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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他所料,萧君铭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欧阳俊紧了紧拳头,指节骨微微泛白,萧君铭在他这里消失不见,他现在是有口也难辨。
欧阳俊一拳打在了墙上,他应该早就猜到的,以面具男子的阴险,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果然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面具男子知道他不敢跟他们鱼死网破,否则到时候萧夜必定会成为他们的威胁他的筹码,他冒不起这个险,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替他们背下所有的黑锅。
“你不会欧阳俊!”
背后传来冰冷的声音,欧阳俊浑身一怔,后背的汗毛因为恐惧而竖起,脸上的血色褪去,欧阳俊僵硬着身子转过身。
“迟暖,你是不是脑子还有点不清醒,我现在扶你去休息吧!”
欧阳俊牵强地扬了扬嘴唇,动作有些生硬地走上前,打算将单手依靠着门口的迟暖扶起来,可是迟暖却轻松地躲开了欧阳俊伸过来的手。
“现在只有我们俩,你不必装傻。”锐利的红眼散发着狠戾地光芒,迟暖冷冷地开启红唇。
欧阳俊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心情瞬间被无情地击溃,内心在垂死挣扎着,欧阳俊缓缓握紧拳头,眼底划过一丝杀意。
迟暖警惕地朝后退了退,欧阳俊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让迟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起先她还只是怀疑,这个假欧阳俊所有的行为实在是太像欧阳俊了,就连和欧阳俊一起长大的萧君铭和萧夜都没有分不出。
“你怎么知道的?”秦子清原以为就算是暴露了,也是因为萧夜,因为在萧夜心中欧阳俊的地位已经到了无可估量的地位。
可是他猜错了,萧夜非但没有看出端倪,还将他视若珍宝,他是应该高兴的,不是嘛?
苦涩地哽咽了一下,或许人就是这样的贪婪,当他知道萧夜没有发现他的身份时,他竟然异想天开地想要告诉萧夜真相,他不想要再活在欧阳俊的影子下。
现在迟暖揭穿了所有的伪装,他不是应该窃喜嘛?因为现在他终于可以做自己,不需要再隐藏真实的自己。
“果然,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我活命。”欧阳俊冷眼看着迟暖手中的药瓶,如此大的破绽,他竟然没有起半点疑心。
迟暖将握着药瓶的手抬起,红色的眼眸阴晴不定地看着那个被鲜血染后的药瓶,声音阴森的恐怖,“萧君铭呢?”
这种药瓶是组织专用的,所有当她醒来看着床柜上的药瓶时,她就知道组织的人肯定到过这个别墅,可是她不解的是这个药瓶里的药显然是用来救她的。
这个得知让她心中更加不安,而且萧君铭竟然不在她身边,想到他们的目标会是萧君铭,她也顾不上身上的伤,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发现隔壁房间的异样,迟暖警惕地躲在门口观察着房内的一举一动,却发现欧阳俊异常的举动,心中顿时敲响了警钟。
脑海中有些不清晰的记忆瞬间明朗了起来,萧君铭抱着她要去找组织的时候,她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但是整个人却都是处于混沌状态。
现在这个假欧阳俊承让了自己假冒的事情,顿时迟暖犹如醍醐罐底,所有的事情就都通顺了起来,但这也让她心中更加焦急不已。
组织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可是他们为了抓萧君铭,却宁愿将解药给她,可想而知,他们对萧君铭势在必得,而且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我不知道。”秦子清放下心中的杀意,迟暖刚醒来,以他的身手足以应付,可是他知道,他现在已经别无选择。
组织已经开始动手,他如果在坐以待毙,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与其再孤军奋战,倒不如和迟暖联手,或许事情还有一线生机。
迟暖见欧阳俊松开了紧握的拳头,藏在衣袖中是匕首也放回了原地,现在动手,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
而且这件事情她一个人做不了主,至于这个假欧阳俊只能由萧夜自己来做决定,她不想为了一时之气,让萧君铭和萧夜之间起间隙。
“你们把欧阳俊怎么呢?”迟暖还是将心中所想的问了出来,可是她知道,以组织的手段,欧阳俊恐怕是凶多吉少。
秦子清低垂着眸子,脸上有些悲伤,“恕我无可奉告。”
男子低沉而有坚定的声音让迟暖愣了一下,心中的不安更甚,阴骘着嗓音,“如果欧阳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欧阳俊并没有因为迟暖的恐吓而生气,惨淡地笑了笑,微微蠕动着嘴唇,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深邃黝黑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看着迟暖离开的背影。
逃离了别墅,迟暖紧绷的神经才松了下来,虽然她感受到男子并没有想要灭口的意思,但是难免男子会突然反悔。
不过现在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她还是太紧张了,以刚刚的情况来看,组织应该是想要借她的手来杀了男子,否则不可能犯那么显而易见的错误。
以组织的冷酷,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人,不是不可能,看来她可以利用这一点,尽可能地将男子拉倒她们这边来。
不过萧夜那边恐怕不会如此简单,而且她刚刚一直有个疑问没有说出来,不是不敢问,而是她怕得到了答案,自己会忍不住动手。
天空万里无云,星空灿烂,皎洁的月亮在空中高挂,入秋的时节,空气中有些微凉,对于现在的迟暖来说,刚刚恢复过来的身子有些吃不消。
回头朝后边灯火通明的别墅望了一眼,迟暖微眯着红眸,凌厉的目光散发着嗜血的光芒,一阵微风吹过,瘦小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而站在别墅窗口处的欧阳俊缓缓将手中的窗帘放了下来,要来的终究会来,这些时日是他偷来的,他又怎能心安理得地占用一辈子。