税、教育,基本上就是这些书生和他们所在的宗族左右着,一个普通儒生可以和县令叫板,干涉朝局,颐气指使惯了,原本只是想声援一下狱中的好友,何曾想过最后会是这等结局。
在最初色厉内荏的唾骂过后,此时大多已吓得瑟瑟发抖,不少人甚至大小便失禁了。对于他们的哀求讨饶声,侩子手们一概置之不理,只是一排排的斩过去。可怜侯方域,直到死前都不知道他最钟爱的小妾李香君的消息,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带着巨大的遗憾就到阎王那报道去了。
等罪犯们全部人头落地,四周百姓沉寂了片刻后,突然发出一阵惊天般的叫好声,纷纷拍手称快,唾骂这些人伪君子们死得活该。
也亏得阮大铖宣传工作做的到位,在行刑前就有大量的舆论造势了,运用他超凡的文笔,把那些东林伪君子的真面目毫不留情的揭露给了世人,邸报贴满了南京城的大街小巷。早已元气大伤的东林党们根本无力还击,南京城内的舆论几乎是一面倒了,全都在讨伐那些叛国的书生败类。
百姓们冒着寒雪天气前来围观,一直闹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才在卫士的疏导下乱哄哄的散去,被邀的剩余有东林复社背景的士绅们一个个脸色苍白,大冷的天都冒着虚汗,第一次感受到了帝王的威严不容侵犯。
大明自二祖以来,多少年没遇到手段如此酷烈的强势君主了,曾经让他们恨得牙痒痒的万历皇爷和这位主儿一比,都算难得的仁君了。这些日子,社友党友们如割麦子一般,被一批一批的斩杀,有的人憎恨、有的人不甘、但更多的还是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蹚这几潭浑水,庆幸自己当初的明智退让,庆幸自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