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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执嗤笑了一声：“这世上的事哪有这么绝对？何况有人告诉我，功力深厚的人可以帮我解毒。”
二公主看着她的表情，有些愣怔。
这人真的是小妹？
莫执见她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笑道：“别这么惊讶，如假包换。”
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皮囊确实是如假包换，可是内在的灵魂早已不是同一个人。
想到自己从火场中醒来时，额头上那黏腻的血，莫执就觉得忿忿不平。
而且她在毒发的时候，恍惚间好像看见了一张泫然欲泣的面容。
一想到那时回忆起的场景，她的心脏就隐隐的酸涩。
“我跟殷墨阳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并不排斥他，想不通为什么要宣告毁婚，想来想去也只有阴谋论了……不知道这个阴谋，姐姐你参与了没有？”莫执眯着眼盯着二公主的脸。
二公主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悲戚：“我没有参与……但我、但我……”
“你什么？”莫执轻笑一声：“说，不要想谈条件，根据你说的话，我会决定应该给你多少回报。”
“……如果你言而无信怎么办？”二公主不太放心。
莫执好笑的看着她，反问道：“对，如果我言而无信，你又能怎样？现在让我答应你条件？可以啊，我答应，但等你说完我就言而无信了，你又能拿我怎样？”
“你……”
“清醒点吧！二公主，现在能为你求情的只有我，在我没有失去耐心前，你赶紧坦白吧……啊，殷墨阳还等着我一起安寝呢。”
莫执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二公主无奈的抿了抿嘴，稍微挣扎了一下。
“小妹，我并不想害你，但因为我的懦弱和无知，间接的让你受到了伤害，我对不起你……”二公主叹口气道。
这开场白，很会说话啊。
莫执轻笑了一声，心道：不用跟我谈感情，上辈子跟我套近乎的人太多了，最终只有一个人成功。
成功的那个人，最终教会了我什么叫背叛。
“姐姐，无关的话就少说几句吧，我看你现在身体也很虚弱……这样吧，我问你，你来回答就行。”莫执说道。
“……好，你问吧，我所知道的事都告诉你。”
“好心提醒你一句，我已经零碎的想起一些片段，我能分辨你是不是在说谎，姐姐你最好不要自作聪明。”
“……好。”二公主苦笑着点点头。
莫执坐直了身子，目光炯炯的盯着二公主，一字一顿的问道：“小公主爱不爱殷墨阳？”
二公主听到这个问题愣住了。
一同愣住的，还有站在房顶上沐着夜色的殷墨阳。
原来，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吗？
殷墨阳那凉薄邪魅的唇角多了一抹浅浅的柔和。
屋内二公主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她哑着嗓子、笑容有些扭曲：“你问爱不爱？你自己不知道爱不爱？啊……你不记得了是吗？”
“……别说废话，我要答案。”莫执冷冷看着她。
“啊哈哈哈，你就算忘记了过去很多事，但这个问题，动脑子想想也应该知道答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